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演员都找齐了,就差女主角了。
阿飞记得李赛芬小学的时候是在湾湾高雄,后来随父亲搬来香江,毕业于香江完成中学,阿飞先让阿德去找,结果很是让阿飞颇为无语。学校虽然有这个学生,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学校了,学校还专门派人去她家里和其父母谈过,但李赛芬还是一直没有来学校上学。
阿飞让阿德找来李赛芬家的电话和住址,打算亲自去找。
李赛芬的家在大名鼎鼎的铜锣湾,这里是如今香江最繁华的地段之一。不过李家可不是什么有钱人,虽然住在铜锣湾,住的却是廉租公屋,而所谓的廉租公屋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贫民区。
香江公共屋邨是由香江房屋委员会或香港房屋协会兴建的公共房屋。
1953年圣诞夜深水埗发生石硖尾寮屋区大火,53,000名灾民无家可归。当时香江政府为了尽快为灾民提供安身之所,便火速在原址附近兴建徙置大厦(俗称七层大厦)。此后,政府又在港岛及九龙各处兴建以吸引居所简陋,卫生环境较差的居民入住,自此形成了廉价公屋形式的贫民区。
说起来颇为讽刺,李赛芬一家住的廉租公屋旁边就是大坑豪宅区,周围一圈全是豪宅,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阿飞来到这里就在想,住公屋里的那些穷人,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他们的富豪邻居在豪宅里享受。天天这么看下去,穷人的心理能平衡么?要是哪天出一两个狠人,直接玩入室绑架抢劫,阿飞是绝对不会意外的。
阿飞今天不是一个人来,他还约了钟楚虹来帮忙说服李赛芬父母,因为他觉得女人在这方面比较有天然优势,而且钟楚虹今年参加了香江小姐大赛,对方应该认识她,说服力比较强。
自从上一次两人在钟楚虹家分别以后,阿飞也给她打过几次电话,从她弟弟哪里才知道,最近她爸妈看的她比较紧,这次还是她弟弟帮忙才越到了她。
一见面钟楚虹就告诉阿飞,她是乘着去无线试镜出来的,过会还要赶紧去无线哪里,所以留给阿飞的时间可不多。
阿飞也顾不上调戏这美女,直接拉着她就去了李赛芬家。
“叮咚,叮咚……”
开门的是李赛芬的母亲,李母身后还跟着个四五岁大的小屁孩儿,应该是李赛芬的弟弟。
“请问你们找谁?”李母半掩着门警惕地问。
康剑飞道:“你好,我是‘嘉宝影片公司’电影公司的导演马腾飞,这位是我们的演员钟楚虹小姐。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想请你女儿李赛芬拍电影。”
“钟楚虹?拍电影!”李母第一反应就是觉得马腾飞是个骗子。李母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人,拍电影这个词汇对她来说实在太遥远了。
钟楚虹微笑着对李母道:“你好,李太太,我是钟楚虹,这次来真的是请你女儿去拍电影的。”
“啊!我认识你,你就是今年那个在香江小姐上出糗……,啊不……”阿飞今天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李母一眼就认出了钟楚虹。
只是钟楚虹有点无奈,现在她的名气比今年的香江小姐冠军还大,在街上很多人都能认出她来,只是自己名气大的原因是在是让她高兴不起来。
家中只有李赛芬和她的母亲、弟弟,其他两个哥哥和两个妹妹都上学去了,父亲也在公司里上班。
李母请两人坐下,又让李赛芬给两人倒了杯水来,才问道:“刚才这位先生说的是真的?”
阿飞掏出自己的名片道:“确实是真的。其实我是在你女儿的学校看到她跳舞的照片,觉得她形象气质都很不错,所以决定请她做我电影中的女主角。”
李母对香江的电影公司一点都不了解,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什么“嘉宝影片公司”电影公司,还有大串的英文。
可是直接让女儿跟着阿飞走,李母还是不放心。
阿飞知道李母是湾湾人,最熟悉的明星就是林清霞、林凤骄,于是忽悠道:“请放心,您是从湾湾来的,应该知道林清霞和林凤骄吧?她们也是普通的女孩儿,一个在逛街时被星探发现,一个在舞厅当舞女被导演看中,于是拍电影就一炮而红了。你女儿李赛芬长得很漂亮,她很有走红的潜质,参演我的这部电影,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别的不说,只要你女儿走红,三年内赚的钱,就足够你们全家搬出公屋,住进自己的大房子!”
