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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夜审小樱

第七十八章夜审小樱

子时,南衡坞

一队七八人的马队得得得的奔在空旷地草场上。寒风打在脸上有些刺痛,小樱下意识地拉紧了风帽。低着头心里暗暗想着对策。‘不管怎么说,今夜必须把命保住。’

马队沿着湖边,借着明亮地月色往猎苑地深处走去。绕过一道树林渐渐停了下来。一个壮汉呼的跳下马来,将小樱扶了下来。小樱抖了抖披风,刷—几道寒光闪过,利剑以指在了小樱的周围。一个禁军护卫冲她摆摆头,小樱拉紧披风,跟在大汉的身后。不时拿眼瞟着周围。心里暗暗吃惊‘这里这么大,看来逃跑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呢。’

“进去”壮汉推了一下,小樱一个趔侧,走进了一处大殿。

此时,大殿内灯火通明,纯金的灯台上燃着大红的蜡烛,四周是高大的书柜和多宝格,多宝格上面金银器皿,古玩玉器一应俱全,硕大的紫檀的书案上架着一套墨玉毛笔,硕大地砚台边放着纯金的印盒,一方白玉的印章立在上面。汝窑的笔洗,墨滴,并排挨着。一对玉蟾蜍静静地趴在桌子上。有两本书随意的丢在桌子上。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巨大的字画。一对官窑五彩的瓷瓶立于书案下,里面插着满满地画轴。一座躺椅靠窗横放着。上面铺着一张兽皮。地上铺着名贵地地毯,一道杏黄的帘子垂在不远处。

‘这里好阔气啊,看样子像是书房,难怪那些禁军侍卫那么不可一世,原来他们办公的地方都这末奢华。小樱心理暗暗想着

“跪下”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小樱转过头,只见大汉站在身旁冲她怒目圆睁地大声地叫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小樱转了下眼珠瘪瘪嘴,慢慢跪倒了大汉的面前。

“冲着那”大汉抬手指了下帘子。小樱转过头看了看,心中暗想‘这里的都尉架子好大啊,连审犯人都不出来见,看来是个大官,至少比郭逸之大,我一会得小心了。’想到这,低下头,转过身,跪倒了帘子前。

护卫们收回宝剑,纷纷站到了帘子的两侧。

“你叫什么”大汉平静的问道。

“紫桐”小樱跪在地上镇静的答道。

“我没问这个。”大汉向着小樱摇摇头。

“小樱”小樱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姓什么。”大汉叫人拿出了纸笔。

“不知道。”小樱平静地说着。

“哼,我看是不想说吧。”大汉冷冷一笑。

“你一个番邦的刺客,潜在陛下身边,冒充宫人,定是意图不轨,刺杀陛下。”大汉说着冲着身旁的两个护卫挥了下手。护卫走向前,一把扯掉披风将小樱的胳膊扭到了身后。

“啊—你们干什么,我不是刺客,我是陛下御赐的紫桐,你们不能杀我。”小樱杀猪般的大喊。

“是不是紫桐,你说了不算。”大汉在一旁高声叫着,顺势将一把锁丢到小樱的面前。“你最好把这说清楚。”

“我—我怎么知道。”小樱有些心虚的叫着。

“姑娘,那门是我们故意锁上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利用那楼中的地形,意图不轨。没想到,姑娘却能如入无人之境。你说,你不是刺客是什么。”大汉冲着小樱冷冷一笑。

“我说了我不是刺客。”小樱挣扎着身子。

“那好,那就请姑娘告诉我这锁是怎么回事。”大汉用脚将锁踢到了小樱的眼前。

“我—我—我爹是锁匠。我当然能开锁了。”小樱转着眼珠,抬着头故意大声地喊着。

“锁匠?!”大汉狐疑地看了看小樱。

帘内有人差点将茶喷到身上。‘臭丫头,真能掰扯。好,我看你怎么往下编。’李啸寒端着茶碗,心中暗自发笑,一旁的郭逸之倒是一脸的淡然,‘唉,这丫头,有胡诹。’桂祥站在一边纳闷的翻着眼皮‘唉,陛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想得要命,这会有不见,真够难猜的。’

