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的任务,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说回就回。经过这一战,大家都知道此去凶险,可是每一次任务,都应该有誓死的觉悟,所以不能回。
“好饿啊,”
“咦,飞来一只兔子,撞到树上,撞死了。”
“怎么想什么有什么,好神奇。”
就这样,在每天食物奇迹中,她们安然度过了2天。正当她们防备有所下降之时,又出现了敌人。
炎热地晌午,5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一来便开始扭打起来,可是他们的招式诡异,好像不是想杀了不弃等人,反倒让人觉得他们是想抓活的。
盼柳是其中武功最差的,自然成为了黑衣人要抓的对象。于归和不弃分别杀死了一个黑衣人。留下来的三个黑衣人都把盼柳作为了捕捉对象。看起来和不弃于归对战的两个黑衣人只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抓盼柳。这是怎么回事,还来不及想盼柳就出事了。
“别过来,救命啊。”盼柳喊着,三个黑衣人都不用露出武功招数,像三只老鹰在抓一只小鸡一样,盼柳则是躲来躲去。
眼看盼柳就要被抓住了,不弃一个飞身将盼柳推到了安全地带。三人见不弃阻扰,便顺势将不弃抓了来,用小刀抵住不弃的脖子,示意于归和盼柳不要轻取妄动。其他两人也没有了动作,只是在一旁保护挟持不弃的黑衣男子。
又是一阵风,两个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吐血倒下。
挟持不弃地黑衣男子虽然早就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暗中之人,可是看着旁边两人无声无息地倒下,他也有些慌了。颤抖着声音喊道:“是谁在暗中,站出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这个明子才,果然是把我们圣殿的卑鄙无耻发挥的淋漓精致。”声音由远至近,一个宛如画中走出的男子落地。美的甚是耀眼,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已经扎起,丹凤眼尽显妖娆同时也让人一看见就觉得不是什么正义之士,眼中满满的不屑和杀意。完美的鼻翼描绘出了美丽的轮廓。胭脂色的薄唇,下嘴唇只比上嘴唇厚些许,可谓是恰到好处。一只耳朵上还挂着一轮血色的月牙。
衣服倒是很普通,是便装,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的好看被完全承托了出来。
盼柳瞧着已经完全陷入花痴状态,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男神,只是刚刚他说什么了,把他们圣殿的卑鄙无耻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是圣殿的人。
“你是谁?”于归拿起剑防御状,却被绯月忽视了。
“你,到底是谁?”看着身影,不弃没有底气地问道。这身影像极了那晚洗澡的男子,应该不会是他吧。
“呦,怎么了,我都被你看完了,现在当然是跟着你了,你说我是谁。”绯月一摆手,假装娇羞状。
“。。。”不弃已经不能及时补脑了,她到底把哪位大神看光了。
“不说话,好你个负心的人,枉我以为寻得了良人。我很不开心。”
绯月眼光一变,满是杀气。瞬间用不弃威胁他现身的男子已经被封喉。
随后绯月连忙过去将不弃抱住,以免不弃摔倒。
“呵呵,竟然用淬毒的刀子,好狠的心。可惜,实力硬伤。躲在后面的人替我转告明子才下次要是再把刀子指向我的女人,让他先想想自己有几个脑袋。”说着绯月放开不弃,玩弄着自己耳朵上的血色月牙。
远处负责查清暗中帮助不弃等人是谁的黑衣人,听到后马上便离开了。也是圣殿的人?可是到底是谁,又应该怎么和旗主禀告。
绯月凑到不弃地耳朵边,轻轻地说道:“你要负责的人就是我,这次可要看清我的样子哦。”说完做了个酷的手势,便飞走了,不过这次他并没有走的很远只是在不弃可以看见的树上停了下来。
不弃盼柳于归走着,时不时地看看后面。“他怎么老是在树上。”盼柳顶了顶不弃的胳膊。
“谁知道啊。”不弃皱着眉头回答道。自从他现身知道,就总是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树上,每次都是这样。
