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我不疼!疼的应该是她!”
叶彼还在硬是要装成强势的样子,这位刘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要是没帮到她,自己以后指不定在她这吃多少亏呢。
“彼彼!!”
一声大吼从叶彼的身后传过来,这声音……好像是因为吼得太大声了,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不过,叶彼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谁?
“彼彼!她是不是欺负你了?啊?”姜曦可冲上来一把把叶彼护在身后,指着正跌在地下脉脉含泪的刘萐。
“不是!不是啊!是我在欺负她!你没看到她在地上吗?是我把她打摔的。”现在这种情形,任谁都会心疼的先把刘萐扶起来然后指责这个打人的人吧?怎么反倒变了样了?
“那也绝对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彼彼的事情惹到了我们彼彼,我太了解她了,她连蚊子都舍不得打,更何况打你这个大活人!我跟你说,别看我家彼彼长这么懦弱又无能,我是不会让你欺负彼彼的!”
叶彼就差拽出手绢赶快擦擦汗了,她那哪里是不舍得打蚊子?而是她家蚊子总是飞那么高,任她怎么跳怎么爬就是打不着,最后才终于看开了,就当是放那些蚊子一条生路,大家和平共处了,相安无事就好。偶尔出点血就出点吧,反正每个月也不少出,不差这一点。
“诶呀!”刘萐终于受不了了,泼妇的叫了一声,迅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们!你们的都是瞎子看不见吗?是她把我打到了!”
“彼彼为了打你还把手都打疼了呢!”
“何经理?”刘萐差点忘记了何景刑还在这,瞬间又变得柔弱起来:“何经理……你看到她打我了吧?是她动手打人的,你都不心疼人家吗?”
“心疼……看着心都快疼碎了。”何景刑捧起叶彼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还疼不疼了?你看,手都红了,我带你去上点药。”
“恩恩!彼彼,咱们赶紧去上点药。”姜曦可也跟在他们后面赶紧附和着。
这一幕就是在何景刑办公室门口发生的,所以,基本几步就可以到何景刑的办公室了。
“哈哈哈……”办公室的门一关上,何景刑就丢下叶彼的手,兀自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那个刘萐有多可怕!我以后准没好日子过了!”叶彼幻想着以后有可能发生的遭遇,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对了,曦可,你怎么来了?”
“你这才想到我?这些天你电话都没有一个!你知不知道我跟何成找你都快找疯了!去问叶妈妈她也只知道你在S市而已,要不是这位何先生我俩还根本不知道你在这个公司呢!”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果然都是这个何景刑闹的,自己本来想到一个新的地方,好好安定下来,这一切都被他给破坏了!
“只要你还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内,我要找到你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找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还没有接受你的辞职,你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公司突然少了一个人很难办的……”
“森成这么大一个公司,少了我一个又不是会倒闭!”
“可是,像你这种学历高,素质也不算差,价钱又公道的打杂的真的很难找。”何景刑一摊手,说的好像在菜市场好不容易挑到物美又价廉的杂菜叶一样。
“彼彼?你不是在森成当白领吗?”
“就他一个人当我是打杂的而已!”叶彼有气无力的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似的:“我只是想过安静的生活而已……”
“彼彼……其实,这么着急找你是因为……”姜曦可欲言又止的,却又不得不说,“于岸冥他……”
“于岸冥他怎么了?”叶彼自己都很意外,何必对于岸冥的事情这么上心!
“于且莺前几天来找我问你的下落,她说……那天你走之后,于岸冥就一直把自己反锁在他家别墅的露台上喝酒,结果……因为喝得太醉了,从上面摔了下来,正好摔到了下面的石子路上,所以……”
“所以怎么了?怎么了啊!你说啊!”叶彼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了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冲撞自己,窒息般得快要裂开了一样,想要知道到底怎么了,却又害怕知道。
“他……走了好几天了,可是还没有下葬,于且莺说,想让你回去再看他一眼,这样他哥也能走的安心……”
“他……死了?”
“彼彼……”
“啊!他死了?他说的,只要我有资格配的上他,他就会一直陪着我的!就因为我们分手了,他就要这样来惩罚我吗!”
“不是的,彼彼……”
“别墅那么矮,这么点距离掉下来,怎么会摔死?怎么可能呢!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我没有骗你……因为他喝太多酒了,本来就已经酒精中毒了,而且……下面的石子路,有些尖尖的石头,正好撞到了头……”
“我不信!他这么骄傲,怎么会这么死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亲眼看到他,他在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