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东齐水曜挤的奶1斤=1元
2016年挤了100斤的奶,价值100元。
2017年挤了110斤的奶,价值110元。生产率递增10%
2018年预计挤121斤的奶,价值121元,生产率递增10%,此时你强迫东齐水曜以10%递增的生产能力做为抵押,向你借了100元高利贷,到年末要还 140元。
东齐水曜无论如何是挤不出140斤的奶的,但它还是要必须还给你140元。
办法之一,那就是1斤奶涨价2元。 121斤奶=242元
办法之二,1斤奶兑1斤水,实现242斤的产量,赚了242元。
办法之三,借新债抵押旧债,在用2019年的132斤的未来产量,借来200元。也是说在2018年的年末,出现“2018年的121斤产量+2019尚未出现的产量= 140元还款+200元的新款”的情况。不过最终还是要回到办法1,办法2的情况。
你这个放贷的觉得自己赚到了,账面上货币数量在增加。东齐水曜也觉得高兴,原本121元的资产现在通过抵押增值到140~200元。
不过无论哪一种情况,原本1斤奶=1元钱的事实变成了 1斤奶= 1.3~2元的情况。货币量由原来正常的121 突增到140~200元。
你们的钱多了,奶还是那些奶,商品的财富没有增加。不过是个人的购买能力发生了转移,货币发生了不合理的转移,更快的转移到少数人手里了而已。短时期看似财富的增加,用不2~3年就会被通货膨胀给吃掉。
七八年前房子多少钱,但在房子多少钱。继续这么放贷下去,用不了多久房价还是会翻倍的,总要有一种商品的涨价来抵充货币的膨胀,来避免全面的通胀。
石油、住房和军火,三大件。
钢铁和煤最近怂了,不过没关系,他们凝结在住房里面了。教育资产也通胀的厉害,它是没掉价的可能了,除非再革命。
银行利息设定到10%~100%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只要社会的货币资本的利息大于(>)社会生产效率的增长率,货币就会贬值,膨胀,泡沫化。借款高息,放款高息都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高利息,高通胀,高风险,高泡沫,低效率构成了零和的货币利息博弈。
这个刘纲,地方政府的制造和超发的M2货币先不管,直接以消灭民间“高利贷”这个影子银行,以缩减超发的160万亿RMB的目的。这个主意是够狠的,也能得到决策层的欢心和支持,实现保证国资不损的理想对策。
想的是好,其实不可行。
那一个放贷的背后不是决策层某一家的亲孙子的资产,亏良心的生意做到这么大,是个傻子都知道要找最粗的大腿抱住不放。没有大腿,那来的资金放贷,当银行是好欺负的么,那是政府的钱袋子。”
方闲道躺沙发上,摸着没一点胡须的下巴,一副高深的样子鄙夷着宋汝玫,还有她手里的高利放合同。
“东齐水曜的奶这么值钱么?那应该让她再多签几份。”宋汝玫来的匆匆,去的更匆匆,摔下手里的合同文件,又出去了。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口,坐正姿势。都是来跟老板面试的,不熟少说话。何况这带路的中间引荐人宋汝玫,宋家的三小姐如此的不靠谱,扔下人就不管了。
“高利息会减弱经济活动,抑制经济通胀,减少经济投资,防止过热和降温。”黑眼镜,笔挺西装的蔡真略带尴尬的与方闲道说。
做为这一波来面试,第一个过关的明道鼎新集团的高层,蔡真,觉得自己是真心尴尬。方闲道看着名单的时候,随口:“蔡真?真菜,这么菜就不用看了。”
蔡真被气的当时就想要摔门而去,做为知名学者的蔡真,虽然照刘纲是逊色很多,但也是腕儿,何尝被这样对待过。自觉的有涵养涵养,一口气被憋的够呛,蔡真酝酿着就要反击。
“老头子们要让他当什么,就当什么吧,蔡真,真菜。”方闲道对着送人送名单的宋汝玫说。
“那恭喜你了,蔡副总,菜也有躺赢的时候。”宋汝玫毫无诚意的恭喜了蔡真。
跌入愤怒的地狱,又被拉升到天堂。逆顺之间的翻转,异常简单的过程,让蔡真陷入了恍惚当中。一直到跟随着履行完了各种聘任和签约手续,蔡真才算是恢复了常态。
“只要能借到钱,你见过地方政府,国企,民企们在乎过利息高低么?具体行业和企业差可能有所不同,利息一个重要的表现,是货币掠夺。
利润10%增长的企业,要支付20%的借款利息。多出10%的是要从那来,怎么支付给银行和高利放贷者,产权融资者。
100元的投资,产生10%,也就是10元的增长。要是这100元中有50元是借来的,要支付20%的利息,就要侵占那另外的50元的自有资金的产生的价值。
这种侵占和掠夺转移,会通过银行迫使那些低效率的企业垮掉,让高效率的企业扩张。挤压那些低效率和低效益的行业的扩张,让资金投向那些高效率和高利润的行业。
在高效率和低效率之间,使货币和投资向高效率一方转移。
只是,你知道一个现象级的问题么
银行官员向国有企业和政府放贷,收不回,继续加官晋级。
银行官员向守法经营的民营和私有企业放贷,收不回来的后果是什么?监狱
银行的百万亿资产的风险是什么?道德风险么?
