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回到厢房,准备开房时,眼睛一黑,一双暖和的纤纤细手懵住他的双眼。接着传来一个翠铃般的声音:“吕大哥,猜猜我是谁?”
纤细的指间润藏的温暖传达到了吕明的每一寸肌肤,不过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这么晚了,就不怕我霸王硬上弓么?
不过想归想,这古代可是相当注重礼法,如有违例恐怕会遭到张家的嫉恨了。
吕明用手搬开那双温热可卿的手,转身道:“彤儿,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晚了还跑到我房间来,被叔父发现,你就惨了!”
张彤身材高挑,错落有致,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在淡淡的月光下也格外美丽,樱桃般的小嘴儿着实讨人喜爱。
张彤嫣然一笑,然而立马就撅起她的小嘴儿:“吕大哥,刚才吃饭时为何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吕明一懵,我的天,那是正规场合,况且你老爹老妈都在场,这样跟你眉来眼去的岂不是太轻浮了?
二十一世纪的他长相是个小帅级别的人,除了家里穷外,可以说是才貌双全,对付女孩那也是有一招的。
只是后面毕业后,尘世非人,在学校还卿卿我我的女朋友,离校后立马变了别人的小三。难过、失望、无助!
哎…都过去了,现在穿越而来,就好好把握自己的命运吧,对付这种有些野蛮的丫头,吕明心里有数得很。
他立即装出一副没落严肃模样,在油灯下,显得很是伤怀,一句话都不说。
张彤看着吕明伤心的样子,才立即想到,吕明的双亲刚被人害死,现在又来责怪他。想起以前慈爱的伯父伯母如今已经阴阳两隔,再看看吕明的没落伤怀,眼眶就湿润起来。
她轻轻的走过去,推了推吕布的手,带着一丝哽咽:“啸天哥,是我不好,你也不要难过了,等丁原老贼来了,我一定求父亲,让你亲手宰了他,为伯父伯母报仇!”
吕明‘勉强’带着微笑,回头用手擦了擦张彤的脸上的泪水,张彤白净的脸上一红,心跳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然而吕明却全然不知道:“彤儿,夜深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好吗?”
吕明说出这句也不知道有多么别扭,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就摆在面前,居然要赶人家出去,这是怎么了呢?
张彤又撅起了小嘴儿,腼腆道:“我不,人家在这里等你这么久,现在刚见面就要赶人家走,你好坏,我们都两年没见了!”
吕明差点晕过去,心里大骂:你可别逼我,我忍耐力是有限了,况且我已经两年都没碰女人了!
张彤见吕明没支声,居然把头靠在了吕明的肩上,丝丝的女儿体香不断传入吕明鼻中,他恨不得马上就去咬几口她那红嘟嘟脸蛋儿,那温淋入肌的发香,简直就是挑逗他的底线。
半响两人都没说话,在寂静的夜晚,似乎都听到了双方的心跳,吕明估摸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万一冲动,这在古代是大事一件的。
虽然她是他指腹为婚的未来妻子,然而现在家破人亡,寄人篱下,现在这事当真是八折没一撇了。
吕明又吞吐道:“彤儿啊,要不我们出去赏月如何?”
张彤才发觉这样下去也不好,现在全身酥软,耳朵发烫,可是她明明不想离开他那宽阔的肩膀,不过能跟她的啸天哥哥观月品风,又何尝不是一番美事。
平时有些火辣的她,此时犹如温顺的小猫,言语温柔、细腻,大一点声就怕别人来影响他们的诗情风月似地,抵着红扑扑的脸儿,“愿陪啸天哥哥。”
二人执手,相依而出。
月儿是镰刀型,张家大院里是有假山楼阁。
想起后世的电影里,满月卧屋顶,醉依楼阁台的情景,立即右手挽住张彤的细腰,几个台步,轻功极好的他抱着张彤飘飘飞上了屋顶。
张彤嘴型变成了O型,她还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几下怎么就上了屋顶,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吕明:“啸…天哥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怎么能飞啊?”
吕明万万没想到张彤会问出这个问题,莫非这时代会轻功的很少么?吕明一脸坦然:“这是我在天山学的轻功,没什么稀奇的。”
张彤似乎恍然大悟:“都说天山出来的人都是神仙,能飞能舞,英俊潇洒,神龙见首不见尾,果然如此。”
看着吕明,眼里充满了崇拜,那对大眼睛在淡淡的月光下扑闪扑闪的,惹人喜欢。
吕明有些心动,就干脆学那些穿越的霸王们讲故事来逗女孩,吕明道:“彤儿啊,我跟你讲一个牛郎织女的故事,好不好啊?”
