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筝走了后,吕明一片惆怅,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以后该怎么做呢?在张承手下?如何把张辽挖过来呢?
没多久,张彤便找到了他,乏着漂亮的大眼睛,惊喜道“啸天哥,你醒了啊?”
吕明回首,笑了笑看着她,这小妮子居然流下眼泪,一脸难以掩饰的憔悴,带着无比的欢喜,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抱着吕明。
哽咽道:“啸天哥,你知道,你昏迷期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么?我好怕,好怕。”话为说完,呜呜的抽泣起来。
吕明一脸复杂,他对张彤只欣赏他的美,并没有心跳的感觉。
经历过爱恨离别,人情冷暖的他,能在他最危险时期,一直守候道最后,带着无比真心的照顾,这让他心里暖洋洋的,但他无法忘怀甄筝的身影,或许永远都忘不掉。
张彤突然想到:“啸天哥,你跟筝姐说了什么,她突然就走了。”
吕明一懵,不肯能说真的吧,于是扯谎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张彤想到种种,也不知道是为了甄筝,还是为了吕明,泪水不断。
吕明拍了拍张彤的香肩,笑道:“傻瓜,啸天哥不会丢下你的,不要哭了,彤儿哭起来可不好看哦。”
张彤破涕为笑,细手一拍吕明的肩膀:“你讨厌,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张彤这一拍,吕明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张彤吓了一跳,连忙顿下身,哭了起来:“啸天哥,啸天哥,你怎么了?”边说边摇,“呜呜,都是我不好,知道你身子还没好,还打你,啸天哥,呜呜,你好容易醒过来,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你说的是真的么?”张彤吓一跳,只见趟在草地上的吕明带着一丝坏笑,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嬉戏的味道。
张彤恍然大悟,心里既是愤怒,又是害羞,她颠其细长柳眉,乍怒道:“好啊,吕明吕啸天,你竟敢戏弄本姑娘,本姑娘跟你没完!”说这就要挥拳出击。
吕明虽然刚刚醒来,内力感觉明显不足,但让过这一拳还是轻而易举,让过一拳,“诶,你不说,不打我的吗?”
“谁要你戏弄我着,”说完就追着吕明而去。
吕明大喊“|救命啊”
夜,
张府上下灯火通明,吕明的醒来,让张家上下一阵高兴,雁门的知情人都知道,这一仗的实际指挥人其实吕明。
吕明文武双全,相貌过人,也使得许多世家也在打听他后室的情况,当得知还未结婚时,使得雁门一些地主老财一阵兴奋,许多人都来向张承摸路。
这古代是很正常的事,虽然许多人知道张彤已经于吕明有了婚约,但也有些想巴结的人也不在意,自己的女儿做个妾位,所以所来之人络绎不绝。
害得张彤整天气呼呼的,也是拉着吕明,不让他去见客,生怕一个不小心,她的啸天哥哥抢走。
内室,张家摆了家宴,所宴之人,都是张家人,张承、林氏、张辽、张彤,五人一宴。张承一脸的慈爱:“啸天啊,你昏睡半个来月,今日醒来,是我张家的喜事啊。”
吕明换了一身白色儒衫,长发已经重新整理过,显得更是秀雅高至,气度非凡,他语气中肯,态度恭敬,对着张承深深一鞠躬:“小侄谢过张叔,没有你,我吕家大仇无以为报。闲言我吕明也不想多说,一碗酒,表达我对张叔感谢。”
吕明端着面前的大碗,一饮而尽,醇厚的烈酒,一时间让他有些脸红,张承哈哈大笑起来,他是越来越欣赏吕明了。
有文人的气质,有武人的豪爽。
这时有端起酒来,对着张辽道:“辽弟,你有大将之才,此次没有你,万难成功,这一碗,我敬你!”
又是一饮而尽,张辽尽是兴奋之意,心里也是拜服,端起就,豪气冲天:“大哥莫说这样的话,没有大哥荣度指挥,辽也无济于事,让辽的开场仗都是如此的气魄!辽也感谢大哥。”
张辽,宽厚的嘴,对着大碗一口而下。二人喝完,心中尽是畅快淋漓。
吕明也趁机会,探探张辽的路,但一边的张彤却不高兴了,撅起小嘴,对着吕明道:“哼,啸天哥不厚道,人家照顾你这么久,只记得跟爹爹与大哥敬酒,把我忘了!”
