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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演好一个白领

大巴一路平平稳稳,跟支队那边的山路比起来,这实在是显得太平稳,连我这个容易晕车呕吐的主都能一路轻松。

这是顾天明请我吃大餐的后果,当然这后果是相对于我来说的,偏扯着我来蓟县,旅游本来是件不亦乐乎的事情,可是我总觉得这应该是案子破了之后的事了。

“别搞得这么紧张,你现在要做的事不是天天想着用什么办法获得情报,首先要做的,是过好一个正常白领的生活。”顾天明这样说着,好像自己很懂。

不过想想也是,就这么被他给忽悠来了。

在这样的北方城市,有着许多我从未见过的花草树木,南边连着一片平原,北面是高大的群山。向南可观平原,往北可仰高山。

北方是大气的,我这样想着。

我已经把顾天明这小子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遍,不得不说,再次见面的时候,他又长壮实了,居然还多了一份书生的气质,也许是这两个月进修的成果。

顾天明带着我穿梭在布满石子的小路上,穿过一片田地,又走过一堆不知道是什么家畜的粪便,再经过一片低矮的树林。

“你在后勤学院读书,又在云南驻守,你战友怎么跑这儿来了?”我纳闷道。

顾天明:“这你就不懂,他是上这儿来实习,带着神秘而光荣的任务,具体是啥,你就不该问的不要问啦。”已经行了几里路了,路上磕磕绊绊,爬坡下坎,顾天明却依然劲头十足,神采奕奕。

“那你一个人来啊,你偏拉上我也来干嘛,我好久没走这么多路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心不甘情不愿的,我此时非常后悔,后悔没有回去睡大觉。

顾天明:“点点,你咋了?脚疼吗?我就是想带你来看样东西,你不早说就穿了这么一双鞋,不然我给你借双解放鞋来多好啊。”

我:“您别叫我点点了成吗,我形象多伟大啊,你这么一叫我都感觉快从这世上消失了!再说了,我要能告诉你穿高跟鞋,我自己还不知道换鞋子啊?”

顾天明:“对啊,又不是你打的电话通知我,嘿嘿,别生气,我的错啊。你脚真的很疼么?”

我:“不疼,继续走,快点快点,早死就早超生吧。”

顾天明:“你就再坚持一会儿,实在不行,等会儿我背都把你背回去!”

“哦?泰山压顶?好啊!”我忽然来了劲,一蹦一跳地在石子路上扭来扭去,走得不稳也不平,情绪倒是比刚才好多了。

顾天明突然拉了一下正在蹦跳的我,指着一片片绿油油的东西问我:“十三,你看,那些是什么?”

顺着顾天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青葱的绿色一片,似乎不是这个有些发寒的季节里该有的景象。

我转动着脑筋,回忆着一切没有退给老师的地理知识,根据纬度,地域,季节等等因素想判断出那种我从未见过的农作物是何方圣神。

“哎呀,笨蛋,韭菜都不认识,还大学生!”顾天明抢先说道。

“哦,韭菜啊,为什么要种这么多韭菜呢?包饺子吗,这里有饺子场吗?还是拉到市场去卖?”

我想我的的脸上一定写满了问号,因为顾天明明显就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极力忍住想狂笑的冲动。

“离离田上草,一岁两枯荣。遥看像韭菜,不知上当了!”

顾天明摇晃着脑袋,一字一句地念完这首诗,爆发出山洪般的笑声,那是他一贯捉弄我得逞后就会有的笑声,笑得旁若无人,无拘无束。

待我明白过来,他已经跑了,在前面一处破旧的楼房拐角处弹出个头来:“十三,大学白读啦!那是小麦,回去补补课吧!就到那儿等我啊,一会儿就来!哈哈哈……”

西边的山,西边的落日。山头提前了黄昏的来临,山顶的松树像佛光中的菩萨,安详,端庄,普渡众生。

顾天明从前方的军事基地回来了,他向我走来,我看见他的脸被渡了一层金,然而并不像菩萨,菩萨是不会像他那样有着人间的笑容。又像被漆了一层蜡黄,像蜡人,有些迟钝,有点可爱。

“糟了,不好,快跑!”顾天明眼睛一瞪,眼神从左边的那排老旧的房屋收回,拉着我就往不远处的灌木丛跑去。

我穿着滴滴答答的小皮鞋拼命地跟上,幸而没有扭到脚,看来他的速度把握得正好。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一头雾水,显然不适应在这样舒缓的环境下,以这种紧张的状态躲在灌木丛后跟顾天明一起窥伺对面的情况。

顾天明:“有敌情。”

我:“什么敌情?哪个外国佬杀过来啦?”

