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还是那间破烂的屋子,老头还是那个猥琐的老头,当然张清也还是那个平凡的胖子。
唯一不同的是张清有了一个残品神器。小胖子的奇幻之旅于是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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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神仙,张清心里还是惦记着面试,匆匆赶去……结果和他自己预料的一样,又是被告知请等电话通知。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面试了把。”张清看着欠费的手机想着。
拖着疲倦的身躯搭上了回家的公交车.车上人不是很多,张清找了一张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默默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出神。
张清家里以前挺有钱的,不过自从他爸爸承包工程赔了以后,家中经济就变得格外紧张了。随之而来的是张清爸爸一蹶不振,整日酗酒度日,不思进取。回家就和张清妈妈吵架,原因是张清妈妈越来越看不起张清爸爸。没过多久,这个家就散了。
张清妈妈带着他妹妹回了他姥姥家,张清跟着酒鬼父亲过,家中的一系列变故,使张清改变了不少,不在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宅男少爷,所以他想出人头地,他不想被人看不起。
大学一毕业,张清就来到这座经济发达的城市,没想到这里的高薪职业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一所普通大学出来的他根本无法挑战,自己创业又没有资金,可是又不想做一些给人打杂的活儿,到不是他不愿意从零开始,实在是他太渴望快一点出人头地了!家境败落以后被亲戚朋友看不起的日子太难受!
车停了,张清从车门下来,顺着马路慢慢的往自己租的住处走去,今天是交房费的日子,可他连吃饭的钱也快没了,看来实在不行就得回家和他的酒鬼老爹一起经营那家小小的废品收购站了。
张清走的很慢,可终究还是到地了,远远就见房东赵大妈守在巷子路口东张西望,张清下意识地正想躲开,却被赵大妈给瞧见,只好快步走过去,其实赵大妈人挺不错的,也没有催过他房钱的,只是他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小胖,来得正好,快,帮大妈把这铁炉给搬屋里去。”赵大妈看见张清气呼呼地扯着大嗓门说道:“刚买的炉子让市场的三轮给送来,结果人家不给往院里搬,说要加五块钱!从市场拉到这才三块钱!欺负我一个老婆子,现在这人真是……”
张清赶忙劝道:“呵呵,没事没事,这点小事,不是有我呢、放着我来。”说着张清上去抱住了铁炉,一使劲差点把腰给扭了。
赵大妈见状抿嘴笑道:“小胖,你等着,我再去叫人来帮你啊……”
张清老脸一红,摸着头发嘿嘿一笑:“好久没锻炼……我说大妈你大夏天的买炉子干嘛?”
还没等赵大妈回答,就见从巷子口跑出来一个红裙子的女人,边跑边哭。大嗓门的赵大妈见状顿时喊道:“凤凤!?这是咋了?是不是你家那口子又欺负你了?”
听见赵大妈的大嗓门,那少妇站住了脚步,继续抹着眼泪,张清一看,正是同住在一个大杂院里的王美凤。拿张清的话说,此女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赵妈,他太欺负人了。”王美凤边哭边哽咽的说道。看见张清也在,不好意思的把脸捂在赵大妈的怀里。
赵大妈搂住王美凤的背,轻轻拍着安慰道:“别哭,别哭,大妈给你做主!走,找你家那败家玩意去。”
赵大妈说着拉王美凤的手往院里走去。王美凤也没推辞,看来到不是真心生他男人的气。赵大妈还不忘回头嘱咐张清:“小胖帮我看着点炉子,我一会出来找人搬。”
“放心把,您忙您的。”张清眼睛却看着往胡同口走去的王美凤那风骚的屁股上下摇摆,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我啥时候有个女朋友呢?”张清寻思着,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看着四下无人,张清心里一动,何不乘此试验一下老神仙给的戒指。于是把手放在铁炉之上,低声喝道:“收!”
就听“嗖”的一声,铁炉像是化作黑烟一样被手中的戒指吸入了里面,虽然张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是事情真的这样神奇发生了,张清也不免一阵目瞪口呆,心跳加速。
张清再次抬头确认四下无人,于是大步流星般的往四合院走去。张清租的房是位于郊区的一座四合院,据说还是前清一个贝勒爷留下来的老住宅,里面住了好几户人家,条件不怎么好,就是自来水也是好几户人家合用一个水龙头,还安装在院门前好几十米的地方。夏天还好点,冬天等着去接水就受罪了,冬天管子冻上后拿热水泡开也只是细细的往下滴水,人走开不到一分钟,接水的桶子铁定被小偷顺走,因为这里治安也不怎么样。
闲话不说,张清来到院门口,越想越爽,感到莫名的兴奋之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原地连蹦了几下,嘴里还嗷嗷叫着,胖胖身体并没有跳多高,只是蹦的频率着实高了一些,在外人看来显得滑稽异常。
“这是抽风了,还是尾巴被门夹拉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把张清吓了一跳,站定一看,纳闷道:这老家伙怎么跟鬼一样,没个人声就出现了。
来人正是老韩头,听说这间四合院就是老韩的祖产,解放后捐给政府,后来又被政府还给他两间屋子。老韩为人极其势力眼,对张清这种一没工作二没钱的毛头小子一向不是很客气。其实他以前也就是个烧锅炉的。倒是听人说他有个儿子很是有本事,在国外做生意。
张清也对这老头极度反感,白了一眼道:“我吃饱撑的,不行啊?你管不着!”
老头闻言怒道:“嘿,我说猴崽子,敢对爷爷这么讲话?知道我是谁不?”
“老韩呗,还能是谁,我住着也不短了,别以为你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张清也回瞪一眼老头说道。
老头穿个粗布的白汗衫,正要出去遛鸟,听见张清如此言语,顿时气的破口大骂。
张清其实知道这老头要说什么,老头一向以祖宗是贝勒为荣,常常挂在嘴边,张清就是有心逗逗老头。这时看老头真发火了,赶紧一溜烟跑进院里。
张清其实一向尊老爱幼,但是这几年被亲戚白眼翻多了,心里也就有了反抗情绪,谁对他看不上眼,他也对谁没好脸。
张清跑到赵大妈门前喊了两声,没人答应,看来赵大妈还在王美凤家调和呢,见门开着,张清一揭竹门帘,钻了进去。
赵大妈独身一人住着,屋里家具不多,收拾的整整齐齐,地上也被扫的很是干净。屋子中央空出一块来,看来是赵大妈收拾出来准备放炉子的地方了。
张清伸出手对着空地,小声说了声:“放!”
就见手上戒指绿光一闪,紧接着黑烟滚滚,从戒指中涌了出来,等那黑烟定型后,张清再一看,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