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的调养身体,几个月一晃而过,小意如快要过周岁生日了。
几位顾命大臣,我从未和他们打过交道,耀国现今的政权容不得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不过,我可以偷听,好在今天,来的巧!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大爷,年事已高的大宰相,张少甫出言进谏:“皇上,现今国泰民安,皇上应早立皇后,遍选后宫,繁衍子嗣”。
桃花捻着自个胸前的一缕头发丝,嬉笑:“不急,朕从前的相好给朕生了个公主,现在活着乐和呢!不急”。
宰相张少甫一听急了:“皇上,此事不能儿戏,皇上!”
御史大夫也急了,皇帝天纵英姿,天底下找不着比皇帝还俊美的皇帝,皇帝不纳后宫,很容易让其余三国,本国国民质疑的,“皇上,您正值盛年,国事虽重但家事不能废,家合万事兴,皇上应早育皇子,安民心!”
桃花乐了:“那好办,赶明朕和朕的相好生个十个八个孩子,待孩子们长大了,你们就会发现,生孩子的母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子们是否有成为圣君的资质,朕的母妃曾获罪,朕也曾流落民间,但都不妨碍朕当皇帝!”
张少甫语重心长且疑虑重重:“皇上,太妃遭权妃暗害,可太妃乃名门之后,您所谓的‘相好’是何来路?”
扑哧一声,我掩嘴失笑,这都什么啊?
桃花媚眼如丝,搅动一干大臣们春心澎湃,美色当前,朝耽美性向发展,桃花的眼转向一角,目光深长,悠扬且荡漾,搅啊搅,拌啊拌,“我的这个相好,不美且懒,抱着舒服,枕着咯肉,工于心计就是不长肉,哎!”
我晕,那说的是我吗?他的面朝向我,应该是我!难道?
御史大夫结舌,宰相双目圆睁,大臣们猜测,皇帝这说的是枕头吧?可怜,可怜,皇帝夜夜孤枕,连个热被窝的女人都没。
此时,皇帝单手托腮,美丽身姿如画,侧影玲珑,是啊,这样的皇帝,怕世间还没有与之配对的女子,大臣们赞叹!
议后立妃的事被桃花几句戏言消弭,美人果真好办事啊,洗浴时,我掂量着自身的几两肉,以前是太肥需减肥,现在是总也吃不胖,世事无常理,变化万测。
“在想什么?”桃花执浴巾为我擦拭。
“看看自己几两肉,够不够格当你老婆,出生名门?年轻貌美?富态圆润?可惜,一样都不达标”。我摇头叹息。
桃花大笑,眼泪涕零,“笙儿,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似讨食的孩子,缠腻着不离身:“笙儿,还要我等多久?今晚?”
“不行,等我身上先长几两肉再说,你不是抱怨我瘦吗?生十个八个?你当我是母猪?”一提这,我气的鼻子冒烟。
“那是糊弄大臣的,你也信?我的笙儿最是大方,心胸开阔,笙儿!从了我吧!”桃花的唇顺女人的脖颈下移。
几分钟后,粗喘气的桃花男被吓到。
“这什么东西?”桃花怪叫。
“避孕的东西,不至于快活十分钟,辛苦十个月的东东”我挤眉坏笑。
“怎么用?怪恶心的,笙儿,你没事捣鼓这些东西?”桃花男大大的震撼了,脑袋似被千金锥打压过。
“我教你!”
“你教我?你还教过谁?”桃花的语气不善,醋意大发。
“没,你是第一个试验品,有了这个,咱们可以天天在一起,戴不戴?不戴滚下去”。
桃花男面色难看,纠结至大半夜,才爬上床摇醒睡熟的女人,哎!难为情啊,想他堂堂一男子,求欢跟求老天爷下雨似的,还要戴劳什子东东,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大臣们哪个不是狼崽子一窝?除了前年死了第四房小妾的某某,据说是难产死的。想到此,桃花乖乖的戴了‘雨衣’,女人管这东西叫雨衣?分明是某只动物的肠衣,哎!要性福只得如此!
“夫人,夫人,您的客人在等您,”侍女床边轻喊。
“几时了?这脖子酸的,”桃花那坏东西存心报复,折腾的人困马乏,浑身散了架。
“该午膳了”侍女急忙为主子穿衣,皇帝早朝比平时都晚了两个时辰,这位夫人不是一般的受宠。
我记得今天是阿秀入宫的日子,把这事给忘了,睡的太沉。好长时间没出宫门,都快忘了民间是啥光景,也许,今天能和阿秀结伴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