吕明被这一闹,顿时掩口无言,这小妮子要喝酒?还是故意胡闹?
张承眉头一皱:“彤儿不可胡闹,啸天身体刚刚恢复,不能多饮酒,再说了,那有男人给女孩敬酒的啊?”
张彤不服气道:“那有什么啊?我对啸天哥好,啸天哥就得感谢我,他喝酒就是,我心领她的心意不行啊?”
被她这么一闹,几人同时笑了起来,张承笑道:“啸天啊,这彤儿被我惯坏了,以后你得多多调教调教!”
吕明心里一沉,这恐怕是暗示他婚姻的事吧,可是现在立足未稳,如何谈婚姻大事?
吕明干脆扯开话题,笑道:“张叔,最近可有人来看过我么?还有五原什么情况,我也一无所知。”
张承笑道:“这我正要跟你说呢。”
张承顿了顿,虎目出神道:“奉先已经拿下五原城,贾先生、高顺也跟着他过去了,应该已经站稳脚跟。还有,你昏迷时期,有一个自称是你的大师兄来看过你,还给疗伤。”
吕明一皱眉,大师兄?顿时脑海里出现一个冷面寒霜的白衣男子,顿时有些激动道:“叔父,你是说我大师兄来过?他告诉你们他的名字么?”
张承想了想道:“他自称天山王越。”
吕明一阵兴奋,果然是他,据记忆,吕明的武功大部分是王越传的,二人虽然是师兄之名,但却有师徒之情。
吕明对着张承道:“叔父,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张承道:“五天前,他已经离开此地,他让我告诉你,你们的师傅已经云游四方去了,从此以后也不要会天山了,你的内力因为狂风剑法受到重创,现在只有五层功力,起码还有半年才能恢复你以前的水平。”
吕明一阵失落,武艺要半年才恢复,又不知道王越的下落,在记忆里,王越的剑法除了师傅外,无人能比,吕明也不清楚与他的差距。
但据对历史的了解,王越无疑是三国家第一剑法大家,据说就是外家功无敌的吕布也没有战胜他,他还单枪匹马杀入乌丸营寨,直接杀了乌丸首领。想都不想,这人是多么恐怖了。
要是把人此人留在身边做个保镖就好了,可是这人仿佛不受任何制约,在茫茫乱世没有投靠任何人。
吕明一叹气,管他呢,如果真的有缘,日后会相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走好前面的路。
吕明的武艺,就连张辽都佩服不已的,就算只有五层,对付一般的小混混,也不是问题的。
吕明坐了下来,张承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了,“啸天啊,现在中原大乱,朝廷也没有派人来继任丁原之位,现在并州各郡相互独立,互不协调,已成了割据形态,有些郡守,还大力招兵买马,如此下去,并州必乱,不知道啸天有何打算?”
吕明皱了皱眉,这显然是试探的志向,这可是重点,如果有了差错,或许的命运就无法改变了,想了想说词,计上心头。
眼神一凝,似乎换了气质,这气质,明明是傲视一切,站了起来,对着张承大度行了一礼,“叔父,我观天下大势,乱则乱矣,人所尽知,大丈夫,手提三尺剑,当建不世功勋,小侄不才,愿愿献诗一首,以表吾志。”
张承大赞一声:“好,贤侄好志向,大丈夫就该如此,管家,文房四宝伺候!”
文房四宝全部备齐,众人起身,都要看吕明作个什么诗。
吕明潇洒持笔,添了添墨汁,凝神会聚,立即在宣白的长方体纸上挥舞起来:
念奴娇天山
横空出世,莽天山,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而今我谓天山:不畏巍高,不需多雪。安得黑风宝剑在,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九州同此凉热。
一口气挥舞而成,后面的几人都张大了嘴,张辽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张承不言而喻的复杂惊愕之色,这是凡人所能作出的诗篇么?
张辽脱口而出:“此诗真乃霸王之文也!大哥既有此志,辽当效犬马之劳!”
吕明笑了笑:“辽第能与明一起为大汉出力,救百姓于水火,明万分感激!”
张承心里一松:或许是我想多了吧,他还是向着大汉的,如果有不轨之心,我恐怕要对不起大哥了!
吕明又在张府修养几日,交待张辽招兵买马的事后,便直马南下,去见见那个名传千古的第一武将,他的宝贝二弟,吕布吕奉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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