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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为爱沦陷

喜娘把喜结的另一端放到了寿王的手中,随后便咧着大嘴退在一旁。

李瑁的双眸中毫不保留地流露出对爱人的爱慕与柔情,他心爱的女人终于成为他的妃子。从他第一次遇见她,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激烈跳动的心告诉他,她就是他一直所等待的女人。今天梦想终于变为现实,叫他怎么平定心中的那份激动。

杨玉环其音乐才华在历代后妃中鲜见,出身宦门世家,曾祖父杨汪是隋朝的上柱国、吏部尚书。唐初被李世民所杀,父杨玄琰,是蜀州司户,叔父杨玄珪曾任河南府土曹,杨玉环的童年是在四川度过的,10岁左右,父亲去世,她寄养在洛阳的三叔杨玄珪家。

杨玉环十六岁那年正月,玄宗皇帝摆驾到洛阳。当时杨玉环的家教是比较严的,她常被禁止随便外出,正是如白居易所说“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随着皇帝的到来,东都城内上层社会的各种宴会活动也多起来,杨玉环偶尔露面,即受到瞩目,于是杨家有女甚美的事便传开了。

杨玉环天生丽质,加上优越的教育环境,使她具备有一定的文化修养,性格婉顺,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弹琵琶。第二年皇帝宠爱的女儿咸宜公主嫁给中宗皇帝的女儿长宁公主所生的儿子杨洄,在洛阳举行铺张的婚礼。杨玉环受到特别的邀请,在婚礼中伴公主,作嫔从。她是八名嫔从之一,然而她一出现,立刻把其他人全比了下去。咸宜公主待她很好,婚后经常邀她去驸马府做客。杨玉环在那里见到了大唐皇子,咸宜公主的同母兄弟寿王李瑁。

两人一见钟情,武惠妃也十分喜爱妩媚温顺的杨玉环,在儿子表明想娶玉环为妃时,她便积极的说服皇帝推动此门婚事。另外她也有自己的私心,打从第一次见到她,就隐约觉得不安,不能让皇帝看到此女,更不能让皇帝得到她。只有把她变成自己的儿媳妇,才是最安全之策,不管古今的皇帝再怎么风流,也不会下流到抢自己的媳妇。殊不知她后来的预言成真,忽视了皇帝是天下的九五至尊,没有不能得到的女人,关键是他愿意与否。

洋溢在喜悦中的新人沉醉在幸福之中,礼仪司的喊声惊醒了一脸羞态的李瑁,双腮绯红的就位。

“一拜天地!”司仪太监拖出了长长的尖锐声,感叹今天的繁华的场面。他身为皇室的司仪,参加过不少皇子公主的婚礼,就数咸宜公主和寿王的婚礼排场最大,母亲受宠就是不一样。

“二拜高堂!”受拜的皇帝两人,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夫妻对拜!”

“新郎掀盖!”在唐朝民风开放,不像其他各朝,要回洞房才能让新郎掀盖。

“掀盖!掀盖!掀盖!”下面的人都躁动起来,其中白寒心吼得最大声。

腼腆的新郎接过掀盖棒,轻轻地掀起。在众人的喧哗声中终于露出了一双水灵的美眸,但新娘的佳容却让一把圆扇折住。在唐代新娘要用扇子遮住芳容,不让新郎看见。新郎要当众吟“却扇诗”后,新娘才将扇子移开,让大家看见她的容貌。

“莫将画扇出幄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是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李瑁是将心目中的女神比作了桂花高洁。

圆扇缓缓落下,渐渐呈现出一张绝色面容在众人的面前,全场的人都霎时屏住了呼吸,深怕一不小心将坠入凡间的仙子惊吓跑了。檀口点樱桃,粉鼻儿倚琼瑶,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闲静似娇花照水,吐气如兰。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见众人的痴态,美人忍不住婉约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送入洞房!”司仪太监回过神,清清喉,大喊一声。