顾天明:“诶,这不干外国佬的事,上次我看见俩人欺负一老奶奶,就上去把他们揍了一顿,不料他们会出现在这儿。刚才一定是被他们看见了,来了一群人,打头的就是上次那俩,我记忆犹新!”

我啊了一声,这鸡毛蒜皮的事情,要说不去帮又显得没同情心,要说去帮了,这不就惹上麻烦了,可是我的心理素质毕竟还是训练过的,我想了想,说:“你战友,快叫战友帮忙!”

顾天明:“人家哪有空啊,等真打上了领导才肯派人,那时我都光荣啦,人家又不是武警,专治内忧。”

我就没辙了:“那怎么办。打不打呀”

顾天明快速地张望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和环境,神情肃穆,不容乐观,“先别出声,等我想想办法。”

“我先去引开他们,你就跑道那边拐个弯,看见一个执勤的哨兵,告诉他有个军校学生在三栋拐角处被围困,他们就知道了。我先出去,你看我们跑远点儿再出来,别被发现了。”

顾天明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小心点儿,别跑太及,不然扭着脚。我撑得住!走了!”

刚跑到石子路中央,果然从一栋楼房看不见的那边拐出来几个拿棍抓棒的人,没套上什么遮掩面具,也没拿砍刀之类的冷武器,看来还是不敢太得罪了穿军装的,但是又咽不下这口气,拿捏火候,收拾一顿,然后找个地儿藏起来,以为这事就此作罢。

我等他们跑远了,走出来去找那个传说中的哨兵,也是他们的救兵。

唉,要不是我变成了另一个人,几个没武器的小贼会是我对手!

一拐弯,就是顾天明说玩韭菜笑话消失的那个地方,我果真看见两个士兵在门口谈话,即使是谈话,也神情严肃,好不怠慢,好像是其中一个在像另一个交代着什么。

“同志!同志你过来一下,出事了!”我在铁栅栏门外着急地吆喝到。

一个士兵走过来,眼神里满是警惕和疑惑,走得不紧不慢。

“你好,同志,这里是军事管辖区,请不要在此大声喧哗。”

我已经来不及道歉,因为想到少杰可能正被围困在哪个角落,一个人对付八九个手执大棍的社会混混。

“同志,那边三栋有个军校生被围困了,一群混混,都拿着棍子,就追他一个人!”

“军校生?”

“刚才还到你们这边来过的,你们肯定见过,是真的,你们快去帮帮忙吧,他一个人哪对付得过来!”

铁栅栏前的兵眼神里还是疑惑,他朝后面那个士兵看看,后者士官军衔,正在翻看一个本子,应该是什么记录之类的东西。他也许觉得觉得此事很可能为真,站在眼前的我,看起来虽然来得莫名其妙,倒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窃取什么情报。于是他跑步过去像那个士官报告情况。

士官听后神情严肃而且明显有些为难,走到值班室里拨通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随后出门而来,问清楚谷雨情况,然后两人一起出发,目标三栋居民楼拐角处。

我一面小跑,越来越跟不上,他瞥见这个穿着作训服的执勤士官居然把枪也带上了,我当即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总算歇了口气,知道黑猴顾天明总算是有救了。

战斗过程自不必说,士官带枪明显就是个威慑,小混混们见了撒腿就跑。领导肯派这么一个人来援助那也是给足了军官学校的面子。这种小事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个援兵就能搞定的。

至于打架的原因士官自然也要搞清楚,否则回去没法交代。军人在外打架,是犯纪律的,帮忙的当然也是同犯,所以即使刚才顾天明被打得有些鼻青脸肿,但他还是尽量避免主动出击,外面的小混混,若是挨了几下,那一定是什么说辞都有,诬告不在话下。

士官:“同志,这事儿给个解释,我回去好交代,聚众斗殴,你知道是不允许的。”

顾天明摸摸鼻子,拍拍身上的灰,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形象恢复了一下,才站直了,很认真地答道:“报告班长同志,上次我到这儿来看战友,看见一个男人拿着转头朝一位老人砸去,将老人的脸都砸出一个洞,血流不止,但是没人敢劝,没人敢拦,那个男人又拿个砖,骂娘不止,我就上去把那个男人的砖抢了下来,那人闲我多管闲事,就跟我干了一架,结果……结果他好像被抬到医院去了。”

“那你……”

“班长,我上次穿的是便装,我就出手重了点儿,这次不是忍着嘛,下回保证理智处理!”

“哦,知道了,很好!”士官居然笑了,很欣赏的笑容,一副“你小子真有出息”的表情,“既然这样,我就回了,没事你们也回吧,一路小心啊!”

