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过的很快,因为她的出现,我选择了这所学校,我很期待,也很无奈。老爸带着我很快找到了那天介绍我进秋宁的人,他是高三的一个姓丁的班主任,老爸便拨通了他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这个班主任来了,并且带了一个人。经过他的介绍我和老爸知道,这个人是高一的年级主任——王林杰。知道老爸向他了解分班的事情,便把这个姓丁的高一年级主任给找来了。老爸此时对着姓王的说道:“王主任,你好!请问,这个高一的班级怎么分的?”“嗯!这个由于学校的召来的学生,成绩高低不等,所以我们针对这种情况,对所在的班级进行了重点班和普通班的划分。”这个王主任说道。
老爸接着问道:“这个普通班和重点班有什么区别吗?”姓王的又说道:“这个重点班要多交五百块钱,普通班就不用交这五百块钱了。”我听到这话,瞬间感觉就不对劲了,我心里顿时想到:“如果每个人都要多交五百块,还有普通班与重点班的区分吗?只不过是学校借这个幌子,多捞点钱罢了。”
我本以为这件只要仔细一想都能明白的事,也不会有太多的人上当。老爸又问道:“普通班和重点班的老师有什么区别吗?”姓王的又说道:“老师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在培养这方面会重点培养。”
那时老爸也想让我上个重点班,正打算多交那五百块。而我绝不会让这种阴谋得逞,我死活要上普通班。老爸有点不乐意,我劝导老爸说道:“放心!老爸,我要是好好学在哪班级都一样的!”老爸听到我这句话迫于无奈也就同意了,我当时只见到那两个主任脸色又清又白。
对于那时已经厌倦学习的我,其他的仿佛都已不重要了!高一那时一共两个部别,我被分到了一部,一部一共十五个班。然而就这样,我进了全校唯一的普通班——(11班)特色班!后来的我才知道,学校两千多名的高一同学,原来我这帮五十多名分数最低的同学们,却向学校展示了他们最高的智商。
然而“特色班”这个名字却不是我们自己起的,它的由来还要从第一节数学课讲起。那个数学老师叫王滔绝,他是个很能吹的人,我只能想到他这一点。但在上课、教书方面,却一无是处。他的第一节课的第一句话说道:“我很荣幸能够到我们这个特色班来当数学老师。”那时候的我们第一次听到“特色班”这个词汇。王滔绝的课就像是他的个人历史课,一节课四十五分钟,被分配的正正好好。开始五分钟调节上课气氛,然后五分钟讲解例题,接着十分钟统一思想,随后的二十分钟再讲述他的往日教书历史,最后的五分钟像是要赶着去带孝似的,把一节课要讲的内容全部讲了。
遇到这种老师也只能默哀了!班级里有调皮捣蛋的,课堂上老师说几句教训学生的话,也是人知常情,可是他就叽叽歪歪,骂骂咧咧,课也不上,一直说个不停。有时候一想,像他这种态度,早已在他还没来我们班上课之前,知道我们班的实际情况时,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我们都不再听课了,他的这种态度我们无可厚非。可是对于一个主科老师来说,哪怕班里只要还有一个人在认认真真听他的课,就不应该如此懈怠吧。
王涛觉的这副德性,和我们的物理老师李石锋很像,同时他也是我们的班主任。长着潘长江的个,红孩儿的脸,郭德纲的身段,还有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南北腔调的语音,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我们班女生”,而在他用他那南不南,北不北的腔调把这句话说出来时,在我们听来他总是在说:“我们班驴生。”每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能搞得我们班啼笑皆非。
李石锋可以说是集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于一身,送他个绰号——陀螺!他给一直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样子,总想给他来一鞭子。
如果说从老师的方面来讲,他只能说将就。但如果说从班主任的角度来讲,他很失败。他种种的态度,种种的处事,种种的一切表明着他对我们的不满意、不耐烦、不负责。
有时候我们也觉得,可能换做谁来做这个全年级唯一一个这样的班级的班主任。谁都会不满,谁都会厌烦,谁都会难受。有时候我们也替他感到可怜、无奈。不论是重点班还是普通班,总会有那么一群不听话,爱惹事的学生。一开始可能我们包括那群爱惹事的,也还听他的话。只不过李石峰对于我们一次次的不负责任,让他在我们的班里慢慢地失去了一个班主任该有的威信。
先从他作为一个物理老师的方面来讲,记得我们第一次物理月考,那时候刚升上高中的我,物理之前还学的可以。但是当月考的试卷考过以后,那张月考成绩单打了班里所有人的脸,除了我的同桌,我最好的哥们——徐云中,我平时都管他叫老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次全班只有老徐考及格了。考试是按ABCD四个等级来分的,只有老徐考了个C——86分。虽然我和另一个同学张向山,是紧挨着老徐并列第二。但是我们两只考了个67分,而这分数却属于不及格的D的行列。
在全班人都知道了自己的分数之后,瞬间对自己,更对李石峰没了信心。同时李石峰也教我们隔壁的一个班级——12班,更邪乎的是十二班一个及格都没有。这次月考以后,在班里班外时不时地就听到许多人背地里骂李石锋以前教物理就烂的很,所以这次他顺理成章的成了两个班级物理月考考砸的根本因素,我估计此时的李石峰喷嚏已经打的数不清了。
上午过去了,下午第一节课就是物理课。凡是中午午休睡的死人,第一节课都被当做睡回笼觉的时刻。本来就不喜欢上的物理课,又是第一节课。班里面个个睡意朦胧,只有平时几个爱学习的女生强忍着困意,在那勉强的听着,别的人此刻都已打起了盹。李石峰看着一脸无奈,叫嚷了几句,他们抬起了头,像是灵魂出窍般地望着黑板,过了一会儿又都慢慢地把头埋了下去。但李石锋该讲的还是讲,这一点他做的比王滔绝的要好,对着讲桌前面的几个人,自己津津有味地讲了起来,然而他自己讲的头头是道,我看那几个听课的女同学却一脸鄙夷。
这种自我陶醉的讲课境界,又让我想起了我那可爱的语文老师。他叫周文墨,已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了。他之所以还没有退休,我想除了对这份教师工作的热爱,我想不出别的原因来。他带着一副老花镜,满脸皱纹、两鬓斑白,上课讲到很有趣的时候,自己时而傻笑几声,我们在一旁各玩各的。而他从不管我们学与不学,只要别打扰他上课就行。当他有时候会来点兴致赋诗一两首,而此时的我们就要作为一个诗友,来欣赏他的佳作,否则他是不会让我们如愿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