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一冷,玩了我还想走?手往旁边书上一拍,啪一下,身体便飞了出去,冷喝道:“还想跑么?今天就送你们这两个王八蛋上西天。”
阿瞒没想到这家伙吃了蒙汗药还如此犀利,连忙往那些大树后面钻,吕明一掌回去,却拍到树杆,那阿瞒武功不怎么样,但跑起来却精灵得很,夜色视线不清,加上毒还没有排完,只得愤恨看着那两人消失。
吕明不甘心大喝一声:“别让我在见到你们。”
就准备曲下身子运功排毒,哪知道隐隐约约传来阿瞒的声音:“下次见到你,就没你今天的运气了。”
吕明一怒,这家伙简直不要脸之极,明明逃跑了还说这样的鬼话,不过,已经显然知道这家伙的阴险,他这一话,说不定是激吕明去追。
吕明却深深知道,如果不早点派出毒液,深入内脏后,恐怕就不妙了。
静下心来,打坐于树下,用天山派的紫气心法,不过半个时辰,身上毒液已经全部派出,吕明暗指庆幸自己的学的内功心法,要是外家功或者没有武功,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不过这毒性似乎毒性不大,不然也没有这般轻松的。
吕明打坐完毕后,心里一片清白,愤怒没有了,玩耍的心情没有了,很冷静,他边往城里走边回想。
隐约记得阿绍跑的时候叫阿瞒了一下:本初兄,本初?这名字再熟悉不过了,吕明是铁杆三国迷,如何不知这本初是袁绍的字?更巧的是他居然叫阿绍。
这难道是巧合么?那个身材埃小,乱胡子的人居然叫阿瞒,这一冷静下来,吕明越想越惊。则阿瞒不是曹操的小名么?
偷新娘!对了,好像听易中天品三国时,就有曹操与袁绍投新娘的事!天了,难道真是曹操与袁绍么?
吕明又慢慢回想后世电视剧与史书,越来越觉得这二人像曹操与袁绍,也只有这些世家子弟才这么疯狂。
这两人都是汉末的风雨人物,从小到大的兄弟,最后二人居然反目成仇,曹操更是统一了北方。
吕明暗暗在想,如果以后再碰见他们该如何应付?是杀,还是交?吕明越想越多,越想越远,不知不觉间进了酒店,歇息了……
第二日,吕布已经早早的等在了客栈外,吕明梳洗一番,与王昶下楼,正与王昶谈话,忽然,只见王昶下巴掉了下来,嘴巴里着实可放下鸡蛋。
吕明一懵,忙顺着王昶的目光看去,吕明满脸的惊讶之色,比王昶有过而不及。
只见吕布抱着一面容清秀,发丝稍乱的美女,他还在对那女孩滔滔不绝的说什么,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惊讶表情,那女孩脸红得那熟透了的苹果,那样子,似乎直想往吕布怀里打个洞儿转下去,把头死死的埋在吕布的手腕上。
这家伙居然在人流如潮的客栈门口抱着一个美女,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这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有辱斯文,士族顷骂的对象,慢着,这美女哪来的?
这…这…也太夸张了,你哥我昨晚看见两个投新娘的,你今天就偷了个美女回来,搞什么鬼!
这家伙昨天还好好的,不会是昨晚出去抢人了吧!
吕明带着一丝怒意走了过去,咳……咳…,咳了几声。
吕布一看吕明来了,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抱着那怀里的美女走了过来,“大哥,我捡来一个美女,你看看。”
那怀里的人,哪来敢看,只是抱着吕布的腰,不敢回头。
吕明一怒:“岂有此理,还不放这姑娘下来。”
吕布哑口道:“大哥,不能放,她的腿受伤了。”
吕明眉头一皱,这家伙搞什么鬼,门前人越来越多,看着吕布指指点点。
吕明转身道:“把他送到房间去。”
吕布一笑,“好嘞,”接着对怀里的人道:“你放心,我大哥是个好人,大好人,不会抛弃你的。”
吕明直到前面摇头,王昶的思想也算奔放的了,可看到此,也觉得有辱斯文。
吕布抱着那美人,犹如抱个小孩般,轻松得紧,那女孩身材瘦小,在吕布怀里,犹如睡到小舟上。
吕布放下那女子,才对这吕明道:“大哥,这人好可怜,我昨晚与侯将军无事,便去一村玩耍,可巧了,正碰到这女孩儿逃命,便救了下来,可这女娃腿受了伤了,所以我一直抱着。”
说道这里时,吕布居然脸红了起来,吕明心道:人多的时候咋没见你脸红?
这时,吕明与旁边的王昶同时松了口气,王昶拍了拍吕明的胸脯:“奉先啊,好样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伸张正义,救人于水火。”
吕布一拍胸脯:“那当然!我哥就经常教我,要乐于助人、行侠仗义,是把大哥。”
吕明一皱眉头,都说吕布如何如何坏,可我见他本性并不坏啊,只是做事缺乏考虑而已。吕明叹口气道:“二弟,你怎么知道你是行侠仗义,不是助纣为虐呢?如果此女是贼,被人追,你怎么肯定你就帮对人了呢?”