“怎么刚刚问你,你不是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吗。”大汉依然冷冷地看着小樱。

“那,那是我不想说。”小樱顺着刚刚的话茬往下编。

“你爹既然是锁匠,那他叫什么。”大汉慢条斯理地问道。

“额—叫—”小樱快速地转着眼珠。“啊—叫郭有三”

“那你姓郭了。”大汉平静的看着小樱,心下有些怀疑。小樱重重地点点头,一幅真诚地样子。

“那你怎么认识郭大人。”大汉继续问道。

小樱抬起头一笑。“我是御赐的紫桐,当然会认识他。”

“哼,你刚刚不是说你是锁匠的女儿吗。一个民女怎么会认识陛下的近身侍卫,再说就算你是宫婢,怕也不是那么好就能见到大人吧。”大汉更是冷冷地笑了一声。

“他是我三姨姥姥二表姐家小舅子的亲侄子,我当然认的他了。”小樱不屑地瞥了一眼。

帘内李啸寒笑得差点将茶碗扔到地上。‘这个臭丫头,这样的瞎话也编得出来。’

郭逸之尴尬地挠挠头‘唉—什么三姨姥姥什么内侄,一听就是假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个丫头,这话也编的出来,唉,可真是够调皮的。’

桂祥倒是不紧不慢地接过了皇帝地茶碗,淡淡地看了一旁的郭逸之,耸耸肩。‘嘿!—我算是明白了,敢情皇上是拿这丫头耍着玩呐,嘿—可真够高的啊。’

三人在帘内继续听着。

“这末说你们是姨表亲。”大汉冲着小樱身后的护卫努努嘴。护卫松开小樱退到了一边。

“是他把你弄进来的。”大汉疑惑的问道。小樱依然点着头。

“姑娘,我看你还是说实话吧。不然,可就要吃苦头了。”大汉走到小樱的面前低下身正色的看了一眼。

“啊—我—我们真是亲戚,我是他指腹为婚的老婆。我现在还住他家,不信你问他。”小樱转动着眼珠搭着话。

“是吗?”大汉直起身来到帘子旁冲着里面撅了个躬,“大人,还问吗?”

帘内及时递出一个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让她编。”大汉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收到了一边。

此时帘内的李啸寒坐在龙榻上扶着把手,“恩—恩—”轻声地清了清嗓子,整了下袍子的领子。心中发笑‘这丫头,连娃娃亲都编出来了。我看你一会怎么圆谎。’于是故意瞪了郭逸之一眼,郭逸之把头摇的向拨浪鼓,急急地跪到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唉---这个丫头太能编了。以后要传出去我岂不成了不仁不义的人。’桂祥接过毛笔放到一旁的边桌上,偷偷的发笑‘嘿---这事可是越来越有趣了,怪不得陛下喜欢她,敢情—这丫头太能编故事了。’

“姑娘,你说你们是娃娃亲”大汉一本正经地大声叫着。“那为什么又说自己是紫桐。冒充皇家的人也一样是死罪。”

“我没冒充。”小樱急急地说道。“我卖身葬父来寻他,没想到被二皇子看见,二皇子就向皇上要了我去,我就成了紫桐。”

小樱说完,偷偷观察着帘内的反应。

“这末说,你真是紫桐。”大汉狐疑地打量了打量她。小樱肯定的点点头。

“那好姑娘,你既是建章宫的人,那干嘛到处乱跑不守着皇子。难道你不知道这到处乱跑是要杀头的吗。”

“啊—因为我饿了。”小樱这次倒是没说瞎话。

“饿了!那就偷东西吃。我看你这小偷胆子还不小啊。”大汉又是冷冷一笑。

“我—我说了,我没偷,是你们给我的。”小樱负气地大声喊着。

“你可真能伪装啊,穿着偷来的宫衣,那些个卫兵当然认不出。”大汉慢慢走到小樱的面前,掐住她的下巴“姑娘,你还是说实话吧。”