张彤,立即欣喜道:“好啊,”
吕明款款而来:“话说……………………………………………………………(省略一万字)
花前月下,星空弥幕,美郎娇妾,在楼阁屋顶,述说着那古老的传说……………………
早晨,鸡鸣叱破晨雾。
吕明收拾了身上闲脆,打扮妥当,一袭青衫罩了起来,按大汉的正装,头发是要用发钗束起的。
但边关受胡人影响,对头发倒没有那么严格要求,吕明把长发往后梳理整齐,完全是一副宋朝人的打扮,配上飘逸的青衫,显得潇洒玉立,然而那脸上依稀的憔悴,却难以掩饰。
在问了门前的小斯后,就往张家东院而去,据说那是张家公子的住所。
早饭完毕,吕明与高顺、贾诩等人正想去慰问一下燕云十八骑,吕明毕竟是现在穿越过去的,心里与古人还有很大的区别,对于保护他突围的人,心里的感激不言而喻。
但刚刚走到门口,就有小斯跑来说张承请我们去书房,说有事相商,高顺、贾诩有些不解,按说现在没他们什么事才是,可是看向吕明却全然无事,像理所应当一样……
三人接一字型进入张承书房,只见张承眉头紧皱,张承旁边,张辽腰杆挺得笔直,微笑对着吕明点了点头,吕明也额首会意。
张承见三人来,起身道:“啸天、高顺、贾先生,你们坐吧。”
贾诩何等聪明,只见吕明与张辽那点小动作变微微猜到了一点门头,三人依次坐下。
张承叹了口气,对着贾诩道:“贾先生,昨日,你说我们主动出击,可不可以说说理由啊?”
贾诩心一动,果然是这事,眼睛投向吕明,吕明微笑点头,似乎在鼓励他,贾诩有些激动,因为自己的这一言,会影响到整个事件的成败,也是自己成名的好机会,在汉朝,只要你有名气,就能做官!所以古人对名声很是看重。
贾诩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着张承行了仪礼,开口道:“张将军,我军一共才两千,且还有一千的骑兵,就算死守城池也有些差强人意,况且各边关将领心意是否一致也未可知,毕竟此事牵涉重大,没有几人敢冒生命与整个家族的危险。
张承为官多年,这些人情世故他还是能相当理解的,觉得贾诩之言深之有理。
贾诩添了添嘴唇又道:“如果让丁原围住雁门城,外无援军的情况下,我军危矣,所以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
在坐之人都深以为然,特别是张辽,深深的看了一眼吕明,眼光里都是敬佩之色。而张承似乎意识到昨晚对贾诩的怠慢之处,心里有一丝愧疚。
对着贾诩道:“贾先生,先前张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贾先生海涵。“
贾诩恭敬还礼,连称不敢,接着又道:“诩只善于谋略,打仗不是我所长,所以诩建议,张将军可组织精兵,在丁原未到达雁门前,打击其士气,派少数人马昼夜不断扰敌,如有机会就重创敌军!”
张承又范了难,道:“可是敌军有两万,我军不过一千的骑兵,这样会不会被敌人吞并?”
那边张辽发话了:“爹,我觉得贾先生说得有理,我们是才一千人,所以丁原也一样想不到我们会出城与其作战,必是如此,我们偷袭军营,必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如此敌军必有所顾忌。”
同时也打击他们的士气,如果我们在挑选精兵猛将,组将一只攻坚队伍,公明正大的冲杀一次敌军,如此敌军势必胆寒!未到我雁门,也已经失去夺得雁门的军心,此战丁原必败!”
吕明、高顺、贾诩几人在心里同时叫了一声:好!这张辽在军事上的见解果然不同凡响。
张承看着儿子信心满满,又加上自己儿子是拜在武安营门下,信心涨了起来,想起武安营的创始人武安君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武艺,与其指挥作战让所有人都低头的战绩,或许这一切都有可能!
张承一咬牙:“好,吕明、张辽听命!”
二人立即出列道:“末将在!”
“我命令你二人带领雁门一千骑兵狙击丁原大军,可有信心?”张承令道。
“末将必能战退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