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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乖崖再任成都日。夜分时,城北门有内侍到,请钥开门。既入见,公谓曰:“朝廷还知张咏在西川否?川地两经兵乱,差咏来治乱。今内侍夜分入城,使民惊扰,不知有何急公句当?”内侍曰:“衔命往峨眉烧香。”公曰:“待要先斩后奏,先奏后斩耶?”内侍曰:“念某乍离班行,不知州府事体。”公曰:“若如此道即是。”却令出北门宿。来早入衙,下榜子云:“奉敕往峨眉山烧香入内侍省王某参。”公判榜子云:“既衔王命,不敢奉留,请于小南门出去。”能改斋漫录

自王均李顺之乱,凡官蜀者多不挈家。张咏知益州,单骑赴任。是时一府惮张之严峻,莫敢蓄婢。张不欲绝人情,遂自置一婢,侍巾栉。自此官属稍稍置姬属。张在蜀四年,被召还阙,呼婢父母出赀以嫁之,仍处女也。张在蜀,一日有术士上谒,自言能煅汞为白金。张曰:“若能一火煅百两乎?”曰:“能。”张即市汞百两俾煅,一火而成,不耗铢两。张叹曰:“若之术至矣。然此物不可用于私家。”立命工煅为一大火炉,凿其腹曰:“充大慈寺殿上公用。”寻送寺内,以酒榼遣术者而谢绝之。东轩笔录

乖崖守蜀,兵火之余,人情反侧。一日大阅,方出军,众忽嵩呼。乖崖亦下马,随众东北望,三呼揽辔复行。众不敢哗。赵济畏之,乖崖孙壻也。尝以此举告韩魏公,公曰:“当是时某亦不敢措置。”事实类苑鹤林玉露较略

乖崖尹益部,因謏一吏,吏不服,公曰:“这莫要吃剑。”吏云:“謏不得,吃剑却得。”公命斩以徇,军吏谔眙相顾,自是始服公威信。李顺党有杀耕牛亡逸者,公许其首身。拘母,十日不出,释之。复拘其妻,一宿而来。公断云:“拘母十日,留妻一宵,倚门之望何疎,结发之情何厚。”因命斩之。青箱杂记

张咏自益都寄书杨大年,进奏院监官窃计之曰:“益州近经寇乱,大臣密书相贻,恐累我。”发视之,无他语,纸尾批云:“近日白超用事否?”乃缴奏之,真宗初亦讶之,以示寇准。准微笑曰:“臣知开封府有伍相姓白名超,能用杖。都下但翘楚者以白超目之,每饮席浮大觥,遂以为说。”真宗方悟而笑。谈苑

张尚书镇蜀时,承旨彭公乘欲持所业文为贽,求文鉴大师为之容。鉴曰:“请君遇旌麾游寺日候之,老僧先为持文奉呈,果称爱,始可出拜。盖八座之性靡测。”一日,果来,以彭文呈之。公默览迨遍,无一语褒贬,都掷于地,彭大沮。后将赴阙,临歧托鉴召彭至,语之曰:“向示盛篇,心极爱叹,不欲形言者,子方少年,若老夫以一语契借,必凌忽自惰,故掷地以奉激。他日子官不减老夫,而益清近。留缗钞二百道,为缣缃之助,勉之。”湘山野录

有范延贵者为殿直,押兵过金陵,张忠定时为守,因问曰:“天使沿路来,曾见好官员否?”延贵曰:“昨过袁州萍乡县,邑宰张希颜,虽不识之,知其好官也。”忠定曰:“何以见之?”延贵曰:“自入县境,驿传桥道皆修葺,田莱垦辟,野无惰农。至邑,市肆无赌博,市易不喧争。夜宿邮内,闻更鼓分明,是以知其必善政也。”忠定大笑曰:“希颜固善矣,天使亦好官员也。”即日同荐于朝。东轩笔录

