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父母游山玩水,他们看着豪华的装修的别墅,别提有多开心。终于扬眉吐气了。
父母想起了轩阳那正在如火如荼装修中的房子,坚持要回去监督施工。我也不挽留,因为我知道姓蓝的不会就此罢休,他要救他老婆,他能不继续纠缠我吗?
而我在父母回轩阳后,见了景云儿。景云儿事业科威顺风顺水,还建立了化妆品生产线。看到我平安也就放了心。当景云儿听说我那次的绝处逢生的时候,非常担心,很久她才对我说:“芳儿,以后再也不能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而我也给汤姆兄妹在大理最豪华的地段盘下了酒吧,他们在非洲就是飞哥偌大连锁洗浴中心的掌柜,适合做生意。
……
不知是感觉过敏还是真有其事,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起初我瓯海不知道是在安哥拉刀尖舔血的后遗症还是真的有人跟踪我,在反复试验后我对此确定无疑—我被人跟踪了。
到底是谁?我问过汤姆兄妹最近是否有被跟踪,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逆向思维,到底是谁跟踪我或者说要绑架我?应该不是安哥拉的杀手,因为如果是,那么我不可能活到现在,而会是谁呢?
苦思冥想了几个小时,我大概知道了。
我冷笑了,能从非洲活着回来没头脑是不行的。
我找来汤姆,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并商量对策。为此,他们酒吧开业推迟了。
这些天,我故意朝人少的地方走,或者说是最适合被绑票的地段走,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苍山风景秀丽,但人迹罕至,我一个人站在山头,面朝洱海。
我感觉有人拍了我的后肩,回过头看到了几个蒙面男人。
“跟我们走。”男人压低了声音。
“是蓝老板让你来找我的吧。”我笑着问。
“跟我走。”来人再次重复。
“凭什么。”我问道
“不为什么,来,把她拖走。”有人说道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光天化日之下要干嘛,蓝老板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腿。”我坐在了石头上,镇静的看着海。
正感到有人拖我走,TOM和MARY出来了,虽然说他们的功夫不成体系,二人在安哥拉要应付地皮流氓,对付几个中国小流氓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蓝总真是低估我了,要想绑起码得找几个特种兵。
“TOM,你让开。让他们来。”我低声说道
几个男子冲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制服了来人。
我冷笑,直接拨通了蓝总秘书给我留下的号码,蓝总抱着幻想,让我想通了告诉他们,甚至出价高达5000万。但他根本不了解我不愿意捐献骨髓的根本原因,我宁可再出5000万,也要让蓝总品尝和最爱阴阳相隔的滋味。远在天涯,近在咫尺,主任和欣桐姐姐品尝了十几年。
“想送他们去公安局吗?我知道,你给了钱他们不会把你供出来,我也可以给相同的钱让他们把你供出来。”我对着电话冷冷的说。
“那你想怎样?”蓝仲鹏有些焦急。
“绑架可是犯法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判几年,但主犯出来的之日,熹妃娘娘早就魂归故里了。”我笑着说,蓝总要是知道我在非洲做的那些事,绝对不会使用这招吧,况且骨髓移植还要签字,并且进行很多认证。即使绑架了我也未必能取到我身上的骨髓。目前最重要的是和蓝总商量一下,是私了还是报官,报官的话我就先发微博,毕竟兰总到处都有关系。”
我挂了电话,对几个男人说:“恭喜你们,被录用了。你们都是部队上的,听说大张还是特种兵。大张小罗就跟着我,其余的跟着TOM。”
果然,过了一会电话再次打来,讨价还价,出5000万私了。
我笑了,钱生钱果然容易,居然这样就挣了5000万,真是太有才了。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被内分泌二线鄙视的小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