“我说了,我没偷。”小樱皱着眉倔强的别过头去。

“姑娘,冒认官亲是死罪,私入皇家禁地是死罪,偷窥龙颜是死罪,偷盗皇家同样是死罪。姑娘,我看你还老老实实的说了吧,不然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大汉说着又挥了挥手。这是两个护卫上来一脚将小樱踹到在地,按住了她的胳膊。抽出了佩剑,落在小樱的头上。

“我---我说”小樱突然大声地喊了一声。

“我是詹王的家奴,是被二皇子看重,强要了去做伴读,我来这里是想向陛下讨个恩旨放了我。没想到,我被锁在了四楼,我又渴又饿,就私自跑了出来想找点吃的。谁知那些个卫兵看见我,就塞给我兔肉。我当时饿极了,就吃了。”

小樱心想‘这次希望能过关。’

帘子内,皇帝李啸寒坐在龙塌上,突然沉下了脸,‘臭丫头,难道我这末宠你,你就那么不知足。’

‘不好,陛下要发怒。’桂祥扫了一眼郭逸之,郭逸之冲着桂祥微微摇摇头,蹙了下眉。

“那你怎么会开这锁,想必你不会只是偷吃这么简单吧。”大汉捡起锁,在小樱的头上晃着。

“我—我说了,我爹是锁匠。”小樱镇静的回答。

“可这锁刚刚挂上去不到一个月,你卖身葬父,想必也不会是最近的事吧。”

“啊?!”小樱一下被问住了心里暗暗发狠‘怎么办,怎么办,你奶奶的,我该怎么脱身。

“怎么没话了。”大汉低身看了看,微微一笑。

帘子内,李啸寒突然冷冷一笑‘臭丫头,这回我看你说什么。’

“啊—我是因为偷东西所以被卖与詹王赎罪的。”小樱趴在地上大声说着。

“哼,市井贼偷,都偷到这了。”大汉轻蔑地吐了口气。“你知道这偷盗罪该是什么下场吗?”小樱茫然地摇摇头。

“剁掉双手,刺字发配。”大汉慢条斯理的说着,“何况你偷得还是皇家。”

“好啊,那你们那证据出来啊。”小樱突然抬起头拿出了一幅天不拍地不怕的架势。“说我偷盗皇家,脏证呢,人证呢。私窥龙颜,你们以为我愿意见那个皇上啊,是你们带我去见的他。私入禁地,那不过是李建淳那个小屁孩猴急火燎的拉我来的。冒认官亲,哼!我压根就不稀罕。我是詹王的家奴,我的生死由他定。”小樱大声地喊着。

帘子内,李啸寒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铁青着脸,快步地走到了帘子前,郭逸之赶紧挡在了他的身前,冲着他抱了下拳,深深地鞠了一躬。桂祥站在李啸寒身旁在他耳边悄声地说了句“啊,陛下,息怒。”李啸寒阴沉着脸,看了看两人重新坐回了龙椅里。

“对不起姑娘,不管你是谁,既然你私入皇家禁地就该处死,你搬出谁都救不了你。”大汉说着,站在帘外向帘内抱了下拳,“大人,怎么处置。”

帘内被人丢出一张纸条,大汉拾起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字‘斩’

“来呀,拉出去,砍了。”大汉叫着。护卫们拉起小樱就往外拖。

“等一下。”小樱高叫着。“你们答应过皇子,不伤害我。”

“对不起姑娘,可你没有金牌,说什么都没用。”大汉说着冲着护卫挥了挥手。

“好,既然你们要我死,那你们最好和那个臭皇帝说一声,我是詹王的家奴,我永远是。哈哈哈哈。”小樱自傲地笑着。

李啸寒在帘子内脸色阴沉,瞪着眼睛,狠狠地抓着帘子。

郭逸之依然挡在帘子的前面,伸开了双臂。李啸寒抬起手,指着帘子外面,狠狠地瞪着郭逸之,桂祥依然站在李啸寒的面前陪着笑。“陛下,息怒,姑娘这是气话,您别当真。”

