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汉军一路高歌猛进,直逼秦都咸阳附近的蓝田。秦廷组织了最后的力量和刘邦大战蓝田,但此时的蓝田大营早已今非昔比,战力低下不说,素质更是参差不齐,被刘邦一战告破,秦国终于失去了最后仅有的抵抗力量。
汉元年十月,秦王子婴坐在一辆白马车之上,扛着白旗向刘邦献上了传国玉玺,秦朝至此灭亡,共立国十五年零47天!
刘邦得了传国玉玺,一脚踢在子婴的裤裆之上,得意道:“汝这破落杀才如何能坐在这大好江山之上?
子婴蛋疼之间,还得强装笑脸,免得刘邦动怒一刀将他砍了,无奈笑道:“只因小子是个皇二代,有个牛逼的爹!但将军一定要相信小子,小子绝对不是牛逼人,顶天了,也就是个懵逼的货!”
刘邦。。。。。。沉思了一会之后,又一脚踢在子婴裆部,骂道:“这一脚实力如何?”
子婴涨红脸道:“啊,好酥麻!将军神力,这一脚隐隐有风雷之势,蹬裆破蛋定是马到功成!”
刘邦却不再理他,率着兵马一路进了咸阳城。
巍峨的宫殿和富丽堂皇的装饰,让刘邦很是感慨,但秦皇所代表的法家之流已然成了昨日黄花,想通此点的刘邦,立马从怀中掏出喷家绝学就打算开宗立派传授喷家教义了。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之间,认为这事不能做。毕竟喷家的能耐过于巨大,万一教会了别人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在刘邦暗怀私心之下,喷家绝学依旧藏在他的怀中,没有现世。
但人一旦饱暖就开始想那什么了,于是刘邦住在诺达的宫殿里开始了一段是男人就想的生活。但是好景不长,底下众多人马觉得老大刚刚打下一点地盘就这么搞的话,估计时间长不了,咱们就又得拿起刀剑拼前程了。但问题是这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挂了可就玩笑开大了,谁都是拼个前程,玩个女人,死了的话别说女人了,鸟都玩不开了。
于是经过一番商量,众人觉得该有人提点提点老大,免得荒唐!
首先出场的是樊哙这个二愣子,但问题他打仗杀人还行,讲道理论人生实在有够差劲。
在一个适合野战的夜晚,樊哙一脚踢开宫门,侍卫一看是樊哙都不敢拦,有那不怕死的内侍挡着樊哙问道:“将军深夜入宫,可是有军情大事禀报?”
樊哙一把就拽住了那挡路的喊道:“你信不信,老子我用三根手指便能捏爆你的蛋蛋?”
那内侍顿时涨红脸道:“将军神力,孙子服的么么哒!挡将军的路实在是怕夜深了扭了将军的脚,小的现在就为将军打起灯笼照路!”
两人一路到了刘邦所住宫殿,内侍将灯笼交与樊哙道:“国家大事,小的不敢听闻,将军自去吧!”
樊哙接过灯笼,斥出一口浓痰吐到内侍头上,但见黄白相间,拉的细长,内侍却不敢造次,一溜烟给跑了。
宫里的大床之上,刘邦正左拥右抱着几位美女,舒服的有些呻吟。
眯着眼享受的同时,好似看到了一颗红色的飞球,顿时紧张起来,也顾不得床上的美女,屁滚尿流的滚下床,躲在床角之后,抽出宝剑心想道:“此颗圆球如此怪异,在这深夜之中飘忽不定,难道是有妖邪作祟?”
未等刘邦想通,樊哙已经大大咧咧的喊道:“大王,我是樊哙,睡觉了吗?”
一听是樊哙声音,刘邦插回宝剑,站起来道:“来人,点灯!”
待到樊哙进来,宫里已是一片明亮,看着刘邦挥退一众美女,樊哙舔了舔舌头又吞了几口唾沫,但是这一激动却被刘邦看在了眼里。
瞅瞅樊哙这个胡须男,刘邦大马金刀的斜挎着床上,正中那根还算挺立的玩意正对着樊哙的脸,张口道:“如此深夜,你不睡觉,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樊哙抓抓脑袋回道:“大王,整日吃香喝辣睡女人,觉得有意思吗?”
