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古的环境,吵杂的声音构幻出一股别致的韵味。
大厅内,响着震耳的音乐,舞台之上,一位身材皮肤白漆,丰满无比,********,且看不到丝毫赘肉,穿着暴露,上身围着胸围,下身就一条底裤的舞女在台上跳着诱人的舞蹈,而台下的男人几乎都双眼冒光,猥琐的看着正卖力跳着舞的惹火女子,仿佛将其吃掉。
张枫淡淡欣赏着台上女子的舞蹈,独自饮着。
晚上十一点左右,张枫从酒吧出来后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人来人往异常吵杂。
现在的中海市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中海市
是华夏大国的根本,也是最重要的几个城市之一。
达官贵人,巨商富豪无数,曾在这里还出现过好几位枭雄人物。
这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城市。
香湖
位于中海市北城区,市整个中海市少有的绿色区域,周围树木林立,淡蓝色的湖水,白天有很多情侣都会到这里游玩,但是现在却格外的安静,除了偶尔微风吹起,树叶轻微飘荡的声音之外,再无任何杂音,使人不由自主的心里发毛。
此时张枫再次来到了香湖边上,打算晚上在此地修炼,他对这里的环境非常满意,相比都市外面繁华的街区,他发觉这里的天地灵气要好上很多,虽然依旧非常稀薄,但总比闹市好不是?
原本他之前在BC区跟朋友合伙组了一套两室一厅比较简陋的房屋,可他只交个三个月的房租,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到期。
何况以他现在的境界完全不需要睡觉,还不如修炼一晚更有精神。
张枫看着戒指空间里面的东西,还有三块极品灵石,两把法宝飞剑,一些功法玉简,其中逍遥老祖曾经修炼的功法也在里面。
他原本是准备修炼逍遥老祖的功法,当初他脑海里面的《苍龙虚无决》仿佛有一股魔力,让他果断的修炼了此功法,修炼过后他对这功法的威力相当满意,也就放弃了逍遥老祖所修功法。
“哎,可惜只有三块灵石了,看来得尽快去一趟罗浮山了,”张枫看着眼前仅存的三块极品灵石,他知道一旦没了灵石,他的修炼速度将会减慢很多很多,因为现在地球上的天地灵气实在太单薄了,几乎不存在。
如蜗牛跟火箭比速度,这能比吗?
这时,正准备修炼的张枫皱了皱眉头,面带一丝不悦,接着放开灵识。
在他灵识的观察下,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往他这边跑了过来,前面那人大概四十左右,留着寸头,穿着全身名牌的中年男人,身上隐隐露出一股枭雄的气势。
而这样一个人物此刻他摇摇欲坠,身上溢满了鲜血,而血液从他心脏边缘位置流出,搭配着此时此景显得格外恐怖。
后面那道身影大约三十,穿着一身漆黑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紧追着前面那人。
“呵呵,有趣,居然是修道者,嗯?不对....原来如此,.”张枫灵石在两人身上扫过,发现他们体内居然有一股类似于真气力量但却非常弱小,可又明显感觉那股力量比起修仙者的真气弱了很多,疑惑半响他才终于想起逍遥老祖所说的武林中人,他明白这两人身体的那股力量应该就是世俗武林中人修的内力。
转眼,在距离张枫几米距离前面,那受伤的中年男人倒了下去,整个人虚弱无语,当他抬头看道面前有一个年轻人时,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急切道:“小,小兄弟,你快去鼎盛国际大酒店找一个叫徐强的人,让他赶快躲起来,你见到他后,他自然会给你报酬的,多谢你了小兄弟,你快走。
走?在我面前他走得掉吗?既然碰到了,那就让这小子跟你在黄泉路上打个伴吧,”黑衣人毫不在意的瞟了张枫一眼后转过头,不屑的看着地上中年男人。
“哦?是吗?如果我是你,我会马上就走”,张枫莫名的笑着。
受伤的中年男人听到张枫的话后,脸色立变更显苍白,他没想到眼前这小子居然这么愚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这简直就是自己找死,果然。
“呵呵,好,很好,既然你小子这么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黑衣人呲牙阴深深笑着,紧接着手腕一翻扬起匕首以远超普通人数倍的速度,带着破空声朝着张枫的咽喉位置刺了过来,声势浩荡,如一辆横冲直撞的卡车。
这黑衣人本身就是玄级巅峰修为,再进一步就能成为这个世上的顶尖一流的高手,而眼前这小子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一个废物居然也敢这样对自己说话,所以他果断的决定先杀了这小子。
看到这一幕,受伤的中年男人不禁苦笑起来,满脸的不甘,凄凉,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也会死。
而此时张枫依旧带着莫名的笑意看着呼啸声向他冲过来的黑豹。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张枫似乎被吓傻了,不屑的看着张枫,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横卧匕首朝着张枫的咽喉割了下去,他想看看眼前这小子发觉自己咽喉被割破的表情时,他瞥见眼前这小子嘴角正莫名的笑着,疑惑起来,隐隐泛起一丝不安的错觉。
张枫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已经冲到自己面前的黑豹,当匕首离他咽喉只有一公分距离时,他的右手动了,如闪电般的速度,似快而慢,后发先制,下一刻。
“.你?。,”黑衣人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泛起一股不安的错觉了,此时他看道之前自己完全不当回事的蝼蚁居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自己的匕首,他完全愣住了,自己可是玄级巅峰高手啊,而眼前这小子居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自己的匕首,那他是什么修为?一股恐惧感缓缓由心底升了出来。
地上的中年男人也一脸呆滞的望着张枫,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是一个高手,沉入谷底的心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