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再不会对木玲妹子妄想,永远不会见她。”春红道。
允鲜身体疼痛,但头脑确无比清醒,想着关木玲这个让他第一次心动的女孩儿,道:“我第一次有种恋爱的感觉,初恋啊,你该明白吧。我喜欢木玲妹妹,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哼,呵呵呵呵呵呵呵。”春红摇着头,“真心让人无语啊。”
望月赖春红的超能力自从进入异界,就一直稳定输出着,面对允鲜的“顽抗”,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里面身着紧身T恤,脱下衣服更感到肌肉的强悍和力量之大。
“允鲜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真的不能再骚扰木玲妹子了,你这样下去,我好难办。”
“春红,你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是不是精神病?!”
“精你妹。”春红出拳了,直接打在允鲜肚子上,立时把允鲜打吐了。
“好恶心,你小子净干好事。还喜不喜欢木玲了?”春红继续叫道。
“我的初恋,不能放弃我的初恋。”允鲜经此一击,力气小了。
“初你妹!”又是一拳,允鲜吐完了,现在只能吐出口水。
“还不给老子求饶?就你这熊样还配喜欢木玲?”
“我、我就是、我就是喜欢她。”允鲜无力地说道。
“MD。给老子牛,给老子横。”连击两拳,允鲜吐血了。
望月赖春红左手提着的允鲜,渐渐闭眼想睡了,春红大力捏他头骨,“啊~~!”允鲜再次大叫,被痛醒了。
“不到你睡的时候,允鲜,你要坚持住。”春红脸色突然平静,开始连续击打允鲜腹部。
“呀!嚯!呀!嚯!呀!嚯!”春红把允鲜看作沙包,像平时练拳一样,用力击打着。允鲜遭受如此大力,一拳接着一拳,喊都喊不出来了,只是哇哇吐着血。
勾元都看不下去了,但知自己救不了肖仲允鲜。瘫软在地的尼尔文强,想救但动不了,只是大哭着。
允鲜遭此大难,可能真会牺牲了。
这时,一个结实的拳头击中春红的脸,春红后退了一小步,准备回击一拳,当看清脸时,立马收住拳头。原来是关木玲。
诸葛军3人快到写字楼这边时,看见队友间失控的局面,关木玲瞬移到春红身边,跳起就是一拳,喊着:“春红哥,你看你干了什么?”
春红看见了关木玲,又看到了诸葛军、剑锋,再看着允鲜,立马放手。关木玲对允鲜进行急救,但允鲜的心跳微弱,生命特征在消失,关木玲只能先保住允鲜的脑组织完好,尽量延长其生命。
“啊~~~~啊~~~~~~~~~,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春红不敢相信自己犯下大错。
“春红,你差点就被黑暗吞噬了,也差点变成妖魔。”剑锋道。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没有过量使用超能力。”春红有些语无伦次。
诸葛军的身体在恢复着,他走过来,对春红严肃道:“你内心的不满和嫉妒从外界带入了异界,在这里激剧膨胀,又受到异界黑暗力量的影响,黑暗吞噬着你,你差点就完全丧失人性,堕入魔道。这是你之错,但更是我之过!没想到你的意志力如此不坚定。”
“我错了!我错了!军哥。我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我好后悔!啊!~~~~~~~~~~~~~~”春红哭喊着,跪在军哥面前。
“不好!允鲜他不行了。”关木玲叫道。
“呀!啊~~~~~~~~~~”春红冲过去,抱着允鲜的身体,痛哭道:“允鲜、允鲜,都是我的错,我害死了你,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这个杀人凶手!杀了我的鲜哥,我要打死你!呜呜呜呜呜呜。”文强能动了,对着春红“连续粉拳”。
“允鲜!~~~~~~~~~~~~~~~~~~~~~~”
“鲜哥!~~~~~~~~~~~~~~~~~~~~~~~~~~~~”
春红和文强,双双抱住允鲜的身体,痛哭着。
“允鲜,我错了,追求爱的权利,我们是平等自由的,我不该这样对你,我不该看不起你!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春红哭道。
“鲜哥,鲜哥,你不在了,我一个人咋办。你不要抛下我!鲜哥~~~~~~~~~~~”文强哭得声嘶力竭。
春红、文强都紧紧抱着允鲜,久久不松手。
大家过来,拉开他俩。关木玲用治愈术护着允鲜的脑,力保脑组织。
诸葛军陷入了沉思,进退两难,进的话,不能丢下肖仲允鲜不管,而且现在春红、文强情绪波动太大,于任务无益,勾元看似平静,但诸葛军深知他的个性,恐怕现在内心的负罪感比春红还甚。如果退的话,中止任务,国宝和公主离自己并不远,确心有不甘,不管是全员退出还是两三人带允鲜先退出,都会导致军心不稳。一旦回到了现世,那种安全感和见识了异界的危险可怕,两种心理混杂,再进异界时,恐惧感增加、压力增加,都会放不开手脚,影响任务执行。
诸葛军皱着眉,手捏着脸,一时竟没了应对法子。
春红的声音将诸葛军拉了回来,春红坚定道:“军哥,我杀人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我愿做换头手术,救下允鲜,一命抵一命!”
“我也愿意,多一个身体,多一份成功率。我深深自责我的不作为,如果当时我能冲出去,如果我能和春红打上几拳,种种如果,就能多拖时间,一切还有转机。可是,我却……”勾元甚是悔恨。
“军哥,我想背着鲜哥回C市。”文强低落道。
“啊?”诸葛军吃惊三人说的话。
“春红、勾元,你们可知换头手术的风险性有好高?!文强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想千里背尸,心情能理解,你们兄弟情深,但你懂法吗?”剑锋道。
“亲爱的年轻人们,你们不要吵了,说不定我有办法帮助你们。”大家纷纷抬头,在写字楼的五六楼间破开的外墙上,坐着一个女人,一袭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