乖崖自成都召为参知。按乖崖未为参知,此语有误。既至,脑疽大作,不可巾幞,自陈求补外。真宗使裹软赴朝,乖崖:“岂可以臣一人而坏朝廷法制耶?”乃知杭。按知杭乃咸平初年事,时丁谓尚未柄用,与下文不合。据陈抟诗,则此处当云知昇州。据宋史本传,当云知陈州,方合。而疾愈,上闻之,使人往视,言且将召也。丁晋公以白金千两赂使者,还言如故,乃不召。后山谈丛此条洪容斋辨其误

萧楚材知溧阳县时,张忠定作牧。一日召食,见公几案有一绝云:“独恨太平无一事,江南闲煞老尚书。”萧改“恨”作“幸”。公出视藁云:“谁改吾诗?”左右以实对:“萧公与全身,公功高位重,奸人侧目之秋,天下一统,公独恨太平,何也?”公曰:“一字之师也。”陈辅之诗话

乖崖在陈,一日方食进,奏报至,且食且读。既而抵案大哭,久之哭止,复弹指大骂詈,乃丁晋公逐莱公也。乖崖知祸必及己,乃延三大户于便座,与之博,出彩骰子胜其一坐,乃买田宅为归计以自污。晋公闻之,亦不加害也。后山谈丛此条洪容斋辨其误

傅霖尝与乖崖会于韩城,终夕谈话,邻有病疟者为之不作。公每有书与傅,傅必先梦,故傅有句云:“剧谈驱夜疟,幽梦得乡书。”复斋漫录

乖崖少与逸人傅霖同学。公既显达,求霖三十年不得。晚年守宛丘,有被褐骑驴叩门大呼曰:“语尚书青州傅霖。”阍吏走白,公曰:“傅先生天下奇士,汝何人敢呼其名?”霖笑曰:“别子一世,尚尔童心。是岂知世间有我哉!”公问:“何昔隐今出?”霖曰:“子将去矣,来报子耳。”公曰:“咏亦自知之。”霖曰:“知复何言?”后一月,公薨。西清诗话

张乖崖成都还日,临行封一纸轴付僧文鉴大师,上题云:“请于乙卯岁五月二十一日开。”后至祥符八年,当其岁也,时凌侍郎策知成都,文鉴至是日持轴见凌公曰:“先尚书以此属某,已若干年,不知何物也。乞公开之。”洎开,乃所画野服携筇,黄短褐,一小真也。题其旁云:“依此样写于仙游阁上。”兼自作赞云:“乖则违众,崖不利物,乖崖之名,聊以表德。徒劳丹青,绘写凡质,欲明此心,垂之无斁。”凌公奇之,于大慈阁龛以祠焉。盖公以祥符七年甲寅五月二十一日薨,开真之日,当小祥也。湘山野录青箱杂记梦溪笔谈略同

洛阳周公济葬母,躬修茔域。见艮方多砖,公曰:“此必古者不封之墓。”即掩之,因增土数尺。是夜梦一老人,衣冠甚伟,揖谢曰:“感公修吾宅。”问其名,乖崖也。既觉悟,曰:“乖崖乃宋张忠定公咏之号也。”已而考之,实葬其地。周公正统时人,由监察御史官至安庆府知府。西园闻见录

邢昺杜镐孙奭晁迥晁氏后人附赵邻几

邢尚书昺,曹州农家子,深晓播植。真宗每雨雪不时,忧形于色,责日官所定雨泽凶丰之兆多不应。昺因进耒耜岁占三卷,大有稽验,皆牧童村老岁时于畎亩间揣占所得。咸平三年,置经筵侍读,以公为首。真宗晚年多召于近寝,忽一日见公衰甚,御袖掩目泫然曰:“宫邸旧僚,沦谢殆尽,存者惟卿耳。”玉壶清话

邢昺以九经及第,乃倾意钦若,纳身垢污,为士流所薄。奉敕撰尔雅义疏,太学生郭盛言:郭注邢疏,无论周公不享其意,即先人将无称冤于地下。且郭迕逆敦,邢附钦若,尔雅近正,今则近邪。盛举九经,乞辞此疏。时邢自称子才之裔,太学为之语曰:“景纯有孙,子才无后。”枫窗小牍