掌管这百万亿资产的官员们的风险是什么?是他们个人安全的风险。如果他们的个人安全有风险,他们也会有放贷的偏好风险。
一管就死,一放就乱,风险不一致。高风险就是什么都不做,低风险都能把银行给搬家去。
这些银行、信用社是高利息成本的一部分,但是他们本身创造不了什么价值,并不如大数据和AI。当前金融业已经是最容易被淘汰的行业,无论是银行员工,还是投资顾问,还是什么其他的,都没什么用,不过是一种惯性。
这些盘根错节的银行人,盘踞在金融政策制定和监管的顶层,用的是他们的个人权利和团结使银行当前的这种存在惯性延续了下去。
金融脱虚向实,还是脱实向虚,利息决定了很大的一部分因素。当前银行的这种高收益,四大银行的高存贷息差,最终是全体都在亏钱,货币一直在贬值,通胀一直都在高增。谁心里都明白,这几年资产是一直都在贬值的,只能拿土地来硬撑,都认为他值钱,土地没产出值什么钱?“方闲道
“土地产出的商品房,土地产生各种公共建筑和社会福利,这些年房子和市政工程(也是城市居民的福利)可是在大丰收,城市资产总量一直在增长。”说话的是何旭德,蔡真瞟了一眼认了出来,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不过却彼此闻名。
“空置率,这就跟中国股市的流通股和非流通股一样。用一小搓的流通股票来衡量所有股票价格,一旦大小非解禁,股价一地鸡毛。可以把所有房地产开放商看做股票世界里的庄,都是控制出货,才能收割这些买房子的。”方闲道说
“比喻真是恰当啊。”这时候不拍合适拍,不拍怎么过关,有一,有二,就有三四,来都是肯弯下腰有所图的,还在乎这个,只不过忽然向比自己年纪轻这么多的少年拍马,这种心理危机并不容易克服。
“粮食和普通商品可以被逐步消耗掉,但是商品房不一样。”方闲道摇头。
“住房是生命的利息支出和支付,人的一生都是在不同的房子里转来转去的,工作、家庭、娱乐、医院、学校。是整个社会在付出利息的。
现代文明人不是猿人,不能直接生存在裸露的土地上。住房就是生存的土地延伸,集合水电煤气等必要的生存条件和基础上,现代人要在其中创造价值,在当中生产。房子不仅是被消耗的商品,同样还是生产的资本和场所,加班,洗衣等等家庭工作。
个人的休息也是为了更好的工作,问题要综合而看。
如果住房只值100,最终还要付出如此高的本息200去购买,这意味着直接的通胀。
可以预见的是什么?要用多高的社会生产率,用多高的工资增长水平去平衡房屋的信贷借款的利息。
房子里面的人要用什么样的生产效率,实现个人资本和资产的增值?
当房地产利息高到某种程度,包括买房的贷款,包括生产建筑时候的融资借贷,包括用房屋顶账,而不是给付现金。这整个流程,高利息的结果是全面的都在亏。
这一点就李老聪明,凡是贷款投入土地的事情都不做,直接都兑换成国际货币。眼下到了付本息的时候,它跑了。”方闲道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按照你的看法,推高利息依然是正确的。通过银行利息的均摊,实现均衡的通过膨胀,虽然全社会都因此理性的亏钱了。只有少数人会知道这一点,多数人看到的还是账面上货币资产总量的增长。只要大家这样认为,觉得自己赚了,社会的流动性,银行账面的流动性都会保住。
通过租赁房的体制建设,以及地产税等方式,把货币从民间吸收回来是比较安全的策略。总不能加税,也不能缩减社会福利,那样更麻烦。一旦房地产开闸,这系统风险爆发了怎么办。”其他几个人交换了看法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用期望值和愿景来解决最糟糕的猜想。”方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