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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再次相遇湖畔

兰儿可以随意出入小东门,但姜檀儿想去后园可是万万不能的。平日里后园除了男宾世子之外,清一色的女眷丫环,这是特色也是规矩。门口平时也就有人把守,实际上是特别是针对的小东门这些个茶壶杂役们,除非上头有差遣干力气活才肯放人。

待到下午,瞧着雨下得小了,姜檀儿这才披着雨蓑,出了门。平日里客人所行走的途径是过不去了,姜檀儿也没去那里打草惊蛇,免得又被认为要去后园图谋不轨,想着是否有其他的出路。便顺着湖边行进,一路上坑坑洼洼,好不泥泞。

走到距离后园最近处,看见了阮薇曾经呆过的那个湖中凉亭,犹记得两人还曾在那里你撕一张纸我撕一张纸,用这种“铺张浪费”的形式相互讨论过诗词。不过此时的姜檀儿身在于小东门,与那凉亭之间隔着个一汪湖水,距离就更远了。

他正琢磨着,忽然一阵幽幽琴声传来,对岸亭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端坐着弹奏,筝音低沉婉转,绵绵不绝,夹杂着潇潇的雨声,却别有一番滋味。姜檀儿的这副身子对这个声音敏感,很久未有过的那种内心悸动又再度袭来,在那亭子中坐着的不是阮薇还会是谁?

阮薇的确常常去那个亭子弹琴抒情的习惯,只是没有想到会又遇到那个姜檀儿。自从上次的“调戏”事件之后,听说他便去小东门做了茶壶,阮薇心里隐隐一直觉得有些许愧疚,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

刚才到了亭子,不巧便见着对岸站着一位少年身披雨蓑,偏偏还真的是他。心中莫名生起一阵欢喜,但更多的却是畏惧,而究竟在畏惧什么?说不清楚。之前与他接触的过程当中,自是做戏,此人不管人品如何,在音律方面与自己却是颇为想通。

只是,有些时日未见,又出现那么一档子不太光彩的事情发生,阮薇也不好拿捏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便兀自弹起了古筝。弹着弹着,见对方左右踱步,东瞧瞧西看看,好像也并没有多少心思听她弹琴了,这样一想便觉得没了底气,不禁心生疑问:他来,难道是为了别的事情吗?可是为何偏偏却是这个地方?

姜檀儿身子里住着两个人(尽管有一个是半死不活的),还多出一个本事,那便是一心二用。耳朵里听着筝音,一边便是想着该如何方式能过去,那边不远处湖面上多了些藩篱,遮盖住了一部分湖水,也不知道藩篱下面湖水深浅,看样子不是很深,要不然也不会长出杂草来,若是能直通着对岸就好了。

想着便脱下鞋袜,试探性地向着那边走去,拨开藩篱,湖水只没过了小腿,又走了一段距离,便是来到了中央地域,平日里后园的花船也很少在这里出没,看来的确是因为水下地势浅显,容易“触礁”。

原本还在亭子里矜持的阮薇,见他这样也停止了弹奏,冒雨走到亭子外,脱口而出:“你要做什么?危险。”

这还是阮薇第一次这么“积极”地与他对话,姜檀儿听在耳里,心里贱皮子似的痒了一痒,之前被这丫头泼脏水陷害的事早就忘到瓜洼国去了。拿着鞋袜的手不忘向对岸挥了挥,示意对方安心,说道:“没事,我会游泳。”

虽然会游泳,但因为疏忽弄的一身湿便不值当了,当下又小心加小心,磨磨蹭蹭,很久才到了对岸。等到姜檀儿一脚迈在亭子台阶上,阮薇一颗悬着的心才稳妥的落了下来。

姜檀儿脚下全是泥,又顺势洗了一洗,才重新穿上鞋子,之前原本热烈的阮薇,这期间却又没了声音。姜檀儿站起身来,故意左看右看,说道:“这回身边有没有人——等着抓我这个轻薄于你的无耻登徒子吧?”

阮薇自然知道他在含沙射影,原本低垂的颔首,此时又低了一低,也不说话,气氛不冷不热,只有亭外的雨声依旧。

“对不起。”良久,女子才轻启朱唇,缓缓地说道。

阮薇一时心急,也未撑伞,消瘦的肩膀打湿了一大片,原本俏丽的一张小脸此时略微发红,姜檀儿瞧她一副羞赧的模样,料想她委实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说道:“你也无需太过自责,其实这事也与你们无关,只是陈夫人顺水推舟的策略罢了,没有你们设的局,照样会有其他的缘由,反正后园我是一定待不下去了。”,说到此处突然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拍掌说道:“注意:是无-需-太-多自责,但适当的责备一下自己,还是应该的哦!”

