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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纪清韵开车,而青儿就坐在一旁研究那对红翡镯子,也不能说是研究,她一直盯着那镯子翻来覆去地看,仿佛要看出点什么东西似的。
“青儿,那镯子真的有那么好看吗?”纪清韵问道,那对镯子她也看过,玻璃种的红翡,挺珍贵的,也难怪店家拿他当镇店之宝,不过就算再好看,也不至于像青儿那样眼都不眨地看个没完没了吧!
“姐姐,这个好吃,青儿想吃。”
“不是告诉过你,这个不能吃的吗?这个呀,是用来带在手上,等青儿长大了就可以带了。”纪清韵无奈地解释到,这小孩怎么就听不懂她说的话呢?
“能吃的,我要是吃了这个姐姐不会生气吧?”青儿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吃吧吃吧,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吃。”纪清韵不耐烦了,翡翠那么硬,她就是想吃也咬不动啊,就让她试试,知道不能吃就死心了。
听了这话,青儿仿佛得到大赦一样,欢欢喜喜地说:“那姐姐待会不能打扰我啊。”说完就化作一道光钻进手链里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青儿笑嘻嘻地拿着那对镯子出来了:“姐姐,真好吃!”
“这不是还在嘛?怎么吃的?”纪清韵疑惑地问,一手拿着青儿递过来的镯子,一手牵着青儿进电梯。“姐姐你再仔细看看。”青儿神秘地说道。
纪清韵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没变啊,还是火焰般的颜色,玻璃种的质地,只是,好像少了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青儿。
“姐姐有没有发现这镯子没灵气了呢?”
纪清韵听她这么一说,再看那镯子就觉得有点呆板了,虽然仍是红色的,可是那颜色仿佛凝固了一般,没有以前灵动的感觉了,而且看着也没有喜欢的感觉了,跟看着一块石头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纪清韵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个问题弄清楚,难道青儿吃了这翡翠的灵魂?400万的镯子就这么变成了一块石头,虽然看着还像是翡翠,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可再一想自己赚的钱都是因为有青儿,心里也就释然了。
“被我吃了啊,姐姐你说过不生气的。”青儿看纪清韵脸色不太好,以为她反悔了,连忙搬出刚才说过的话。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吃掉这个的。”
“就是吃啊。”青儿天真无邪地说道,却让纪清韵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算了算了,我不问了。”青儿本来就是个很奇怪的存在,既然她自己说吃了,那就吃了吧,至于到底怎么吃的,纪清韵虽然好奇,但也不想去逼她,可能是她自己也说不清吧。
卢晨广倒是没有食言,第三天下午就派人“邀请”纪清韵去公安局做客,美其名曰“了解情况”。纪清韵就是有千般万般的不情愿,面上还得装出我很配合的样子,拉风地坐着警车又一次来到了琼市公安局。有上次的经历在,她倒不怕卢晨广再把她关进监狱,但还是对这个地方很反感。
“纪小姐,请坐。”这一次卢晨广倒没有给她摆脸色,还递过来一杯热茶。纪清韵捧着纸杯喝了一口,比刘叔办公室里的差远了。
“说吧,有什么要问的?”纪清韵对这人没好印象,只想着早点问完早点走人。
“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的调查,刘勇三人一贯作恶多端,纪小姐说他们挟持你想要强奸,但毕竟没有实行,也不算是死罪,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卢晨广不紧不慢地说道,紧紧盯着纪清韵的脸。
“我不是说过了,人不是我杀的!”纪清韵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不相信她的话,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呢?
“那么,纪小姐在案发现场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很失望没有在纪清韵脸上看到想要的表情,卢晨广继续问道。一般来说如果是真的凶手,在听到这样的问题时肯定会表现出惊恐的表情,然后才会装出镇定的样子。虽然只是一瞬,但卢晨广确信自己可以看出来。而面前这女孩,要么就是无辜的,要么就是太会装,以至于他都发觉不了。如果她真的那么能装的话,那城府该有多深啊!
“没有没有,谁都没有看到。”纪清韵不耐烦地说道,到底要她说多少遍才行啊?脑海里闪过青衣女子的身影,她应该算是吧?
卢晨广本来已经失望了,但这一次居然看见纪清韵眼底的犹豫。他看得真切,当即心里一喜“有门”,于是严肃地说:“纪小姐真的没看到吗?还是不愿意说出来?我们发现现场还有第五个人来过的痕迹,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第五个人的痕迹?难道是青儿?纪清韵心里咯噔一下,最终决定装傻到底:“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纪小姐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这个案子疑点太多,比方说,纪小姐口口声声说自己晕过去了,可是我却并没有被匪徒侵犯,难道凶手来的那么及时,恰好救了纪小姐?”卢晨广循循善诱,这话也是提醒纪清韵就算她不是杀人凶手,也是帮凶,一样脱不了罪。
纪清韵一直想着青儿会被发现的问题,卢晨广说在现场发现了第五个人的痕迹,到底是青儿还是青衣女子留下的?对了,如果能查出来的话,不是会有六个人的痕迹吗?难道卢晨广在骗她?纪清韵眯起眼睛:“卢队长,作为警察就可以随便撒谎了?既然你说发现了第五个人的痕迹,那么可否拿给我看一下呢?”
卢晨广一惊,被看出来了?怎么可能?看来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他正色道:“凶案的证据怎么可能给你看呢?那你说说,关你的牢房为什么锁坏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警察局的东西太不结实了吧。”纪清韵讥讽地笑着,反正他们也不会知道那锁究竟是怎么断的。
放屁!牢房的锁能不结实吗?卢晨广在心里骂道,却又拿她没办法,有李局在上边罩着,他最多只能把人找来问几句话。
“卢大队长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可走了。”纪清韵轻巧地拎着包,转身去开门。
卢晨广手伸到一半,又无力地放了回来,这女孩什么都不肯说,偏偏还跟顶头上司有关系,动不得,这案子可怎么查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