“这家伙是圣殿的人,不要理睬。”于归小声地扯了扯不弃和盼柳。心里想着,那个男人武功不是一般的高,于归她们几个加起来根本不是对手,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尽量远离,不要理睬的好。
虽然于归这么说了,可是盼柳还是对这个一直跟着的圣殿神秘少年很感兴趣。“不弃,那个后面树上的人口口声声说让你对他负责,你到底怎么他了。看来他跟着我们,也是因为你。快和我们说说。”
见不弃有些犹豫,盼柳连忙催促,说道那句“负责”,于归也是颇为好奇,于归也不客气地催促了一声:“快说,怎么就和他扯上关系了。”
“说来话长。”不弃吐了一口气,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长话短说。”于归和盼柳异口同声地对不弃说道。
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变成一伙的了,真是受不了,不弃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语言组织能力不怎么好的她,开始“长话短说。”
“我看了人家身体,”不弃耸耸肩膀,表示不是故意为之。
盼柳差点踢到自己的脚,这个也太劲爆了。“好你个不弃啊,平时看起挺老实的样子,没有想到竟然。啊,你说你,没事干嘛,偷看男人洗澡。”盼柳顿了顿随后补充道:“身材怎么样。”
“怎么样个大头鬼啊,那时候我正在抓白花蛇,没有发现他,等到发现就来不及了。”不弃解释的舌头有些打结,不过还是把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然后他就死缠着你,要对他负责?,这圣殿的男人,怎么跟娘们似得。”于归说着啧了一下,表示嫌弃。
“不是他要我负责,是我说要对他负责的,我们幻音坊的弟子,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勇于承担。”不弃虽然这么说,但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是啊,是应该勇于承担。”盼柳说着提高了嗓门,“特别是这种帅哥,当然得一举拿下。”
“我那时候根本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好么!”不弃急了,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
绯月听到了不弃的话,懒散地在远处喊道:“我就喜欢你这种不看外表,看实力的姑娘。”
于归看着不弃,盼柳也看着不弃,她们都不敢接话。“你个上树的,别插话。”不弃转身,对着绯月吐了吐舌头。
绯月真的没有接下去继续说,很奇怪,听不弃说自己,自己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反倒是觉得有趣。上树的?他好像确实总是喜欢在树上,因为这样子高高在上嘛!
镜头一转,明子才处:
派出去的高手都死了,唯一回来的那个勘察的,还是被故意放回来传话的。明子才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而更让他恼火的事,勘察的那个人除了说绯月是如何厉害,要他为明子才传什么话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对了,旗主,听他自称是我们圣殿的人。”回来的勘察者说着开始回忆。
“我们的人?他可有什么体貌特征?”明子才不解,既然是圣殿的人为何要帮幻音坊的人。圣殿的弟子一向行事古怪,这一次,又是哪位人物在玩什么游戏?
“要说体貌特征,那人长得十分好看。”一说出口,那人便被明子才踹了一脚。“那人的耳朵上,右耳上还挂着一轮绯红的月牙。”
“小七,你这双千里眼也总算是给我派上用场了。”明子才说着摸了摸勘察者的头。那勘察者名叫小七,年纪约摸在十四五岁,他特有的能力千里眼,顺风耳使得武功不高的他,得到了明子才的重用。用于收集情报,跟踪勘察。
绯色月牙?又长得十分漂亮,武功极高,圣殿之人。这几样加起来。明子才想着,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旗主你没有事吧。”小七见旗主坐在了地上,忙过去扶明子才。结果又被明子才踹了一脚。
“滚开,老子没事。”嘴上说没有事情,手却不自觉地摸着屁股,表情不怎么好地爬了起来。
