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深和李荣生来草原的季节显然不对,刚开春雨水不怎么好,草长得稀稀拉拉,但是还是深深的吸引住了深深,他们一大早就到了黄花沟,不顾旅途的劳累,深深跳上了风景区工作人员给挑好的一匹马,在草原慢慢骑着,有马群,有风车,一切都极其宽广。午餐喝了最纯正的牛奶,还有牛肉羊肉,没有青菜,气温到中午已经渐渐没有那么寒冷了。而在当地蒙古族自住的蒙古包内,一些游客的照片被贴在墙壁上,极具民族风格的饰品和动物毛皮也同样被挂在墙壁上,别有风味。
各种动物的皮毛悬挂在墙上,这些过去被蒙古族人民用来御寒的饰品现在不知是否只是一种装饰?
一直以为一些美好的词句就藏在思想的某些角落,一旦心心念念的风景出现在眼前,就可以立即描绘出来,在辉腾锡勒草原里奔跑,李深深已然忘记了要去描绘。
夜晚来临的时候,李深深和李荣生住进了风景区独特的“客房”——蒙古包。
高亢的情绪随着夜的加深而平息下来,蒙古包里太安静了,深深觉得有点沉闷。
“听说,你也是一个北方人?”深深问道,他们息了蒙古包里面的灯,在黑暗中闲谈起来。
“是啊,一个居住在南方的北方人。”李荣生说的稍有感慨。
“说的那么背井离乡,生意人嘛,房子都好几套了,比起人家蜗居着只为了一套房子奋斗一辈子,你该满足了。”
“房子多又怎样?天南地北还是居无定所。”
“说得......所以,有空你就得停下来看看风景呀。”深深语气调皮可爱。
“你说的对,男人或许都是这样的吧。希望一个听话的女人,将一套房子守成一个家,乖乖的相夫教子;渴望一个妖娆的女人。可以将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做一些疯狂的事情;贪恋一个宽容的女人,在自己迷醉在妖娆女人的温柔乡里,心里对听话女人愧疚泛滥的时候,会静静的走过来,摸摸自己的头,淡然的姿态里充满了对自己的理解。”李荣生动情的说。
“你要红玫瑰,要白玫瑰,甚至更贪心,还想要一朵康乃馨。”
“那么,你说我会是哪种女人?”深深不深不浅的问着。
“你是可以三者合一的。”李荣生的唇重重的压上深深的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深深的心里突然一片荒凉,终于还是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都说所谓绅士不过是一只有耐心的狼。当李荣生如愿的褪掉了李深深所有衣物,触摸到她光洁柔软的肌肤,他便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一切都由不得深深反抗,她甚至都不想喊疼。当接近李荣生的时候,她便明白这种事情早晚都要发生的。只是,想起了言西。
于是,深深终于泪流满面,李荣生也终于温柔了下来。很耐心的将深深的泪水一寸寸的吻干净,只是,很快深深的脸上又落满了新的泪水,李荣生不厌其烦的亲吻着深深。
男人拥有了一个处女的虚荣足够他极尽柔情的对待这样一个虚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