杜镐待试于有司。一日昼寝,忽有鼠衔文一卷,自门窦入,镐寤而逐之,鼠不惊走,以书置床前而去。取视之,孝经注疏也,镐心异其事,遂取读数过。既入试,问题正出疏内。遂入选。独醒杂志孙公谈圃略同

杜学士镐博闻强识,凡有检阅,先戒小吏某事在某书第几行,取视无差。士大夫以古事询之,无不知者,号杜万卷。墨客挥犀

景德初契丹入寇河朔,章圣将幸澶渊,人情震惧。车驾发京师,六军奏作乐,上疑问左右,杜镐对曰:“武王伐纣,后舞前歌。”上悦,遂作乐,人情遂安。儒林公议

翰林学士杜镐,博学有识。都城外有坟庄,一日如有甘露降布林木,子侄辈惊喜,以告。镐味之,惨然不怿,子侄请其故,镐曰:“此非甘露,乃雀饧,大非佳兆。吾门其衰矣。”逾年镐薨。谈渊刘贡父亦有辨雀饧事,见甲申杂记。

孙宣公奭,以太子少傅致仕于郓。一日置宴诗厅,仁宗尝赐诗刻石于厅。语客曰:“白傅有言,多少朱门锁空宅,主人到老不曾归,今老夫归矣。”喜动于色。渑水燕谈录

晁文元公迥,天禧初因草诏得对,命坐赐茶。既退,已夕,真宗命取与学士,内使就御前取烛,执以前导。后曲宴宜春殿,出牡丹百余盘,千叶者才十余朵,所赐止亲王宰相,真宗顾文元及钱文僖,各赐一朵。又常侍宴赐花,故事惟亲王宰相,内使为插花,余皆自戴。上忽顾公,令内侍为戴花,观者荣之。其孙端禀为余言。渑水燕谈录事实类苑略同。按端禀当作曾孙。

晁文元少闻方士之术,凡人耳有灵响,目有神光,其后静听,若钟声远闻。耆年之后,愈觉清澈,公名之曰三妙音。一曰幽泉漱玉,二曰清磬摇空,三曰秋蝉曳绪。闻其裔孙端礼云。渑水燕谈录

吕申公为相,尝因知制诰有阙,进拟晁宗悫,仁宗以为无甚文名,命别拟人。申公曰:“臣之所见,或异于是。今内外之臣文字在宗悫上者固多,但宗悫父迥,年逾八十,受先朝尊礼,若使其生见子为侍从,迥必重感戴,足以敦圣朝孝悌之风。且父子世掌丝纶,尤为盛事。”上许,即降旨召试。是日亟命至禁庭,迥方睡熟,不暇白知也。既毕还家,而迥老病卧于床上,注目以待宗悫之归,问:“今日来何晏也?”宗悫具白召试毕方归,故不暇白大人也。问:“试得意否?”宗悫曰:“甚得意也。”迥大喜,遽下床扶行,失病所在。宗悫在词掖久之,父子每同锡燕,搢绅荣之。宋绶云:“自唐以来惟杨于陵身见其子嗣复继掌书命,至是有晁氏焉。”默记

晁端禀大受于王禹玉为表侄。禹玉内集,酒数行,而欧公谢致仕启至,禹玉称美不已,谓大受曰:“须以一启答之,此题目甚好,非九哥不能作。”大受略不辞让,酒罢方啜茶,启已成矣。禹玉惊其速,虽夸于座人,而意终不乐。曲洧旧闻

文靖按谓吕夷简丈事晁文元,而晁文庄丈事文靖,诸家事契,无如二家之深。后晁丈说之事荥阳公如亲子侄。师友杂说按荥阳谓吕希哲

章子厚与晁端彦美叔同生乙亥年,同榜及第,又同为馆职,常以三同相呼。元祐间子厚有诗云:“寄语三同晁秘监。”谓此也。绍圣初,子厚作相,美叔见其设施,大与在金山时所言违背,因力谏之。子厚怒,黜为陕守,美叔谓所亲曰:“三同今百不同矣。”曲洧旧闻

