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4676300000005

第5章

桂从义

池阳建德县吏桂从义,家人入山伐木(《广记》作“薪”),常于(《广记》无“于”字)所行山路,(《广记》有“忽”字)有一石崩倒。就视之,有一室,内(《广记》作“室”)有金漆柏床六张,茭荐芒簟皆新,金银积叠。其人坐床上,良久,因揭簟下,见一角柄小刀,取内怀中而出。恐(《广记》“恐”字作“扶起”二字)崩石塞之,以物为记,归呼家人共取,及至则石壁如故,了无所睹。(《广记》卷三百七十四,睹作见)

金精山木鹤

处(《广记》作“虔”)州处(《广记》作“虔”)化县金精山,昔长沙王吴芮时女张丽英飞升之所,道馆在焉。岩高数百尺,有二木鹤,二女仙乘之,铁缫悬于岩下,非傍道所至(《广记》作“及”),不知其所从。其二鹤嘴随四时而转,初不差忒。顺义道中百胜军小将陈师粲者,能卷簟为牛,跃而出入,尝与乡里女子遇于岩下,求娶焉,女子曰:“君能射中此鹤,姻即成。”(《广记》“姻”作“目”,“成”作“可”,“即”在“粲”字下)师粲一发而中,臂即无力,归而病卧如梦。(《广记》有“非”字)梦见二女道士绕床而行,每过辄以手拂师粲之目,数四而去,竟致(《广记》无“致”字)失明而卒。所射之鹤,自尔不复转,其一犹转如故。辛酉岁(案:辛酉当宋建隆二年),其女子犹在。师粲之子孙,至今犹(《广记》作“亦”)为军士。(《广记》卷二百七十四)

卖饼王老(毛本作“广陵人卖饼”)

有卖饼王老(《广记》“有卖饼”上有“广陵”二字),无妻,独与一女居。王老昼日自卖饼所归家,见其女与他少年共寝于北户下,王老怒持刀逐之,少年跃走得免,王老怒甚,遂杀其女。而少年行至中路,忽流血满身,吏呵问之,不知所对,拘之以还王老之居。乡伍方按验其事,王老见而识之,遂抵(《广记》无“抵”字)其罪。(《广记》卷三百七十四)

桃林禾稼(《广记》无“稼”字)

闽王(《广记》有“审知”二字)初为泉州刺史,州北数十里,地名桃林。光启初,一夕村中地震,有声如鸣数百面鼓。及明视之,禾稼方茂,了无一茎。咸(《广记》作“试”)掘地求之,则皆倒悬在土下。其年审知克晋安,尽有瓯闽之地(《广记》有《传国》二字)六十年。至其子(《广记》无“其”字,“子”作“于”)延义(《广记》作羲,下同)立,桃林地中复有鼓声,禾已收获,余粳在田(《广记》“鼓声”下作“时禾已收,惟余梗在田”)。及明视之亦无一茎,掘地求之则亦倒悬土下。其年延义为左右所杀,王氏遂灭。(《广记》卷三百七十四)

王延政

王延政为建州节度。延平村人夜梦人告之曰:“与汝富,旦入山求之。”明日入山,终于所得。其(《广记》作“迩”)夕复梦如前,村人曰:“旦(《广记》作“日”)已入山,无所得也。”其人曰:“但求之,何故不得?”于是,明日复入,向暮息大树下,见方丈之地独明净,试掘之,得赤土如丹,既无他物,则负之归,以饰墙壁,焕然可爱。人闻者竞以善价从此人求市。延政闻之,取以饰其宫室,署其人以牙门之职。数年建州亦败。(《广记》卷三百七十四)

洪州樵人

洪州樵人,入西山岩石之下,藤萝甚密,中有一女冠,姿色绝世,闭目端坐,衣帔皆如新。近(《广记》作“众”)观之,不能测。或为整其冠髻,即应手腐坏,众惧散去,复寻之,不能得见。(《广记》卷三百七十四,按《广记》明钞本不注出处,无“见”字,引作《稽神录》)