李啸寒收敛了一下脸色,拨开郭逸之,拿出一样东西,扔了出去。气鼓鼓地坐回了龙塌,伸手示意上茶,桂祥赶紧拿过茶碗,递到了李啸寒的手里,李啸寒接过来,大大的喝了一口,心情烦乱地放到了一边。

帘外,众人正要带走小樱,只听哗啦一声,一道金牌被丢出了幔帐。

大汉拿起来看了看,皱了下眉,低头思索了一下,拿到小樱的面前晃了晃“姑娘,你想好了。”大汉平静地问道。

“哈哈哈哈,来呀,我不怕死。”小樱晃着身子江湖气的大笑着。

“姑娘,没到那一刻谁都可以这么说”大汉平静的看着小樱。“我这里有一道金牌,如果姑娘认得,我就放了你,如果不认得,那就对不起了。”大汉晃了晃手中的牌子。

小樱微微一愣,看着晃动的金牌,与其说那是金牌倒不如说是一道金锁,藤蔓花环绕在锁的周围,中间刻着紫桐两个字,一条精致的锁链牵引着两端。

“姑娘”大汉见小樱站在地上发愣,又晃了晃手中的金牌。

小樱负气地别过头。“哼,我不稀罕。”

帘内,李啸寒气得举起了茶碗,桂祥赶紧跪到了李啸寒的身前。“啊—陛下,您在等等。”

帘外,大汉大喊一声“砍了!”,刷—一道寒光在小樱的面前闪过,几丝秀发无声地飘落了下来。

“啊---”小樱大叫着闭上双眼。只觉头皮发麻,眼睛发黑,脚底发软。慢慢向地上倒去。’

大汉使了眼色,护卫掺着小樱,放到了地上。

“大人,姑娘吓晕了。”大汉冲着帘子内大声的说了一声。

“哼!弄醒。”帘内有人冷冷地发了号令。

大汉点燃一支香,慢慢地放到了小樱的鼻子下,小樱渐渐地苏醒过来,无力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悄声地抽泣。‘原来死真的很可怕。’小樱一边抽泣一边暗暗想着。

哗—金牌被人丢到了地上。

小樱抹了把眼泪,看着地上的金牌,暗暗思索‘樱,你不能就这么死了,你不是还要回到他身边吗?就这么死了不值得。对,活着,活着回去。’小樱想道这突然眼放亮光,一下拿起金牌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高傲地抬着头,伸手一指大汉“我是陛下亲赐的紫桐,你们不能杀我,要杀也要问过陛下。”小樱鼓着腮,插着腰,狠狠地瞪了大汉一眼。

大汉耸了下肩,竟然笑了。

刷---小樱身后一道杏黄的帘子被人拉起,李啸寒脸色沉静地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桂祥拉起帘子冲小樱挤挤眼,郭逸之冲着小樱有些酸涩的苦笑。

“奶奶的,李啸寒,你耍我。”小樱看着面前的三人,气得浑身上发抖,正要走上前去找李啸寒算账,突然觉得有股热流从两腿间流了下来。

‘遭了,早不来晚不来,翩翩这个时候来,看来是我得先想办法解决这个。’小樱心中暗叫。

“紫桐!”李啸寒坐在椅上大声地喊着“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敢直呼朕的名讳,该罚。”李啸寒大力地打了一下,龙塌上的扶手。

小樱一下跪倒了地上,抬起头,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假装霸气地喊着“你罚好了,我不在乎。”

“好啊。郭逸之,把她拉出去扔到虎园,朕的老虎最近没的吃。”李啸寒看着小樱跪到地上,脸上的怒气褪掉了一半,‘臭丫头,认错还嘴硬,。’冲着郭逸之努努嘴。

郭逸之笑着走到小樱的面前,拉住小樱的手,小樱跪在地上摇着头,就是不起来。郭逸之以为她还在生气,于是点点头,又走回了皇帝的身边。

“陛下”郭逸之冲着李啸寒耸耸肩摊了下手。

李啸寒抬起眼看了看,气得地笑了一下,‘臭丫头,还知道生气。快把我气死了。’

