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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脸色漠然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韩若,眼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感情,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莫非大汉朝真的如此败落了吗?
在魏县城前,沮授的兵马和黄巾军还有从城里冲出来的一支百人小队混战在一起,战况顿时激烈了起来!
说起来最为悲惨的便是这五百护卫了,原本就是拼尽全力的顶住黄巾军的攻击,现在又从身后冲出来一百名左右的敌人,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百名士卒原本应该站在他们身边,和他们并肩作战。
可是现在却各为其主,互相厮杀,谁也不能留手,留手便意味着失去性命。
深受重伤的老伍长在牛崽子的搀扶下正靠着旌旗休息,眼看城里冲出来许多士卒,心中稍觉不妥的他连忙拉住大喜之下便要过去打招呼的牛崽子,表情严肃的说道:
“他们有问题…先看看再说,不要急着过去。”
牛崽子咧开嘴,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刚要开口,便听韩若的声音雷鸣般传过来。
老伍长自嘲似的笑了笑,仿佛早知道会有此事一般,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抔土,用舌头轻轻的添了一口,声音有些悲凉:“崽子,快走吧,这大汉朝马上就要乱了…”
牛崽子眼睛通红的看着老伍长,握着兵器的手更紧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嘴巴大张着问了句:“李大哥是您儿子吗…?”
老伍长听了牛崽子的话,神色一怔,双眼一下子变得迷离起来,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一生的经历,战场上的厮杀仿佛都已离他而去,就连对赵铭的仇恨也淡了许多,眼睛看着牛崽子手中的兵器,那是一把从黄巾军手中抢来的断刺,上面还有些锈迹,似乎多年未曾用过的样子,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扶我起来。”
牛崽子闻言一愣,抿起嘴,声音坚定的说:“我和您一起去。”
老伍长意外的看着他,点点头示意牛崽子扶他起来,牛崽子放下手中断刺,用肩膀枕着老伍长就要扶起他,然后就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看着昏迷在地的牛崽子,老伍长欣慰的笑了笑,又拍了下脑袋,连忙从身上还没止住的伤口处摸了一把鲜血,抹到牛崽子的衣服和脸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插着旌旗的地方微风吹拂,摇动着那面白底红字的汉字大旗,旗下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他仿佛折翼的鸟儿,欲飞而无力。
……
……
苏逸快步的向着西城而去,他不知道沮授交给韩若的计策是什么,也不会因为韩若将他击昏而忌恨韩若,苏逸自问不是个无私奉献的人物,因此从前年开始所做的准备无非是因为两个原因,一个就是能够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另一个则是为了甄巧玉。
想起甄巧玉,苏逸眼中忍不住流出几分担忧,也不知这次的黄巾围城能不能解决,算来也很久没有见过甄巧玉了,这两年来,他暗暗溜到甄家看了几回巧玉,好几次还和她说过话,甄巧玉对苏逸的印象太深刻了,似乎也知道苏逸是偷进甄府的,却没有将他道破,时间长了,渐渐的便有了几分交情。
感情的事情越想越复杂,苏逸甩了甩脑袋,在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索性将此事压下,先去西城做一番论证再说。此去西城,苏逸并不是为了找韩若道歉,然后再按照沮授的计策行事,他去西城是为了证明一件事,证明韩若已经叛敌的事情。
按理说来,韩若因为两年前韩烈和韩齐的事情对苏逸有所记恨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他刚一来魏县就三番两次的和韩家做对,放在以前是绝没可能有人敢这么做的,苏逸等于是狠狠的扇了韩家的脸,而且下手还不轻,所以如果韩若中午的行为是个人泄恨,那么还好说,就怕这是他已经决定叛敌之后有恃无恐的心理在作祟。
然后正在思考的苏逸在穿过无数街道后来到西城军营,入眼处毫无人烟,空荡荡的营盘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寂静得似乎连心脏的跳动都能听到。
……
……
韩若一脸不屑的看着沮授,冷笑道:“沮先生,没看出来吧。”
沮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的确没看出来,好好的魏县守城将领为何会叛敌。”
“为什么?”韩若的脸上渐渐布满寒霜,声音有些尖锐起来:“这要问问你了!我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凭什么你一定要压制我?”