法曹吏

庐州有法曹吏,尝劾一僧,曲致其死,具狱上州。尔日(毛本“尔日”作案入),其妻女在家,方纫缝于西窗下,忽有二青衣卒(毛本作“者”),手执文书自厨中出,厉声谓其妻曰:“语尔夫,何故(《广记》“何故”作“无枉”)杀僧?”遂出门去。妻女皆惊怪,流汗久之,乃走出视其门扃,闭固如旧(“固如旧”《广记》作“如故”)。吏归,具言之。吏甚恐,明日将窃取其案,已不及矣。竟杀其僧。死之日即遇诸涂,百计穰谢,月余(《广记》“月余”作“旬月”)竟死。(《广记》卷一百二十四)

刘存

刘存为舒州刺史,辟儒生霍某为团练判官,甚见信任,后为左右所谮,因构其罪下狱,白使府,请杀之。吴帅知其冤,使执送扬都,存遂缢之于狱。即而,存迁鄂州节度使,霍友人在舒州,梦霍素服自司命祠中出,抚掌大笑曰:“吾罪(《广记》作已)得雪矣。”俄而,存帅师征湖南。霍表兄马邺为黄州刺史,有夜扣齐安城门者,曰:“舒州霍判官将往,军前马病,与(《广记》作“白”)使君借马。”守陴者以告,邺叹曰:“刘公枉杀霍生,今此人往矣,宁无祸乎?”因画马数匹,焚之以祭(《广记》“以祭”作“水际”)。数日,存败绩死之。(《广记》卷一百二十四)

袁州录事

袁州录事参军王某,尝以(《广记》作“劾”)一盗,狱具而遇赦,王以盗罪重不可恕,乃先杀之,而(《广记》有“后”字)宣赦。罢归,至新喻邑,邑(《广记》无“邑”字)客冯氏具卮(《广记》无“卮”字)酒,请王明日当往,晚止僧院,乃见盗者,曰:“我罪诚合死,然已赦矣,君何敢逆王命而杀我?我今得请于所司矣。君明日往冯家耶?不往亦可。”言讫乃没。院僧但见其与人言而不见其他。(《广记》“其他”作“也字”)明日方饮,暴卒。(《广记》卷一百二十四)

刘璠

军将刘璠,性强直勇敢,坐法徙海陵,郡守褚仁规嫌之,诬其谋叛,诏杀于海陵(《广记》脱“陵”字)市。璠将死,谓监刑者曰:“与(《广记》作“为”)我白诸妻(《广记》无“妻”字)儿,多置纸笔于棺中,予将(《广记》作“必”)讼之。”后数年,仁规入朝,泊舟济滩江口,夜半闻岸上连呼“褚仁规,尔知当死否?”舟人(《广记》有“尽”字)惊起,视岸上无人,仁规谓左右曰:“尔识此声否?即(《广记》无“即”字)刘璠也。”命以酒食祭(《广记》作“立命酒食祭而谢之”)之。仁规至都,以残虐下狱。狱吏夜梦一人,长大黥面,后(《广记》无“后”字)从二十余人,至狱执仁规而去。既寤,为仁规说其人(三字《广记》作“所亲说之”),乃(《广记》“乃”字作“其人”二字)抚膺叹曰:“吾必死,此人即刘璠也。”其日中使至,遂缢于狱中矣。(《广记》卷一百二十四)

吴景

浙西军校吴景者,辛酉岁(《广记》作丁酉。案辛酉当宋建隆二年,丁酉当南唐升元元年),设斋于石头城僧院。其夕,既陈设,忽闻妇女哭声甚哀,初远渐近,俄在斋筵中矣。景乃告院僧曰:“景顷岁从军克(《广记》作“克”)豫章,获一妇人,殊有姿色,未几其夫求赎,将军令严肃,不可相容。景即杀之,后甚以为恨,今之设斋,正为是也。”即与僧俱往,乃见妇人在焉。僧为之祈告,妇人曰:“我从吴景索命,不知其他。”遽前逐之,景急走上佛殿,大呼曰:“我(《广记》无“我”字)还尔命。”于是颠仆而卒。(《广记》卷一百二十四)