李瑁满足地拉着美娇娘走出大殿。

“皇上!”武惠妃不满地娇嗔,她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强烈的欲望。现在他的眼珠还落在佳人消失的方向。皇帝收回狼狈的目光,不自觉中流露出一丝惊叹。

“吓!你干嘛?”李璿一惊,迅速后一步,他还以为见鬼了,一张挂着两条鼻血的女人傻笑的陡地凑到他眼前,她脚下一大片血渍。

“好美哦!”砰的一声昏到在他的怀里,是因失血过多而产生昏厥,从小体弱贫血的白寒心一激动就容易流鼻血而产生昏厥。

“张太医留步!随本王来一趟。”李璿大吼一声,急急地抱起白寒心走向寿王府的客房。

又是她?苦着一张老脸的张御医认命地紧跟其后。

经过一番折腾,在张御医精湛的针灸技术下,白寒心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

“没事了。”张思春收起药箱,静退一旁。

“张爱卿,真的没事了?”皇帝担忧地凝视着床上脸色仍苍白的孩子,他的心又隐隐作疼。这孩子的身体现在怎么弄成这样?都怪他啊!刚才听太医说她失血过多,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皇上请放心,臣已为王妃服下补血丹。王妃体弱,再经过一段时日的调理就无大碍了,这多亏了晋王及时割腕运血,否则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王妃的命啊。”

她的身子异于常人,看似健壮,其实十分脆弱,不能激动,而且……想起刚才所探之脉,他不由轻叹一声,她的身子将来无法承受生育之苦。

皇帝举手示意闲杂人等全部退出,他想和儿子好好谈谈。

“朕就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无情,谢谢你救了蝶儿。”皇帝见到面色有些苍白的儿子,他心里很不舍,但也很开心地见到了儿子正在融化的另一面。

“不要高兴得太早,我救她是不想她死得太早,不然要怎么再继续折磨你?”李璿冷硬的声音狠狠划破了一个父亲的心,他没有温度的眼眸就如注视着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李隆基身子一晃,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此时的他不是一个手握天下的九五至尊,而是一个乞求儿子原谅的一个平凡父亲。

“你就真的这么恨朕?”

“是!”

“朕知道错怪了你的母后,朕已经在弥补……”

“弥补有什么用,能挽回母后的性命吗?还有那个姓武的女人,我也不会让她好死。”李璿一拳打在身前的桃木桌上,一声巨响,碎片撒落一地。

“你错怪武惠妃了,她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在朕面前说一句你母后的不是。都是朕的错,你要怪就怪朕,不要牵扯其他无辜的人。放过蝶儿吧,你既然不爱她,就放过她,朕自会安排她的去处。”皇帝苦笑一声,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这个平时至高无上的男人瞬间像老了十岁,沉痛地扫过散落一地的木屑,他知道儿子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无辜?你心里就只有淋缚和那个姓武的女人,从来没有我母后的位子,一生中你没有施舍一点点的爱给她,她才是你最落魄的时候对你不离不弃的女人。可悲的是她到死都还全心全意的爱着你这个风流薄情的男人,一个不值得她付出感情的人。你既然不给她一点感情,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心爱女人的女儿得到感情。”

“住口!咳……咳!”皇帝一时岔气,胸中气血翻滚,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喉咙。他右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不愧为一国之君,遇到再大的事都能镇定自若。他深深吸口气,尽力让自己的怒气平息下来。

“皇上龙体欠佳,还是早点回宫静养。儿臣的女人就不劳皇上惦记,还是好好惦记自己的三宫六院。”李璿转身背对着皇帝,眼中有着浓浓的恨。

“你不要以为你是朕的儿子,朕就不会办你。”皇帝震怒地站起身,皇帝终究是皇帝,他那至高无上的尊严是不许任何人践踏的,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一个人的容忍度有限,一个皇帝的容忍更是有限。

“我从来没有这种侥幸的心态,所谓的虎毒不食子,只适合用在老虎这种凶猛的畜生身上,在你身上就不适用了。要不然太子瑛、鄂王瑶、光王琚也不会惨死你这个父皇手中。”他想起三位兄弟的冤死,就更对这个男人的产生一份恨意。