晁尧民端仁为舍人,范峒善风鉴,曰:“凡坐狨毛,要如半睡。公在马上,精神太炫,恐不久居此。”未几果出知南京。孙公谈圃

晁补之与东坡唱和,东坡称之为风流别驾。异号类编

元丰己未,明略、按能改斋漫录云廖明略。无咎同登科。明略所游田氏,姝丽也。一日明略邀无咎晨过田氏,田氏遽起对镜理发,且盼且语,草草妆掠,以与客对。无咎以明略故,有意而莫传也。因为下水船一阕:“上客骊驹至,鹦唤银屏睡起。困倚妆台,盈盈正解,螺髻凤钗坠。缭绕金盘玉指,巫山一段云委。半窥镜,向我横秋水。斜领花枝交镜里。澹拂铅华,匆匆自整罗绮,敛眉翠。虽有愔愔密意,空作江边解佩。”顷在上饶,得此词于晁族,无咎跋云:“大观庚寅四月十三日,伯比、季良、无咎集国东之逆旅,话此事,季良云可书也。”伯比、季良,当是群从。清波杂志按无咎之父端友,黄山谷所作墓志谓端友父仲偃,祖宗简,曾祖迪,为文元母弟,世系甚明。宋史及他书皆称端友为文元曾孙,以其名重也。

元丰间,晁无咎诗极有声,无己以诗戏之曰:“闻道新文能入样,相州红缬鄂州花。”盖二物皆时所尚也。诗话总龟

元祐初,馆职多一时名士,张文潜、晁无咎俱在其间。一日阅朝报,子由自舍人除户部侍郎,无咎以为平缓,曰:“子由此除不离核。”谓如果之黏核者。文潜遽曰:“岂不胜汝枝头乾乎?”东北有果,每熟不及摘辄槁,土人因取藏之,谓枝头乾。石林燕语

晁以道与其弟季比同应举,以道独拔解。时考试官葛某眇一目,以道戏作诗:“没兴主司逢葛八,贤弟被黜兄荐拔,细思堪羡又堪嫌,一壁有眼一壁瞎。”老学庵笔记

晁氏世居都下昭德坊,其家以元祐党人及元符上书籍记不许入国门者数人,以道其一也。尝于郑洛道上遇降羌,作诗云:“沙场尺笔至羌浑,玉陛俱承雨露恩,自笑百年家凤阙,一生肠断国西门。”方是时,士大夫失职如此,安得不乱乎!老学庵笔记

晁以道,盛文肃家外甥,洪玉父亦盛氏甥,以道为尊行。一日同会京师,邂逅寺中,玉父谓以道曰:“父丈行也,前此未得一见。”以道遽折之曰:“某自是公表叔,何丈行之有?”玉父再三谢之曰:“是表叔,是表叔,但某未敢叙致尔。”师友杂说

梁师成以翰墨为己任,四方俊秀名士,必招致门下,晁以道亦附之。有人以诗嘲之曰:“早赴朱张宴,随赓蔡子诗,此回休崛强,凡事且从宜。”坚觚集

靖康间以道复起,女第四娘适唐氏者,颇诮其出焉。珊瑚诗话

渡江南来如晁詹事以道、吕舍人居仁,议论文章,字字皆是中原诸老一二百年酝酿相传而得者,不可不讽味。涧泉日记

晁以道每见人蓄丹,无多寡尽取食之,或不待告主人。主人惊骇,急告以不宜多服,以道大笑不顾,然亦不为害,此秉赋之偏,他人不可效也。晚乃以盛冬伏石上书丹,为石冷所逼,得阴毒,伤寒而死。老学庵笔记

刘道原日记万言,终身不忘。壮舆亦能记五六千言,壮舆之子所记才三千字。晁以道戏壮舆曰:“更两世当与我相似。”曲洧旧闻

晁说之著论非孟子。建炎间宰相进拟除官,高宗曰:“孟子发挥王道,说之何人,乃敢非之。”勒令致仕。鹤林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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