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如果有人欺负你徒弟怎么办呢？”千云川歪歪头。
“格杀勿论。”玉凡倒是回答的非常果断。
千云川嘟嘟嘴，“可是师尊，徒弟一直没搞清楚杀念到底是什么范围。某本讨厌至极，无聊至极的书中说，心中有杀生之念，那就是起了杀念，按照我派门规，这是要扔池子里去哒！”
“……云川，你跟建仁还真是像……”玉凡无奈摇头，“他也是一直对这个问题不太清楚。云川，不懂怎么不早点问为师？”
“嗯，那个……嘿嘿。”千云川蹭蹭玉凡的肩膀。“师尊，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好不好？哎，师尊，梵月上仙尧安上仙不是之前说要来跟您下棋嘛，谁下赢了，我猜一定是我家师傅大人……”
“停，”玉凡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弄不清这个问题，别想再出去玩。还有，不要岔开话题。……所谓杀念，……咳，自己看书去……”
说着再次递给她一叠书。
千云川苦着脸，“师尊，我能不看吗？”
“你觉得你能不看？乖乖地拿着，这几本中应该有关于如何是杀念的片段。”
因为师傅留下的书只剩这几本没有看，其他的书都烂熟于心了，
满脸视死如归的某徒弟接过书，心里哭成了泪人儿。
叫你又嘴欠，叫你又嘴欠！活该了吧！
泪奔~~
……等一下，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哎！
什么叫让她自己看书？什么又叫应该有？！
“……师尊，老实说，你为什么不讲杀念到底是什么？”
“咳，这你师祖没传授给为师。”
千云川微眯眼睛，原来如此哦，就说师傅怎么这么嚣张，看不惯谁就直接灭了，也不怕产生什么心魔，原来他也没弄清楚哎！
“师尊，这些书你看过没？”
玉凡微微歪头，“看过很多遍了。”
“你确定？”
这心虚的小表情她若是都看不出来的话，那真是枉为他的徒弟了！
“就这几本没时间看。云川，人无完人。”玉凡这句话一出口，立马又变回底气十足，一副“我就这样，你能如何”的表情。
喵的，看着师傅这表情好想揍人哎！
但是这句话噎得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灵机一动的某徒弟把书塞进他的怀里，“是是是，人无完人，徒儿也不想做什么圣人，这书还是留给师尊慢慢看，啊，师尊看完了在教给徒弟才行啊！不能让徒弟总是自己闷头看书啊，对不对？”
玉凡陷入沉思，徒弟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好吧，为师看完了再传授与你。”
玉凡闷闷地把书收回空间。
千云川搂住他的脖子，“师傅大人，我想回家了。”
玉凡有一瞬间地呆愣，随后唇角微勾，“好，为师带你回家。”
说完脚下微动，场景立刻变换，千云川撇撇嘴，仰头看他侧颜，她师傅大人怎么可以这么帅！！
“云川，为师为你掐过脉，大碍已无，不过你想休息休息也行。如果累了就靠着为师睡一会儿，为师觉得稳妥起见，还是要去看看村民们有没有引起惊慌，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像你姐姐说的一样，为师有必要去解释解释。”玉凡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