吕布哑了嘴,他只是看见一个弱女子被一大帮人追着,可怜便救了下来,这些还真没想过!吕布跑道床边看了看,那女子柔弱纤细,面容俊秀,摇了摇头:“大哥,不可能,不可能,这女子这么柔弱,怎么会是贼?”
吕明一想一掌啪过去,这家伙就不知道容会贯通么?旁边的王昶一笑:“奉先,啸天说的对,他的意思就是,在帮忙之前,首先要分清楚,哪边是好人,哪边是坏人,分清楚后,你才能帮忙,不然就帮了倒了。”
吕明一拍脑袋,“哎呀,这大哥也说过,我居然忘了!”
接着走道床边,推了推拿女孩:“喂,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是好人还是坏人?”
吕明与王昶同时反了白眼,你也太天真了吧。
那女孩艰难的爬了起来,跪在吕布面前:“奴家是叩谢公子恩情,”说着就对着吕布一扣,接着抬头起来,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哽咽道:“奴家本是城西严家女儿,名叫严躲儿,父亲要巴结城东黄员外家,就把我送给了他家。
那黄家儿子,才十三岁,染了痨病,整天吐血不止,前天刚刚过世,然奴家不小心听到,婆婆要我陪她儿子下葬,奴家怕得慌,便逃了出来,幸亏公子相救,不然奴家恐怕已入土了。”
这古人有病,未婚者,往往会找一女子冲喜,但陪下葬的,除了帝王家,却极少,吕明看着严躲儿那双血淋淋的脚,也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礼教的可怕!
这样一来,这女子的一身算是毁了,回娘家?不行的,古时候要是嫁出去的人,回娘家是要被人嘲弄的,中国人最喜欢最讲究的就是面子,谁也不想被人嘲笑,那孔雀东南飞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吕明与王昶都是一阵叹息,吕布听后,更是愤怒不止,手捏得榜紧,咔咔直响,
片刻吕布对着吕明道:“大哥,此女子好生可怜,如果我们丢下她,她会很惨的,不如我们…我们带上她如何?”
吕明一笑:“好,以后她就你照顾了,可是我们要赶路,而严姑娘的脚不方便,当如何是好啊?”
吕布兴奋,大手一拍吕明肩膀:“大哥,你真好,不愧是我大哥啊。”吕明暗道幸亏我学有武艺,要不然被这么一拍,我骨头还不散了架?尽管如此,依然觉得肩膀处传来丝丝阵痛。
严躲儿投来感激的眼神,款款道:“得公子相救已是万幸,如何还敢打搅公子。”
吕布大手一挥:“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大汉好男儿的美德,如今我大哥要赶路,而你腿脚又受伤,我们决不能丢下你的,这样吧,我吕布自认为还是有些力量,我吃些亏,有马的时候,我俩共乘一骑,没马的时候呢,我就把你抱在怀里。”
吕明、王昶看着滔滔不绝的吕布,彻底无语,而那边的严躲儿脸已经红道耳根子……………………………………………………………………………………………………
临阳城,位于晋阳东部,是太原第二大城市,而甄家,并州第一富,就在这座城里,临阳县令,是甄家的一子弟,汉末流行买官,甄逸虽然痛恨腐败,但家大业大,没有点人,怎么守得住?于是就出钱,买了这个县的县令。
甄府处于县城的东北方,明天是甄家选女婿的日子,热闹非凡,甄家女儿美名明远播,来的都是非贵即富,也有些江湖人士,可以叫做鱼龙混杂了。
甄府修建得雄伟,但并不辉煌,错落有致,朴素大方,与甄家的富裕毫不成比例,府里的人忙上忙下,不亦乐乎,他们尊贵美丽的小姐要大选夫婿,干起活来格外卖力,只等待明天的到来,有些尊贵的客人已经到府邸,正与甄逸聊天。
城北,吕明带着一行人无比激动,因为马上就要看到那个魂绕梦飞倩影。心里多日的思念,当真正到此时,却有些紧张。
吕布抱着怀里的严躲儿,那严躲儿是典型的小女儿家,被这么一个大男子到马上载着,虽然过了好几天,但那害羞的面容一点都不减,只事把头低着,不敢看人。
吕布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吕明:“大哥,你来这里真是拜访人的?”
王昶哈哈一笑,“啸天,恐怕是来拜访甄家大小姐的吧。”吕明只是微笑不语。
吕布突然恍然大悟:“哦,英雄配美人,这甄家小姐之美闻名并州,也只有我大哥之人才配得上。”
吕布身板大,嗓门也大,他这么一说,许多人都投来仇视的眼神,只是抵着那吕布高大健硕身板,不敢发作而已。
吕明没好气到:“奉先,你少说一句。”
吕布有些得意道:“哼,怕什么,大哥如果有人敢跟你抢,我第一个宰了他,看谁敢跟大哥争女人!”
这话刚说完,街旁便传来一声,“吕明,字啸天,并州五原人也。”
吕明一听,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往旁边看去,不正是那天晚上偷新娘的阿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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