周宝

周宝为浙西节度使,治城隍,至鹤林门,得古冢棺椟,将腐,发之,有一女子,面如生,铅粉衣服皆不败。掌墓(《广记》作“役”)者以告,宝亲视之,或曰:“此当是尝饵灵药,待时而发,发则解化(《广记》作“化解”)之期矣。”宝即命改葬之。其而(《广记》“其而”作“具车”)声乐以送,宝与僚属登城望之。行数里,有紫云覆而车之上,众咸见一女子出自车中,坐于紫云之,冉冉(四字《广记》作“冉冉而上”)久之乃没。开棺则空矣。(《广记》卷七十)

陈师

豫章逆旅梅氏,颇济惠,行旅僧道投止,皆不求直。恒有一道士,衣服蓝缕,来止其家,梅厚待之。一日谓梅曰:“吾明日当设斋,从君求新瓷碗二十事及七箸,君亦宜来会,可于天宝洞前访陈师也。”梅许之,道士持碗渡江而去,梅翌日诣洞前,问其村人莫知其处,久之将回,偶得一小径,甚明静(《广记》作“净”),试寻之,果得一院,有青衣(《广记》无“衣”字)童应门,问之,乃陈之居也。既(《广记》无“既”字)入,见道士衣冠华洁(《广记》作“楚”),延与之坐,命具食。顷之,食至,乃熟蒸一婴儿,梅惧不食。良久,又进食,乃蒸一犬子,梅亦不食。道士叹息,命取昨所得碗赠客,视之乃金碗也。谓梅曰:“子善人也,虽(《广记》无“虽”字)然不得仙,千岁人参、枸杞皆不肯食,乃分也。”谢而遣之曰:“(《广记》无“曰”字)此而后不可复继见矣。”(《广记》卷五十一,“此作比”,无“而后”二字及“可”字)

陈金

陈金者,少为军士,隶江西节度使,刘信围处(《广记》作“虔”)州,金私与其徒五人发一大冢,开棺见(《广记》有“一”字)白髯老人,面如生,通身白罗衣,衣皆如新。开棺时(《广记》无“时”字)即有白气冲天,墓中有非常香馥(《广记》作“气”),金独视棺盖上有物如粉,微作硫黄气。金素闻棺中硫黄为药成仙(二字《广记》无),即以衣襟掬取怀归。墓中无他珍宝,即共掩(《广记》有“塞”字)之而出(《广记》作“去”)。既至营中,营中人皆惊云:“今日那得(《广记》有“有”字)香气?”金知硫黄之异,旦辄汲水浸(《广记》作“服”)食至尽。城平(《广记》作“中”)入舍僧寺,偶与寺僧言之,僧曰:“此城中富人之远祖也。子孙相传,其祖好道,有异人教(《广记》作“数”)饵硫黄,云,数尽当死,死后三百年,墓开,当(《广记》作“当开”)即解化之期也,今正三百年矣。”即相与复视之,棺中空,惟衣裳(《广记》无“裳”字)尚存,如蝉蜕之状。金自是无病,今为清海军小将,年七十余矣,形体枯瘦,轻健如故。(《广记》卷五十一)

