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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其它版本四库辑本别集六十九种拾遗(12)

愚尝读《春秋》,得孔子之意。其用法为至宽,录功为至悉。褒人之善,惟恐其不及;贬人之恶,惟恐其或过。始诚善矣,或不善于终,则委曲而为之讳;终诚善矣,或不善于始,则阔略而许其变。然后知圣人之至仁,《春秋》之忠厚也。夫《春秋》,天子之事也。孔子尝曰:「天下有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宜乎笔削之际,不以假人。然于齐威晋文之事,则予而进之。夫召陵之役,专征之罪也,而《春秋》予之曰:「楚屈完来盟于师。」盟于召陵,首止之会,不臣之诛也,而《春秋》予之曰:「会王世子于首止。」城濮之胜,善战之上刑也,而《春秋》予之曰:「战于城濮,楚师败绩。」河阳之朝,致君之不恭也,而《春秋》予之曰:「天王狩于河阳。」夫齐威晋文,若责之以王者之法,罪不容于诛,孔子非特录其功,又为之讳。其恶灭项不书齐,为威公讳灭国也。重耳不书入,为文公讳本恶也。呜呼,《春秋》之忠厚如此。而后世学《春秋》者,乃侵刻苛细,集小过以加人。予善惟恐其深,贬恶惟恐其浅。孰谓《春秋》之学,流而为申商之刑名乎?公孙弘以《春秋》起海滨为汉相,不大明孔子之意。以举明主于三代之隆,惟闻假其义以绳臣下而已。天下之士,翕然向之。终军引王者无外,以诘徐偃。隽不疑引蒯聩之事,以执方遂。断断焉如老狱吏,喜陷害人,无一毫爱利之心。汉法之所以惨虐者,诸儒与有力焉,岂不哀哉。其后冯奉世诛莎车,陈汤灭郅支,汉欲封此两人。而萧望之、【康】【匡】衡乃以《春秋》之义,「大夫无遂事」,欲以矫诏罪之,二子卒不得侯。虽刘向、谷永,谆谆辩讼,累数百言,终屈于鄙生之议。盖其刻薄之风,有自来矣。且《春秋》书遂有二义焉:「公子遂如京师」、「遂如晋」。公羊曰:「公不得为政也。」此无遂事之说也。「公子结媵陈人之妇于鄄,遂及齐侯宋公盟」。公羊曰:「大夫出疆有可以安国家,利社稷者专之可也。」此许其遂事之说也。望之【康】【匡】街。汉之威德,畅于万里之外,可谓不世之奇功矣。使得幸而列于《春秋》,则其安国家、利社稷,岂特一公子结而已哉?虽齐侯之伐山戎,叔孙之败长狄,不足道也。固当享万户之封,受土茅之锡。卒为拘儒所抑,不得尺寸地,为子孙计,岂不痛哉?后世风俗委靡,无磊落杰特之士,未必非二人之所致也。我国家涵养天下,垂二百年,待士大夫可谓极矣。罪疑惟轻,功疑惟重。下僚小吏,有一节可称,必旌表而录用之,是真得《春秋》忠厚之意矣。然多难而来,无一人能自奋,以附于汉之二子者,承学之士深有耻焉。虽然,《春秋》之法,不责人以所难,故鲁威公薨于齐,归而书葬。不以不讨贼之例,责其臣子,盖齐强而鲁弱,人有所必不能也。今之丑虏,视莎车、郅支盖相万万,岂可以汉之二子,责当世之士哉?孟子所谓论其世者,盖谓是乎?执事其思之。衡专引襄仲之事,至于公子结之会,则没而不言,是犹奸吏之弄法轻重其心,岂知《春秋》者哉?若果知《春秋》,则宣帝之族霍氏也,望之何不以《春秋》「善善及子孙」之义争乎?元帝之用恭显也,衡何不以《春秋》不近刑人之义争乎?且夫《春秋》以天子之宰,通乎四海,故葵丘之会,尊宰周公。而望之乃轻丞相于朝,则是望之固《春秋》之罪人矣,尚何敢正奉世乎?春秋诸侯不得专地,故讥郑伯以璧假许田,而衡乃擅益乐安侯田四百余顷,则是衡固春秋之罪人矣,尚何敢正陈汤乎?愚每读《汉史》,未尝不为二子愤疾而扼腕也。方莎车畔汉,鄯善以西皆绝不通,汉几失西域矣。郅支在五重城,破呼揭坚昆丁令,兼三国而都之,结康居以自固,汉几苦此虏矣。二子忠义奋发,出万有一生之路。不调郡国一兵,不费大农一钱,不失天子一矢,而使历载逋诛之虏,头竿

