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度快到极点,那风暴直对着丁原而去,所有挡道之人,全部倒下!瞬间变穿过丁原身边,在冲出去两步后,吕明停了下来。
那些兵将哪里还敢靠近他,塑剑立身,带着无比冰冷的神情回首,冷中不失高雅,杀伐中不失临风,青衣飘绝。
然而吕明却明显的感觉到头晕目眩,模糊中只看见,丁原抱着已经断掉的大腿痛苦的在地上痛得翻来覆去。
吕明突然觉得自己完成了使命般,眼前又是一黑,险些倒在地上。
丁原军突然没了大旗,外围的人犹如无头苍蝇,随处乱串,但丁原周围依然有好些人,高顺也被丛丛的人围住,要厮杀过去也是时间问题。
突然,吕明模糊的视线中,一道奇大的兵器从天而降,犹如一道流星,嗙的一声,直接扎在丁原的肚子上,吕明眼睛一凝,心中的震惊异常,那不是电视上看到的方天画戟么!
接着,一道阳刚之极的声音传来:“大哥!吕布来也!”
那声音犹如九天神雷,让在场的人耳朵都一阵鸣响。
接着一袭红色披风映入眼帘,头戴三叉紫金冠,身躯异常健大的人骑着一匹黄色大马狂奔而来,依稀可以看见后面还跟着一队人马,但离他远远的。
吕明嘴角一笑,眼角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有些哽咽,大喊一声:“二弟,”然突然喉咙一甜,一道鲜血从嘴喷出,慢慢的倒了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184年(汉灵帝中平元年)5月,浩浩荡荡的黄巾起义,遍及大汉八大州。
张角常持九节杖,在民间传统医术的基础上,加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并以此为掩护,广泛宣传《太平经》中关于反对剥削、敛财,主张平等互爱的学说、观点,深得穷苦大众的拥护。张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传教义。发展徒众,“以善道教化天下”。十余年间,太平道势力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徒众达数十万之众。
然而,谁都不清楚,张角却有个极其的神秘的身份。
这天,张角带着几万信徒,刚刚攻下一座县城。
正与属下商量分田地的问题,突然外面吹起了大风,风呜呜的叫个不停,坐下之人都毫无感知,但张角眉头却轻轻的皱了一下。
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召,张角无法拒绝,便和颜对着座下道:“诸位,如今我们已经波及妖汉八州,妖汉瞬间即灭,但我们却不能因此放松了警惕。”
坐下一起起身,带着无比虔诚神情,恭恭敬敬的行手礼(手捶与胸):“敬尊天公将军之命。”
张角一袭黄色道袍,细长的眼睛下,挂着高挺的鼻子,腮下漂亮的羊尾胡须随风飘飘,张角轻笑道:“诸位,下去休息吧,本座要修法了。”
一行人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然后把大门关住。张角修法之时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的。
片刻,张角起身走入后门,几个来回便道了一竹林,竹林前一白袍道人,副手背对张角,那人全身雪白,周身似乎发着微微的白光。
那道人身边停着个小孩,年纪不过五岁的样子,看着张角过来,小孩一脸的木然,有些陌生,却一点都不害怕。
张角看着道人,眼光复杂,叹了口气,恭恭敬敬跪下对着道人道:“弟子张角拜见师父。”
道人转身,只见他面如冠玉,眉须雪白,让人一种超然尘世之感,可是他现在的面色也有些复杂。
他不理会张角,看着苍茫的天地呐呐道:“我原本以为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可如今看来,你愚不可及。”
语气平和,但却给张角无形的压力,张角那有些雪白的双鬓留下一丝丝冷汗。
他咬了咬牙,“您曾经说,我不可能成功,可是你看看,今天我已经旋起大汉半个江山,不需时日,这个黑暗的汉将被我张角彻底推翻,我要做百姓的信仰,让人人有田耕,人人有屋住,让那些不公平都去见鬼!”
那道人有些心痛的闭上眼,呐呐道:“关心天下大事,不是一个人就管用的,你所说的也不可能实现,你心中的尘毒太深,我劝也无用了。”
张角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我不可能成功?可是你说过大汉就要灭亡了啊,难道你算的也不准么?”
道人笑了笑:“我天机阁,探测天机,寻尘问土,但渺渺天机其是凡人所能知其详,时机未到啊。”话未说完。
张角抢道:“时机未到?大汉已经败在骨子里,百姓水生火热、民不聊生,易子相食,然贪官污吏却依然对着瘦如材骨的百姓不放,现在还不到时机,什么时候才到?”
道人摇了摇头,“你已经没有资格做天机阁阁主了,不管如何,或者你死了的时候,都不得透露你是天机阁的人,最后留一句话给你:知天意,逆天难。”
张角一丝痛苦,没有天机阁就没有他,从此与天机阁断裂关系,犹如一个断线风筝,随风飘荡着,但为了千千万万的贫苦百姓,我张角一点苦又算什么呢,我要证明给师傅看,我张角可以逆天命!
一丝丝的声音飘过来:“肃儿,不要看了,他不在是你的大师兄。”
张角回过神来,那道白色影子已经飘去了很远,张角呐呐那句话:“知天意,逆天难。知天意,逆天难。苍天啊?我真的斗不过你么?我不!难道你没眼睛么?这些连饭都吃不上的人,你不同情,你去同情那些高高在上的伪君子么!如果如此,我张角要跟你斗到底!”
啪……几道闪电穿过灰蒙蒙的天空,片刻细雨翩然而下……
(作品合约已经寄出去了,兄弟们准备大赏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