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临,弯月高挂,繁星似景朗照,华宇楼阁仙气环绕,明珠高阁,亮如白昼。
二皇子府一片热闹喧嚣,所有的年轻贵族子弟,今夜齐聚于此,舞姬妖娆,仙乐曼妙,宴席上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交情言深。
被众人包围的惑,已被敬了很多酒,他的身边围着两个绿衣仙姬,不知惑对她们说了什么,仙姬笑语嫣然。
气氛正浓之时,有人提议让魅表演节目,酒意微醺的惑不再如初始的维护,漂亮剔透的蓝眸里氤氲一片期待之色。
没有人阻止,魅无法,只能走到中间助兴的表演的地方,在一架琴前坐下,开始拨弦,琴声似有若无在殿宇徘徊,众人看笑话一样批评着他的琴技,这时席间的惑已经醉倒在仙姬的怀里,在二皇子的示意下,两个仙姬抚着他,退出了宴席。
此间,琴音靡靡,时而缠绵,时而杀伐决断,酒宴上一片昏乱,贵公子们如痴如醉的与仙姬调情,艳色的风在殿宇飘荡,身份尊贵的公子化身迷情贪婪的欲兽,撕扯着仙姬身上的衣服,仙姬们荡着妖艳的笑容,似魅惑的妖精,缠住在他们身上驰骋的男人…………欢悦、哀求、呻吟……糜音慢慢,将一切推入欲望的深渊,唯那座上弹琴之人,仙姿怡然,风情云淡。
天帝华宇宫内,华灯高悬,一片华丽繁复,没有侍人的房间,显得格外诡异安静,天帝手持一杯鲜红的酒液走进寝殿。
寝殿的床上捆绑着一个人,那人披散着发丝,遮住了脸,看不清面容,从他的身形判断,应是一个男人。
天帝走到床前,拨开那人发丝,一张绝魅的容颜出现在眼前,俨然魅的样子,只是此刻那人闭着眼睛,毫无血色的脸上,是昏迷不醒的样子。
天帝握着魅的下巴,将手中如血的酒液倒进魅的嘴里,酒液喝完不久,魅就睁开了眼睛,对上天帝狰狞的神色。
“既然醒了,就不要浪费时间,今夜本帝就同你把事情办了,也免了夜长梦多”天帝说着就开始解魅身上捆绑的绳子,然而他并不是解开。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魅没有得到预期的解放,眼见形势不对,开始呼叫。
天帝没有理会他,将他的两天手臂提起来举过头顶,绑床头,同时打开他的双腿,将腿分开到最大,分别绑在两侧。
固定好了人,天帝拍了拍他的脸,“放开你,你就别想了,本帝从离开混沌之地那天,就开始策划,你知道本帝等了多久吗?你当然不知道,因为本帝也不记得了,人间朝代更替,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轮回往复,今天终于让本帝等到了,放开你,就别做梦了”
天帝一边说着话,一边脱他的衣服,随意衣服的减少,直到连最后一件亵裤也被去掉,天帝随意的抚上了他的**,一阵酥麻的感觉仿如电流穿过整个身体,顿时整个身体就软了。
不知为何,随着天帝轻抚的在身体上的动作,他的身体如万蚁撕咬般酥酥麻麻,他觉得他的动作太轻了,他想要更大力的抚触,却羞于启口。
天帝咬上他的**,大力的拉扯,一阵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他想要更多的感觉,不仅耸着腰身,将**向天帝的口中推进,这一刻他似乎忘了羞耻心,他想要他将他放开,想要抱住在他身上作怪的男子,热情回应。
天帝似乎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嘲笑道:“凤御王还不能满足你吗,如此****,真是个小****”
魅听了他的话,全身泛起了粉红色,美景当前,天帝不再客气,开始享用,当手指抚上下面的臀瓣,却是触手一片粘滑,天帝的眼神下移,便是**一样的粘液从**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虽然用了药,但是一个男人湿成这样,天帝不仅感叹:“怪不得凤御王对你爱不释手,比女人还湿,哪一个男人受得了”
天帝提枪上阵,粗大的肉刃横冲直撞的在**里征战,身下绝魅的人发出妖精一般的呻吟,缠绕着天帝的心扉,天帝放开了他的束缚,那人如灵蛇一样的缠上来,紧抱着天帝****的身体,脸上是**的媚笑,连眼角都流出了激动的泪水,使那双紫眸更显动人。
二皇子府外,一身紫衣的男子站在一棵树下,他的视线对着门口的方向,不久,一名白衣男子从里面出来了,紫衣男子从树影里走出,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儿,露出了宠溺温暖的笑容。
待到白衣男子走到近前,紫衣男子握住了他的手:“走吧!”