沈彬

吴兴沈彬,少而好道,及致仕归高安,恒以焚修服饵为事。尝游都下洞观,忽闻空中乐声,仰视云表(《广记》作“际”)见仙女数十,冉冉而下,往(《广记》作“迳”)之观中,遍至像前焚香,良久乃去。彬匿室中不敢出,既去,入殿视之,几案土皆有遗香,彬悉取置炉中,已而,自悔曰:“吾平生好道,今见神仙而能礼谒,得仙香而不能食之,是其无分欤?”初彬恒诫其子云:“吾所居室(《广记》作“堂”,毛本同)中,正是吉地,死即葬之。”及卒,如其言,掘地得自然砖圹,制造甚精,砖上皆作吴兴字彬,年八十余卒。其(《广记》无“其”字)后豫章有渔人投生米于潭中捕鱼,不觉行远,忽入一石门,焕然明朗,行数百步见一白髯翁,谛视之,颇类(《广记》有“于”字)彬,谓矣。故老有知者云:“此即西山(《广记》作“仙”)天宝洞之南门也。”(《广记》卷五十四)

梅真君

汝阴人崔景唐,家甚富。尝有道士,自言姓梅,来访崔,崔客之。数月,景唐市得玉案(《广记》作“鞍”),将之寿春,以献节度使高审思,谓梅曰:“先生但居此,吾将诣寿春,旬月而还,使儿(毛本作“尔”)侄辈奉事,无所忧也。”梅曰:“吾乃寿春人也,将(《广记》有“此”字)访一亲知,已(《广记》作“比”)将还矣,君其先往也。久居于此,思有以奉报,君家有水银乎?”曰:“有。”即以十两奉之,梅乃置鼎中,以水(《广记》有“银”字)炼之,少久即成白银矣。因以与景唐曰:“以此为路粮,君至寿春,可于城东访吾家也。”即与景唐分路而去。景唐至寿春,即诣城东访梅氏,数日不得,村人皆曰:“此中无梅家,亦无为道士者。惟淮南岳庙中有梅真君像,得非此耶?”如其言访之,果梅真君矣。自后竟不复遇。(《广记》卷四十五)

康氏

伪吴杨行密,初定扬州,远方(《广记》作“坊”)居人稀少,烟火不接。有康氏者,以佣贷为业。僦一室于太平坊空宅中。康晨出未返,其夕(《广记》作“妻”)生一子,方席藁,忽有一异人,赤面朱衣冠,据门而坐。妻惊怖,久(《广记》作“叱”)之,乃走如舍西,訇(《广记》作“踣”)然有声。康适归,欲至家而(《广记》无“而”字)路左忽有钱五千,羊牛控(《广记》作“边”)樽酒在焉。伺之久,无行人,因持之归。妻亦告其所见,即往舍西寻之,乃一金人仆于草间,亦曳之归。因烹羊饮酒,得以周给。自是出入(《广记》作“必”)获富(《广记》作“利”),日以富赡,而金人留为家宝。所生子名曰平平,及(《广记》无“及”字)长,遂(《广记》有“为”字)富人。有李浔者,为江都令,行县至新宁乡,见大宅,即平平家也,其父老为李言如此。(《广记》卷四百一)

豫章人

天复中,豫章有人治舍掘地,得一木匮,发之,得金人十二躯(《广记》作“头”),各长数寸,皆古衣冠,首戴十二辰属,镌刻(《广记》“镌刻”作“数款”)精妙(《广记》作丽),殆非人功,其家宝祠之,因以致囗福(《广记》“福”上不空格,毛本作“因携到金福”)。时兵革未定,遂为戍将劫(《广记》有“取”字)之,后不知所终。(《广记》卷四百一)

陈浚

江南陈浚尚书,自言其诸父在乡里好为诗,里人谓之陈白舍人,比之乐天也,性疏简,喜宾客。尝有二道士,一黄衣,一白衣,诣其家求舍(《广记》作“宿”)。舍之厅事,夜分闻(三字《广记》作“夜间”二字)二客床坏,訇然有声,久之,若无人者。秉烛视之,见白衣人(《广记》无“人”字)卧于壁(《广记》有“下”字),乃银人也;黄衣人(《广记》无“人”字)不复见矣。自是丰(《广记》作“致”)富。(《广记》卷四百一)

