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涵见胡渊迟迟不肯说话答应,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刚刚缓和下去的情绪,立马又变得激动了起来。
对着胡渊又是跪地磕头,又是哀声痛哭,最后胡渊实在不忍拒绝便答应了她。
“当时我派人把于涵都送进了一处偏僻的大山里,之后我便与她断了消息,再加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她更是不知所踪啊。”
胡渊将往事回忆一番,将自己知道于涵的消息都告诉了顾修。
顾修眼眸深沉地睨着跪在他面前的胡渊,发现胡渊满目中充满了惊惧,却是没有闪躲的意思,心下也有了几分的思量。
“那赵辰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顾修沉冷地开了口。
胡渊眼眸一紧,愈发情绪激动道:“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当时赵辰只是跟我们集团合作的一个小公司,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诬告董事长卖假药给他,甚至还当场拿出了证据,这才导致董事长最后摊上了生产销售假药罪啊……”
顾修低敛眸,眸底泛着疑惑。
坐在旁边的岩司戳了戳顾修的胳膊,顾修这才回神,冷眼睨着他。
“何事?”
单单两个字阴沉地就跟阴曹地府中传来的一样。
吓得岩司脸色微变,这货就不能正常说话了。
还有那脸臭得跟不知道有多少人欠了他几千万似的。
“直接拿测谎仪试试不就得了,最近我刚从法国弄了一台,正好拿他来试试手。”
岩司提议道。
“那你不早说。”
顾修白了岩司一眼。
岩司嘴角抽搐,他问了吗?真是的。
起身岩司去打电话了。
不一会测谎仪就被送来了,顾修的手下将胡渊给架在了椅子上,然后由专业人士将传感器上的3个触角分辨戴在胡渊的手指上,胸部以及手腕上。
岩司则在一旁进行询问,胡渊则做出解答。
最后由专业人士将得到的信息进行分析,最后得到了结论,发现基本上胡渊说得都是真话。
之后,顾修又询问了关于当年沐染丰陷害沐染离细节的问题,还有程佳儿的死因,这才收工,让医生将胡渊给抬下去了。
但胡渊坐在担架上却是剧烈挣扎,拼命想要抓到顾修的袖子,求饶道:“放了我的家人吧,我基本上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了啊,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顾修唇角漾着一抹冷笑,居高临下睨着胡渊,“没想到你还挺在乎你家人的。”
抬头顾修看向那些医生,下令道:“抬走。”
那些医生不敢耽搁,抬着喊叫不止的胡渊就离开了这里。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顾修看向站在他旁边的岩司一眼,声音含着不容置喙的音调。
岩司儒雅英俊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为什么又是我?”
“怎么不愿意?”顾修挑高了一侧眉,墨色如漆的眼眸涌动着一股摄人的戾气。
岩司嘴角一扯,背后漫上一股寒意,但脸上硬是笑呵呵道:“不敢,不敢,你是老大。”
从上幼儿园起,这个家伙就压制在了他的头上,到现在依旧如故啊,可惜他想反抗,也没那个能力啊。
顾修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记住把胡渊刚才提供的线索和资料给我整理一番,到时送到我的办公桌上,还有他刚才提出来的几个人的名字,你也派人去给我查查,尤其是于涵的下落。”
刚才在一旁旁听了这么久,免费看了一出戏,怎么也得为这件事情做出点贡献啊。
岩司听了直欲吐血,有这么整人的吗?
他跑回家抱老婆邀功去了,而他这个单身狗则被留下处理这的事情,还得负责整理什么资料?安排查找什么人的下落?
特么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岩司刚想发飙,顾修一个暗含警告的冷眼就扫了过去。
岩司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拍了拍顾修的肩膀。
“慢走,不送。”
话落,岩司一溜烟就忙着去警告胡渊的家人去了。
顾修唇瓣翘起,扬起一抹浅浅地弧度,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步朝外面走去。
回到城堡的时候,发现沐泱泱正抱着抱枕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拿着手机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修换上鞋子朝沐泱泱走去。
沐泱泱听到声响,这才转头向玄关处看去,发现是顾修,眼眸登时一亮。
放下双腿,穿上鞋子,扔下抱枕和手机,沐泱泱就朝他迎接了上去。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沐泱泱转头看了一眼墙钟发现已经夜里一点了,不禁皱了皱眉,有些心疼他。
顾修伸手揽住了沐泱泱的小蛮腰,朝沙发走去。
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我说过了要给你和爸一个满意的答复,自然得在这件事情多费些功夫。”
顾修拦着沐泱泱坐在了下去。
沐泱泱轻弯眉眼,心中很是感动,抱着顾修的手又紧了几分。
“那他交代了吗?”
