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徐哲才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巨石上。徐哲刚刚想起身,腰间一阵剧痛传来,疼的他脸冒冷汗。徐哲清楚自己之所以没死,花万云送的天合甲救了他一命。
“你醒了,小子命真大,还以为你死了那。”化作人形的五彩天凤出现在徐哲面前。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妖艳的脸,徐哲心中不禁打了个寒战,“不会吧,几个老家伙怎么没杀掉她,还让我落在
她的手里,完了。”“仙子,仙子,我虽然还活着,可也就剩下半条命了,你不会连这半条命也想拿走吧。”徐哲假装可怜的哀求。看着满脸惊恐的徐哲,五彩天凤不禁笑出声来:“胆小鬼,
要杀你,你早就死了,怎么还能和我说话。”看着五彩天凤动人的模样,徐哲的下身忍不住挺立起来。五彩天凤看着满脸通红的徐哲心中正觉奇怪,发现他下体撑起的道袍很快发现了怎么回事,
抬手就是一巴掌。徐哲见天凤只是给了一巴掌,而没有下杀手,胆子也就变的大了起来:“仙子你貌美无双,我也是情不自禁,仙子怎么随便打人。”五彩天凤几百年来独自生活,而而有男性
来骚扰,也都被她以武力驱赶走,从来没有见过徐哲这样下流的。见徐哲不以为耻,反而变本加厉,厉声道:“我有事问你,把你那家伙收起来,要不我切了它。”徐哲一听,见五彩天凤那认真
的模样,小哲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捏了下来,心中不由的夸耀小哲能伸能缩,控制自如。“仙子有话请讲,小生无所不言。”徐哲学起了,古代书生的话语。“你认识白易前辈?”五彩天凤
见徐哲恢复如常开口问道。“那是我师祖,可已经羽化几百年。”徐哲听道白易两字,心中虽有疑惑可仍旧照实回答。“什么,怎么可能,白易前辈已经到了那种境界,怎么可能羽化。”五彩
天凤急迫的问道,纤细的双手抓住徐哲的衣领使劲的摇晃。“啊”徐哲痛苦的惨叫声,使得五彩天凤有了一丝清明。“祖师被人偷袭,受伤过重坐化了。”徐哲随手拿出白易的千年阴鸣竹抬手
递给五彩天凤接着说道:“这是我在无意间得到的祖师的武器,才被迫离开了白风门。”五彩妖凤颤抖的接过那千年阴鸣竹,自言自语道:“那年白易前辈离开十万大山,说要创建门派,父亲
一直劝说他不要离开十万大山,可白易前辈不听,还是去了淮州,没想到才这么几年就出了意外。”
一阵轻声的啜泣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徐哲的身体也在巫力的慢慢修复下,已经可以直起身来,正常活动了。看着眼前如孩子般哭泣的五彩天凤,徐哲心中不尤的生出一份呵护她的想法。下意思
间,徐哲的手轻轻的环绕住五彩天凤的香肩,温柔的说道:‘想哭就哭吧,我把肩膀借给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祖师白易间到底发生什么故事,我愿意做你最好的倾听者。”五彩天凤睁开已经微微
发红的双眼看了下将她揉在怀中的徐哲,一行热泪喷涌而出。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徐哲也不清楚,他用心的倾听着白易与五彩天凤一家的故事。
“彩儿,不怕,爹爹会救你的。”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奄奄一息的少女,温柔的安慰道。“爹爹,彩儿知道彩儿是不行了,爹爹你一定要救出母亲,是彩儿不懂事,不应该去那玩,还害了母亲。”
男子怀中的少女说话虽然和正常人一样,可仔细观看就发现少女的胸口有道深及内脏的伤口。“彩儿不怕,有爹爹在会没事的,你母亲爹爹答应会将她救出来的。”男子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怀中
的少女是他和爱人唯一的结晶。正在这时,一道紫光闪现,一位白衣老者手持一根竹杖出现在父女两人面前。老者并没有恶意,抬手一道紫色灵力射入少女体内,随后开口道:“伤到了心脏,在不赶快
治疗就回天无术了。”男子虽然已经修炼到了七彩天凤层次,却怎么也感觉不到老者的修为,神识扫过,只感觉到老者如一片虚无,可明明却真实的站在他面前,而且老者那道紫色的灵气给了他
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道友,要是相信老夫的话,让我先救治她吧。”老者见男子疑惑的望着他,怕耽搁了救治少女的最佳时刻,只得再次开口。男子虽然停顿了一会,可这是救女儿的唯一希望
就将女儿交到了老者的手中。老者见男子放心的将女儿交给他,马上掏出几颗丹药喂入少女口中,接着道:“不许人来打扰,你好生守护。”在老者将一道道紫色灵力输入到女儿身体内的时候,男子
终于想起了先祖流传下来的古籍中提到巫修者,修练的紫色巫力。男子心中顿时惭愧万分,古籍中记载着凤族先辈与人族一起剿灭巫修的事,虽然只是提到了几个片段,可先辈们都痛心不宜。整部古籍
大半是对巫修的忏悔,对自身行为的谴责。结果不言而喻,少女被老者治愈,老者也和男子结下了深刻的友谊。
“那你爹爹去那了,花家前辈们又去那了。”徐哲听完彩儿的故事,轻声的问道。“爹爹去救母亲了,都已经过了几百年了也没有消息。至于那几个老家伙,我打不过后来吞掉了梧桐汁自爆,谁知道
竟然发生了涅槃,突破到了七彩阶段。虽然仍旧不是他们的对手,可逃跑他们可档不住我。”彩儿满脸骄傲的回道徐哲。“你逃跑,带上我干嘛。”徐哲声音变得有点尖利。发现怀抱她人的变化,彩儿这才
发觉不之何时自己已经将头埋入他的怀中,脸色一红,急忙推开徐哲:“我是发觉你是巫修,怕他们对付你,才冒险带上你,你还那样对我说话。”看着眼前脸色微红,既清纯又妖冶的女子,徐哲无奈的
摇了摇头,开始打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