士官显得很轻松,一下子好像变成了黑猴多年相交的战友,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果真都是很黑的。他拍拍少杰的肩,我听见他小声在顾天明耳边说了句:“这种人就是找抽,该打!”就自顾自地抱着抢,原路返回了。

其实顾天明也没怎么受伤,好歹一个边防武警,这点抗击打能力还是有的,就是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还扶着个腰,颇有点儿风中残柳的感觉。

“你咋了?你,你还能不能走?逃个命你不会闪到腰了吧?”我有些担心,显然那时候我已经把刚才自己要泰山压顶的话已经抛之脑后了。

顾天明:“没事儿,摔了一脚,没伤着筋骨。我带你去看样东西,哎哟,这么美好的景致居然被这帮兔崽子给捣腾了。”

其实在我看来,和美国大片中威猛的史泰龙形象相比,顾天明是瘦弱的,也不是那种能出尽风头的武林大侠,但是这一瘸一拐的风中残柳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了让人觉得特别亲切。

我:“你妈又该说你没出息了,欺负女孩子是从来不失手,来几个小混混就把你打成这样。”

顾天明:“唉,我说你这个十三,你这怎么还刺叨我呢,我刚才可是舍生取义啊,你真是太没有良心了,早知道就让你跟我一起挨打。”

“你就算英勇就义也没人给你立烈士碑!哼。”我丝毫不退让,有时候脾气是会来得很怪的,我从不是个温言暖语善解人意的柔情女子,顾天明常常就是我这种怪脾气的头号炮灰。

我问他:“你干嘛不穿便装啊,老看你正正方方的,穿着军装,路上姑娘都看你,你觉得很得意是吗?”

顾天明:“我喜欢,你管得着么?”

我气结,这个人有时候三言两语,但简直比金蝉还厉害。

我:“那你就当新中国第一个被混混打死的武警吧。活该啊你!”

担心他人一向不是我擅长的是,我要做的就是讽刺、打击,这样也许会达到同样或者更好的效果。

我欣赏着风光,优哉游哉地走在前面,顾天明在后面灰溜溜地跟着,叫苦不迭。

“唉,点点,停!停了停了!过来看!”顾天明忽然停了下来,大声喊我,让我不得不折回。

“看啥?”

“看那边有个大棚,走,去看看,没准还能偷个菜,嘿嘿。”

实际上进了大棚,我和顾天明根本没功夫偷菜,顾天明说看见有人跟踪我,但又不是一路跟踪而来,似乎是从半路上杀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在附近的。

我感到脸开始发烫,不仅是由于大棚里的温度,而是我才学不久的“跟踪”与“反跟踪”今天竟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顾天明就训斥我:“你表姐没教你吗?还是你最近搞培训搞得视力都不好了。”

我觉得这又不太符合被跟踪的特点,就让他形容一下他看到的暗处那个所谓“跟踪”我们的人。

顾天明:“绿颜色的衣服,是个女的,我也没太看清,她很小心,但不像有备而来。”

于是我就明白了,绿色衣服,女的,蓟县,除了陆秋秋还能有谁,她穿那衣服都是我借给她的呀。可是她今天不是相亲去了吗?相亲怎么相到老家了,看到了我还不出来打招呼,直接就跟上了。

她到底是什么用意,和我同住一寝,到底是刻意的安排还是巧合?

我叹气,因为我又想起了刘康。刘康啊,刘康,我不知道你的疑心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你的网布得有多大,可接下来回去以后,“陈露”又该以怎样的态度去对待陆秋秋呢?

现在我总算明白,那时候在支队,班长一生气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攒紧了眉头说:“头发掉得越来越多啦。”

那是操心操的,那时我们没心没肺,可总得有人有心有肺。

自从顾天明成了我的上线联络员之后,我就不用再掐着时间到一个约定好的地点去藏SD卡了,他在军校本来就比在云南的时候要轻松多了,也不用干什么活儿,体能训练也没有那么多,所以大部分的时候,倒是这个联络员来找“陈露”这个老乡玩儿,然后就顺手牵羊。

而我的培训期还没有过,这意味着我每天仍然要呆在公关部的某个角落,做着一个没有发言权员工做的事情。

那一天穆雪来得很早,更稀奇的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起酒杯倒上那么一点儿葡萄酒,在一边美滋滋地品味。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这是我认识她以后第一次看见她思考的表情。

她拿着茶杯,喝了一大口,说:“陈露,她们几个一般什么时候来。”

我心里发笑,这家伙每天都是最后一个来上班,这下居然也就要请教我的时候,我说:“哟,穆大小姐您不知道啊?你们姐几个不都是闺蜜吗?哦”

穆雪不说话,她不生气,也照旧没有表情,这让我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虽然这种“不同寻找”会引发我往歪里想,但我还是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吧,半小时以后,您的红红,闺蜜一号可能就到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办公室,我想这时候穆雪一定在大口大口地抽着她细长的女士香烟。她当然不会对我说谢谢,但说话间已然少了几分张扬。

穆雪:“陈露,我们这样的女孩,是不是很让人看不起。”

我:“你怎么这么说?”