亏得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说着便下了道,恢复了以前遇到她时嬉皮笑脸的姿态。阮薇费好大神才道出的诚恳,顷刻间被这个家伙毁了,心里又急又气。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别处,不再看他。良久,心底里的那个疑问又浮上了心头,又没忍住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你弹琴。”姜檀儿没好意思说回后园是为了见“娘亲”,随便开口道。又见到石桌上摆放着那个熟悉的古筝,问道:“你每天抱着个这么大个的古筝跑来跑去,不累的吗?”

阮薇无语,什么话到他嘴里便不好听了,她每日来此弹奏,聊以**,又怎能称作为跑来跑去呢?只答道:“琴以解忧。”

“我只听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却没有听说过琴亦是可以解忧的。”

姜檀儿下意识倒是想起了曹操的《短歌行》了。阮薇蹙眉说道:“酒乱人心性,我不喜欢。”她虽然没有挂牌做生意,可茉莉香坊的事却听了太多,对这种东西没由来便没有好感。

“乱人心性的东西不止是酒,每每听你弹奏,我便觉得被人夺了心魄,不能自己的感觉。”

姜檀儿这话倒是没有丝毫夸张,阮薇听他把自己的琴音与酒相提并论,不服气道:“我弹奏只为表达和抒发我自己的心思,哪里会像是你说的那样,成了摄人心魄的鬼魅之音了?”

姜檀儿呵呵一笑,说道:“这不怪你,怪只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我便是鬼魅,所以听什么都是鬼魅了。”

“你是鬼魅倒也罢了,偏偏说是听了我的弹奏,拉人下水,你这人简直坏死了。”

这话用词和语气颇有些娇憨、使小性子的姿态,阮薇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说完便觉得唐突,一时间,羞红的脸颊。

姜檀儿把她的小模样全部看在眼里,温香艳玉、秀外慧中,不禁感叹:怎一个“美”字了得,也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这一失神的刹那,彼此之间陡生几分旖旎暧昧的气息来。两个人,一个说走了嘴,另一个一副花痴相,倒也打了个平手。

阮薇看向远处被雨滴激荡起涟漪的湖面,下意识地想到,这茉莉香坊里的确再也找不到像他那样懂得自己的人,这是令人欢喜的。可是彼时两人的静默,只在须臾间便消隐在了周遭潇潇的雨声里,这却又是令人忧愁的。

想罢,便不再说话,兀自坐在石凳上,奏起了古筝。姜檀儿虽然不知道她内心深处这么繁复的想法,倒也从那幽怨的筝音之中听到一丝的不快。

本着献殷勤为初衷,遂从怀中拿出纸笔,笔是他自带的鹅毛蘸水笔,都是他“吃饭”的家伙,平日里都随身携带着,又拿出一小块墨锭,沾着点雨水,便把亭子栏杆上光滑的石岩当做天然砚台。

执笔时略一思忖,唰唰唰地写了起来。良久,阮薇弹罢,他这边正好也收笔,一首清新的小诗便出现了纸上。复看了一眼之后,就递给了阮薇,说道:“送给你的。”只见纸上洋洋洒洒,写满了一小篇纸:

感受雨滴

天空又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

滴落在手心

那冰凉冰凉的感觉

钻进心房

把蜷缩在最深处的柔软

给唤醒了

突然

有了一份听雨的心情

那小雨滴拍打在窗台上

心一下子被囚禁起来

欲呼不出

你真要用生命去成就

那一个个围在窗棂舞蹈的小精灵吗

可是

雨滴并没有因为我的责问

而停下陨落的身躯

多快乐的舞者啊

有一些

竟然调皮的跑到我的脸颊上来了

也许

它们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快乐

想用自己的身躯

拂走那些尘封已久的阴霾

是的

我读到了快乐的滋味

那最能浸润心灵的快乐

毕竟是用一个完整的身躯换来的

有很多时候

我想我一辈子的快乐

还敌不过一滴雨的快乐

阮薇看罢,便觉得这段姜檀儿式的独特文字,瞬间击中了心中某处。刚才那般,在她自己看来,是触景伤情的,而对方却可以从一滴雨水的角度出发,诉说表达对于快乐的另一番见解,细细道来,娓娓动听,纵然依旧免不了感伤,却可以从感伤之中,盛开出一朵圣洁的小花,连带着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滋味。

当下,又喜又急,一时间便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和言谈了。

此诗是姜檀儿在“前世”世界里读到过的,本身来讲不是什么好诗,甚至也不算是诗,连个出处也没有。

子曰: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这话在姜檀儿的理解也并不复杂,无论是生活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界里,还是每天朝九晚五被钢筋森林所吞噬,每一个人面对生活也都需要那么一点点诗意,诗可以作的不好,但并不妨碍每一个俗人去表达诗意。归根结底这是对待生活的态度——以一种诗意的态度。

