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将失败案例分享给了郭老和贾生,郭老总结了一下,“力道不够。”
姚可说道:“我下不了狠心呀。”
郭老看了看贾生,贾生点了点头,“好,我来。”
这晚,姚可悄悄的让贾生藏在了她家的阳台处,姚可倚靠在床头开始对郑君使用魔法。
姚可用手在郑君眼前抓揪着,“睡吧,睡吧。”
郑君圆睁着眼睛,待姚可的手指靠近自己时,他便去咬,姚可好几次差一点被他咬到手。
姚可放下手臂,心想:这样不行呀,他陪我玩起来了,这样下去,他的精神会越来越大的。姚可想及此,取了一本书,开始书经战术。谁知一篇文章未有念完,姚可却无限叹息着睡去了。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姚可被一声尖叫惊醒了过来。姚可望见郑君满头大汗着呆呆的坐在床上,再去四下里寻望却未望见贾生的身影。姚可用手推了推郑君,郑君木偶般的晃了晃身体。
姚可问道:“怎么了?”
“妖怪……啊……”郑君才说了两个字突然叫了起来。
郑君双手护住了腿,“疼。”
姚可将郑君的手移开,望见郑君的大腿上被刺了两个口子,那鲜血正不停的往外流。姚可侧头望了望床侧,见贾生脑袋在外吐着躺在了床下。姚可赶紧起身为郑君包扎了伤口。
贾生向姚可递了几个眼色,姚可坐到床上问道:“到底怎么了?”
郑君睁大了眼睛,“妖怪……啊……”
郑君又是只说了两个字就叫了起来,他的大腿上又被利器刺了一下。
姚可往郑君大腿上拍了一个创可贴,“说清楚一点呀。”
郑君摇了摇头,不再想不再说。
姚可找到郭老欢喜的说:“有效果了,他不再胡言乱语了,也不敢瞎想了。”
郭老叮嘱,“你要时时带着一个利器,只要他瞎想,你就刺他,但是不要让他发现有人刺他,他就会暂时不去想那恐惧的东西了。”
姚可点了点头,“接下来怎么做?”
郭老说道:“引导他正常的去思考。”
“如何引导?”
郭老思索着,“需要安排一下。”
贾生走到坐在窗前畅想生活的丁芹芹身旁,“有一件事需要你了解,需要你帮忙。”
丁芹芹望着贾生,等待贾生说明。
贾生便将郑君疯傻的事告诉给了丁芹芹,接着说道:“郭老安排我们接下来这样做……”
姚可和郑君又来到了山林里,姚可手握着利器紧紧跟随在郑君身后,她密切关注着郑君的一言一行,心想:只要郑君胡言乱语,我就狠狠的刺他。
姚可和郑君走着走着,望见了行走在前面的丁芹芹。丁芹芹一手持着扇子,一手捏着手绢,赏着风景走向山林深处。
“看,那是什么?”姚可手指着一处。
姚可和郑君走了过去看了看,姚可说道:“原来是野花。”
姚可和郑君继续向前走,可行走在前面的丁芹芹却不见了踪影。
郑君惶恐起来,“鬼……”
姚可不等郑君说下去,用利器狠狠的刺了郑君一下,郑君啊的叫了一声,断了思绪。
这时贾生从后面超过了姚可他们。贾生抱着席子,拿着风筝向山林深处而去。
姚可和郑君行走了一阵儿,他们望见路边有一个手绢。
姚可捡起手绢观望着,“这不是方才那个女子的手绢吗,怎么丢到了这里?”
姚可看了看郑君,抖了抖手绢,“缘何在这里?”
郑君摇了摇头。
姚可和郑君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处,他们又望见了一把扇子。
姚可捡起扇子望了望,“这正是方才那个女子手中的扇子呀,为何在这里?”
姚可望了望附近,发现不远处被压倒了一片草。
姚可指着那片草,“这很明显是被人压倒的。”
姚可将鼻子递近草地闻了闻,“呀,有一股香水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我知道了。”郑君突然开了口。
姚可望向郑君,郑君说道:“我如果没有猜错,方才过去的那个女子对方才过去的那个男子动了心,她便丢下手绢想认识男子,谁知男子没有望见,她便又丢下了扇子,这一次男子望见了,他们便激情的在草地上滚了一阵儿,我猜他们现在应该坐在前面放风筝呢。”
姚可听郑君这样说,她很是激动,她将笑容埋在双手间,“真的吗?”
郑君说道:“不信,我们去看一看。”
姚可拉着郑君向前跑去,没有跑出多远,他们望见贾生和丁芹芹坐在席子上抬头望着天空,那天空飘动着一个风筝。
姚可一下子投进了郑君的怀抱,“你终于醒过来了。”
吴全占循着在郑君心中望见的路径一路寻来,此时来到了一个洞穴前。吴全占打量着眼前的洞穴,心想:穿过这个洞穴大概就到了。
吴全占走进了洞穴中,洞穴里比较昏暗,吴全占不想在这样的环境里浪费时间,他纵身一跃悬空了身体,将头一侧便平躺了下来。
吴全占说了声,“走。”
那身体嗖然一下就冲出了洞穴。吴全占落到地面上正要打量四周,却突然从四面八方处向他射来几个身影。
吴全占说了声,“折射世界。”
就望见吴全占的身体似乎进入到了水中一样,让人望去总感觉有些错位。那几个身影没有望准吴全占的身体,没有攻击到吴全占,却撞在了一起散落到地上。吴全占向地面望去,见那几个身影竟然是飞蛇。
吴全占望了望四周,见树上盘满了蛇,地上爬满了蛇。心想:我虽然有攻击力,但没有招架之功,这么多蛇一起进攻我,恐怕凶多吉少。
吴全占想到此,他伸出手臂在眼前划了几圈,这四周被他搅起了雾。他趁机腾起身向前飞去,发现自己竟然飞进了一所房子之中。吴全占双脚着了地,散去雾气,发现这个房子由千万条蛇缠绕而成,此时那千万条蛇都张着嘴朝向了他,房子开始越缩越小。
吴全占喊了声,“如流。”
但见他一个旋身,那身形如散了架一样塌了一地,如流水般从这蛇房中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