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从空中直接落到盐城城主身边,他的目光在一旁紫月身上扫了一眼冷哼道:“不自量力,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一眼就可看穿的异心!”青年男子毫不留情的鄙视道:“在我眼里,你除了可以在午夜讨好男人没有任何用处!”
青衣男子的话仅只有紫月一个人听见,就是他身边的盐城城主也只听见一声冷哼。聪明的他立刻和紫月撇干关系道:“这位强者,她是忠于怡和公主的血玫瑰骑兵团团长,而我是南平省盐城城主,目前的南平省已经脱离了火云帝国,我们一起仅是共同抵御异族并无其他关系!”
盐城城主的话让很多人看不起,可他说的也是实情。
“哼!”青衣男子冲着众人又是一声冷哼:“还愣着干嘛,速度集结人群给我凑出十万大军!”
聚集在钟声附近的人群并非是真心前来,若不是有钟声发出他们不得不来的声音,此刻的他们绝对是抱着老婆孩子在家中熟睡。就是少部分武师听闻峡谷地震千叶军全军覆没消息也只是随意的披了件衣服探出脑袋朝外谩骂一声是哪个白痴在造谣。
“大帝,这人很臭屁啊!”晋升地阶武师之后,张德利的听力提高不少,当即将青衣男子欲集结十万大军的消息告知罗帆。
“集结十万军队?”罗帆伸手指向周围人群:“你看,没了钟声这群人开始朝着他们各自住所返回。”
人群里,不时有谩骂声传出,更多的彻是有人心中谩骂这是谁在使用妖力蛊惑众人。若不是妖力,他们怎会出现在这里?
赶来的商家带着各自的护卫朝驻地返回,生怕回去的晚了他们的货物被人打劫一空。
青衣男子眼中似乎喷出火来了,他没想到他聚集的人群竟然在听了他的话后还敢反驳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只见青衣男子重新漂浮到空中大喊一声:“你们给我全部停下!”这声怒吼集合了他至少三成的力量,硬是将他身下的武师和普通人群震的耳朵发麻头皮发蒙。
“大帝,这人是个白痴,哪怕武力在高也不是你对手!”张德利给青衣男子下定评语:“可话又说回来,我们该怎样对付他呢?”
青衣男子的武力别说是张德利此刻晋级到地阶中段,就是晋级到地阶高段也不可能是人家对手。光凭那小子一手浮空术就让张德利捞头,根本就打不着啊!
“树大招风,对付一个人又不是只靠武力就能解决的!”
远在地球之时,罗帆的每一次野外探险无不是充满了激情和刺激,每一次的危险都在他的聪明才智下解决。哪怕是身在千叶大军的步兵营内,也是通过他的智慧在千叶军中生存了整整两年。而这两年的时间里,至少有数千名同队士兵阵亡。
想到这里,罗帆不由想到了疯道人,那个给予他紫金山河令的唯一战友:“你为何要将它给予我呢?”不解,但罗帆知道疯道人对他并无恶意,若是存有恶意,为嘛要给他一个可令世人疯狂的紫金山河令呢?要知道,这可是荣升神阶强者的凭证啊!
就在罗帆胡思乱想之际,被青衣男子侮辱过的紫月率先发难道:“不知这位大人可懂行军打仗?”
“卯上了,卯上了……”张德利一脸激动的朝罗帆说道:“大帝,那娘们和那家伙卯上了!”
张德利口中的娘们自然是紫月了,而那家伙不用说也知道是青衣男子。可罗帆就纳闷了,人家卯上了跟你有毛的关系用得着这么激动?
“你可是在质疑我?”青衣男子本就因为在场人群的离去有所怒气,此刻被紫月当场责问可懂行军打仗,当即毫不客气的出手将紫月抬起:“行军打仗无非是获取战场胜利,你说我是懂还是不懂呢?”
紫月被青衣男子高高举起,她的浑身力气犹如被禁锢一般怎么也使不出来。聚集在紫月身边的血玫瑰骑兵团一见她们的团长被青衣男子举起,她们毫不犹豫的抽出武器对准紫衣男子。
“竟然对娘们动手!”张德利鄙视道:“这样的人算什么强者!”
“对娘们动手没有错!”罗帆回过头对张德利认真说道:“战场上没有男人女人,也没有老年人幼年人,有的只有敌人和战友。战争,便是杀光你面前所有敌人。”没有人比罗帆更加了解战场的残酷,战争便是你不杀害敌人那便是被人杀死。在生与死之间,没有人愿意死在敌人手里!
“战争是没有男女之分的,若是你连这个都分不清楚,那么我只能说你不适合战争!”罗帆双手搭在张德利肩上:“人生犹如一场戏,戏里戏外我们需要演绎很多种角色。但是,我们是为了自己而活,是为了我们的追求而活。”
罗帆后面一句话间接的道明了他的心声,可惜张德利没有仔细去听。就算他认真的听了,也不会理解罗帆心中的那份悲痛。
眼看场面就要闹僵,盐城城主打圆场道:“大家都是为打击异族出力的,用不着在内部打打闹闹!总之,我会为你尽快凑集十万大军!”
“哼!”青衣男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教训紫月的最佳时机,伸手将紫月往空中一仍对着盐城城主说道:“时间最好快点,不然,你们明天就可看见异族大军攻了进来!”青衣男子的目光望向盐城东南方向,那里有着一道特殊的气息吸引着他。若是没有感觉出错,那里有着一枚和他同样的九龙卫令!
“我们走吧!”罗帆没有在关注青衣男子,现在还不是他和这名青衣男子正面碰撞时机。力量,罗帆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而就目前为止,他仅有太上真诀残篇一部和吸收信仰之力的方式。不,信仰的吸收方式罗帆并未得到全部真谛,他只知道人家信仰他他就可以获得力量。
握紧双手,罗帆的眼里充满了儒智的光芒:“不管用何种方式,我都会聚集属于我的信仰之力。信我者永生,信我者可无限复活……”随着罗帆将他从紫金山河令里听来的信仰原则道出,他的自信达到一个无人可以匹敌的高度。
“有了,他就在附近!”青衣男子的目光陡然间望向他所感应到的方位,可那里哪还有罗帆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