建安村人

建安有人村居者,常使一小奴出(《广记》有“入”字)城市,经过(《广记》无“过”字)舍南大冢,冢旁恒有一黄衣人(《广记》作“儿”)与之较力为戏,其主因归迟将责之(《广记》无“归”字及“将责”二字),奴以实告,往(《广记》无“往”字)觇之,信然。一日挟挝而往,伏于草间。小奴至,黄衣儿复出,即起击之,应手而仆(《广记》作“踣”),乃金儿也。因持以归,家遂殷(《广记》“遂殷”作“自是”)富。(《广记》卷四百一)

蔡彦卿

庐州军吏蔡彦卿为拓皋镇将,暑夜坐镇门外纳凉,忽见道南桑林中,有白衣妇人独舞,就视即灭。明夜,彦卿扶(《广记》作“挟”)杖先往,伏于草间,久之,妇人复出而(《广记》作“方”)舞,即击之坠(《广记》作“堕”)地,乃白金一饼(《广记》作“<缶并>”)。复掘地,获银数(《广记》无“数”字)千两,遂致富裕云(《广记》卷四百一,“致”作“为”,“裕”作“人”)。

岑氏

临川人岑氏,尝游山溪水中,见二白石,大如莲实,自相驰逐,捕而获之,归置巾箱中。其夕,梦二白衣美女,自言姊妹,来侍左右。既寤,益知二石之异也,恒结于衣带中。后至豫章,有波斯国(《广记》作“胡”)人,邀而问之“君有宝耶”?(《广记》作“乎”)曰:“然。”即出二石示之,胡人欲(《广记》作“求”)以三万为价(《广记》作“市”)得之(《广记》无“得之”二字)。岑虽宝藏(《广记》作“之”)而实(《广记》无“实”字)无用,得钱甚(《广记》无“甚”字)喜,因(《广记》作“即”)以与之,胡谢而去。岑氏因此而赡(以上十字广记作“以钱为生资遂致殷赡”九字),但恨不能问其名与所用云。(《广记》卷四百四)

建州(《广记》作“安”)村人

建安有村人,乘小舟,往来建溪中,卖薪为业。尝泊舟登岸,将伐薪,忽见山上有数百钱流下,稍上寻之,累获数十;未(《广记》作“可”)及山半,有大树下一(《广记》“一”字作“有大”二字)瓮,高五六尺,钱满其中,而瓮小欹,故钱流出。于是推而正之,以石支之,纳衣襟得(《广记》“纳”作“以”,“得”作“贮”)五百而归。尽率其(《广记》无“其”字)家人复往(《广记》有将字)尽取,既至,得旧路,见大树,而亡其瓮。村人徘徊数日不能去,夜梦人告之曰:“此钱有主,向为瓮欹,以五百雇而(《广记》而作尔)正之,不可再得也(《广记》,“再得”作“妄想”,“不可”上有“余”字)。”(《广记》卷四百五,字曾慥《类说》亦引)

徐仲宝

徐仲宝者,长沙人,所居道南,有大枯树,合数大抱。有仆夫,洒扫其下,沙中获钱百余,以告仲宝。仲宝自往,亦获数百。自尔,每需钱即往扫其下,必有所得,如是积年,凡得数十万。仲宝后至扬都,选授舒城令。暇日与家人共坐,地中忽有白气甚劲烈,斜飞向外而去,中若有物。其妻以手攫之,得一玉蛱蝶,制作精妙,人莫能测。后为乐平令,家人复于厕厨(《广记》作“厨侧”)鼠穴中得钱甚多。仲宝即率人掘之,深数尺,有一白雀飞出,止于庭树。其下获钱至百万钱,尽,白雀乃去,不知所之。(《广记》卷四百五)

