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看着周飞兰消失的背影,再看看桌子上面,周飞兰放下的精致瓷瓶,瓷瓶上面贴着一个写着【回元丹】的贴纸,陈天神情有点黯然,心里再也开心不起来。心里不由暗骂起自己:“做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呢,不就是吐血嘛,你看,美女又让你气跑了。”
苏小艳看着满嘴油渍,拿着半只龙虾愣愣出神的陈天,妖媚一笑道:“陈天,要不要我帮你将飞兰叫回来?”陈天摇摇头,将情绪平复了下来,又自顾自地吃着美味的龙虾。
苏小艳看到陈天不同自己说话,眼神幽怨脸色微怒道:“陈天,你是不是想连我都气走了,你才舒服?真不知道你脑子是什么构造的,飞兰好心拿瓶疗伤药给你,你居然还气走她,虽然是飞兰打到你吐血,但是你都不用这么小气吧。我好心问你要不要叫飞兰回来,你连话都不说一句,你这人啊,是不是有问题啊?别的男人看到美女还巴不得走上前,可你却巴不得美女离你远点。你是不是有病的?”
陈天让苏小艳说得一愣一愣的,停下了吃龙虾的嘴,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上的油渍道:“嗯,你还真说对了,我真有病的,还是特级传染病,你最好就离我越远越好。免得传染给你。”陈天说完,又埋头吃起虾钳,“咔嚓”虾壳的碎裂声,吃得津津有味。
苏小艳感觉自己一个大美女,居然在陈天眼中却比不上一只虾钳,脸色顿时变了变,压着上升的怒火对着又在吃龙虾的陈天道:“你···你真有病。你就知道吃、吃、吃,小心虾壳哽在你喉咙,哽死你。”陈天吞下最后一口虾肉,装作真是让虾壳哽在喉咙的表情看向苏小艳:“呃,差点真的就如你所愿了,还好我喉咙大,哽在喉咙的虾壳都吞下去。难怪书本上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这书本还真的说得挺对的。”
苏小艳听完陈天的说话,不怒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高耸的胸部摇晃个不停,媚惑无限。苏小艳走到陈天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筷子,边吃边对陈天道:“陈天,你不就是想气走我嘛,你越想我走,我就偏偏不走了。反正我都饿了。”
陈天懵了,真想不到苏小艳会坐下来吃饭,看着苏小艳不停地夹着菜吃,陈天不甘示弱地拿起筷子就想去夹一块牛柳,可惜慢了一步,让苏小艳抢在前面夹了去。陈天苦笑着摇了摇头,谁让自己得罪女人啊。陈天叹了口气,又举起筷子往“红烧乳鸽”夹去,刚刚夹起一个白鸽腿,但是又让苏小艳抢了去。
陈天放下筷子,一脸不满道:“我说小艳啊,你可是这里的老板哦,坐下来吃饭就算了,怎么还抢我夹的菜呢?”苏小艳向陈天眨了眨桃花眼,一脸得意地道:“今晚我请客,不用你埋单。关于你说我抢你夹的菜,这可是你不对哦,好像是我的筷子已经夹了菜,你的筷子才夹吧。陈天,你说对不对?”陈天郁闷极了,无言相对。
李原众人一边吃,一边像看戏似的看着陈天和苏小艳。一个都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吃着,免得惹火烧身。陈天怔怔地坐着,死死地盯着苏小艳,苏小艳用眼角瞟了陈天一眼,看到陈天恨恨地盯着自己,就越开心得意。陈天再度举起筷子,速度加快了很多,苏小艳也不再抢陈天夹的菜。
一会儿,众人都吃饱,身穿唐装的服务员将吃剩的菜撤走,端上茶水,退了出去。陈天喝着热气腾腾的极品红茶。静静地听着苏小艳同红姐,李原几兄弟聊着一些客套话,一点兴趣都没有。怔怔地望着装着【回元丹】的瓷瓶发呆。陈天拿起瓷瓶,拨下塞在瓶口的木塞,一股药香味飘了出来。
这时候,苏小艳看到陈天拿起瓷瓶,苏小艳已经忘记刚才斗气的一幕,关心地道:“这种丹药对内伤有很好的治疗,以你昨晚打断天残会虎堂堂主手脚的武功,按理说,你一个修练者,不可能让飞兰打吐血的,如果是你昨晚同虎堂堂主打斗时受了内伤,你就吃一颗吧,内伤很快就会好的。”
陈天将木塞塞回瓷瓶口,将瓷瓶递回给苏小艳道:“你帮我拿回去给飞兰吧,代我说声谢谢,我没内伤,谢谢。”苏小艳看到陈天一本正经,有点不是很习惯,拒绝道:“你自己拿给她吧,我可不敢拿回去给飞兰,免得飞兰又不开心,”陈天想了想,收回瓷瓶,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茶水道:“小艳,这醉月楼顶层上面的妖兽叫什么名字?”
苏小艳有点跟不上陈天跳跃的思维,刚刚还说着丹药的事情,怎么一下就跳到妖兽上面的事情,苏小艳楞了一下道:“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这个苏式园林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业。据传这个妖兽可以辟邪,镇宅的。陈天,难道这妖兽有什么问题吗?”
陈天笑了笑道:“没什么问题,只是看到这个妖兽有种害怕不安的感觉,所以才随便问问。”苏小艳掩嘴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陈天道:“想不到陈天的胆子原来这么小的。一个楠木妖兽雕像就吓到你了,如果真是当场活过来,你岂不是给吓死。”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
陈天没有说话,只有跟着众人笑了笑,心里却嘀咕着:“真有苏小艳说的这么简单吗?不过她也说得对啊,不就是一个木雕嘛,有什么好害怕不安的。算了,管这个妖兽干什么,就算是活的,都不关自己的事情,比自己厉害的人多了去了。自己这是瞎操心。”
此时,陈天的手机响了起来,陈天接通电话,范统像雷一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陈天,你在那里啊,刚才天残会“血煞堂”的人送来一张帖子,限我们三天后晚上八点前将夜总会的经营权交出来,如果不交,后果自负。”
陈天对着话筒,一脸无所谓地道:“让他们三天后晚上来收吧。”范统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陈天,你真将夜总会交出去吗?”陈天目露凶光道:“没有,这事你不用管了,这几天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沈阳的人作恶太久,等天收吧。”陈天挂了电话,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苏小艳听到是帮会的事情,借故离开了包厢。
红姐听到后一脸担忧,义父李原咬牙切齿恨恨地站了起来道:“沈阳这小子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下毒的事情我都还没有找他算。现在居然又欺负到头上来了,现在我去找沈阳。”三个叔父都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陈天平静地道:“这件事情还不用你们出面,等我来处理吧。义父,你中的毒刚刚才解,身体还要调养的。就不要操心了。”
李原狐疑地道:“小天,沈阳手下有两个堂很厉害的,一个“血煞堂”一个“血魔堂”每个堂的人数都不少于一千人,三天后来的就是“血煞堂”,你一个人,就算加上你哥,才两个人,怎么对付?”陈天慢悠悠地喝着茶水道:“义父,你信我吧,我能处理好的。就算你现在去找沈阳又能怎么样,难道你会违背你师父的遗言,杀了沈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