【《永乐大典》卷一万八百七十六「虏」字韵,页三十二下引「王之望汉滨先生集」。(影印本第一百七册)】

【讲义】

【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木或华缛而实不甘,或实丰而华不茂。若夫华实兼盛,而又早实者莫如桃,故诗人以兴焉。「夭夭」,少好之貌,兴其早成也。「灼灼其华」,以兴其容之丽。「有蕡其实」,以兴其德之美。「其叶蓁蓁」,以兴其服饰之盛。盖有容而无德,则其合或不以正。合不以正,则其服饰亦不能以备礼。今也容德如桃之华实,服饰如其叶之茂,而于归于夭夭少好之时,此序所谓「男女以正,婚姻以时」者也。叶者所以茂其枝干,犹服之蔽身也。故诗人以其蓁蓁,兴服饰之盛焉。其始归也,男亲迎以下女,所见者妇容而已。故一章言其华,而曰「宜其室家」。室家云者,女上而男下,始归之时也。其既归也,女以正而承夫,则妇德着焉。故二章言其实,而曰「宜其家室」。家室云者,夫先而妇从,既归之后也。惟其合也以正,则服饰足以备礼。服饰足以备礼,则非特夫妇之相宜,其室家之人举将宜之。故三章言其叶,而曰「宜其家人」。盖钻穴踰墙,则父母国人皆贱之,何以得家人之宜乎?此「亲结其缡,九十其宜」。《东山》所以咏「其新之孔嘉」也。

【《永乐大典》卷五千二百六十八「夭」字韵,页六上引「王之望集」。(影印本第五十八册)】

【诗汉广】

其一

李【白】曰:「休息,古本或作休思。」今当且作休息。夫木固有可息之道,今不可息者,以其乔故也。女固有可求之道,今不可求者,以其正故也。其言不可求思,程氏谓「不可以思求」,此泥于序,所谓无思犯礼也。夫思者,语辞。如所谓「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斁思」,皆是语辞也。泳者,潜行为泳。郑氏曰:「水底行也。」方,《论语》曰:「乘桴浮于海。」即此是也。孙炎曰:「方,水中为泭筏也。」桴编竹木,大曰,小曰桴。汉水有可潜行之道,而不可泳者,以其广故也。江有可乘桴之道,而不可方者,以其永故也。此亦是「南有乔木,不可休息」之意。夫「汉上游女」至「易动也」,又况游行之地,非在闺门之内,傅姆之侧也。今也能守贞洁之行,而不可求,则当时之女可知。孔氏曰:「《内则》曰:『女子居内。』深居固门,阍寺守之,则贵族之女也。庶人之女,则执筐行馌,不得在室,故有出游之事,此汉上之女也。」其言甚善。惟以女子不可求,以喻汉广之不可泳,江永之不可方。苟惟犯于非礼,则如「匏有苦叶」之诗,「深则厉,浅则揭」。深厉浅揭,惟吾所欲,曾不顾礼义之如何耳。「翘翘」,薪貌错也。楚在杂薪之中,吾欲取其翘翘者而刈之,楚即薪也。蒌,《尔雅》云:「购,【商】【蔏】蒌。」郭璞云:「【商】【蔏】蒌,蒌蒿也。」于杂薪之中,而取其翘翘者,以比众女之中,欲取其贞洁者也。惟其欲取其贞洁者,故我欲得之为室家,我则秣马以聘之矣。又思之而不可得也,故又继之曰:「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观此则知周南之妇人,其贞洁如此。虽当时男子有「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之意,以其贞洁不可求而止。遥想其贞洁之行,使人望而畏之。而暴慢之心,不可复作。观此诗曰:「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所以想见当时之事也。昔尹翁归为东海太守,过辞廷尉于定国。定国家在东海,欲属托邑子两人。令坐后堂待见,定国与翁归语终日,不敢见其邑子。既去,定国乃谓其邑子曰:「此贤将,汝不任事也,又不可干以私。」严君平治蜀,李强欲辟为从事,终日言而不敢语。是二人者,瞻其容,望其貌,使人无有易慢之心,亦士夫所难能也。今周南之妇人,亦能如此。则当时士大夫,亦皆有尹翁归、严君平之风矣。三代之风,所以直道而行,非后世所可得而髣髴也。

其二

黄曰:「南方之木,高而不可休。非不可休也,见乔木者自无休息之心也。汉上之游女,正而不可求。非不可求也,见游女者,自无犯礼之意。」按《诗》中凡曰「思」者,皆是语辞。然亦不可执辞而求诗,当随其篇意而求之也。序言「无思犯礼」,而诗人反复言之,亦必有说。水可泳也,见汉之广者,自不复有泳之之思。水可方也,见江之永者,自不复有方之之思。释文曰:「潜行谓之泳。泭筏谓之方。」此如游女可以礼求,不可以非礼犯。故复喻之曰众薪错薪也,我欲得其尤翘翘者。如江汉游女,我欲得其尤美者。继之曰:「言秣其驹」,「言秣其马」,谓是子若归于我,当以正礼亲迎之也。于是复陈其不可犯之实。欧氏谓:「秣其驹,秣其马,如所谓虽为执鞭,犹歆慕焉。」如此则是已有****之念矣。夫人惟其顾礼义也,则曰「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至于不顾礼义,则深厉浅揭,惟其所欲,而尚奚所惧哉?文王之时,以汉上之游女犹不可犯,则其风之美可知,故美化行乎江汉之域。噫,政令不足以殴人,而礼义足以感人。王烈之里,有盗牛者,主得之,盗请曰:「刑戮是甘,乞不与王彦方知也。」故节义清修之士,且足以为人之感服。不仁者不敢入其门,不义者不敢至其庐。况文王后妃风化之美,则江汉之域,无思犯礼,岂不宜哉。