“他们谋反!还要设计害死武惠妃和寿王。”提起那三个儿子,他就痛心疾首,没有一个父亲愿意亲手处死自己的孩子。身处帝位,是不能拥有常人的感情。作为父亲,他可以原谅犯了错的孩子,但是身为皇帝是不能宽容谋反的乱臣贼子,他要对天下人交代。

“谋反?是否真的谋反我想你心里最清楚。”为了让自己儿子登上太子宝座,武氏的妖妇一句耳边风,就轻轻吹掉了三条皇子的命。心地善良纯洁的十八弟就怎么会有一个心如毒蝎的母亲啊,真是讽刺。

“你……”皇帝的龙颜猛地褪色,这是他心中的永远痛,当初事后他冷静下来,顿时深深地后悔。他是皇帝,皇帝有皇帝的无奈,不能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所有的痛楚只能压抑在心中。

“皇上!吐蕃使臣觐见。”高力士恰巧出现,看似无意,又似有意。打八岁入宫起,在无情冷漠、凶陷暗伏的宫廷滚爬了几十年。又伺候过武则天到李隆基几代皇帝,深知如何做一个贴心的奴才。虽说他与皇帝是君臣关系,但二人从相识那天起,就休戚与共,心意相通,有着超越君臣的情义。更难能可贵的是,高力士对他一直忠心耿耿,明辨事理又不恃宠而骄。

“哼!”皇帝担心地睨了眼仍昏迷中的白寒心,拂袖而去。

待他们离去,李璿走到床前,凝视着沉睡得如天使般的女人。她身上有着其他人无法比拟的飘逸气质,沉睡时淡雅袭人,清丽如玉。清醒时妖媚俏皮,自然灵动。自由、奔放、热情,更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智慧和神秘。

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误入凡尘的精灵,算她倒霉,落入他这个邪魔手中,不管她是谁,他都会折断她的羽翼。她和张羽蝶,拥有同一张面容,却有着全然不同的性格。

她还真沉得住气,在他和皇上吵架的时候,从她的呼吸中他已辨出她清醒了过来。还在装?该不是又在当鸵鸟,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心中成形。看你怎么装?他薄唇微扬,俯下身,手指轻轻在她胸前一点。

“哇!你干嘛点我穴?”床上的人儿猛地睁开眼,发现全身动弹不得,气得哇哇叫。

“你不继续装死了?”邪恶的男人懒懒一笑,伸展着四肢,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他眼眸放肆地落在她因生气而起伏的胸脯上,若有所思地摸摸他光滑有棱的下巴。看得白寒心毛骨悚然,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对方正在想该从哪里下刀。

“你……你要干嘛?杨美人呢?我怎么会在这里?”那赤裸裸的眼神让她神经紧绷,喉咙有点发干。突地想起杨大美女,她应该在婚礼现场啊。

一听这话,李璿顿时气闷,起身一言不语地把她扛在肩上。怒气冲冲地回到晋王府,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丢在她的床上。

“你还是不是女人?在场的男人反映都没有你激烈。瑁弟的王妃是有几番姿色,但也不至于让你流鼻血晕过去。”他说起这个就满腔怒意,他自认为自己长得不赖,文韬武略,被人誉为女人杀手。而他的女人竟然在看其他“女人”而失去控制?那几个皇兄、皇弟还有一帮损友早就笑得下巴脱轨。

“我?流鼻血晕倒?呵!玩笑吧?”她差点呛气,杏眸圆睁,额头出现三条黑线。

她反应没有这么轰烈吧?她只是在“静静”的瞟耶!她堂堂贤淑可人的王妃怎么会做出那种有失格调的事,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桂嬷嬷现在还晕在床上,看来你对她的打击好像不小。”

