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在去年十一月份左右,先是参加了四川省高新区一个图书馆招聘的笔试,与我一起的还有另外四个男生,杜鹏也是其中之一,还有我们班长,另外两个也是我们班的。一群大傻冒。参加笔试的大概有三十多个人,按笔试成绩前十三名进入面试。我运气不错,尽管笔试成绩倒数第二,可我进了面试。运气确实不错。面试结果一点也没出我意料,我被刷掉了,毫无疑问的结果。倒是杜鹏和我们班长两个人面试通过了,后来还签了就业三方协议。我一点也不羡慕,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我还是被气的了不得。因为后来我得知他们只招收了五个人而不是七个,要知道他们在招聘通知里写的可是招聘七个。你肯定能猜到那两个名额到哪里去了。我顿时火冒三丈将他们大骂特骂了一通。当然,是在心里。简直******让人不爽到家了。诅咒所有的招聘单位,统统都******见鬼去吧!
如果前两次是欺骗,那么第三次就是赤裸裸的敲诈与剥削。时间是今年的三月份,地点是绵阳市的一所职业院校,名字我就不说了,万一人家再告我诽谤,我这瘦胳膊瘦腿可经受不住。我真是害怕极了。
先经过一场面试,大概有一二十个人参加,最后定了四个,我和小六,另外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我们班的,一个不是。招聘通知上写的招收两个人,而且是男士优先,那两个女生后来就主动退出了。按理说这份工作就非我和小六莫属了,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没过两天,人家就通知我们去他们学校图书馆实习,为期一个月,实习结束考察合格者就可以签订三方协议。你要明白,混账就混帐在这里。我和小六傻不拉唧的过去之后,碰到一个女生,长的倒挺乖巧,只是满嘴黄牙让人看了不怎么舒服。说起话来十分好听,很有磁性那种。她说她叫李茹。嘿,这真是个不错的名字,简直好听极了。可他后面的话却立刻让我感到不安起来。她说她也是来实习的,而且实习岗位还和我们一样。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甚至双手微微颤抖,可一转眼我又没那么害怕了。我们的优势再明显不过,她学的专业简直和图书馆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甚至差点就要得意洋洋的告诉她:她就是把十根指头全磨出茧子这混账学校也不会录用她的。幸好我没这么说,幸好我没这么说。要是你乐意你的同事整天在你耳根念叨你立马就要被炒鱿鱼了,那你准是在神经病院工作,一对神经病。
实习结束后我跟小六去他家玩,顺便等通知。李茹则回成都去了,她还要准备另外一家招聘的笔试。小六的父母都是挺不错的人,我在他们家住了四五天,和蔼可亲极了。有这样的家庭真让人羡慕。值的一提的是,我到小六家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小六的父母还专门带我到绵阳的仙海湖风景区逛了一天。上午打牌喝茶,中午吃农家乐,下午我跟六儿骑了整一个下午的自行车,小六的父母则有事先回家了。那天晚上我的两条腿差点残废掉。如果我租的自行车没那么糟糕,我估摸我的两条腿也不至于疼的那么厉害。我的天呢,那辆车实在是烂透了,烂的简直能把你直接送回老家去。我发誓以后一定得买上一辆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自行车,至少骑上半天不至于把你送回老家去。
两天后,我终于接到了那混账学校图书馆馆长的电话。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说起话来能让你恶心到呕吐。你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电话差点要了我的命。刹那间就像一万枚导弹同时在你后脚跟儿上炸开,轰的一下,整个人都晕了。心里面就更******不是滋味,就******跟被人嫖了还不给钱似得。一霎时,我真觉得自己连个妓女也不如了。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可谁也没想到李茹也没有被录用。被录用的只有小六一个人。真是一帮龟孙子生婊子养的杂种。上帝是会原谅我用如此不好的字眼的,我想。真是一帮龟孙子生婊子养的杂种。如果李茹也被录用了,我倒也不至于那么气愤。真******一群杂种。明明说是招聘两个,现在只录用了一个。我们表现太差?去他娘的蛋吧。我们可不是什么三岁小孩。气愤就气愤在这,明明老的可以当那群杂碎的爹伯父了,却被人家当成三岁小孩耍了一通。甚至连三岁小孩也不如。你要是想哄一个三岁小孩做点事,最起码还得给她块糖吃哩。我们真是连三岁小孩子也不如。简直就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