李母被阿飞描绘的未来给弄得眉开眼笑,主要是钟楚虹在旁边,大大增加了阿飞说话的可信度。
钟楚虹在一边听着阿飞满嘴跑火车,突然发现这家伙骗人的能力很强呀!
阿飞见李母还有些犹豫,把自己杀手锏使了出来:“您如果还是不放心你的女儿,那么我们这样吧!你可以和你女儿一起到我们剧组来做事,这样你可以看着你女儿,这样你放心了吧?”
李母听阿飞这么一说,终于放下心来。
阿飞拿出两份合同,继续道:“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和我签订合约,这部戏我给她6000元的片酬,同时如果你愿意和你女儿一起在我的剧组帮忙的话,我给你2000的薪水。”
阿飞的话让李母很是满意,对他说的话也没有了怀疑。
李母端着合同读起来,她一个普通家庭妇女,哪里看得明白。
阿飞一脸真诚地笑容,将笔塞到李母手中,说道:“李太太要是觉得很是,不如我们现在就签了吧。”
李母像是中了傀儡术一样,拿着笔就要签名,当笔尖碰到纸面时才猛地反应过来,抬头对康剑飞说:“要不等我丈夫回来再讨论一下吧?”
阿飞虽然很着急但也理解人家父母的心情,说道:“也好,那这合同您可以留下来,和您的丈夫商量一下。”
又故意以退为进道“这次我们一共看中了五个女孩儿,虽然您女儿是最合适的,但如果你们长时间不作出决定,那么我就另外找其他人就是,这种机会应该会有人抢着要。希望李太太、李先生尽快给我答复。”
阿飞说完又装作还有其他事很赶时间的样子,说“今天我还要去找其他几个女孩子谈谈,今天就这样吧”
李母一听连忙挽留道:“请等一等,我马上让他爸赶紧回来,很快就给您答复。”
对于普通家庭的女孩子来说,这样的机会比六.合.彩中大奖可难多了。
李母生怕阿飞他们离开,不大一会的功夫就给丈夫公司打了三个电话,催他回家。
最后阿飞又把和李母说的话给李父重复了一遍,在阿飞的微笑中,李父李母很快在两份合同的监护人一栏上签上大名。至于一边李赛芬这个小丫头,也跟着父母糊里糊涂地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自此《僵尸先生》的演员全找齐了。
阿飞带着钟楚虹拒绝了李赛芬父母留饭的邀请急急忙忙的又赶回了广播道。
广播道无限电视台大楼门前。
一辆出租车还没有停稳,一男一女两个人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在路人惊异的目光中冲进了无线电视台。
后面的司机连喊“你们坐车还没给钱呢!”
