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电视的时候,我最不喜欢一集电视刚看到关键地方,电视台突然插播一则新闻或是广告。在之后,出现了影碟机,VCD机。于是,一集电视终于可以从头到尾的一口气全部看完。
如今自己来写小说了,虽然不能够确定会有多少人看,但是,写小说也如同混江湖,已经踏足此地,何不坚持到底?谁人能够知道,明天,世界会是什么样?
于是,故事便在这样的坚持之下继续讲述出来。
只见这青布包头的老妇人只略微顿了一顿,便恢复了常态。抬眼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她不觉愕然微微一征,微微转头,双目之中射出两道奇光,暗道:“好一个凶险的场面。”
她不动声色的转回头去,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疾苦的病容,再次打量了一下酒楼的座客,只见靠梯口之处坐着三个中年蓝衣汉子,正在低头饮酒,闷声不响的,酒楼正中一张圆桌之上围坐着锦衣鲜明,神采飞扬的九州大侠,靠里角却有一丰颐广颊,方脸大耳的白衣中年儒士装束之人。但见他正襟危坐,正自顾自的缓缓举杯独饮。
临街靠窗的两人正是被江湖人称赞的中原一点红和张青松。除了这些人物之外,尚有七八十个打扮各异的酒客分坐别席。
那青布包头的老妇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向一处空桌子走去,刚刚在中原一点红与张青松身后一席坐下,蓦听张青松接着道:“我所奇怪的事,说来很简单。近来不是到处哄传中原一点红独歼三魔之事,后来又跑出两个中原一点红出来的传闻么?这两个中原一点红固然了得,值得赞扬喝采,可是我总觉得这两个中原一点红都是假的。”
那青布包头的老妇闻言,突的脸上变色,心中暗骂道:“小子恁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此时此地提起中原一点红之名,想是不要命了。”
同桌的中原一点红也故意装做大惊失色,转头朝酒楼不住的打量扫视,然后严厉的斥道:“快些闭嘴,中原一点红是真是假,关你何事?”
张青松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说又有什么关系?大叔,想那中原一点红真是的,为何不骑着他那匹天山龙种红鬃烈马来呢?我只是奇怪罢了,大叔,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中原一点红又不找你,你紧张怎的?”
中原一点红怒喝道:“闭嘴,叫你别说别说,告诉你,中原一点红杀的不是真的三魔,真的三魔恐怕要比中原一点红厉害多了。”
这话一出,就见不远处那白衣儒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三个蓝衣汉于却脸色阴沉,不时的朝中原一点红和张青松冷冷一瞥。
此刻的张青松耳目何等灵敏,他不回头.却听得三个蓝衣人在低声交谈。只听一人压着嗓子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既落在咱们耳中,他可没命了。可是,分明坛主有命,说这两人行迹可疑、多半就是中原一点红本人,听他们这等说法,那会是中原一点红?”
另一蓝衣汉子答道:“中原一点红乃是个十分孤傲狂妄之人,我看这两人也不像。”
张青松听着三人的对话,不禁在心里暗笑,忖道:“你们可中了大叔之计了。”
他这样想着,嘴上却露出不信的神色,对中原一点红的怒喝置若罔闻,只听他语气不善的答道:“哼,我可不信三魔会比中原一点红更厉害,假若是真厉害的话,那么为何宿州城外他们又不敢出面?”
这话说得同桌的中原一点红哑口无言,虽然他的江湖经验极为丰富,即便是各种场合下的随机应变的能力也很强。可是,对面张青松的问话,却一时间将他给问住了。
便在这时,那围坐在一侧的九位大侠突然一阵哈哈大笑,当中一人望着张青松一竖大拇指道:“你老弟说得真是不错,那中原一点红乃是老夫们昔日至友,十几年前他已功不可修,自得武林神人东海奇人,大漠异人血襟后,想来经过这十年苦修,如今岂不功参造化了,三魔岂是他的对手?”
听了这人的话,中原一点红的眉头不禁一皱,对说话的人赔笑道:“我这位小侄年少不懂事,更多喝了两杯酒,信口而言,还望台端不要理他。”
中原一点红口中虽答着,心中却十分不解。当下在心里暗道:“九州大侠虽是金兰之好,但各居一地,一向很少能九侠联抉并骑,为何今日却一侠不少?而且九州侠及江湖阅历至深之人,不会不知魔头暗中害人之事。想来这样精明的老江湖,今夜竞也赞起青松侄儿来了,这岂不是惹火烧身自找麻烦?”