“啊?真的?我死定了。”一排乌鸦缓缓从她眼前划过。

“你刚才都听到了?”他有意又似无意的把玩着她胸前的发丝,知道她刚才听见了他们的争吵。

“啊?那个哦,是啊,你们说那么大声,你们强迫我耳朵听的耶,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你对皇上是不是太刻薄了,毕竟他是你的父亲。”她刚才从眼缝中瞟到皇上那下垂的双肩,沮丧痛心的神情,让她这个外人看了都不免同情。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在那里自以为是地妄下评论。你只是我名义上的女人,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左右我?”李璿瞬间冰冷的语气震动着她的耳膜,他眼神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知道,连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白寒心痛心地大吼,他冷漠的话深深刺伤了她,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受伤的感觉?

“你知道?哼!笑话!”他后退了几步,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白寒心,嘲弄的冷哼,她以为自己是谁?

“从武惠妃进宫成妃,你母亲王皇后就失宠,当时,王皇后虽已失宠,但她是皇上的患难夫妻,皇帝在当临淄王时,她就被纳为王妃,你的舅舅王守一也是他的好友。你外公在他落难时对他也是十分照顾,而且在平韦武之乱和诛太平公主这两大宫闱大难中,王皇后都鼎力相助。虽然如此,但是皇上对你母后没有真正的爱情,只是如大多政治婚姻中的相敬如宾。武惠妃是自小在宫廷中长大,又是女皇的侄孙女,身体里流着武家女人的血,有着武家女人的心机和对权利的欲望,为巩固她的位子,想登上皇后的宝座,陷害你母后在宫中使用厌胜之术。皇上因此把她打入冷宫,三个月后,王皇后在冷宫中绝望自尽。但是因武惠妃是武家的女人,在封后的路上遭到众多大臣的谏阻,说她没有资格做大唐的国母,虽然她没有得到皇后的名分,但在宫中却享受着皇后的待遇,成为了六宫之首。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白寒心清澈无瑕的泪珠滑过她没有血色的脸颊,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自己的心,她是如此在乎他的话,在不自觉中她早已爱上了这个无心无情的男人。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上自毁的路,在她的印象中,史书上记载王皇后没有留下任何子嗣,说她没有生育能力。肯定是李璿最终惹怒圣颜,被除去皇籍,丢失性命。她必须设法缓和他与皇上之间的矛盾,即使他一点也不爱她,那就算她为自己的爱做出的一点奉献。

“你既然知道还为那个男人抱不平?他应该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他明知道错怪了母后,不但不处罚武氏妖女,反而处处袒护,日夜独宠,把应是母后所得的一切都双手送给了她。

“皇上知道他错了,所以他一直在向你忏悔、忍让,作为一国之君的他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不容易?如果他真的有父子之情,就不会毫不眨眼的杀死三个儿子,我的三个兄弟!”那血淋淋场面至今在他眼前都挥之不去,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怎么会谋权篡位?这一切都是那个武妖妇的毒计。

“有政治就有牺牲,他是皇上,有很多事不是全由他的感情去做。”

“不要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你什么都不是。”

“不管怎样,你们都脱离不了父子的关系,你身体内流着他的血液。”

“闭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妻子,你的事怎么会和我无关?”此刻她真的很庆幸她有着他“妻子”这个身份,虽然她是假的,但表面上至少还和他有着一丝的牵连,而她喜欢这种牵连。

“妻子?你觉得你配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躺在我身下呻吟?”李璿走过去,一脸鄙夷地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女人都一个样。

“躺在你身下呻吟?哼!你怎么不说是你想压在我身上呻吟?”污秽不堪的语言把她的心撕成一块块碎片。男人总喜欢用性来侮辱女人,认为女人总是吃亏的一方,经过21世纪的千锤百炼,还会有那么古老的想法才怪,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已是正常不过的事。

“什么?”李璿停留在光滑肌肤上的手指一顿,微眯眼眸,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的白寒心,嫌恶地撇过头,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无情冷酷的人。她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老天辛辛苦苦把她从现代拉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受这种罪?

