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相当的无语,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倘若不是自己身手好,或许这一刻他在等待入土感受大自然返璞归真入土的气息。
审讯室的灯光格外刺眼,审讯他的正是刚才那女警秦可云和一个长得跟斗鱼55开似的,一直有意无意对秦可云溜须拍马,对苏瑞历眼相向。
作为一名自认为在长相上完美无暇的男人,苏瑞的生活压力很大,他很担心这哥们会误以为秦可云对自己有好感而不择手段,毕竟人家是警察,不好惹啊。
秦可云合并刚刚做好的笔录,喝了一口茶,冷笑道:“按照你的描述是他(鸿腾辉)要刺杀你了?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你们在动手打人。”
都说女人胸大没脑,有沟没也难装智慧,一点没错啊。
苏瑞皱眉,冷笑道:“刚才我也说了,他没我厉害。刺杀不成被我给制服。”
那男警察冷笑,抢先说道:“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又一脸谄媚的看向秦可云,说道:“秦副队长,要不我们先把这小子关着,说不定还能查出点别的什么。”
“——”秦可云没有回答那警察,拿着审讯文件夹走出审讯室,现在审讯室里就留下苏瑞和那男警察。
苏瑞喃喃自语,胸大无脑啊。
“你说什么?”那名男警察神色阴历责问道,容不得半点别人对他女神的亵渎。
苏瑞微微一笑,说道:“我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我其实一眼就能看出哥们你挺喜欢你们副队的,只是你没勇气表白对吧?”
“——你胡说,我没有。”那名警察心头一紧,急忙说道。
“这里就我们两,你也完全没必要不承认是吧?何况我又不会和你争,当然不和你争的原因是我没你帅。”苏瑞自嘲道。
那男警察饶头思绪半天,终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喜欢人家,可她哪里看得上我啊。”
苏瑞透过审讯室的玻璃看到秦可云回来,继续说道:“作为男人就应该大胆一点,鼓起勇气追求自己的真爱。”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我们秦队长表白?这样能行吗?”
这时秦可云已经站在那名男警察的身后,脸上挂满了愤怒,好似被火烘烤过一样涨红。
“————”苏瑞看着秦可云,吭了两声。
那名男警察还不知道秦可云就在他身后,焦急问道:“兄弟你是不是口渴了,我给你倒杯水。”
“土包子。”秦可云冷声,狠狠的剐了那名男警察,随即把目光放在苏瑞身上,说道:“你可以走了。”
“我都说了我是好人,你刚才还偏不信。”苏瑞起身,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有没有调查清楚刺杀我的人是什么来头?”
“既然他选择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杀你,你觉得他会说背后的主谋吗?”秦可云不耐烦的说道。
“————”
在警察局大厅苏瑞看到了仇颜和仇里云。
仇里云急忙上前问道:“苏瑞你没事吧?我一接到警察的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
“没事。”
仇里云若有所思道:“先上车,我们车上说。”
三人随即上了停在警察局门外的奥迪车。
仇颜一直扳着脸,什么话也不说,仇里云叹气道:“在警察那里了解到对你下手的人我认识,他叫鸿腾辉,可是他一口咬定这事和鸿家没有任何关系。没想到鸿家这么快就开始向你寻仇了。”
果然不出苏瑞的揣测,看来自己以后还得更加小心行事才对。这次鸿家下手不成功肯定还会有下一次,按照华夏的法律,鸿腾辉少说也要在监狱里待上十年八载。也好,找机会再狠狠收拾这王八蛋一顿。
“仇馆主这么说来鸿家肯定还会找我报仇了?”苏瑞说道。
“嗯。所以苏瑞你以后一定得小心。”仇里云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他现在不仅仅,把目光放在副驾驶位上的仇颜,责备道:“你能不能少给我整点麻烦?”
“什么叫我给你整麻烦,如果你觉得我是多余的,当初为什么要生我下来?”仇颜反问道。自从她母亲病逝后,一直对父亲仇里云有成见,她认为。如果当时父亲把母亲送到帝都最好的医院,或许能救回母亲。
别人的家事苏瑞不想多管,也不想插嘴,他点燃一支烟,把头伸向窗外。
仇颜和仇里云争执一番后终于冷静下来。
回到学校已是下午五点多,夕阳西下,昏黄的太阳光照射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无聊烦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个人静坐在学校不远的人工湖河岸边,静静的看着水里自由游动的学生。
“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男子的声音无比阴冷奸诈,好似水里等待着鱼儿水草边突然袭击的水蛇。
苏瑞回过头发现鸿天云站在不远处一脸阴笑。
“——你来干什么?”苏瑞带着疑惑道。虽然他和鸿天云没有直接的深仇大恨,可他们也算是仇人。
“来陪你赏风景啊。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师大余晖下的人工湖很美吗?”鸿天云笑道,他可是好不容易在这找到苏瑞,通过了解得知就是苏瑞打伤自己的哥哥。
没想到冤家路窄。
不过他找上苏瑞不是来替鸿天峰报仇的。
更不是为了今天早上和仇颜不愉快的事情,而是为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亟待解决的事情——除掉鸿天峰。从小鸿天云在武学致上的虎眼中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不讨喜。而强势的鸿天峰对自己这弟弟更是冷嘲热讽。这样下去,以后鸿家的家产似乎和鸿天云没有半点关系,所以现在必须想方设法除掉鸿天峰,才有可能继承鸿家的家业。
或许在一般人看来这完全不可能,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人?可鸿天云笃信成大事者必须不择手段,上下其手,只要是阻碍发展道路的人都必须清除,不管这人是谁........
“不稀罕。”苏瑞直截了当道:“是想给你哥和鸿腾辉报仇的吧?”
“看来你也不是我想象的那么聪明,如果我为了他们两报仇会孤身一人来找你吗?更何况我从来没练过,我不会傻到以卵击石的。”鸿天云冷冷一笑,走到苏瑞身后捡起一块石头打在湖面上滑了个水漂,芦苇上的麻雀一飞而散。
他拍了拍手,说道:“看到了吗?人就好比芦苇干上的麻雀,看到自己不利的时候各自飞。苏瑞不过我还是挺欣赏你的本事,要不我们做笔买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