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门外喧嚣的吵闹,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以及行李箱在地上发出的沉重的声音,他异常兴奋,感官从未这样刺激过。他用力扯下她的胸衣,往地上一扔,将她的衬衫退下一半,这样半遮半掩的周是更让他情难自禁。他将她往后一推,让她紧贴在柜子上,抱住周是的头,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在她耳垂处徘徊良久,然后滋润她干燥的唇。周是全身力气早已流失殆尽,为了支撑身体,只好把手无力地搭在他腰间的皮带上,胸口剧烈起伏,闭着眼喘气说:“卫卿,不——不要这样——”声音迷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卫卿示意她的手继续往下滑,周是害羞地要拿出来,他按住她,喃喃低语,“哦——西西,就这样,不要离开——”
她局促地僵在那里,进退失据,只知道拼命喘气,身体不安地摆动,希望挣脱欲望的束缚。卫卿吻着她,拉下她的裤子,手指悄无声息地往下伸去。周是蓦地一醒,连连摇头,哀求道:“卫卿,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还记得这是宿舍,外面大声说话、来回走过的是同学,她觉得羞愤异常。
卫卿倾身吻她,喘息说:“乖——宝贝,放松——不会痛的——”周是被他弄得也激情四溢,可是这种环境使她十分紧张,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万一老师或者陆丹突然开门进来怎么办?如此不安全——这些忧虑使她感官比平常敏锐许多,卫卿小小一个举动便可引得她娇喘连连,完全抵抗不了他的侵犯。
卫卿强忍着,待她差不多时,抱起她放在桌上,解开自己身下的束缚。周是觉得血管都要裂了,似乎可以感觉到体内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带起层层激流波涛,心跳如雷,完全不受控制。她头一转就可以看到远处的操场,正在举行足球比赛,欢呼声偶尔传到耳内,刺激得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无数毛孔纷纷张开,似乎急切渴望着什么。她难受地呻吟着,觉得状况已经乱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闭上眼睛,仿佛只剩下呼吸,而整个人已完全陷入激情的旋涡中。
卫卿柔声安慰她,不断在她耳边呢喃,让她放松,只管好好感受,却已毫不留情地进入她,他已经忍到惨无人道的地步了,还能做到这样温柔仔细,已是奇迹。周是因为刺激兼紧张,几乎要窒息,在他强行推进时,已痛出了眼泪,等到完全深埋在她体内,她开始低声啜泣,可是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只得咬唇硬忍着,泪流满面,但是仍时不时有呜咽声从口中逸出。
卫卿低声喘道:“西西,乖——不哭——很快就好——”伸出舌头****她眼角的泪。周是听见他皮带的褡扣撞在桌上发出规律的声响,生怕惊动别人,于是忍着痛撑起身体,硬是将他皮带抽出来,扔在桌上。她噙着泪,控制不住地轻轻捶着桌子,双手不断握紧,放开,握紧,放开……扭着身体咬唇问:“还有多久?你快点——”这是在她宿舍,外面全是人,甚至还有老师……
正担心的时候,忽然听见敲门声,有人高声喊:“周是,周是,你在吗?”周是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赶紧坐起来,死命瞪他,又推又咬,让他赶紧离开,这下是恨死他了。她手指胡乱地扣着扣子,可惜十指颤抖,扣了半天一个都没扣上,整个人都吓趴下了。
卫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抱住她摇头,身体依然紧密相连。外面的人没听到回答,说:“难道已经吃饭去了?”旁边有人说:“她男朋友今天不是过来了吗?大概是和男朋友一起吃去了吧,咱们先走吧。”听着众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两个人大松一口气。卫卿比刚才更加凶猛,仿佛要将近两年来所受的煎熬在此刻全部发泄。
慢慢地,周是也有点感觉了,扯过一边的皮带咬住,手攀在他肩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这时学校的午间广播开始响起,正放着激情四射的“Venus”,周是忽然有种忘我的感觉,但是卫卿的猛烈让她实在是承受不住,她感到自己忽然一阵紧缩,捶着卫卿哭道:“你说很快就好的——”眼泪顺着脸侧悄然滑落。
这样的激情,令她太过震惊。
卫卿听着女歌手煽情地在唱:
“Goddessonthemountaintop
Burninglikeasilverflame
Thesummitofbeautyandlove
AndVenuswashername
She’sgotit
Yeah,baby,she’sgotit
I’myourVenus,I’myourfire
Atyourdesire
Well,I’myourVenus,I’myourfire
Atyourdesire
Herweaponswerehercrystaleyes
Makingeverymanaman
Blackasthedarknightshewas
Gotwhatno-oneelsehad
Wa!
She’sgotit
Yeah,baby,she’sgotit
I’myourVenus,I’myourfire
Atyourdesire
Well,I’myourVenus,I’myourfire
Atyourdesire”
卫卿的欲望在瞬间忽然爆发,他沙哑地说:“西西——看着——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带她进入自己的灵魂中,然后狂热地吻上周是的眼睛,抱住她久久不动。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后的味道,持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