好你个圣堂堂主绯月,竟然坏我好事,还帮助幻音坊的人,别人也就算了,帮的偏偏是那个叫不弃的。硬拼是拼不过了,不过我要在圣殿之主那里,好好的参你一本。看看到底是谁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用。“小七,去给本旗主拿纸和笔。”
小七连忙跑去给明子才准备笔和纸了。
圣殿之上:
男子的右眼纹着一条青龙,乍一看仿佛那条龙是从男子的眼睛里夺眶而出,那男子的右眼是纯黑色的,没有眼白,看起来格外诡异与恐怖。稳稳地坐在一把黑绿色地藤树大椅上,男子正拿着明子才送来的加急信。这名男子不用猜,大家都应该知道是谁了,没错他就是圣殿之主。
“殿下,您看这件事怎么办?”说话的是圣殿之主的左膀右臂摘星楼的曲通。同样是圣殿之主左膀右臂的就是站在旁边的另一位人物,玲珑阁的玲珑。
“圣堂随说是我派分支,可是并不由我管理,他和绯月的事情,让他自己解决。至于那个天赋异禀的幻音坊弟子不弃,我也早有耳闻。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圣殿人才济济,天赋异禀之人可不止幻音坊这么一个16岁的小丫头,你说是吗?曲通,玲珑。”殿主说着看向自己的左右手。
“摘星楼曲通。”
“玲珑阁玲珑。”
异口同声道:“定不负殿主厚望。”
曲通和玲珑都是天赋异禀,了不起的人物。单单有他们两个在,幻音坊那个小丫头本根不足为惧。
16岁的幻音坊女弟子不弃?有机会我定要会会她。身穿紫色袍子,手中拿着葵扇地玲珑眼中微光一闪,有了一些别样的想法。
“气死老子了,圣殿之主不仅没有怪罪,还让我不要管。”明子才坐在一把木椅上,用手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
圣堂不是圣殿的分支么,他绯月不也是圣殿之主的手下,为何殿主要如此纵容绯月,他明子才不服。看来自己的行动得缓一缓了,不过新仇加旧恨,他明子才早晚有一天是要统统讨回来的,不弃,绯月,你们两个都给我等着。
此时在另一头赶路的不弃等人,经过绯月这么一闹,一路上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
意外的是干粮提前吃完了,3人的肚子交替地演奏着,咕咕声根本停不下来。
“太饿了,我们去找点吃的吧。”盼柳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委屈得不得了,原本自己可以待在幻音坊,吃好睡好的,都怪自己太冲动了。
“这样也好。一会就在这里汇合,不弃你没有问题吧?”于归说着看向不弃。
不弃摇了摇头:“没有问题。”
说罢三人便分头寻找吃的。
“你怎么还跟着我。再这样食物都被你吓跑了。”不弃和于归盼柳分散行动了,绯月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不弃,站在远远地树上。
绯月一听,故意大动静地又往不弃那里飞了几下。
听到声音的不弃猛地转身,正想开口好好说绯月一顿,谁知迎面而上的便是绯月的脸部特写。
绯月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不弃的身后,猫着身子。他也没有想到不弃会突然转身,于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不弃的鼻子里绯月的鼻子只有毫厘,正当不弃发愣时,绯月把头往前一伸,两个鼻子轻轻地触在了一起,就好像两个鼻子在玩亲亲。
这么近距离和男子接触,和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接触,不弃屏住了呼吸,但是心跳却是控制不住地加快了。
反应过来的不弃连忙头一缩,身子往后一仰。整个脸都通红了,“你,你,这是干嘛。”
“我,我,什么都没有干啊?”绯月很无辜地耸了耸肩,学着不弃疙疙瘩瘩地说话。
这把一向不怎么生气地不弃给气坏了,“哼。”不弃哼了一声之后便又自顾自地走看起来,只是原本应该待在树上那只已经下地,就在不弃半米处的距离跟着。
“别走这么急。”绯月看不弃那气呼呼走路的样子,被萌坏了,又一想到不弃可能真的生气了,心里很是矛盾,于是他一个激动拉住了不弃的手。
温暖的体温在绯月的手中化开,直达绯月的心脏,那是他从未感受到的火热。好吧,不弃是离火属性地菇凉,火热是正常的,你们别想歪了。
“好温暖。”绯月喃喃自语着。
“别碰我。”不弃一个甩手,将自己的手从绯月那有些冰冰地大手中挣脱。
“我不会碰你的,我就是拉个小手。”绯月又开始油腔滑调,故意加重语气,强调“碰”。他现在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了,整个人好像打了鸡血,只要看见不弃,绯月就忍不住地想要打趣她。这种从未出现过的人格,让绯月判若两人。
