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是一片混乱的工地,下午一场大雪遮盖住了一切,什么也看不出来了。银装素裹,遮盖住了满目疮痍的大地,寂静一片,没了人瞎折腾,自然总是会还原大地的美丽。
雪地的大坑当中,一个小胖子穿着睡衣睡裤,嘚嘚瑟瑟的,旁边围着一圈的面目狰狞的黑衣壮汉。
大半夜的直接被从被窝里拽出来,蒙着面直接拉到荒郊野外,扔到这个雪坑里。被放开了眼罩,看清楚周围一切的小胖子吓的当时就跪地求饶,“各位大爷好汉,饶了我吧,绕了我吧。”
不由分说两个壮汉就给小胖子两巴掌,把他拉直了站起来。小胖子才看到坑边蹲着的方闲道,还有好奇的看着他的东齐水曜方总,齐总监。
“方总。”
“胖子你叫什么名?”方闲道蹲在坑边看着这个倒霉的小胖子。
”我叫鲁必正。”
“鲁必正好,这名字好,鲁迅必然是正义的。知道我为什么半夜把你找出来么。”
“知道,是我多嘴说错话了。”
“你没有说错话,你们这些人能说错话,这是我听到今年第一个大笑话。说说吧,你为什么会这么讲,受谁的指示。”
“真的没人指使,我不知道方总和东齐小姐,是我误会了你两个,也是........,不......,我.....,真的没人指示我,方总”小胖子鲁必正急急忙忙辩解,措辞措的有点跟不上。
“浪费我时间,埋了。冻残废就行。尤其是两腿中间那个。”方闲道直接挥手招呼过来
“是陈小山告诉我的,方总和东齐小姐在谈恋爱,齐鲁山先生盼望春节能看到方总和东齐小姐一起回家,我才鬼迷心窍的,说出那些话的。方总饶命啊,我还是单身呢,没交过女朋友呢。”鲁必正哭了,顾不得一起的想跪下求饶,却被两边的保镖夹住了。
“胖子心眼多,我看他害怕是害怕,那眼睛还很镇定,说不定他跟这陈小山有仇,干脆就拉来一起当垫背的。”东齐水曜凑过来说。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总之不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方闲道点点头。这个陈小山是谁,把他给我抓来。
从四点到十点,坑里一会就站满了人,一大半的参会代表都站在坑里。有些机灵的代表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这种情况,穿的非常齐全保暖,没遭罪。
审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到底是谁指使鲁必正说的这些话。
方闲道非常郁闷的问东齐水曜,“要不把这些人都扔这,让他们走回去,让老天爷来选吧,看谁倒霉的留下残疾,肯定就就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我看这事行,你不就擅长搞这个绑架、胁迫。”东齐水曜点点头。
“女人果然没良心,他们可是为了你出头,为了保护你,才陷入危险境地,付出了终生残疾的代价。你还有没有点良知。你的心肠太坏了。”方闲道怒骂东齐水曜。
“莫名其妙,我说放了他们,你能赔礼道歉的放了他们么?干坏事的是你,怎么罪责都落到我们女人头上了。你当我傻么,被坑一回了,还上当。”东齐水曜毫不客气的跟着方闲道对怒。
一群人在坑里傻傻的看着两个人吵架,心里都是MMP,你两两个当我们这些炮灰是街边的弱智么,能别逗我们玩么。要让我们看戏,传递什么信息在温暖的屋里行不。
“不是为了你,我能干出这件事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红颜祸水,没你这祸水能让这些无辜的人在大风雪天里保守璀璨么。你看看,这都是你错误造成的。”方闲道指着坑里的人。