他随又转念一想道:“莫非他们也有心会会这
三魔?”
他这样想着,那同桌的一人也在这时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一指中原一点红,哈哈笑道:“听这位兄台之言,莫非怕遭三魔毒手?”
言下大有向三魔挑战之意,就在这时,酒楼之上不知何人轻轻发出一声冷笑。
这冷笑之声不大,但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楼上酒客大多知道中原一点红之事,早有数人匆忙起身结账而去。
中原一点红心中微震,脸上流露出十分担心的表情,悄声对九州侠道:“看诸位仁兄装束,莫非是名震江湖行侠好义的九州大侠?看来诸位大侠可得小心了。”
蓦地,九州大侠同时大笑起来,笑罢,当中一人这才道:“兄台好眼力,不知尊姓大名。”
中原一点红从容不迫的答道:“在下仆役之辈,岂敢在大侠跟前称名道姓,这是小侄青松。”
那个青布包头的老妇目光一亮,心下暗道:“好,你正该不露名姓,可是那小子真是你的侄儿么……”
一时间,那青布包头的老妇人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那九州大侠又是一阵朗笑。只见当中一人站起身来,朝张青松身边走了过来,对着中原一点红大声道:“兄台,你这位侄儿,清神秀骨,不知曾否投师学武。”
原本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问话,可是,这所谓的行侠好义的大侠接下来的动作却和大侠两字相距甚远。
只见他艺字尚未出口,却已经伸出右手便向张青松右肩拍去。在这瞬间,张青松蓦见对方的一只手掌之上,淡淡的一丝青气微现,他心头猛地一震。
而那中原一点红也已见到这一丝丝青气,心下骇然,不禁暗道:“如非我是眼花,想不到十年不见,这九州大侠好似练有一种十分歹毒的掌功,但何以突然会在青松侄儿身上下手?”
他这念转间,人己霍地站起,谁知尚未出口喝破,陡见那只几乎要拍到张青松肩上的手掌,竞似碰到了块烙铁一般,急急一缩,人也“蹬、蹬、蹬”连退三步。接着,他全身一抖,真是无人敢信,这名动江湖的一代大侠竟萎顿在了楼板之上。
这突然的惊变,使得其余八侠,哗然起身,九人中的老大更是咬牙怒目,指着中原一点红道:“你到底是谁?真人面前别卖关子,快说。”
果然是好兄弟,只见八侠身形一闪,已站成一个弧形,将中原一点红和张青松围在当中。
张青松满脸狐疑地望着中原一点红,突然大声道:“大叔,这些人当真是行侠仗义的九州侠么?你会不会看错人呢?”
谁知他话音才落.蓦觉一股金刃破空之声正急速朝他射来,张青松不由惊声大叫道:“大叔留神。”
随即一偏头,只见蓝光一闪,嗤的一声响起,就见一把蓝汪汪的匕首忽从窗外射到,不偏不倚的正插在席上,接着便听到一个阴冷的口音,在街道对面屋面之上传来:“小子,三更以前你就没命了。”
张青松向窗外望了望,装着极其紧张的样子,突然一把抓住中原一点红的衣袖,颤声道:“大叔,侄儿没听你的话,魔崽子真来了,这下子可如何得了?”
中原一点红大声呵斥道:“叫你别乱说话,你偏是不听,走,快回客栈去。”
接着张青松便要离去,但那就然中为首的一人便在此时说话了。只听他对着中原一点红道:“朋友,咱们的事,怎样交待?”
中原一点红一扫余下八侠,忽然怒道:“九州大侠,望重武林,可不能这般无赖。这位大侠突遭暗算,受伤倒地,与我何干?”
这边,那带头的人那会放过这两人,不由怒道:“我三弟对你侄儿,本是一番好意,眼下突遭暗算,这暗算之人不是你又会是谁?”
在江湖上闯荡,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很多时候,并不是讲一讲道理,说明一下情况就能够解决问题的。江湖并不同于法治下的王朝,江湖上讲究的是实力与势力。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唉,很多时候,秀才一旦遇到兵,那真是有理也别想说清楚的了。
这便是江湖,便是人人向往的江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