绯月的话一出口,不弃很顺利地被引导歪了,本来就红着的脸更红了。
“好啦,我也去找食物,找到之后我们先汇合,再去找她们怎么样。”绯月微笑着,一副反正跟定你的表情。
“那好吧。”不弃想了想回答。于是不弃和绯月两个人也开始分头行动。
后面没有了一个人跟着,不弃突然觉得不适应了。时不时地转过头去,发现后面空荡荡地,心里就好像什么东西不见了一般。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不弃似乎都不知道,或者说没有注意过。她是不是应该多了解他一点,然后再想想他们的未来。她应该要负责的。想到这里不弃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莫名其妙怎么想到这种了。
“救命啊!”一声熟悉好听地声音。
是他!不弃朝着声音方向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着,她都没有心思去思考,假如他有危险,那么连他都打不过的自己会不会有危险。
“额?”不弃赶到了绯月的面前,只是眼前的一切让她看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在绯月的不远处死着十几条蛇。这些蛇都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尸了,而肇事者则是蹲在角落里,能用瑟瑟发抖这个词形容吗?他确实是在发抖。
“你不会怕这个吧。”不弃说着捡起一条死蛇。
“快放下,快放下。”绯月挥着手,示意不弃放下。
不弃放下蛇,有些无语,“它们都已经被你这个武功高强的人给弄死了,别怕了。”
不弃走近绯月,蹲着身子查看,发现绯月真地在发抖。不弃伸出手拍着绯月的背,绯月没有了之前的活跃,也没有趁着不弃靠近占不弃的便宜。不弃只是感觉,他在颤抖,在不弃的安慰下,颤抖逐渐地消失。
“来嘛,不就是蛇,今天可是收获大大啊,有蛇肉吃了。”说着不弃将蛇都放入了储物镯。
绯月一直不说话地跟着不弃,许久他才开口:“我最怕的就是蛇。”
“没事了没事了哈。”不弃等了等绯月,让绯月和她并排走。
“以前他们知道我怕蛇之后,说的都是,终于知道了我的弱点,想置我于死地。”绯月正说着,不弃递给他了一壶水。
“谢谢,然后我就会先把他们杀了。”绯月有礼貌地道谢之后,说出了一句让不弃有吐血冲动的话,杀人灭口啊。
“我可以信你吗?”绯月说着停下了脚步,他似乎还没有从蛇的恐惧中走出来,整个人阴阴郁郁的。
“我会拿蛇吓你的。你要杀我么。”不弃实话实说,她确实在知道这位武功厉害的孩子怕蛇后,心里暗自高兴了好一会。
谁知画风一转,绯月那中二的个性又来了。“我不杀你,死在你手里,死了都是爱。”
“真是怕什么,你说什么,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的弱点。”不弃说着点了点绯月的胸口。
“走吧,我们去找于归师姐和盼柳。对了,你叫什么,我都还不知道呢。”不弃说着带着绯月去汇合。
“我姓韩宫,你叫我月就可以了。”绯月说着微笑和不弃走在一起,他的全名韩宫绯月。
“月?“为何一点也不像是个坏人的名字呢。
“你是第一个这么叫的我。”大家不是叫他绯月就是叫他堂主,没有人叫他月,或者说也没有人敢这么叫他。至于韩宫这个姓,可以说更是少有人知了。
“不是你让我这么叫的。”不弃反问。
“恩,就这样叫吧,很好。”绯月说着对着不弃笑了笑。
过了不久,不弃与于归盼柳就汇合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才走开多久,不弃你的护花使者就下树了。要是我们多走开一会,你们是不是就要开始造人了。”盼柳捧着找来的水果打趣着不弃,眼神使劲往不弃和绯月身上来回瞟。
“盼柳你是不是想找打啊。”不弃两步并作一步地追盼柳,盼柳连忙跑着躲开,以防不弃真的打她。
“不弃,圣殿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于归拿着一只野兔,严肃认真地和不弃说道,这说话的口气,感觉于归突然老了十岁。
“不是都饿了么,食物找来了,就快准备吃起来吧。”不弃说着将储物镯里的蛇儿们拿了出来。
“哇,你去蛇窝了,啊。”盼柳看着满地的蛇,傻了眼,天啊,这也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