看着她满含希冀的眼眸盈满了夺人的碎光,顾修不禁心中一动。
伸手抚摸起了沐泱泱细如白瓷的下巴。
唇角勾起了一个宠溺的弧度。
“我出手,他敢不交代?”
顾修醇厚沙哑的嗓音涌起了一抹嚣张的味道,令人感觉到桀骜不羁,但却并不让人感觉到讨厌。
反而让沐泱泱爱死了他这份猖狂的模样。
沐泱泱勾唇,笑靥如风,“是是是,但他怎么说的啊?”
沐泱泱有些焦急了,她在这一直等着,就是因为心中一直挂念着这件事情。
“他提供了于涵和几个人的线索,我已经让岩司派人去查了,估计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消息,但是对于赵辰诬陷你父亲的内幕,他是一概不知。”
顾修如实道。
“怎么会这样?我看赵辰明明就是跟沐染丰有一定勾结的,胡渊怎么会不知道呢?”沐泱泱皱紧了娇眉,明显不相信。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我们对胡渊进行了测谎仪检测,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说谎。”
顾修面色凝重道。
沐泱泱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赵辰的事情,只能从赵辰的身上下手探查了。”
顾修点了点头,“不错,不过目前我们先查沐染丰陷害爸挪用公司公款的证据,下一步再探查赵辰诬陷爸卖假药的事情,等洗刷清了爸的罪名,说不定到时候杀害你母亲的凶手也会随之浮出水面。”
沐泱泱若有所有的点了点头。
“也许吧,不过胡渊难道不知道我妈是被谁给害死的吗?”
顾修眼眸深邃地看着愁眉深锁的沐泱泱,心上漫上一抹心疼的情绪。
在日本,她生活在最底层,回过后,又忙碌着救她父亲,查找杀害她母亲的凶手,基本上就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
哎,顾修不禁叹了一口气。
最后摇摇头道:“我问过了,他说当年他忙着推选沐染丰为董事长,根本就没有去过医院,自然也就无从得知,是谁伤害了你母亲,甚至他还曾为此惊愕过。”
沐泱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如今还能调查到一些消息,推到事情的进展,这倒是令人值得高兴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咕咕咕”地响声突然在客厅响了起来。
顾修不自然地别过脸。
沐泱泱用手将顾修的脸给掰了过来。嘴角带着柔和,眼角含着一抹心疼。
“是不是一直都没吃饭?”
顾修点了点头,淡淡道:“下午光处理赵辰的事情了,我都把吃饭给忘了。”
沐泱泱拧紧了细眉,“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好。”顾修一口就应下了。
“想吃什么?”
沐泱泱朝厨房走去,撸了撸袖子。
“随便。”顾修靠在沙发背上,将腿放在茶几上,慵懒道。
沐泱泱只是笑了笑,便走了厨房。
十分钟后,沐泱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
“香菇肉丝面,上面还给你配了个荷包蛋。”
顾修闻着浓郁地味道就上桌了。
一眼就看到了色香味俱全的香菇肉丝面,心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你吃饭了吗?”
顾修拿起筷子迟迟没有下手,而是看向沐泱泱。
“吃过了,你赶紧吃吧。”但其实她也没吃多少,现在看到这碗面,说实话,她还真想吃两口。
但一想到她以后有空还得拍广告,就硬是忍住了。
顾修却霸道地把沐泱泱给抱在了他的腿上,沐泱泱下意识地就揽住了顾修的脖子。
只是顾修这突然的举动,却让沐泱泱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顾修掀开沐泱泱的衣服,将手覆盖在沐泱泱扁平的肚子上,沐泱泱这才回神。
脸色不禁爆红。
撤下一只手就捂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满眼警惕地瞪着顾修。
她十分不明白,吃饭就吃饭,怎么还摸上了?
“你这是?”沐泱泱羞赧低头看了看还覆盖在她肚子上,并未抽离的手,质问道。
顾修墨色如玉的眼眸流淌着一抹玩味的笑,眉梢微挑向上邪,显得妖魅不羁。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泱泱吃饭的情况,怎么泱泱的脸为何红了?”