眼看钟楚虹试镜的时间就要到了,阿飞让钟楚虹快点去,自己返身从兜里掏了张钞票扔给司机就要去追钟楚虹。
“喂、喂”司机还在后面喊。
“怎么了?还不够吗?”阿飞眼看钟楚虹跑的快没影了,有点急了。
“还没找你钱呢!”“不用找了”阿飞赶紧朝着钟楚虹的方向跑去。
司机闻言赶紧把头缩了回来,二十多的车费给了一百,自己这次遇上大头了。
阿飞一路问着人跑到了17楼的一间会议室外面,只见会议室门口,男男女女站了一大堆人,这些人都是来试镜,一边维持秩序的仅为,还以为阿飞也是来实际的,让他排到队伍后面去,
好不容易和警卫解释清楚,才发现钟楚虹根本不在这里,难道自己走错了,阿飞又向周围的人确定了今天无线电视台就只有这一处试镜。
正在阿飞早人群里寻找钟楚虹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一大一小两个胖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身边还跟了两个人。
阿飞一眼就认出了前面的那个小胖子不就是王京吗?那他旁边的大胖子就一定是他老爸王天霖了,后面跟着的出了一个杜祺峰外,其他几个人阿飞都没见过。
乘着他们开门出来的空挡,阿飞向会议室里望了望,看到钟楚虹正在里面站着,看向门外,看到了阿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阿飞也向她挥挥手,然后大致打量了一下会议室。
两个大小胖子出来以后,会议室又关上了,虽然时间短,但阿飞还是看到会议室上的一条横幅,上面写着《碧水寒山夺命金》剧组演员选拔会。
阿飞顿时放下心来,阿飞对这部电影记的很清楚,这是杜祺峰初次进入大屏幕的独立执导的第一部影片。走的还是老式的武侠片路子,刘松仁、钟楚虹主演出。
阿飞从来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老杜这这部片子扑街扑倒姥姥家了,阿飞清楚的记得当时一名网友的评论。
片长1小时37分,但对我来说简直是度秒如年。电影情节十分拖沓,作为武侠片,打斗更是也少得可怜,基本上,就是一部80年代TVB王京时段的武侠电视剧缩水版(阿飞“浓”缩版)。支撑我看下去的理由,就是“杜祺峰”这块招牌。我竭尽全力,对号入座,终从中挖掘到几处老杜的独特标志。
最后让钟楚虹死去虽然有点煮鹤焚琴的感觉,但也是这部电影的唯一看点。钟小姐就这样香消玉殒,看着着实心疼。当年票房差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部电影的票房阿飞记得是120多万不到130万的样子,在1980年香江电影票房排行榜上排名第四十六位。
拍完这部电影后老杜通知也终于明白自己吃几碗干饭,乖乖的回TVB回炉重练了。
钟楚虹在香江小姐上失误未取得名次,后来又在无线试镜失败,就是得到了刘颂任的赏识,才参与了这部电影,那么钟楚虹的这次试镜是一定成功的了。
阿飞正想着怎么借这次机会在美人面前好好地表现表现,肩膀上冷不防本人拍了一下,吓了他一跳,直接转身做出十字回防的姿势。
今天杜祺峰借着自己老爸的关系来邵氏挑演员,王京自小就跟着老爸耳目洗染下,很喜欢电影,也跟着来学习一下。
刚才从会议室出来时,王京一眼就看到阿飞,想不看到也难,一大群人里,其他人都点头哈腰一副哈巴狗的样子,就他一人眉飞色舞的和会议室的女人打招呼。
“胖子好久不见了。”阿飞笑着和王京打招呼。
“我和你很熟吗?叫我胖子,我很胖吗?”
阿飞觉得这胖子今天似乎心情不怎么好,不打算触他的霉头,打了个哈哈,说:“你先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改天联系。”说完就打算走。
懒得理你这胖子,自己还是出去找个漂亮点的餐厅约钟美女一起吃个午餐,讨好美女欢心科比看着你这胖子赏心悦目。
王京是看到阿飞特意过来找他的,哪能这么放他走,连忙换了一副面孔,拉住阿飞说:“别呀,我还找飞哥你有事。”低头看看了手表又说:“中午我请客吃饭。”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阿飞对此深有体会,皮笑面不笑的说:“王先生,我们不熟。”说完又要离开。
没想到这胖子死活不放手,阿飞无奈了,转身问道:“胖子你到底有什么事直说好了,我真的赶时间。”
王京见阿飞停了下来才松开手,笑眯眯的说:“你能有什么事,我就是说我们好久不见了,一起坐坐吗!”
阿飞皱起眉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王京,这胖子绝对有事求自己。
可阿飞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被他人求到的地方,还是不要揽事上身的好,阿飞打定了主意,直接说:“我的妞在里面试镜,我要准备和她庆祝试镜成功。”
“你的妞?你什么时候有妞了?”王京虽然自《林世荣》开机以后就没有再去剧组,但也听说了这小子每天都很拼命,什么时候都找了妞了。
自己媳妇都是他人介绍的,这小子现在都能自己找到这么漂亮的妞了,难道真向自己老爸说的,自己还不如一个大陆仔吗?