“既然她不愿去虎园,桂祥,那你说该怎么罚她。”李啸寒终于回复了笑容。桂祥轻轻地吐了口气‘唉—这下成了,这姑娘还算机灵,不然今晚怕死我们谁都不好过。’

桂祥想着故意拿着腔调,冲着李啸寒微微欠了下身“恩---这直呼陛下的名讳,要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罪,挨十记鞭子,做几天苦役也就没事了。”

“好,那就打。”李啸寒坐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小樱。小樱负气地别过头去。

李啸寒重露出幸灾乐祸的样子。‘臭丫头,我看你除了嘴硬还有什么。’

“啊—陛下,真要打啊—”桂祥话里有话的叫着。

“嗯,当然要打。不然这丫头就不懂规矩。”李啸寒冲着桂祥摆摆手。

桂祥一脸淡然,心中却忍不住想笑‘唉----明明心疼的不行,还装成这个样,陛下,我看你这回是真的陷在这女孩的身上喽。’

桂祥抖了下拂尘,转过身,冲着护卫大声地喊了起来,“陛下口喻。鞭笞--啊—十鞭子。”

一个护卫拿着马鞭走到小樱的身后。

“李啸寒,我—我是你御封的紫桐,你---你凭什么打我。”小樱跪在地上大声地吼着。

“没规矩,打!”李啸寒坐在椅上上也大声地喊着。护卫举起鞭子看了看郭逸之。

郭逸之微微摇着头。护卫会意地放下鞭子,站在小樱的身后。

“好啊,你打死我,我好清净。”小樱摘下牌子扔了过去。

“哼,就知道嘴硬。”李啸寒冲着郭逸之使了个眼色,郭逸之低身捡起牌子来到小樱的跟前,小樱别过头,伸手拦了下来。

“呜呜呜,李啸寒,你算计我”小樱突然委屈地哭了起来。“说好一个月,你食言,说好放了我,你却封了我,既然封了我,又不给我自由,我—我恨死你了,我才不要你的什么破牌子,我要回去。呜呜呜呜。

李啸寒坐在龙椅上被小樱说的,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暗暗叫苦‘唉---做我的情人,你就那么不情愿。’

“叫陛下。”李啸寒坐在椅子里大声地喊着,故意找着话题,偷偷演示着脸上的不自然。

“奶奶地,陛下。”小樱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恨恨地骂了一声。

“啊—陛下,姑娘在叫太皇太后。”桂祥忍着笑摸着稀泥。

“什么太皇太后,她骂朕。”李啸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生气地挥着手“你个臭丫头,竟然敢辱骂圣君,我—我非打你不可。”李啸寒一把夺过侍卫地鞭子,举到了小樱的头上。

“圣君个屁,你算计我,这是圣君所为吗。哼。”小樱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

“啊—你---你”李啸寒站在地上,有些尴尬地举着鞭子。

郭逸之冲着两边挥了挥手,众护卫低头退了出去。

桂祥赶紧走上前,笑嘻嘻地对着皇帝继续摸着稀泥。“啊—陛下,我看这鞭笞就算了,天色不早了,不如罚姑娘给陛下守夜吧。”

“哼!那好,就让在塌前给朕跪一夜。”李啸寒说着仍下了鞭子。

“呵呵呵,姑娘还不随陛下进去。”桂祥笑着冲着小樱努努嘴。小樱跪在地上,抹着眼泪,不住地摇头。

桂祥的脸上滞了滞,一时****在了那里。

“哼,怎么,要你守夜,还委屈你了。”李啸寒冷冷地扫了小樱一眼,回过身走到小樱的身旁,突然看到小樱衣裙下的一片血迹。

眉心不由得一挑‘臭丫头,你这天葵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李啸寒拍了拍桂祥的肩在他的耳边悄声地说了几句,桂祥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李啸寒转过身冲着小樱冷冷叫道,“桂祥,既然她这么想跪在这,就让他跪着好了。”李啸寒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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