只见他们一步步朝她靠近,她想了想现在似乎只能采取那一个办法了。
“尘少,你怎么来了?”她假装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看着特卫的身后。
特卫们还真以为是尘少来了,连忙回过头想要去打招呼。就在那一瞬间,她急忙用抢把打晕了他们,迅速的离开了。
这是个老掉牙的办法,但无论在什么地方还是依旧的很管用。
她悄悄的绕到屋后,准备从今天先前看好的花圃里爬过去。可谁知刚走到花圃旁,就又有一群特卫就迎面而来,趁着对方还没发现,她连忙倒在花圃里。虽然压倒了一些花,但由于这边灯光微弱,周边的花的茎很长,刚好遮住了她。那些特卫走到花圃前,用手电筒照了照周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就离开了。
那些人走后,她偷偷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千钧一发,吓死她了。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边有一个监控,如果看到花倒的面积太大应该也会起疑心的吧。为了不再暴露自己的行踪,她绝对还是用侧着身子向前爬行的方式来移动。
出了花园,她小心翼翼的爬到了靠墙边的一棵大树背后,心想着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没多久她发现自己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她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安还不到一分钟就又开始了,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一辆车子行驶到了花圃前忽然停了下来,有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走向了花圃,用打开手电筒照仔细打量了一番,看到了被压倒的花后起了疑心,顺着花倒下的痕迹看去,最后停留在她所躲避的那棵大树前,便迈开步子朝那个方向走去。
树后的宋瑾安隐约感觉到有光束从花圃移到了自己背后的树上,她很清楚那个人正在走过来,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她偷偷地观察着那个人的举动,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兜里弹出一颗玻璃球。
玻璃球是无色透明的,是她姐姐给她的,说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弹到他的脑门上,那个人就会晕倒,并且消失三天。姐姐还告诉她,迫不得已最好还是别使用它,可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也只能靠它了。
她悄悄的扶着树站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还没行动就被人发现,她尽量把动作放轻。等到那个人才刚走到树旁,她就把玻璃球弹了出去。
“拜托,一定要命中他的额头。”
宋瑾安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从树背后偷偷的伸出脑袋来偷看着。
万幸,她居然一下就命中了。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很惊讶。那颗玻璃球才碰到那个人的肌肤就化做清水被人吸了进去,紧接着那个人竟然闭上了双眼,但却没有倒地,几秒钟的时间,那个人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人虽然消失了,但是地上似乎还留下了什么东西,宋瑾安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个人刚才站的地方,这次发现原来留下来的是他刚刚穿在身上的长大衣、手电筒以及一个工作牌。
她捡起了地上的东西,嘴角忍不住的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向上微微翘起:看来是天助我也啊。
随即,她就将那名男子的外套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手电筒和工作牌都放到了衣兜里,大摇大摆的上了那辆车。
在车子内宋瑾安发现了一个大箱子,箱子上面写着几个字:右门。虽然她不知道那个人原本是要去干嘛的,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穿了他的衣服,拿了他的工作牌,假装成他应该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
看来当初为了拍戏去学车还是有用处的,至少现在派上用场了。
……
十分钟之后,宋瑾安顺利的开着车来到了所谓的右门门口。看着近来眼前的大门,她心想着只要踩一脚油门就可以冲过障碍物,冲出大门了,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也许是太激动了,她竟然踩在了刹车上。
太急躁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得一步一步来。
就在这个时候,车窗外走过来一个身穿着和她同款大衣的男子,那个人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车窗,对着她说。
“就差你的了。动作快点。”
宋瑾安低着脑袋,大衣的帽子刚好遮盖住她的半脸,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注意那么多,也没发现其实早就换了人。
“嗯。”她压低声音。
那一刻,宋瑾安忽然明白自己面前这个人的意思,也了解刚才那个人到底要来干嘛,他不就是为了后座的那个箱子,把箱子运到这里?
“搬过去就完工了。”
那个人并没有多看她一眼,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就走到一边去了。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让我搬东西?
算了,想出去就只能忍,她吐了一口气后打开车门下车了,打开后座车门,准备把箱子搬出来,可箱子太重了,她拖都拖不动。
这箱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送来了?”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她转身瞧了瞧,是祁仁(金钟仁),而那个和她穿着同款大衣的男子,脚一直在动,好像是在故意踩脚下的东西——烟头。
“给过你机会,你也保证过自己不再抽烟,可是现在……”祁仁看起来非常不高兴。
男子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你被解雇了。”祁仁毫不留情地说了一句。
男子本想恳求他的,可是抬头看到祁仁那张严肃的脸后,他又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把东西搬过来。”祁仁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她再次压低声音:“是。”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箱子抱了起来,看他转身走了,自己才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与那位抽烟的男子擦肩而过时,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味,但更像是忧愁的味道。
可能他只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事,想点支烟消愁,谁知却被祁仁逮了个正着。
大概过了5分钟左右,她们来到了一栋白色小楼,她感觉自己的手和胳膊都因为这个笨重的破箱子快要废了。
本以为这只是一栋普通的楼房罢了,谁知才刚打开门,一阵强烈的白光就迎面扑来,还好有帽子遮住眼睛。
这是个神秘的地方,门里有门,白光就是从里面那道门上反射出来的
“给我,你可以走了。”祁仁将裤兜里的手伸了出来。
她心想:看来是不能让我跟进去,难道里面才是真正的出口,刚才看到的开着的大门实际上是假象?还好踩了刹车,否则就出大事儿了。
他让她把箱子给他,她也只能听从,想进去只能另想办法了。
箱子递给他以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由于出口改变,也不能按照原本制定好的计划走了,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