阿飞见王京又摆出一副死人脸,实在有点受不了“胖子你到底有什么事?直说好不好,我在泡妞,没时间搭理你。”
一听阿飞还在追求阶段,王京刚才的沮丧一扫而空,八卦道:“你的眼光不错哦!里面那妞我刚才子里面仔细看了,非常漂亮,你小子眼光不错哦!”
自己早就知道好不好,未来的亚州性感女神好不好,还早早的家人退出影视圈,这么好的机会阿飞当然知道要好好把握,还用你这胖子来说。
阿飞知道今天自己是被这胖子缠上了,是在没办法,只能催促他赶紧说完事滚蛋。
“王大哥,求你了你有什么事快说好不好,不要这么没眼色行不行。”
现在王京反而不着急了,故意说道:“着急什么呀!就你这样追女孩子不行的,里面可是有人比你手段高明多了。”
阿飞立刻打起精神问道:“那个混蛋在打她的主意?”
“打什么主意呀!”钟楚虹试镜结束,一出来就看到阿飞和刚才在会议室的小胖子在聊着什么?走过去就听到他们在说打什么主意,开口就问。
阿飞不等王京反应过来就说:“我是问这胖子,这个剧组到底要选什么样的女演员,到底打定主意了没有。”
“啊?”钟楚虹没想到阿飞尽然认识这么厉害的朋友,他不是说自己游海来香江时间不长吗?
阿飞刚才只是随便胡乱说的,现在可没办法给钟楚虹解释,只能使出拖字大法,先拖时间自己再接着往下编。
不等钟楚虹说话,直接就拉着她和王胖子往外走“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边吃饭边说。”
钟楚虹今天一早就陪着阿飞去李家,又赶到无线参加试镜,肚子早就饿了,看时间也到了饭时,也就随着阿飞走了。
三人出了无线大楼,在附近找了一家比较好的餐厅。
阿飞趁着钟楚虹去洗手间的时候逼问王京“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个王八蛋打她的主意。”
王京看阿飞脸色严肃也不再嬉皮笑脸,认真的说道:“在这个圈子里,眼睛亮的不光我一个人,刘颂任就很看好她,我今天在里面的时候,他就有这部戏用她的意思。”
“你是说刘颂任这家伙………..”阿飞右手抓着下巴,似乎钟楚虹就是因为他出演的《碧水寒山夺命金》,不过这人前世很低调,几乎没什么绯闻出现!
“好了,我听说你也要开拍电影?”王京说得话忽然引起了阿飞的注意。
“你也知道了?”阿飞很好奇这胖子是怎么知道的?依然拿洪进宝当挡箭牌“三毛哥的戏,我恰逢其会而已。”
“小子,不用骗我,是你打着洪金宝的名义拍的戏。”王京用一副鄙视的眼神看着阿飞。
“这你都知道?”阿飞见他知道也没有隐瞒,直接承认了。
“你小子才来香江没多久就要自己拍戏,我在这里二十多年了,还只是给人家写写剧本,我这二十多年是不是货到猪身上去了。”王京自嘲的说自己。
阿飞看出来,这货分明是见杜祺峰独立执导电影有点羡慕嫉妒恨,自己只是碰巧被他抓来倒苦水的。
阿飞劝道:“你要想拍电影还不容易?比杜祺峰简单多了。”
王京摇摇头说:“我老爸倒是说了,我要是拍电影他倒是可以帮我,可我就是心里没底,你说要是赔了怎么办?”