“我呸,男人一怒为红颜,爱的是女人颜值这副皮囊,爱的是画皮,坑了多少好女孩。说白了,你们男人还是最爱自恋自己。爱自己的是幻想当中自己最完美的一面。漂亮的优秀的女人不过是战利品和证据,证明他心里自恋的自己是多么优秀完美的男人。
每一男人本质上都是基佬而已,都是些相互爱**的。”东齐水曜手指从方闲道开始横扫一圈,“你们都是基,尤其你们这些猥琐的成功男人,我呸,还想女人爱你们,同情你们,死基佬。”
方闲道目瞪口呆,心里翻开了锅,我靠,我靠,我靠。大姐,大姐,你是配角,能别抢我这主角的戏么。能别这么抢风头么。场面上寂静,一群男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
“正义必有代价,鲁必正你怕了么?”东齐水曜指着已经被冻的崩溃,过着毯子的小胖子。说是说,做是做,被冻惨了的也都给保暖。
“我,我不怕,我不怕。”鲁必正举着小拳头。“我不怕,正义必胜,坚持到底。”
“好,你为妹妹我抱不平,主持正义,我也为你忠义守节,来日坟上,妹妹必为你戴花守灵。”东齐水曜义正言辞。
“好好,好妹妹,东齐妹妹,哥哥我认了,能临死前能认下你这个妹妹,也是我鲁必正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死的其所,死而无憾。可是,可是,可是,我不想是啊,我还有一个遗憾。我还单身呢。”鲁必正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很惨啊。
“君为红颜千里深情情,无惧生死爱绵绵,红颜为君醉舞倾城泪,殊途相隔人消瘦,天昏地暗月无光,血光煞气冲星瀚,待到旭日东升雪消时,誓扫人间西门狼。“东齐水曜一边吟诵,一边来个几个京剧身段和唱姿造型。
“一路走好,鲁必正哥哥,放心去吧,不必担心我为你报仇,毁了你为我争取的机会,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东齐水曜挥动着自己的手,泪流满面。
“待到天明时,誓扫人间什么狼?”方闲道心头一万匹,草马在奔腾而过,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呢?天地不仁,打抱不平,总要付出点代价么。要不然谁都蹦出来添乱了。机关枪乱扫射,突突到谁,算谁倒霉。原本是方闲道要半夜折腾折腾这些代表,反正都是不敢报警的。而且这小胖子说的挺头头事道的。挺有意思,更是好奇,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冒昧的,说这不相干的话。东齐水曜非要跟着一起,非要在中间给自己强加戏。
可你这加的什么戏?
“你这强抢民女的。。。”东齐水曜突然软绵绵的似乎要晕倒下去,晃了几晃,摸了自己的头,指着方闲道,“你要害我清白。你占有了我的身体,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方闲道感觉乌鸦头上漫天飞,被骗了。大意了。东齐水曜擒拿住方闲道的双手,硬拉着方闲道往一个板墙后面钻,一边拖着走,一边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色狼。”
“我的衣服,别碰哪里。“东齐水曜把自己的羽绒外衣给脱了往空中一扔,落地之后又穿上。开始模仿自己被方闲道受害的样子。
“啊,啊,”东齐水曜的发挥自己演员天赋。
“别演了大姐,又不是当面,他们也不傻,还能在这听墙根到天亮。你也别费那么大力气的了。”方闲道看着卖力的边演,边嘲弄自己的东齐水曜。
“也对。”东齐水曜也不卖力了,手工要撤。
“不演是不演,先别出去啊,你接着喊几省,别听,大声点。”方闲道说。
“不演了还叫什么?”
