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宝思还没说完,就望着霍宝怡,霍宝怡显得有些紧张兮兮的样子,也盯着霍宝思看,似乎很怕霍宝思会说那个人是她!
尽管霍宝怡是幕后黑手,不过,看刚才的情景,霍宝思也知道,是霍启山偏心了,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严惩霍宝怡的,所以,霍宝思就觉得,可以换个计谋!
“是容麽麽!”霍宝思开口道!
这霍宝怡一听,就舒了一口气!
“父亲不相信的话,把那两个大侠找来问问就知道了!”
容麽麽假装淡定的开口道,“妖物,你以为你胡说八道将军就相信你了吗?将军,老奴……”
“找人来问问就知道了!”四姨娘开口道,“夫君,要不先关着宝思,让人去找救人的两个大侠再问?”
容麽麽跪下来磕头,“将军,这件事绝对不能再拖延了,这妖物可是不得了的,祸害无穷啊,您一定不要被她迷惑了啊!”
“父亲,大侠就在我们家门口!”霍宝思对着容麽麽那震惊的表情,微微一笑,“容麽麽,你敢对质嘛?”
“老奴没做过,有何不敢!”
尽管容麽麽说话很硬气,但是,还是眼神闪烁,霍启山摆摆手,“去,把人请来!”
没一会儿,就有下人把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带进来了,这就是那天要侮辱霍宝思的男人之一,他惶恐的跪下来!
容麽麽见到这人,脸色灿白不已,就惶恐的望着霍宝怡,霍宝怡给旁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那个婢女就想偷偷从后面出去,不想,被四姨娘喊住了,“晓红!你干嘛去!”
这个叫做晓红的婢女吓得马上跪下来啊,“奴婢去瞧瞧二姑娘的燕窝好了没!”
顿时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了,安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看晓红这么慌里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去找外援了。
霍启山的脸色很难看,瞥了霍宝怡一眼,霍启山这个人呢,生性多疑,现在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开始相信霍宝思的话了!
四姨娘嘴角微微上扬,“大侠请起来了,你怎么会在将军府大门口呢?”
这所谓的大侠瞥了霍宝思一下,又瞥了一眼四姨娘旁边的婢女,咽了咽口水,“我的朋友被杀了,没有出路只能来投靠三姑娘了!”
紧接着就把之前要侮辱她的事情说成了英勇救人的事了,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来看容麽麽,很恐惧的墨阳!
“你污蔑我,我哪有推三姑娘下水,你肯定是被三姑娘授意来污蔑我的!”容麽麽磕头,“将军大人,老奴真的没做过啊,老奴是冤枉的!”
“我掉到河里去,都没有钱,怎么去授意他呢,没钱人家愿意听我的吗?容麽麽你是宝怡姐姐的乳娘,在府邸都敢砸我的住处,在外面推我下河很正常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霍启山是个将军,在军营里军令如山,在家里可定也是很注重规矩的!
容麽麽在背后怎么做手脚没关系,但是他无法容忍容麽麽骑到他的头上来!
容麽麽虽然是霍宝怡的乳娘,但是,也是个下人。
霍宝怡再不得宠,好歹也是霍启山的亲生女儿啊。
容麽麽只是个下人,却敢带人去欺负她,并且这些下人还能听她使唤,太无法无天了,这让霍启山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
“妖物,你别再污蔑我了!”容麽麽狠狠的瞪了瞪霍宝思,接着又给霍启山磕头,“将军,老奴真的是冤枉的,只要您清了法师来灭了这妖物,就能洗脱老奴的嫌疑了!”
“容麽麽,你再三强调宝思是妖物,你有证据吗?无凭无据你就是污蔑主子!”四姨娘终于看不下去了,就说道!
容麽麽狠狠的瞪了霍宝思一眼,就望着霍启山,“将军英明,老奴有证据,青儿,你说说你今晚看到的一切!”
被点名的青儿就上前来,给霍启山磕头,无比惶恐的说道,“青儿看到陈麽麽去了三姑娘的院子,一直没出来,之后就听到三姑娘说要处理陈麽麽的尸体,青儿才晓得陈麽麽被杀害了,就回了下人房去躲着,陈麽麽平常对下人很好,青儿内心不安,就找了容麽麽,容麽麽带着人去三姑娘那,就见三姑娘的婢女小鱼在擦洗血迹……您一定要为陈麽麽主持公道啊!”
见霍启山要动摇了,容麽麽就从身上找出了什么,“将军,这是无证!”
容麽麽拿出来的其实就是陈麽麽的鞋子,说是在霍宝思的房间里找出来的,因此她确定陈麽麽肯定去过霍宝思的院子,只不过是被霍宝思毁尸灭迹了!
“妖物,铁证如山,你还不快咬舌自尽,省的弄脏了将军府!”
现在拿出了证据来,容麽麽又开始嚣张起来了,望着霍宝思的眼神十分的狠毒,恨不得马上杀了霍宝思!
霍宝思看了看那鞋子,上面都是灰尘,再看看青儿,尽管青儿把手都索到易修理了,不过,霍宝思还能看到那里头的一朵花儿,那刺绣一看就知道手工不凡!
青儿只是一个普通的粗使丫头,哪里可能穿这种衣服呢,因此,得到这套衣服她很珍惜,也很喜欢,但是怕被人发现,只能把衣服穿在最里面,跪在地上也害怕衣服的袖子掉到地上弄脏!
那刺绣,绣的分明是莲花,在场的人,喜欢莲花的就是霍宝怡了,霍宝怡的大多数衣服上都绣着莲花呢,这个婢女是霍宝怡的人!
霍宝思淡淡的望着容麽麽,“你说够了,不改口了是么!”
容麽麽冷哼,“是,死到临头,铁证如山,你以为你狡辩就能放过你吗?”
“青儿呢?”
青儿经历的事情少,可没有容麽麽这么大胆,赶忙磕头,“青儿说的都是实话,绝无谎言,若是有半句谎言,宁可被割掉舌头!”
青儿还真的是个简单的婢女,随随便便就发都市了!
“呵呵,真好!”霍宝思很开心,“青儿,你说说,你是哪时哪刻见到陈麽麽来我这的呢?”
“亥时!”青儿脱口而出。
“那你又是何时离开的?”
“不到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