“脏手?如果你要耍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么恭喜你,你成功地激怒了我。”“刷”的一声,白寒心胸前的衣襟裂成几块碎片,李璿缓缓地坐在床沿边,面无表情地欣赏那惊慌失措的女人。

“住手!你要干什么?”纱裙的破裂声惊得她失声大叫,心跳失去规律地撞击着她的胸口。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妻子,而我只是在履行我做丈夫的权利。”

她身上白皙中略带粉红的细嫩肌肤传来了一种特殊的女人体香,散发出一股清爽中夹杂妖娆诱惑的味道。贴身的白色绣花肚兜把白寒心的身段包裹得玲珑有致,因羞涩而红艳的脸颊犹如梨花带雨般的娇怜。

李璿定在她饱满的胸脯上,黑眸变得深谙,如万丈深渊,不见谷底。他体内燃起一股要她的强烈欲望,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要过一个女人,不像对待其他女人,纯粹是生理需求。

“你……你不要……乱来。”女人的直觉让她强烈地感到不安,再笨她也明白男人眼中那种炙热的欲望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妻。”

李璿淡若的嗓音又沉了几分,略带点沙哑。邪恶的手指挑开碍眼的肚兜和底裤。一具光滑洁白的胴体跃入眼睑,白若凝脂的肌肤像是在缥缈朦胧的雾气中,发着幽暗的光芒,匀称精致的身体透着迷人的曲线,紧绷平滑的小腹随呼吸微微上下起伏。。

红晕在她身上散开,赤裸裸的摆在一个男人的眼前,再怎么新世纪的女性也会羞涩难堪。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他们两注定要分开,她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又爱又恨的男人,因为她不知道还能留在他身边多久,一天还是两天?一年还是两年?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就让自己纵容一次吧。

李璿倾身含住那抹嫣红诱人的唇瓣,柔嫩香甜的味道挑动他体内沉睡的疯狂,他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贝齿,激烈的探索里面的秘密。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她已化为一摊无力的弱水,随他摆布。她体内欲望挑动着她每根神经,身不由己的附和着他强悍的索取,他们的舌缠绵狂热的纠缠在一起。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在她柔嫩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猛地覆上了她耸立发胀的胸峰,有力的揉捏着。她倒吸一口气,一种东西在她身体内炸开,急促地发出微弱的呻吟。李璿迅速退下自己的衣衫,没有一丝赘肉的刚硬男性躯体落入她眼眸,她的心跳得更快,身体里想要得到得更多,他解开她的穴道。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他的挑逗下活跃起来,她抱住他结实的身体,她的整个身躯都要爆炸开来,一股从来没有的欲望在她身上撞击。无意识的呼喊他的名字,想要他解除她的难受。

“啊!疼!”撕裂的疼楚拉扯她每一个细胞,泪水不停使唤的滑出,青葱玉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让他再进入。

“乖!马上就不痛了。”他吻去她脸庞上的泪痕,拉开她的手,反在背后,猛烈地在她身体上冲刺。

“我不要了,痛!放开我!”疼痛让她不能呼吸,是那个王八蛋说的,做爱是********的活动?

“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布满欲望的声音安抚着她,下体强烈的索取欲望让他无法停下来,只有强忍的放慢速度,让她适应。

缓慢的抽搐渐渐让她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疼痛缓缓消失了,她体内的空虚在他的撞击下得到满足,在一次次的结合中,她如置云端。她想要得到更多、更深。配合着他的规律,她拱起身躯运动着,汗珠在他有型的肌肉中游走,然后滑落在她泛红的肌肤上。他的粗喘声伴随着她的呻吟声,形成一篇美丽的乐章。

半晌,待两人呼吸趋于平缓,他翻身平躺在她身旁。白寒心偷瞟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他是睡着了,还是假寐?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们是因为吵架,吵到半途就做爱,那做完爱又干什么呢?是继续吵还是继续做?他会怎么处置她,会不会把自己赶出王府?