顾修柔柔润润,带着沙哑性感的嗓音如一根蓬松地羽毛撩拨着沐泱泱心尖。
让沐泱泱感觉心里痒痒的,好不难受。
只是顾修的话彻底又让她脸色又爆红了一回。
沐泱泱紧咬着纷纷嫩嫩地唇,不一会就变得妖艳起来,更加吸引人的视线。
眼眸含着羞恼,瞪向顾修道:“哪有你这样检查的啊?赶紧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说和沐泱泱还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顾修却丝毫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嘴角含笑道:“泱泱,你今天又不老实了。”
沐泱泱一愣,随即嘴角一抽,这话题跳跃的,都快让她的思考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我怎么又不老实了?最后我可是乖乖地听你话,待在家里,没去拍戏的。”
沐泱泱嘟着嘴,眼神泛着迷离的光,似乎都把顾修还覆盖在她肚子的手给忘了。
顾修唇瓣隐隐翘起,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你为什么没好好吃饭啊?”
说着顾修还帮沐泱泱揉了揉肚子。
感受到顾修温热的大掌直接贴进她的肌肤,沐泱泱直感觉腹部是越发的烫了。
脸颊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感染,霎时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好好吃饭的?”
沐泱泱红着脸,硬是把顾修的手给拽了出来,然后像是个受惊吓地小猫一样紧紧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顾修勾唇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沐泱泱,随后贴进了沐泱泱的耳侧,轻轻地呢喃道:“我每天都会这么摸,你说我能不能测出来?”
顾修柔醇含着暧昧性感的风吹在沐泱泱的耳侧,登时让她浑身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电流,引得身体一颤。
沐泱泱娇愤狠狠地剜了顾修一眼,原来这家伙每天的手都不老实啊。
“行了,面都坨了,你不吃,我吃了。”
沐泱泱伸手就要去拿筷子。
顾修则阻止了沐泱泱的举动,把她抱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然后他则端起了碗,拿起了筷子,夹起面条轻轻吹了两口,感觉温度差不多,这才对沐泱泱喊道:“张嘴。”
沐泱泱愣愣地看着他,没想他居然要喂自己吃饭。
心中不由地产生了一股巨大的暖流,只是她有手有脚,还真不至于到这种喂饭的地步。
刚想开口,顾修就直接把筷子向前一送,挑了挑眉,眼含戏虐道:“要不我直接用嘴?”
顾修的话一出,瞬间令沐泱泱黑了脸,忍不住嘴角连连抽搐,看来这还真拒绝不掉了。”
最后为了不拂掉他的好意,沐泱泱还是吃了下去。
顾修的眼眸这才染上更深的笑意,要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喂一个女人吃饭。
要是被人当场拒绝,这不是很没面子?
不过接下来,沐泱泱是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方式,直接跑进厨房,拿了个小碗和一双筷子,这才和顾修一起解决了那碗香菇肉丝面……
两天后的。
顾修的办公室。
“下午我把胡渊给送回去了,不过他的伤势依旧很重。”
岩司坐在顾修的对面,皱起的眉宇含着一抹担忧。
顾修却是靠在老板椅上,悠哉地翻看着文件,显得气定神闲。
淡淡地“嗯”了一声。
岩司挑了挑眉,双腿交叠,向后一靠,调侃道:“你还真是不把沐染丰放在眼里啊。”
顾修这才抬头看向了岩司,嘴角凝着一抹冷笑。
“他也配。”
岩司嘴角一抽,顾修这可是真是够不可一世的,还真不知道这世间,除了顾家老太太谁能真正入他的眼。
不对,还有泱泱啊。
“嗯,人家不配,只有你家的泱泱配,是吧?”
顾修挑唇一笑,不置可否。
岩司鄙夷地瞪了顾修一眼,“瞧你那点出息,不过说真的,你就真不担心,胡渊策反,到沐染丰那里状告你的恶账?”
顾修冷哼一声,显得很不屑。
“我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此言何意?”岩司不解道。
顾修起身,朝落地窗走去,透过玻璃眼神落在了外面高耸入云的建筑物上。
脸色一片清冷。
“胡渊在沐染丰身边多年,肯定清楚沐染丰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地特点,他万一要是把自己背叛他的行为告诉沐染丰,纵然沐染丰会更加痛恨我,但那胡渊不也是在找死的吗?毕竟沐染丰的眼睛里可容不得沙子。”
岩司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你把胡渊修理的这么惨,你就不怕他记恨上你?”