“那能都走的那么快,现在出去让他们该看到了,让他们听着点,别以为我不行,时间这么短就完事了。”方闲道拦着到。
“那关我什么事,你本来就不行,还怕人知道。”东齐水曜就要往外面走,但是眼睛瞄到什么,还是突然醒悟了什么。“你这是骗我出去,让我自导自演的戏,不攻自破,差点上了你当。”
东齐水曜用羽绒衣兜着方闲道,来个怀中抱胸杀,“要把戏作实,今天本小姐就要强幸了你。”
“轻点,尺寸太小,压我鼻子了。还得继续揉。”方闲道嘴巴也毒,直接攻击东齐水曜的痒点,破解了东齐水曜的抱胸杀。
天寒地冻,折腾来去,东齐水曜嫌弃这里太脏了,就拉着方闲道出来了,衣衫不整,看上去似乎真就发生了什么。被折腾半宿的代表们本来怨气冲天,中间又神转折一样看出来这样一出大戏,感觉自己聪明的脑袋也不够用了。
“抱歉了大家,发生了一点小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马上安排都把大家送回去,明天我亲自给大家赔礼道歉。”方闲道向这些被困了好几个小时的代表们表示歉意。
周围的保镖们也立刻从凶神恶煞转变成摇尾巴的,把这些身份尊贵的客人送上准备好的车,送回了宾馆。
还没等方闲道交代好了,东齐水曜就不耐烦的催着方闲道赶紧上车回宾馆。忙不过来的方闲道只来得及跟秘书们聊了几句,跟几个最不满和抗议的代表道歉。送走了代表们,方闲道刚要等车,先上车的东齐水曜嫌弃的指了方闲道的身上脚下。方闲道这才发现东齐水曜已经换了一套休息的贴身保暖衣,刚才的鞋子、外衣沾灰的全都扔车外。
至于么,不过有钱的是大爷级的,东齐水曜从阶下囚升格为阶下金主大人,账户上好多零就是东齐水曜的资本。立刻改变了跟方闲道在一起的一切标准和规则,足有一个小手册,看到方闲道头疼。谁出钱,就随谁的意愿办。方闲道见识了钱和真有钱的人家的效率了。
钟鼎人家就是不一样,东齐水曜刚可以支配了自己的有限自由。齐家的司机就开着一货车把东齐水曜惯用的东西就送到了,完全按照东齐水曜的日常起居都重布置了一遍。标配的衣服、鞋、包、首饰等等另外还拉了一车,现租赁了一层商铺才摆放的下。东齐水曜更是对方闲道的品味十分不满,除了人换不了,没法换,打算把方闲道里外都换一遍。方闲道不同意,方闲道的随身秘书也不同意,才作罢。
令方闲道惊奇的是自己的随身生活秘书团队居然按照东齐水曜家里的日常摆设照片,就完美的复制了东齐水曜的习惯,更把东齐水曜的私人衣橱搭理的,一次就让东齐水曜很满意的过了。
财富乱人眼,富贵羞煞人,一堆钱压过来,土气十足的方闲道不自觉的也有点猥琐和软了。此弱彼强,东齐水曜趾高气扬的压人气场就出来。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人的想象。原本给东齐水曜配的东西也不差,扔掉的东西,方闲道觉的可惜
方闲道也只好把外套脱了交给保镖,裤子这玩意,难道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裤子。靠,我听她的干什么的,她算那个葱,方闲道醒悟过来,怎么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呢。
扳手上车,刚要上车坐了下来,看着东齐洁白的玉手递过来的拖鞋,方闲道把鞋还是扔在了车下。东齐水曜倒是不客气的就靠了上来,车里还是有点冷。
“你和那死小胖子是不是是不是认识。”方闲道发现漏掉了一个人,那个死小胖子什么时候流掉了呢,反正他也跑不出手掌心。
“是啊,他是我大学戏剧社的社长。”东齐水曜哈气的答了。
“你两演的情义绵绵。难不成是你的初恋。为你这么拼”方闲道问道,怪不得,什么偶然发生的英雄救美,都是套路。
“他是主要是导演、编剧和主创,经常倒是演配角,主角倒是没有。怎么了你嫉妒了?这里不得劲了。”东齐水曜挠着方闲道的心脏。
“那倒是,有一点。”方闲道不傻,要说东齐水曜美是美,但真没什么感觉,相处的多了,更像是暧昧的亲近关系,做和不做,发生不发生什么,没追求也不想刻意追求。但也没必要否定人家的魅力,刺激人家。
“只是你演的太过了,这对你形象不好吧。”
“这你就不懂了,潮流风向变了。被国民老公上过的才能算是国民女神。不被人追的死去活来,绯闻花样叠出的怎么能杀入豪门呢。能从方公子手里抢过来的美人,这骄人的战绩不得心疼一辈子,怕丢了这骄傲的战绩。实际上男人么,还是最爱男人,心疼自己。爱好,喜欢别人的媳妇,实质上是喜欢是那个别人媳妇的丈夫,争风吃醋喜欢的是别人媳妇的丈夫,只是说不出来。只能这样争宠,不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在占有她的丈夫。这种潜意识的嫉妒,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这前后的神逻辑,方闲道都服啊。“怪不得,宋汝玫那你没办法,你也是个奇葩。“
“哎,实力不行,只能靠智谋生存,韬光养晦。长在深山里,寂寞无人识。”东齐水曜寂寞的自嘲。
“那你怎么还自投罗网的跑到我这里,没预想到么?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方闲道问出了一个疑问。
“谁想到你真这样认钱不认人,年纪不大,心性坚毅,认准了六七不认,下的了这么狠的手。”
“那也不至于是全部原因,咱两个差这么大,不是那个人觉咱们两也能混一起,老糊涂了?”