“哎!”想起不知明天前途的命运,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一声轻不可闻的幽叹声传到他耳畔,他淡淡地扫了她眼,利落起身着装,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快得连现代的特种部队都不能媲美。他俊脸上没有一丝****,像是刚才的一切都不存在。他的神态不由让她有点气闷,这算什么?不管怎么说,把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吃干抹净,总该说声谢谢吧。

正当她天马行空,一只冰凉的玉镯套入她手腕,翠绿得晶莹剔透,她有种熟悉感,和妈妈送给她的很相似,只是里面没有血滴。

“要是弄丢了,你也不用活命了。”

“啊?那我不要!”白寒心紧张地欲取出手镯,突然背脊发凉,目击到一道杀人的眼神后,她老实地放弃了自己的举动。

“如果你现在就不想活了,你就可以取下来试试看。我要离开几天,你给我老实地呆着,别再给我惹麻烦。”李璿阴鸷地警告白寒心,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刚走到门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抛到她身上。

“什么?”不是休书吧?她战战兢兢地拿起来一扫,差点气得岔气。身体加强锻炼计划?他什么时候写的?早晨鸡叫起床晨跑5里,然后蹲马步两炷香的时间,早膳后半时辰庭院散步,一时辰提沙袋,一时辰蹲马步。午膳后半时辰休息,一时辰踢腿,一时辰练拳,一时辰跑步。

“我不在的期间,会找人监督,别想偷懒,否则两倍操练。”

“我不!”可惜懦弱无力的抗议声瞬间湮灭在李璿的锐利的鹰眸中。

白寒心痛苦的捂住额头,不都说欢爱过的男人最温柔吗,是有求必应。古代都不流行这套了?她是个女人耶!不是军队的士兵,那不是要累死她。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女人!”他托起她精致的小下巴,眼眸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个女人总有办法挑起他的情绪。他深深地在她唇上印上一记,“乖乖等我回来。”

“王妃!”四道身影陡地冲进内室,几道目光齐刷刷地定格在床上那个光溜溜的女人身上。

“呀!我还没穿衣服,出去!”四个冒出的鬼影,打断了她的埋怨。白寒心不自在拉过被褥盖住自己,她可没有让人看裸体的习惯,平时都是她自己把内面的衣服穿好了,才让她们进来。

“哇唔!身材不错嘛。”晨雾满意地眨巴着眼睛,主子的胸部比以前大多了哦,以前是荷包蛋,现在可算得上大肉包了。

落霞也吊儿郎当地对她吹起口哨。

“你们进来干嘛?”她都没有叫唤她们,这些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肯定有阴谋。

“帮你换床单啊,上面应该有血吧,睡起来多不舒服。”秋风掩嘴偷笑,暧昧的向她抛了个媚眼。

“清风!你可以选择不说话的。”白寒心大吼一声,恼羞成怒,这个清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少装啦!你和王爷欢爱过,我们都知道。”明月格格直笑,主子这回好争气哦。她们脸上都有光彩,嫁过来这么久终于被临幸啦。

“你们怎么知道?”白寒心吃惊盯着她们,这四个家伙会隔墙观景?

“你叫得那么大声,像杀猪样,全府的人都知道啦,还不停的喊,我要……嗯……我还要,一听就晓得你在干什么好事了。”落霞大咧咧做了个鬼脸,看不出主子还廷风骚的。平时一副假正经,大肆强调自己非“随便”之人。

“落霞,不要说的那么夸张嘛,要实际点。娘娘只是在不停的说——啊……哦……哦……嗯而已啊。”清风嘟嘟小嘴,不满拍拍落霞的肩。

一旁的晨雾也暧昧地掩嘴轻笑。

“啊!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白寒心血液直冲大脑,投出手中的枕头,恨不得将四只蟑螂压成粉末,再拿去喂狗。

四婢侧身闪出门外,长枕无力的被挡在已被关闭的门背上。顷刻,门外便传来四道震耳欲聋的狂笑,白寒心抓狂地一头栽进被褥中,这下她真的是无脸见江东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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