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确信他已经相信一半了,伸出巴掌把他那张马脸推向另一个方向,说:“除了有王八蛋的那句和最后那句话是我自己加的外,其余的都是转述的她说的原话,有没有耍你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你说她还每天都在街上找我?”
我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对他说:“还不是?你以为老子大清早跑到你跟前来是因为想你啊,告诉你你长得还没有那么乖,我只是来提醒提醒你,这两天没事少******到街上去转。”
过了片刻,朱小毛又涎着脸皮跟我说:“兄弟,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吧?”
我假装烦了,说:“对对对,我是在跟你玩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骗你的。”说完就起身走了,把他一个人凉在那里张着嘴巴发傻。
“Yeah!”我一走出门就差点笑得跳起来。瞧着他那傻样,这孙子绝对会相信。
接下来的两天,朱小毛果然没有出去,没事都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工地上,那也不去,晚上就和同事们在寝室里打打麻将。
这天晚上,我也去凑了个热闹。其实我一般很少打麻将的,今天我不想太早回去,因为“隔壁男”外出几天了今天早上才回来,他们今天晚上跟肯定会大干一场,我不想听那烦人的“隔壁叫”,就跟着朱小毛一起在这里“避难”来了。
他们打麻将,我站在一边买马。
“二奶”。朱小毛打了一个二筒。我们工地上的人打麻将总喜欢乱喊,比如管二筒叫二奶,管三条叫三角裤,八条叫双人床,八筒叫猪咪咪等等。关于八条叫双人床的叫法,曾经还被我置疑过,我置疑它为什么不会是单人床。结果有个女人笑话我说你好可爱哟。
朱小毛的上家是个女的,我不认识,长得还颇有几分姿色,大概是他们附近的牌友,听见朱小毛在叫二奶,就喊:“二奶碰。”
我偷偷一笑,这个傻女人,这不是在说自己是二奶吗?我想现在这些女人说话怎么就一个比一个傻呢?一个个长得跟人精似的,其实整个儿就一猪脑子。其他人却见怪不怪。
朱小毛把二筒拿过来放在那个女人面前,说:“给你,二奶。”那女人就顺手在朱小毛的手背上掐了一下,朱小毛也只是摸了摸被掐过的地方,也没有叫一声疼。
我感觉朱小毛今晚打牌有点心神不定的,手气也臭得要死,更要命的是我买马老是买到他。已经连累我输了好几百个大洋了。我站了起来点了一根烟,说朱小毛你的手今天抓了****吗?这么臭。朱小毛闷头闷脑地又不开腔,还倒向我要烟抽。
我丢了一枝烟给朱小毛,那个女人抖着大腿说:“帅哥,一人发一枝噻。”
KAO,老子平生十大最看不惯之一就有女人抽烟。我给大家一人丢了一枝后说:“美女,要不要点上?”
这娘们说了声谢谢,头也不抬,只顾齐着手里的牌。等她把牌齐好了,就用嘴叼着烟向我这边凑过来。我伸出手给她点燃烟,她也伸出一只手蒙住火,火光映在她那瘦削、白皙的脸上。
我居高临下,用目光抚摸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并从她衣领的缝隙处向下探视着,邪恶地想:这娘们儿姿色还不错,如果肯去做鸡的话,肯定能挣不少的钱。这样天天跟朱小毛这斯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要被他给哄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