邢氏

建业有库子,姓邢,家贫,聚钱满二千辄病,或失去。其妻窃聚钱,埋于地中。一日(《广记》作“夕”)忽闻有声如虫,飞自地,出穿窗户而去,有触墙壁堕(《广记》作“坠”)地者。明旦(《广记》作“日”)视之,皆钱也(《广记》无“也”字)。其妻乃告邢,使埋(《广记》无“邢”字,“埋”作里)瘗之,再(《广记》作“发”)视则皆亡矣。(《广记》有“后”字)邢得一自然石龟,其状如真,置庭中石榴树下。或见之曰:“此宝物也。”因装(《广记》作“收”)置巾(《广记》作“筐”)箱中。自尔稍稍(《广记》少一“稍”字)充足,后颇富饶矣。(《广记》卷四百五,无“饶”字)

林氏

汀州有林氏,其先尝为郡守,罢任家居。一日,天忽雨钱,充积其家。林氏乃整衣冠,仰天而祝曰:“非常之事,必将为祸于此(《广记》“于此”作“愿天”)。速止,林氏之福也。”应声而(《广记》作“则”)止。所收已钜万,至今为富人云。(《广记》卷四百五)

曹真

寿春人曹真,出行野外,忽见坡下有数千钱,自远而来,飞声如铃。真逐之,入一****,以手掬之,可得数十而已。又舒州桐城县双戍港,有回风卷钱,经市而过,市人随攫其钱,以衣襟贮之。风入石城(《广记》作“古墓”)荆棘中,人不能入而止。所得钱归家视之,与常钱无异,而皆言亡八九矣。(《广记》卷四百五)

破木有肉

建康(《广记》无“建康”二字)有木工(《广记》“木工”二字作“人”)破(《广记》有“大”字)木,木中有肉,(《广记》有“可”字)五斤许,其香(《广记》无“许其香”三字)如熟猪肉。此又不可以理穷究者矣。(《广记》卷四百七,无“此又”句)

登第皂荚

泉州文宣王庙,庭宇严峻,学校之盛于藩府。庭中有皂荚树,每州人将登第,即(《广记》作“则”)生一荚,以为常矣。梁贞明中,忽然生二(《广记》作“一”)荚,一半荚,(《广记》作“人”)莫喻其意。乃其年州人陈逖进士及第,黄仁隶(《广记》作“颖”,下同)学究及第,仁隶耻之,复应进士举。至同光中,旧生半荚之后(《广记》作“所”)复生全荚,其年仁隶及第。后数年,庙为火焚,其年(《广记》有“闽”字)自称尊号,不复生荚,(《广记》作“贡士”)遂至今矣(《广记》“至”下有“于”字,无“矣”字)。(《广记》卷四百七)

张怀武

南平王钟传镇江西,遣道士沈太虚祷庐山九天使者庙。太虚醮罢,夜坐庙庑间,忽然若梦,见壁画一人前揖太虚曰:“身张怀武也。尝为军将,上帝以微有阴功及物,今配此庙,为灵官。”既寤,起视壁画,署曰五百灵官。太虚归,以语进士沈彬。彬后二十年游醴陵,县令陆生客之。方食,有军吏许生后至,语及张怀武。彬因问之,许曰:“怀武者,蔡之裨将某之长吏也。顷甲辰年,大饥,闻豫章独稔,即与一他将,各帅其属奔豫章。既即路,两军稍不相能,比至武(《广记》作“五”)昌,衅(《广记》作“一”)隙大作,克日将决战,禁之不可。怀武乃携剑上戍楼云(《广记》“云”字作“去其”二字)梯,谓其徒曰:‘吾与汝今日之行,非有他图,直救性命耳,奈何不忍小而相攻战?夫战必强者伤而弱者亡,如是则何为去父母之国而死于道路耶?凡两军所以致争者,以有怀武故也,今为汝等死,两军为一,无徒召(《广记》“徒召”二字作“御名”二字并写)难矣。’遂自刎。于是,两军之士皆伏楼下恸哭,遂相与和亲。比及豫章,无(《广记》有“一”字)人逃亡者。许但怀其旧恩,亦不知灵官之事,枢密述记以申明之。”岂天意将感发死义之士,故以肸蚃告人乎?(《广记》卷三百十三)