沮授没有说话,眼中的遗憾越来越多。
“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沮授怕我在魏县地位比你高,你怕将来在魏县没有出头之日,所以你就拼命的打压我,自从苏逸那个小子来了后,你甚至连我的家族也不放过了!”韩若神色凌厉的看着沮授,一句一句的逼问着。
见沮授默然不语,韩若像是驳倒对面那个河北大儒般,低着头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猛地抬头看着沮授,声音寒冷:“那我今天就让你去地府做你的县丞吧!”
说着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
“我果然不如苏逸啊。”沮授终于说话了,语气有些沮丧,丝毫没有因为韩若反叛而引发一系列变故的恼怒,只是声音里隐隐有些失望:“韩若,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做吗?”
韩若闻言愣了下,眼中闪动了几下,随意道:“难道还能是别的?”
听了韩若的话,沮授终于死了劝解对方的心思,眼睛透过魏县城门,似乎能看到发现韩若反叛后一脸震惊表情的苏逸。
然后抬起左手,冲着身边的士卒说了句话:“传令,收网。”
一直拱手站在沮授身后的士卒应了声喏,领命而去。
仿佛是从天际传来的震天惊响,一阵阵像是雷鸣般的鼓声在战场中交战的人们耳边渐渐响起,汉军士兵的士气似乎更加旺盛了,而有些黄巾兵的表情却是一变,脸上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猛然间将兵器刺入刚刚还是战友的另一名黄巾兵体内,被斩杀的黄巾军一脸错愕的看着身边的士卒,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的场景,在战场上到处发生着…
赵铭脸色大变的看着这一幕幕,转头看向李复,声音颤抖着问道:“李复,这是怎么回事?”
李复同样是一脸的震惊,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我们中计了,从一开始我们就中计了…”
赵铭狠狠的拽着李复的衣服,喝问道:“什么中计了?你给我说清楚!!”
李复缓缓回过神来,没有解释原因,而是神色着急的说:“渠帅,当务之急是赶紧收兵,这样我们的损失还能少些,不然再等一会儿的话,全军覆没也是有可能的!”
“不可能!”赵铭一把松开李复,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语气坚定的说:“我不管中了什么计,魏县我一定要拿下!”
李复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然后无奈的说道:“渠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沮授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来攻打魏县,他甚至算准了您不会直接攻城…”
“一派胡言!”赵铭一脸惊骇的呵斥道:“我们从决定攻打魏县到才出兵也不过才一天的时间。”
“我们的行为太有迹可循了,沮授只要稍加分析,就能得出我们有攻打魏县的想法,关键是他怎么会对我们的行踪知道的如此清楚…”李复神色疑惑的说道。
赵铭暴跳如雷的拽着李复的衣领,急躁的说道:“你给我说的简单点儿!”
李复心中对赵铭恨得要死,脸上仍是一副惶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准确的说,就是我们可以在他们的城中安排韩若这枚棋子,他沮授也可以在我们军中安排人手。”
“不同的是,他们的人…似乎有些太多了…”李复看着整个战场中近千名黄巾军的反戈一击,很是想不通魏县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军队,自己得到的情报显示的很清晰,只有一曲守军,一曲富绅张闲的护卫,合起来不过是一千,可是现在这一千兵力从何而来呢?
赵铭同样深感恐惧,面对沮授仿佛看透了自己所有想法的智慧,忍不住的开始惊疑不定起来,冲李复问道:“只有这些吗?那我们应该用不着撤军吧…”
李复冷冷一笑,不屑的看了赵铭一眼,心说草包就是草包,然后拱手道:“既然沮授早就知道我们的行动,他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在此等候,并且和我们周旋如此久的时间,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
……
“他想瓮中捉鳖。”
一直在树林里的大肚皮听到魏县处传来的鼓声后,神色一变的拉着韩狗子悄然遁到靠近战场的一处高地,低头看到了发生在魏县的一切变化,然后思索片刻后得出了一个令他惊讶不已的结论。
“嘿嘿,我就说沮大人厉害吧!”韩狗子神色得意的看着大肚皮,大肚皮似乎没有听到韩狗子的话,只是低头思考着。
远远的北方由远及近的响起了一阵呼喝声,惊起树林里的一片鸟群,大肚皮猛的抬起头来,一脸震惊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那支部队,失声道:
“是张颌!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