穆雪冷笑了两声,于是早晨的一切能有生机的东西似乎都在远去,“没钱,还得装阔。靠别人生活,还跟人摆架子。要才华没有才华,要贞洁没有贞洁,有时候我很迷茫,比如说现在。”

我走到穆雪身边坐下,她今天说话完全不带嗲腔,南方人特爱用的“咯”,“咧”,“哟”,她也不再挂在嘴边。于是,她这样说起话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向一位经历过繁华与衰落的风尘女子,如此楚楚可怜。

我:“我从没看不起你,真的,人各有生活,各有选择。可是我这人说话一向就损,那不是针对你。小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穆雪看着我,她的眼神写满了孤独,我感到她的无助,又同时有一种坚强,我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穆雪沉默,这期间她不再看我,而是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过了片刻,不知是出去什么力量,她总算说了出来:“我姐姐受伤了,她在医院,需要动手术。我的钱都垫上了,可是我根本没有多少积蓄。”

“受伤了?”对于受伤需要动手术这件事,我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穆雪:“是的,为救她的学生,我姐姐是位老师。跟我太不一样了,但女人,都这么傻。”

我总算明白了,穆雪所说的姐姐,肯定是电视里时而歌颂的那种英雄教师,为救学生,宁愿冒生命危险。

我不想多问下去,是在马路上救的,还是池塘边,这些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穆雪虽然平时老挤兑我,但我却可以肯定,她不是刘康的人。刘康不会放心地安排一个社会关系复杂的人去做自己的眼线。

而我想穆雪的那几位闺蜜,银卡卡里的资金的位数大概也不会高过穆雪,更奇怪的是穆雪竟然没有直接呼电话给她们,难道她们的亲密也只是表面?

我把银行卡掏了出来,告诉她密码,我说:“傻啊,别等了,救人要紧!你要说积蓄,她们估计跟你半斤八两,去吧,我替你请假。不够再打电话啊。”

我说完看也没看她就回自己的办公桌了,我看见有一封邮件,是彭经理发过来的。

穆雪仍坐在沙发上大概有十几秒的时间,然后,办公室里又想起她独具风格的高跟鞋“哒哒”声。

“我会还的,谢谢你。”她说。

“嗯。”我也不看她,我想这事儿不至于要她泪流满面地感谢我,意思意思我心里也就舒服了。

穆雪走了,我打开彭经理发过来的邮件,原来是我写的那份策划受到了上面管理人员的认同。

关于这份策划,是因为“芙君”集团今年准备进军天津珠宝界,布置给公关部的一份开业公关策划任务。彭主任给了我们每个人机会写策划书,这下我总算得了那么点发言权,个人智慧我就不再强调了,强大的后援那是必须有的,总算能让这些公关部骄傲的上层们也能收到一个来自基层人员个小小的惊喜。

策划书的专业性决定是无可挑剔的,发送给彭经理的时候,我还特意强调了自己查了多少资料,费了多少脑筋,就是希望能在公关部有点立足之地,为公关部做点贡献。

当然这些都是废话了,但是我策划的这场“服装秀”以与众不同和足够的吸引眼球赢得了上面的认可倒也让我有点成就感。

“陈露,策划很好,但是上面有两个条件,首先,“服装秀”这个环节,所有公关部的女性都要参与上台走秀,第二,策划人员必须找到一个策划书中所谓的“最能吸引眼球的新闻点”,否则此稿作废。“

彭经理这两句后话说得我是又无奈又生气,他说的“上面”到底指是指谁,凭什么走T台就得所有的“公关部”女性都得上台,您“芙君”就这么抠门,连请模特的钱也得省着花么,那还进军什么珠宝界,直接跟那儿菜市场去比谁能砍价得了。

而所谓的“新闻点”,无非就是得弄点儿能炒作的因素进来,必须足够引起人的好奇人,最好的是和社会公益结合。这种事情本来可遇不可求,但有时候,上天还是很开眼,穆雪的姐姐,您舍己为人,我们就顺势把你捧着社会明星,总比找个绯闻满天飞的娱乐明星来助阵要靠谱。

我敲定了主意,虽然彭经理的办公室离我根本没几步路,我还是用电子邮件把我的想法详尽地告诉了他。

“没想到啊,小陈你还真有想法,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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