“去哪?”白衣人问。
“冰魄泉”
“骗了他们,早上醒来他们就知道了,怎么还能留在天上”
“你的伤不是还没好,两天后我们再离开”
“可是被天帝发现,我们就走不了了”
“相信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被通缉,他们暂时也不会想到我们依然还在冰魄泉”
**的夜还在继续,只是没有人知道的时候,这场天衣无缝的阴谋已被人釜底抽薪,将一切在不知不觉中被颠覆,就仿佛那场没有结尾的乱棋。
当天色逐渐亮起来的时候,那些那些沉沦****的贵公子们逐渐清醒,看着身边**的场景,自以为昨夜酒喝多了,丝毫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怎么回事”天帝错愕的看向怀里之人,高耸的胸脯分明是一个女人,俏丽的容颜,正是应该在凤御王身边,扮演魅的二公主,他的女儿。
“啊!父王”女人意识到彼此****的身体,脑海里想起了昨夜**的场景,一阵羞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不要叫我父王,你是怎么执行任务的,被人掉了包,没有说出来,竟然还乐在其中”天帝厌恶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条肮脏的老鼠。
二公主从来不知道他的父王这么厌恶她,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寒冷,然而想起昨夜的肌肤相触,那种要被融化了的温暖,瞬间将她俘获。
她还是一个如花少女,昨夜是她的第一次,她从来不知道,被男人捅竟然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事情,而且还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父王,这种禁忌的快乐似一种毒药麻痹了她的神智;
她想,父王讨厌她,只是因为她没有完成任务,如果她助父王完成了计划,父王就不会再讨厌她,而是喜欢她了。
“说话啊,哑巴了,将本帝筹谋已久的囊中之物一夕之间打飞,到底怎么回事给本帝交代清楚”久不见眼前的女人开口,天帝怒道。
原来当惑对身边的魅感到奇怪时,他起初只是怀疑,魅的身体是不是被那个妖怪趁机侵占了,然而当魅在冰魄泉沉睡苏醒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只是一个迷惑人的计谋,目的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不过很明确的是,他的魅儿被人掳去了。
想要从身边这个人下手,问出真相,然而事与愿违,老君的出现揉乱了他的审讯,不过他觉得,这是一个新的突破口,或许身边的这个人与老君有什么关系。
然而老君邀请他,却只为弈棋,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一阵风传来,将树上的叶子吹落,接着就闻到一股幽香,那是二公主身上的味道,在蓝魅宫时,闻到过,此刻却从魅的身上传来。
他记得,有人对他说过,这种叶子可以催发女人身上香味,故而常有仙姬采摘此叶,配合其他花卉,提炼成一种特殊香料。
他想起二公主在蓝魅宫时说的话,想起魅儿身上的刀伤,他觉得自己置身云雾之中,被暗中包围着,像是狩猎,又非狩猎,因为他们的猎物始终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自己最在意的人。
老君的棋路很慢,很稳,仿佛胜券在握,又仿佛故意拖延时间,他和这个老家伙根本不熟,可是也觉得这个老家伙老谋深算,对弈并不吃力,可是心里担心一个人的时候,所有可能的外在力量就仿佛千斤压顶般的坠在心上。
黑猫的出现是个意外,却也恰到好处,这仿佛是天意送给他的一个礼物,他落下了最后一颗棋子,顺利离开了杀气四溢的棋盘。
他想起天上有一个不为外界所知的幽冥泉,如果是以前,他也不会知道,不过恢复记忆之后,这便不是难题了。
他带着二公主来到幽冥泉,把她丢进去,瞬间她就变回了本身的模样,以她的修为,很快将被怨灵同化,成为他们的共同体,不过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幽冥泉的黑暗,它可以激起人心最脆弱的部分,甚至道出心中深藏的秘密。
他一掌推去,二公主瞬间咳出血来,怨灵被吸引,纷纷将她包围,巨大的压力和恐慌包围了她,这时惑开口说:“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我就救你出去”
二公主看到岸上的他,倔强的不开口,惑并没有勉强,转身便要离去。
“我说,我说”二公主见势不对,妥协下来,说出了天帝的计划。
天帝的计划里本没有惑的参与,只有魅,以及和他同体的金圣剑,不过魅的下界是始料未及的,拦截过程中,如愿得到了魅的血,然而却没有成功拦截住他,使他跑到了惑的身边,如果惑把他赶走,抓他就是轻而易举,不过惑留下了他,便成了一个麻烦。
天帝利用魅的血,将二公主身上的气味掩盖了,二公主顺利到达了惑的身边,并听取了他们最后的谈话,将魅藏在了床底,等他们离开后,天帝的人便从另一个方向,将魅带进了天帝的华宇宫。
而为了不影响天帝的计划,他们设置了几个关卡拦截惑的脚步,首先就是二公主,其次是二王子(二王子非天帝儿子,而是天帝王兄的遗孤),二王子以往和惑关系很好,这是在天界人眼里的关系,不过到底什么程度,也只有彼此知道,二王子若不能顺利阻止惑的步伐,再过来就是老君,老君之后,会在老君的授意下,安排其他人,将惑带离天界。
按照水镜的意思,必须在魅清醒的时候,让他陷入****之中,与天帝****,不过魅的身体因为没有复原,在下界已经昏迷,而因为魅的特殊体质,一时之间,根本没有谁可以将他唤醒,在经过众太医一致研究无果之后,天帝再次进入了水镜,寻求帮助。
得知了天帝的计划,惑通过幽冥泉将二公主再次塑造成魅的样子,并让她在一段时间内,脑袋不清醒,随后带上二公主,来到华宇宫,将两人掉包,而此时在水镜的帮助下,魅已经逐渐清醒,惑将计就计,传给了魅一道催魔之音,在二皇子府上演了一场金蝉脱壳,两人顺利躲开了众人视线,回到了冰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