“说不准真是老糊涂办的。你的事一直是个忌讳,还是一个秘密?你们家的人和事本来就东躲XC,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却没人知道你在那,年纪多大。恐怕你的堂姐妹,表姐弟都不清楚。宋汝玫更是乱点鸳鸯谱的老跑我家起哄,但她没那个弯弯绕绕。越是不知道,越好奇,才想过来看看,好奇心害死猫,这一好奇被坑了。”东齐水曜噘噘嘴。
“看你年轻,又觉得你不年轻,到底也搞不懂,你是多大,20?21?刚回国么?”东齐水曜眨眼问道。
方闲道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傻瓜才说实话呢。“问那么多干什么,不是很习惯啊。你和宋汝玫闹的这么凶,到是闹的哪一出?”
“瞎闹,我们再打,再好,也不比不上家族生意和形势上的需要。所以原本当初我们联合起来是为了为自己需要的时候,跟家里人闹别扭的时候,有一份保障。免得被家里切断经济,就直接投降了。每个人都说好了的份额,就宋汝玫觉得自己吃亏了,非想要从我这那回什么属于她的那份。”东齐水曜偏脸说到。
“宋汝玫不是不讲理的人,用肌肉代替脑子的人,她要说你那有她的,肯定就是有她的。你肯定有隐瞒。”方闲道说。
“自家人谁不向着自己家人,帮里不帮亲,我一个外人,你爱信不信”东齐水曜赌气的必上眼睛,不说了。东齐水曜是在其中有事,但不是贪了宋汝玫的好处。
一帮三、四代女孩搞点投资,赚点小钱,怎么也不可能亏了。不过钱这东西,总是惹事非的。形势一片最好的时候,东齐水曜和宋汝玫都自我感觉良好的想继续扩大的投资,赚的更多。
宋汝玫从亲姨,方闲道的母亲那里借到了更多的资本,一帮姐妹闺蜜,从小打小闹,真的杀入生意场,结果亏的一塌糊涂。
宋汝玫情急之下,也是被忽悠的。第二次又从方闲道的母亲那借了更多,也全亏进去了。
第三次去借的时候,方闲道的母亲威胁宋汝玫再亏本,要把她“卖”了还债。宋汝玫一咬牙就答应了,不过,进油锅的也不能自己一个,把东齐水曜等几个人抵押上去了,只是没跟她们说的那么明白。借了更大的一笔,结果还是亏了,要兑现诺言的时候,东齐水曜几个人知道真相却不同意了。只有宋汝玫一个人被“卖”给了部队,从五年服役变成了十年。
宋汝玫不信邪的还是最后赌了一把,走之前,以再加十年为条件。第四次又借了一大笔交给东齐水曜代管投进去,看能翻身不。方闲道的母亲也没事加了一笔,开玩笑的说东齐水曜们还是不行,就到自己家卖身还债算了。
这一笔巨款结果还是亏了进去。连续四笔,一笔比一笔大,最后一笔5个亿都能亏掉。谁都觉得这里有问题的时候,方闲道的母亲却毫不在意,表示可以再打10个亿给东齐水曜,你给我当童养媳算了。东齐水曜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就答应了。答应之后,就后悔了,没等东齐水曜反悔做什么。
有人就先受不了的崩溃了,非要散伙不做了。东齐水曜也不是傻瓜,用心一查,发现事情大条了。有的姐妹看这合作投资做大了,心思就变了。就有想法了,搞了关联交易。一个人搞就有人跟着搞,生意就越搞越乱了,投资运营失败就在所难免。实际上除了连续追加投资,没参与具体运营的宋汝玫亏的最多,其她人到没怎么样。
最后有些人就想着投资失败,大家认亏散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是“傻子”宋汝玫就是有钱,一次一次的又拉进来这么多的投资,越来越多,别人已经跟不起了,宋汝玫投资占了最大的份额,最后都超过了半数了。而有的姐妹从关联交易变成了直接的挪用和直接占用等等。
