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们怎么看？”
校长问坐在下方的其他领导。
“校长，我同意伍老师的看法。”
“我也是。”
“我也是。”
……
校长“啧”了一声，似乎有点难办。
“小楼你怎么看？”
他问旁边的年轻男子。
被叫做小楼的男子谦虚地笑了笑，回答：“我认为校长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因为一部分学生而否定了全部学生，就好比不能因为一部分贪官而否定了所有当官的人。”
“我觉得我们在没有弄清事情之前还是先不要下决定，毕竟我们谁都不了解那位顾长安同学，我建议，给她做一个测试，看看她是否是真的天才。”
校长点了点头，下面的领导也面露同意的神情。
“那就这么办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记住，是个人才就务必给我挖出来。”
“明白！”
——
“校长，有什么事吗？”
顾长安在回教室的途中，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她认出他了，副校长，苏楼。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想请顾长安同学去聊聊天。”
“聊聊天？”她眉毛上挑，“我应该庆幸不是去喝杯茶吗？”
苏楼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学生会在副校长面前说出这种话。
“顾同学可真幽默。”
顾长安笑了笑：“哪里，彼此彼此。”
“呃……”彼此彼此？
苏楼决定不跟她扯这些文字游戏了。
“可以跟我一起去一下吗？”
“嗯……好吧。”
一个副校长肯放下身段来请学生，只凭这点，值得她去尊重。
顾长安随苏楼一起到了会议室，里面坐满了人。
顾长安站在门口，有点反感。
校长似乎以为她不适应，对她招招手说：“来了来了，来坐吧，不要那么拘束，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人。”
校长的随和顾长安早有耳闻，不过那下面一群领导嘛……
顾长安看着那些或质疑或鄙视的眼光，在心里摇了摇头。
她向校长点了点头，大方地走了进去。
校长捋着他的白胡子，满意地笑了笑。
不错，大方得体，不小家子气，是个适合做交换生的苗子。
顾长安径直走到她的座位边：“请问是这里吗？”
“是的。”
“谢谢。”
顾长安坐下，一群人就这么把她看着，有种狼在看肉的感觉，而她面不改色，始终没有看那些领导一眼，而是问校长：“校长，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他从文件里拿出一张试卷，“我们想测试一下你的成绩，能做一下吗？”
顾长安接过试卷，扫了一眼。
嗯，二十分钟可以写完。
她抬头问：“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测试吗？”
校长眯了眯眼睛：
“抱歉，这个恐怕得等你完成测试后再说了。”
顾长安笑了笑：“好吧。”
她拿出笔，写上自己的名字，把试卷递给了校长。
“什么意思？”
“抱歉，我一道题都不会。”
顾长安听到一阵低微的嗤笑。
校长看了看顾长安，她一脸无辜。
“真不会？”
“真不会。”
“没骗我？”
“没骗您。”
“那全科满分是怎么考出来的？能教教我吗？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能把化学考满分的人。”
校长是教化学的。
“很简单，在卷子上写写就可以了。”
校长用异样的眼光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说：“行了，服了你这丫头了，我们想让你去m国做交换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