“前世”世界里,那些新生而出的饱受病垢的种种新兴诗派,什么下半身诗、口水派、梨花体等等,都自有它存在的道理,姜檀儿不学但也从来没有加入到骂声当中。

刚才见着此番此景此人,觉得意境与现在如此贴合,一时间“有感而发”,按照记忆复抄了下来。但见阮薇对方看罢一副感慨有加、患得患失的模样,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补充说道:“这个,并不是我写的,是出自我家乡一位朋友之手,我只是觉得配得上眼前的景象。”

他的这番言论阮薇早就听说过,一有了新的、奇怪的东西,便推脱到家乡他的朋友身上。姜檀儿的身世,她多少还了解一些,打小就在茉莉香坊长大,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家乡到底是什么莫须有的地方。虽然没有深问,但也自然是不相信的。诗在手上,看了又看,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入在了囊中。

姜檀儿这时才从怀里有又拿出一沓不厚不薄的稿件,正是他近日来写的文章,原本来这里目的就是把这些送入到“娘亲”的居所,不曾想遇到美人儿便挪不动步子,耽搁了半天,便递给了阮薇,说道:“实不相瞒,我来还真有事,劳烦姑娘帮我送到我娘亲——姜红棉的居所。”

阮薇听他说话,才知道本意是为送稿而来,不免生了几分失望,把稿件接了过来,故意问道:“你便不怕我使坏,毁了你的稿件吗?”

姜檀儿呵呵一笑,坦然道:“毁了便毁了吧,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我是相信阮姑娘的,上次的事,就权当是你被秋兰等人唆使,我也没放在心上。”

他没多少在意,本就是练笔之作,但对方却会错了意,常常习惯于他剑走偏锋,还真把他写过的东西全部当做字字珠玑的名篇大作了。阮薇不禁莞尔,心道:这人简直是坏透了,偏偏却巧舌如簧,故作高风亮节,把责任一并推脱了干净。

其实她们与姜檀儿之间,算是很早之前就较量过的,不单单只是“校园凌霸”那么简单。

早就听说姜檀儿这人善于弹奏,可偏偏就看不起她们这些准倡优歌姬们,到处嚼舌根说她们的坏话。秋兰等人听说了自然便不服气,他姜檀儿也不过是个在茉莉香坊长大被倌人领养的孤儿而已,乌鸦说猪黑,自己一身毛,愣说别人是妖怪,哪有这个道理?所以,每次见着都分外眼红,秋兰仗着人多势众,便欺负他,占了上风,这仇怨啊,还真是由来已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可自从那次从栏杆折下来之后,见到这个姜檀儿,倒是没有往日冬蓝等人复述的那般讨厌,虽然生性顽劣、乖戾,人倒是不坏,之后三番五次的接触,便勿用细说了,读者自然看得明明白白。只是阮薇并不知道,这姜檀儿却是“狸猫换太子”,已经不是原来的姜檀儿了,原先的一些恶作剧,现在的姜檀儿却不晓得。

阮薇缓缓说道:“其实秋兰她人也是不坏的,我也不希望你们之间有误会,依我看倒不如改天寻个机会,当面说清了罢。”

姜檀儿本没那么多在意,倒是没想到这些个琐事反倒会被她介怀已久,随口便答应了。阮薇见疙瘩可解,一下轻松了许多,又说道:“你写的这些,到底是些什么?”

姜檀儿不好回答,皱眉道:“姑且算是科幻类小说,又或者是关于民俗、风俗的考证和品评,再或者是幻想的未来世界的风俗杂记……不,以上都不对,只能称作文章吧。”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连他自己也无法定义到底是什么了。对方见他支支吾吾的,好奇道:“什么是科幻?”

“科幻,就是科学幻想。”

“那什么又是科学?幻想又做何解?”

姜檀儿挠头,这美人儿怎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整理了一下思绪,才说道:“科学呢?从广义上讲:就是对客观存在的事物的形式、组织等进行预测的有序的知识的系统和脉络;狭义上讲:就是西方近代实验科学。”

他说的这么笼统概括,又隔了好几百年的代沟,阮薇自然是像鸭子听雷似的,不甚明白。还没等对方开口,姜檀儿抢先道:“你不要再问了,问多了不但你不明白,就连我也糊涂了,毕竟我只是个凡人。”

阮薇狡黠地说道:“看你哪里是凡人,倒是像了那痴人。”姜檀儿只在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我还真是个痴人,是个情痴。却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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