这最后一笔资金大的,更是让有些姐妹失去理智了。这么大资金也不是在能稀里糊涂的,而是相当正规化的。现在连傻瓜都能看出不对的地方了。但是宋汝玫的亲姨还要往里投,她是傻子么,傻子能赚这么多钱。
东齐水曜在里面利用自己的家族关系,也给自己家提供了方便,但是非常公平,没搞利益输送的想法。但是一个小女孩又有多少权威,也被自己家人给糊弄了,一查也发现了问题。
东齐水曜握着这10亿发烫的投资意向跟自己的父亲说了。“这是钓鱼啊,宋汝玫的亲姨第二次就应该知道事情不对,还暗中调查了,还一次一次的投资,暗中证据都应该给你搜集好了。这一次就是收网了。”
东齐水曜耐心的说服了闺蜜姐妹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路子用这10亿元的投资权限,继续联合起来投资做生意。暗中却特别留心,果然发现一些关键岗位的经理人根本不认真审查就放行,但是却把那些证据收集的很齐全,保管的非常好。而且有些事情都牵连到了闺蜜姐妹团的们的家族关联企业了。
东齐水曜直接找到了这些闺蜜姐妹们,分开来挨个都说服了,说服不了的都跟他们的家里人,说明了这些厉害关系。提出解决的办法,就是老实的把钱都还回去,还要加上利息。姐妹闺蜜和家里人都同意了。毕竟钱没有多少,不值得如此。而且敢这么投10亿的人,还查不到根底的人,肯定是不好惹。
所以,最后这一次投资没有被亏掉,但也没赚到,也把以前宋汝玫流失的投资大部分都追回来了。把钱还给方闲道的母亲的时候,“你这个小家伙还挺精明,还很厉害的么,害我少赚了不少钱,你说说怎么办。还害的宋汝玫赔了自己,赔了钱,以后她知道了会找你算账的。要不我给你补上?”
东齐水曜这才知道,自己的行动没瞒过方闲道的母亲,但却没难为她,让她按自己的方式去做了,反而调整了自己的做事方式。除了这10亿,场外还有近百亿的资金对应着正在准备,从法律和市场两个层面给那些关联交易牵扯进来的企业和家族,准备了一系列的致命攻击手段。都没有用来对付这些陷进去的女孩和她们的家族企业。虽然没用上,不少姐妹闺蜜的家里也因为带着巨量资金大鳄鱼的一进一出,损失也很大,但总比家破人亡要强的多。
这件事上,只有宋汝玫不理亏。所以到今天为止,对真相的始终一知半解的宋汝玫使劲了手段也无法拉拢这里面大部分很理亏的姐妹到自己阵营里。心机婊谈不上,心机女们都怕万一,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帮自己家里人开始多少做一些事的时候,对当初的事情自然更加害怕。东齐水曜亲身在风暴中心,事后越久也同样怕的很,当初看似没什么,实际上害的方闲道的母亲损失很大——没赚到预期的巨利就是亏。而她也不是吃亏的人,善良和宽容?凭什么对自己,就是因为欣赏么?她是一个善于隐忍,最后调到更大鱼的人。
东齐水曜回想起这一切,紧抱着方闲道,嘟囔到“那是因为欠你妈的。”虽然是母子老虎,可老虎地盘意识很强的,可以躲一躲。
“你怎么骂人呢?”方闲道没听清也没听明白,“骂娘这事,娘忍,儿子也不能忍,你是准备怎么死法吧。”
“你什么耳朵,那是因为欠你妈的钱,你妈的钱,欠她的账,前后语境不听。”东齐水曜解释了一下,觉得怎么都别扭,“有本事你就干死我算了。”不管的在车内横躺,装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