同类推荐
  • 太上混元真录

    太上混元真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四明十义书

    四明十义书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澎湖台湾纪略

    澎湖台湾纪略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录异传

    录异传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佛说满愿子经

    佛说满愿子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热门推荐
  • 跳动的球网

    跳动的球网

    我叫吴非,生长在以乒乓球为国球的国家,我……喜欢乒乓球。
  • 我家后门通武林

    我家后门通武林

    流星划过夜空,灵气复苏。人类觉醒异能,异类开启灵智,武者气血冲霄汉。许安当然没有觉醒,但是他家后门觉醒了!什么?没有秘籍?去异界找个十本八本!什么?没有丹药?去异界找个十瓶八瓶的!什么?异族入侵?没有高手?我为一宗之主,门下高手如云……
  • 王者荣耀之电竞青春

    王者荣耀之电竞青春

    【2018王者荣耀文学大赛·征文参赛作品】【搞笑】【轻松】【打打游戏带带妞】【每日更新】他和她一同盯着各自的手机屏幕,平淡的大学至今看不到什么起色,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世界这么大,变幻的这么快,就尽可能的去珍惜眼前的欢乐吧,与你的一群死党,你的Baby,以及,伴随你整个或是余下的青春的电竞梦想...
  • 混沌之游历诸天

    混沌之游历诸天

    偶获时空轮盘,重回混沌,成为混沌神魔之一,穿越万界,斗破中的玄帝;武动中的玄祖;大主宰中的时空主宰,遮天中的无上大帝,漫威中的天帝;我为玄羽,混沌中的魔神!
  • 数码宝贝:命运的羁绊

    数码宝贝:命运的羁绊

    [数码宝贝:命运的羁绊](本作品纯属个人想象,不喜勿喷雷同纯属巧合!)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六年前,遇到你,遇到你们,数码宝贝。六年后,又重新担任被选召的孩子的使命,这与是否长大成人无关,因为我们互相是最好的搭档。六年前,我遇见你,以为你是人型数码宝贝,可是,你却是活生生的人,六年后,我才知道,你是我这辈子甩不掉的羁绊……(本故事从第一代孩子首次到数码宝贝世界说起。)
  • 女团复出之归来复仇

    女团复出之归来复仇

    兰瑞馨,夏雨洁,罗梓默是斯雅兰学院的学生,一次偶然的机会,罗梓默三人被韩国的一位经纪人选上去韩国进修,兰瑞馨和夏雨洁选择了留在国内,好景不长,兰瑞馨喜欢的顾潇然把兰瑞馨的心彻彻底底的伤了,兰瑞馨和夏雨洁相约去韩国找罗梓默一起踏上明星路,三人不仅仅是明星,更是和黑白两道沾边的商人,还是……再次遇见顾潇然,兰瑞馨对他说“你好”,“难道你忘了我么?”“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此后的剧情又会怎样?兰瑞馨会原谅他吗?夏雨洁和罗梓默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来帮助闺蜜复仇?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元门

    天元门

    一个山村的少年,机缘巧合下得一枚奇异令牌,进入修仙门派后又被当作货物交易出去,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一场巨大的“漩涡”中………………。
  • 穿越暗黑世界的幸福生活

    穿越暗黑世界的幸福生活

    轻松诙谐的异界生活,充斥着钢铁一般的友谊,还有着嗤之以鼻的尔你我诈,爱情与暧昧在这里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他只是想赚点小钱,喝点小酒,平淡的混居在这个充满着血腥与杀戮的未知大陆,但命运却注定了他那不平凡的一生。
  • 诡案探秘

    诡案探秘

    市里两位心理医生离奇猝死,生前均接待过一位奇怪的患者,并且提前预知死期。年轻的心理医生魏直也接待了这位奇怪的患者,经历一系列诡异事件,最终协助侦破大案,从此走上自己的诡异人生。扑朔迷离的事件、诡异的经历,揭示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解密案件背后的叵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