【《永乐大典》卷一万一千九百三「广」字韵,页十八上引「王汉滨先生集」。(影印本第一百十九册)】

曾协:《云庄集》五卷

曾协,字同季。南丰(江西)人。宋绍兴中(一一三一──一一六二)举进士不第。以荫仕长兴丞。迁嵊县丞、镇江府通判、临安通判。干道七年知吉州,改抚州、永州。干道癸巳(一一七三)卒。四库馆臣自《永乐大典》辑《云庄集》五卷。

现存《永乐大典》录:

曾协诗【三条】

曾协云庄集【十七条】

以上共二十条,校《豫章丛书》本《云庄集》五卷,馆臣漏辑者八条。

和史志道侍郎【(正志)】游朝阳岩

其一

经行荦确看嶙峋,曳履枝笻蹑后尘。自是高怀元落落,向来喜色见津津。宜搜今古风流远,得助江山句法新。好逐秋风上霄汉,却留盛事付州人。

其二

簿书堆案阻寻幽,想象高人物外游。自昔品题多北客,故知物象胜中州。云经乱石余膏润,烟过悬崖自去留。暂俯澄潭倚苍壁,已疑身世在鳌头。

其三

兴来小渡唤方舟,霁色天教足胜游。但觉赏心追昔事,不知飞诏下皇州。班行便觉九天近,登览何辞一日留。悬想他时百僚上,亦思清景几回头。

【《永乐大典》卷九千七百六十三「岩」字韵,页十四上引「曾协诗」。(影印本第一百册)】

户部赵侍郎启

某官气全刚大,德备中和。内外践扬,独被上心之简在;迩遐向慕,最为人望之依归。既进处于禁涂,遂领司于邦计。钱流地上,聊观刘晏之谋;粟积关中,备见萧何之画。岂止仪刑于公族,盖将尹正于具僚。俯怜云云。

【《永乐大典》卷七千三百四「郎」字韵,页十三上引「曾协云庄集」。(影印本第七十二册)】

代谢宫祠启

犹新,未觉尘生于图史;赍粮具在,不令囊竭于薪炊。妻子出迎,共戴欣愉之色;交朋相贺,重寻漫浪之游。指衣褐卒岁之期,远簿领穷年之扰。东阡北陌,常逢一笑之欢;左诗右书,不起万锺之慕。岂伊天与,殆过自谋。此盖伏遇某官,衣被多方,权衡当世。炳若三阶之峻,屹然一柱之安。凡四海之有生,毕获其所;虽匹夫之甚贱,不使之穷。肆令一介之微,更冒曲成之赐。某敢不镂膺识感,引脰知归。赋厚禄于私门,未知曷称;咏太平之盛际,徒有私心。敢希于进取,心常幸于退藏。偶际会于亨时,骤激昂于晚节。枣膏昏钝,缪宝熏;蟠木轮囷,谩施利刃。凡兹遇合,尽出哀怜。二千石之荣名,尝班郡绂;十五年之隐吏,久蠹仓储。初无口舌之劳,积有面颜之腼。去弊庐之属耳,辞端阙以归欤。履结绶上都,仰觌光仪之盛;奉祠私室,坐尸稍之优。曾是妄庸,有此侥幸。窃念某材低贱隶,志慕古人。自失足于世科,遂强颜于禄仕。冬裘夏葛,徒知清约以持身;口诵手抄,尚冀衰迟之卒业。

【《永乐大典》卷一万五百三十九「启」字韵,页八上引「曾协云庄集」。(影印本第一百六册)】

代谢再任宫祠启

饱食居家,久负素餐之责;仍年满秩,特加申命之私。拜赐增惭,拊宫滋幸。窃念某早登仕籍,晚领州麾。荷知遇之甚优,恨绵薄之莫称。自解竹符之职,继求香火之司。岁计有余,愧积糜于稍;年运而往,惊频阅于星霜。揣分则宜,于劳何有。孰谓嵇康之懒,其如靖节之贫。虽志复在于投闲,而势难希于窃禄。固已绝望,敢复自言。度越拘孪,曲蒙陶冶。矜怜穷悴,迥别等夷。获旧物以遄归,语故人而自庆。无衣褐以卒岁,蹙额顿开;不稼穑以取禾,腼颜安寄。夤缘有自,侥冒实深。此【孟】【盖】伏遇某官,谕道经邦,奋庸熙载。柔远能迩,跻一世仁寿之中;聚精会神,千载明良之盛。掩云台之绘画,有天下之勋劳。虽伊周无以加,彼姚宋不足进。悯一夫之失所,欲万物之得宜。有如跃金,亦惧食志。与山川而等量,曾无弃人;同雀鼠以蒙生,将何报德。其为感臆,罔罄名言。

【《永乐大典》卷一万五百三十九「启」字韵,页八上引「曾协云庄集」。(影印本第一百六册)】

代谢宫祠任满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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