刘邦笑眯眯道:“有意思,昨日有那识相的送与我一位白虎,嗯,很是销魂呀!不过,你半夜跑来就是问我这个?”
樊哙闻言,回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大王爽了,但这江山还不太稳固,弟兄们的意思是大王想爽几天就走,还是爽的不行了再走?”
刘邦一听,怒道:“你这杀才,居然敢教训老子?告诉你,今夜老子正在修炼男女双修之上古秘法,被你破了功不说,还要听你唠叨。看你那满脸的络腮胡子,倒让老子想起一件人间凶器来,传说号称黑蛮洞,信不信惹恼了老子,今夜连你都能给办了?”
樊哙吓的摸摸自己嘴角,上边还些许挂着一些浓痰,害怕道:“大王,不要啊,樊某人这张嘴口小底薄,万万经不起大王捣哧,打扰大王练功实在是脑残之举,我这就回了军营,自领军棍,还望大王恕罪!”
刘邦摸摸自己的玩意道:“滚吧,若是再敢教训老子,定不饶你!”
未等他说完,樊哙一晃脑袋就跑,其间跑的急了,有些咳嗽,两口浓痰上来没有hold住,咕嘟咕嘟又给咽了下去,差点自己被自己给噎死。
第二天,众人知晓樊哙上谏之事失败,询问他因由,樊哙却打死了不说,一脸浓厚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再次商量半天之后,张良站起来说道:“行了,你们都别说了,还是我去吧!”
刘邦起的有些晚了,端着大碗吃了一顿羊肉泡馍之后,咂吧着嘴说道:“哎呀,美滴很啊,咋地方的羊汤就是聊咋来!”
未等他吃到第二碗,有内侍过来禀告:“大王,张良来了!”
刘邦将碗扔给内侍,用小指抠着牙缝说道:“让他上来吧,再告诉厨子以后羊肉煮的软一点,再这么硬我就弄死他!”
内侍端着碗下去不多久,张良就进来了,看了看刘邦躬下身拜道:“大王,早上好,Goodmorning!”
刘邦从牙缝里掏出手指道:“唉,你我之间不必客气,说吧,想要什么,那日送与你的姑娘可还满意?”
张良白脸一黑,道:“呃,还好,还好,只是那女子初尝男女之味,还是有些羞涩,不过今日来找大王,张良是想和大王商量一件事的!”
肉沫被刘邦越抠越紧,挤的他抓耳挠腮一般的难受,听张良一说,问道:“什么事情,还要你专门跑一趟,说说吧,我听着!”
张良笑笑,从怀中取出一根细小的竹子棍来,递于刘邦道:“大王,试着用用这个!”
刘邦一看这小棍,细长细长的,一边尖尖的,就是着往嘴里掏了几下,结果还真不错,几下就解决了他的问题。
顿时高兴道:“不错,你做的东西啊,就是让我开心,今早这厨子,我一会就得砍了他,羊肉都煮不烂!”
张良笑道:“一点小心思,大王需要的话,我就多做一点送来。当然,肉没有煮烂,其实也怪不得那个厨子,只因我大军人多势众,吃喝起来每日耗费甚巨。虽说这咸阳是秦国帝都,但也架不住坐吃山空啊,我今天去看了看,厨子为大王所做的羊肉汤选材是一只母羊,此羊已经存货多年,而又生产羊羔,导致体内精华尽出,只剩些残皮败肉故而难以烹调,时间长了味道尽失,时间短了却肉质坚硬,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便是这番道理!”
刘邦闻言,说道:“不错,你这人就是有学问,想说什么就明着来吧,不用再跟我兜圈子了!”
张良回道:“大王果然心思敏捷,张良的意思很简单,我们想要过得安逸而舒适,就得让这个江山稳稳当当的。现如今还有几路义军肆虐,尤其是那西楚霸王项羽,其人虽然有些二杆子,但实力不容小视!我等在革命的道路上虽说得了几场胜利,但黎明的曙光却并未出现,所以臣的意思是,革命尚未成功,大王仍需努力!”
刘邦眯着眼想了一会道:“不错,明日我们便回军灞上,到时候,让你们看看老子是如何收取民心的!”
张良拱拱手道:“大王才高八斗,想法定然与众不同,臣下今日回去便会擦亮眼睛,明日也好被大王闪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