顾修冷笑一声,眼眸深邃如寒潭。
“这世界上记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有几个敢真正惹我的?况且胡渊还不至于那么糊涂,如今沐染丰要是见他,他肯定得以病为由,拒绝沐染丰,即使拒绝不了,他也绝不会敢供出我的来,除非他嫌自己命长。”
“说得有道理,看来我白担心了,行了,我继续派人去查找那个于涵地下落去了。”
岩司朝顾修挥挥手,就离开了这里。
医院。
“啊胡,岩少才刚把你送回家,你怎么偏要让我把你送到这个地方啊?”
胡渊的妻子坐在了床沿上,看着躺在床上,脸色不太好的胡渊,心中狐疑。
“你知道什么啊?我不是伤了吗?自然得住医院。”
胡渊不耐道。
“可是那也没必要跑这么远的地方啊?明明我们家公寓旁边就有一个大型的医院,你咋就不去那呢?”
胡渊的妻子一脸地不解。
胡渊刚想说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急促地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了起来。
胡渊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他立马朝他妻子吩咐道:“一会儿,别乱说话,看我眼色行事,知道吗?”
胡渊妻子皱皱眉,是越发的迷茫了,但是看着胡渊如此严肃地样子,她还是点了点头。
之后,才去开的门。
当胡渊妻子发现来人居然是沐染丰的时候,心底越发地慌了。
但她一想到之前她丈夫在来的路上对她的嘱咐时,她还是佯装淡定笑道:“董事长,你怎么来了?”
“我听胡渊说他出车祸了,便过来看看。”
沐染丰摆出了一副,上司关心下属的样子。
胡渊妻子心中暗惊,没想到她丈夫居然跟沐染丰撒谎说出车祸了?
“董事长劳您挂念了,也是他自己倒霉,居然撞上了这件事情。”
胡渊妻子抬手擦了擦眼泪,因为只要她一想到胡渊在顾修那里遭到的罪,就忍不住掉眼泪。
沐染丰看见胡渊妻子这么伤心,到是没起什么疑。
反而还安慰了她几声,“胡渊身体一向很好,再加上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定会没事的。”
“董事长说得是,哎,你看我尽顾着跟你说话了,也忘了请您屋里坐,来来来,赶紧往里走。”
胡渊妻子对沐染丰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嗯。”沐染丰点点头,大步流星朝里面走去。
说实话,他在听到胡渊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心惊不已,现在他正是用人之际,本想指望着胡渊能多帮帮他,但是现在,他居然倒下去了,这可真是急死他了。
“胡渊,你怎么出的车祸啊?”
沐染丰在看到胡渊脸色苍白,虚弱的样子时,顿时信了不少。
胡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显得很无奈。
“哎,早上我刚下飞机,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就被一辆车给撞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车主的刹车失灵了。”
沐染丰拧紧了眉峰,面色越发冷凝了。
“这撞得还真不是时候,对了,那边的客户谈的如何了?他们还是不愿意回来吗?”
沐染丰拉过一侧的椅子坐了下去。
胡渊凝眉,思索片刻才道:“我已经尽力,现在他们是铁了心地想要跟顾氏合作,哪怕我们就是把价格提得在高,给他们再多的优惠都没有用了。”
这话可是顾修告诉他的,目的就在于打击沐染丰的自信心,让他干着急。
沐染丰脸色一沉,显得很不满。
但是看到胡渊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还真不好意思再训斥胡渊几句。
“对了你这伤如何?”说着沐染丰伸手就要去掀胡渊的被子,看看他的伤势。
胡渊大骇,忙起身,却扯动了伤口,疼的他直咧嘴。
沐染丰这才停下了手中的举动,忙扶住了胡渊,眉毛拧成了一团,有些不理解胡渊的举动。
“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想想看看你的伤口。”
沐染丰厚沉冷凝的声音令胡渊吓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现在他身上可是没一处好地方啊,而且电击伤口感染的现象很严重,一看就不是发生车祸造成的。
这万一要是被沐染丰发现,那他肯定会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背叛了他,那到最后,自己肯定得玩蛋,说不定沐染丰也会像当年对于涵那样,对他杀人灭口啊!
胡渊的妻子在一旁看着也是暗自心惊,虽然她不懂得商业上的事情,但在看到她丈夫这么紧张不让沐染丰看他伤口的样子时,她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啊。
她忙上前替自己的丈夫解围道:“董事长,现在他不方便。”
一句话,就打消了沐染丰的疑虑。
“哦,原来是这样啊,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