阿飞没想到王京整天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还有这种忐忑不安的时候,继续劝说:“你怕什么,你有个好老子,失败一次又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重来。”
见王京没有什么反应,有拿自己和杜祺峰做例子“你看看老杜,别看他现在春风无限,这部电影要是扑街,他也只能乖乖会无线找你老爸继续学习。还有我,你以为我很轻松呀!这次是我唯一的机会,还是三毛哥看在我救过他一次的份上帮我的,为了拍这部电影我从登上香江的地上就没有水果一个好觉。要是这次失败了,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爬起来。”也许是王京的那副胖脸给人的感觉很亲切,阿飞倒是真心实意的劝他。
“你这么好的条件有什么怕的,我们不能失败,失败一次就很可能永无出头之日,你有你老爸撑着,失败多少次都没关系,他一定支持你到底。”
“什么支持到底呀?”钟楚虹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啊,没什么,这胖子想要自己拍电影,我说我一定支持他到底。”阿飞一见钟楚虹的笑容,立刻就把王京给卖了。
钟楚虹伸出手说道:“王先生也要拍电影吗?那恭喜你了。”
王京也伸出手握了握说:“不要听他瞎说,八字还没有一撇,我到是要恭喜你,今天你试镜时的表现不错,说不定可以在这部戏里出演一个角色。”
阿飞见王京握着钟楚虹的手很是不高兴,故意说道:“什么很有可能出演一个角色,阿虹这么漂亮做这部戏的女主角绰绰有余。”
钟楚虹听到阿飞夸自己很是开心,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阿飞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这次去试镜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它的机会,听说这部戏的女主角刘先生似乎想要请程玉莲程小姐出演。”
刘先生?那就是刘颂任了。阿飞顿时心里提高了警惕说:“你一定可以的,就算只是这次没有选上,今年我………”阿飞本来是想说我请你拍电影,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我天天陪你去试镜。”
还说我呢!你小子刚才是想说请她拍电影吧?王京越来越发现这小子似乎不想表面上看来那么忠厚老实。夸人家的时候一口一个美女、漂亮,什么好听就说什么,自己在一边都听得肉麻。
实际上这是阿飞上一世养成的习惯,见了男的喊帅哥,见了女的叫美女,丝毫没有这个年代人的腼腆,叫的那是一个自然,听得人也听不出一丝龌蹉的感觉,钟楚虹就觉得阿飞说话很真诚,虽然被他喊美女什么的幼儿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聊天的感觉。
“好啊!那今年就要麻烦你了。”钟楚虹也开玩笑的说着,还端起桌子上的饮料和阿飞碰了一下,表示感谢。
“不麻烦,只要是陪你不要说一年,就是一辈子都没问题。”阿飞听了王京的话,心里顿时有了一股子紧张感,赶紧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王京在一边听得差点一口饮料就喷了出来,他明白了,阿飞这家伙长了一副忠厚老实的面孔,可实际上油嘴滑舌的,这么不要脸的话大庭广众之下就说出来了。
钟楚虹听了阿飞的话,小脸马上红了,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甜的,很是开心,可返现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和阿飞,实在是羞意难挡,抓起自己的包包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头也不敢抬的跑出餐厅。
阿飞急忙追了上去:“等等我,我送你。”
钟楚虹听到阿飞的声音跑的更快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家”
到了门口刚好有一辆出租车等在那里,快步上了出租车的钟楚虹对追上来的阿飞说:“改天再联系。”说完的钟楚虹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赶忙催着司机开车。
直到远远开出了阿飞的视线范围,钟楚虹才捧着自己发红的脸蛋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鬼使神差的说出再联系的话。
阿飞直到看不着钟楚虹的车才没精打采的回到餐厅,自己是不是迈的步伐太大了,把人家吓到了,不过她刚才说改天再联系,那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也是又感觉的,阿飞陷入了青年男女间常见的问题里了,回到座位上都没有回过神来。
王京对阿飞的大胆示爱的表现简直是敬若神人,心里其它的苦恼统统抛到脑后,专心请教阿飞泡妞的秘诀。
阿飞哪有心思和他聊这个,随口敷衍,吃了饭就回了片场。
《林世荣》最多三天就要杀青了,现在已经十月初了,阿飞打算自己的新戏要在十一月初拍完,十二月的时候做完后期,最好跟在《林世荣》的后面上映。哪有时间和着胖子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