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离开了我。”李深深握着电话伤心的说,“可是,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尤尤,你说我有什么错?”
“李深深,你神经病吧。你到底想害谁?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你拉下水,我不想害林小献的。”尤尤终于在N次听李深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之后,开始失去了耐心。
“我神经病?”深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来回踱步,异常的躁乱不安,“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尤尤在甩掉电话之前还是听见了最后那一句话,她的表情也难看到了极点,小信正好看到这一幕,淡淡的说:“什么电话,让你这么生气?”
尤尤没有搭理他,见小信自顾自的换衣服。语气不怎么好的问:“大周末,你这是要出去幽会呢?”
“说什么呢?林小献不是刚出院了吗,咱去看看她。”
“哼,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找借口去见你的小情人吧?天天见面也不腻得慌?在医院你们眉来眼去我可受够了,今天我识相点,就不准备去了。”尤尤说得阴阳怪气的。
“你请便。”小信见尤尤越说越荒唐,不想搭理他。转身将尤尤隔在了门内。
尤尤颓然的窝回沙发,神情幽怨。
好的爱情让女人善良,坏的爱情则可以将女人变成怨妇。
如果不爱就坚决不在一起,该多么简单,给了感情,却给不了真心,男人谋害深爱他的女人,女人谋害男人深爱的情人。一场角逐,疯了多少人?
陈小信从林小献家里出来,在公车的站牌下看见了陈子衿,两人并排站着,似乎回到了学生时代,暮色中得江南。
子衿拔下一个耳塞,踮起脚尖塞进小信的一只耳朵里,音乐在两人的耳膜里流窜。
“有时后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也许有一天我栖上枝头,却成为猎人的目标。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会有变得更好。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想要飞呀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啊,你们好不好?世界是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当我尝尽人情冷暖,当你决定为了你的理想燃烧,生活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
没有等小信先说话,子衿先开了口:“陪我坐几站吧,我要回江南了。”
车来了,小信和子衿上了车。
也许走到最后,子衿和小信都不会走到一起,他们会有各自的另一半,永远也不会跟彼此说一些好听的甜蜜的话,但是,却一定会在对方无助的时候拉他/她一把,会在对方幸福的时候,真心的祝福。这也像是一种默契,他们其中不会有谁站出来说起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