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倾苡把药收进了纳戒之中,然后捂着一张烧的通红的脸,跑回了疗伤房。
封倾苡慢慢地把自己的呼吸给平息了下来,然后把纳戒里的那碗药给拿了出来可是,当封倾苡刚看到拿完药的时候,脸又瞬间烧了起来。
“都是被你害的!”封倾苡微微弯腰。一根十指恶狠狠地指着那碗“无辜”的汤药。
齐逸啸隐形地坐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笑着看着封倾苡的可爱举动。
封倾苡嘟着嘴,慢慢地把顾羽扶了起来,靠在床上,把那碗药给灌下了顾羽的肚。
封倾苡接下来,则是像其他的病人家属一样,慢慢地用温水擦拭顾羽的身体。
傍晚时分……
封倾苡慢慢地趴在了顾羽的床边,看着顾羽那双全是伤痕的小手,慢慢地进入了梦境。
一直在旁观的齐逸啸起了身,不再隐形,慢慢地从一旁凳子上,拿起了一条毯子,盖到了封倾苡的身上,然后,轻轻悄悄地在封倾苡的额头吻了吻,消失在了房中。
“唔……”丑时三刻,顾羽慢慢地醒来,却发现身上该有的伤痕全都没有,最多,也就只有一些小小的不引人注目的疤痕,本来应该有的剧痛完全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爽。
顾羽看着自己身上的棉被,慢慢地坐了起来。
封倾苡瞬间醒来。
“羽儿,你醒了?”封倾苡稍稍捋了捋微微凌乱的青丝,然后问起了顾羽。
“你……你……你是谁!”顾羽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指着封倾苡。
“我?羽儿?你怎么了?我是封倾苡啊!”封倾苡抹抹眼睛。
“姐姐?你是倾苡姐姐?”顾羽一脸不可置信。
封倾苡扶额,凑到顾羽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我只跟我娘亲和倾苡姐姐说过!”顾羽的下巴几乎快要拖到地上了。“你不会,真的,是倾苡姐吧?”
“嗯哼?”封倾苡用手支起了下巴。
“哇塞!倾苡姐!你好漂亮噢!”顾羽用手捏了捏封倾苡的脸。
“好了啦,你现在暂时还不能下床,就先在这儿休息休息吧,差不多下午的时候,我再带你去花园走走。”封倾苡笑着轻轻拿开了顾羽的小手。
“哦。”顾羽笑着说道。“对了,姐,我这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啊?”顾羽掀开了长袖,看着那些淡淡的疤痕。
“那个,没什么的,治好了而已。”封倾苡摸摸鼻尖,尴尬地笑了笑。
“行了,姐姐,我知道的,一定是你治好我的!”顾羽笑着说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封倾苡很奇怪。
“姐姐你从小就是这样的,只要是撒了谎,就会摸鼻尖。”顾羽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