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的从张琴的美眸中掉落了出来,划过娇美的脸庞,顺着洁白无瑕的脖颈留到床上,那样子是多么的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但是徐浩仿佛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粗暴的抓起抹胸的丝带,轻轻一拉,傲立在胸前的两团凶器,毫不吝啬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美妙的手感,再加上视觉的冲击,让徐浩的男性荷尔蒙急速分泌,热血迸涨,呼吸加快,双手不由的加大了力度,揉成各种形状。
对待敌人,徐浩没有丝毫怜惜,右手下滑,穿过那毫无赘肉的腰间,慢慢侵略着那不属于他的一点点领土。
张琴虽然拼命反抗,但那微不足道的力量不仅挣脱不了束缚,反而更加激起徐浩的****,他的右手已经摸到了大腿上,那光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她的双腿曲线十分优美,徐浩由上而下慢慢抚摸,直到大腿内的三角禁区时,他停下了双手的侵略,俯身轻轻咬住张琴的耳朵,微微吐气道:“告诉我另外两个祭酒是什么身份,我就放了你。”
热气吹进耳内,让张琴出奇的痒,她拧开头,避开徐浩的目光,愤怒的说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这个畜生。”
“我是畜生,那就干畜生做的事吧。”想不到张琴这样冥顽不灵,不过徐浩却不怕张琴不就范,一个女人最看重的不是生命,而是贞操,徐浩不相信张琴在要失去贞操的情况下,还能这样保守秘密。
双手再次动了起来,左手依旧在胸前蹂躏,慢慢增加着力度,令张琴痛苦的娇吟一声,同时,她感到下身一凉,低头一看,她看到徐浩将自己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取了下来,露出那繁盛茂密的丛林。
张琴真的慌了,再有没有之前那种胆识,她不停的踢着双腿,阻止徐浩的侵略,嘴上颤抖的求饶道:“不要这样,求你,放了我……”
对张琴的求饶,徐浩置之不理,双腿用力,抵开张琴的双腿,令那惹人遐想的门洞大开,徐浩双眼掠过一丝戏谑,打算以侵犯威胁她说出另外两个祭酒是谁。
怎料,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个高呼声,“有刺客。”同时还有许多脚步声掠过,并且外面火光漫天,这是无数火把造成的,把夜黑点亮的如白天一样那般光亮照人。
徐浩心中一突,看来他们被发现了,于是连忙给张琴穿回衣衫,劫持这她,往房外走去。
徐浩的猜想没错,他的亲卫在刺杀家奴的时候被发现了,虽然他们经过徐浩的亲自训练,但真正进行敌后刺杀的实战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纰漏,在暗杀了许多家奴后,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一时间,无数火把点燃了起来,将整个府邸照的雪亮,周仓等人顿时从黑夜中现行出来,无从遁形。
这种情况,继续暗杀是不可能了,只得正面较量,不过周仓却夷然不惧,大喝一声,冲进了人群中,匕首上下起舞,瞬间击毙数人,同时空着的左手也不闲着,肘击,拳击,每一下都能让敌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夜空中。
家奴们没料到这彪形大汉如此勇武,淬不及防下,顿时倒下一片,有些是身中匕首,流出腥臭的黑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呈乌青色,显然是剧毒入身后,马上蔓延到了全身,另一些则是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嘴角鲜血溢出。
看到同伴的下场,他们知道对方手中的匕首沾满了剧毒,不敢近身,小心翼翼的手持钢刀应对,这让周仓手中的匕首失去了用武之地。
匕首小巧,只有近身才能发挥最大威力,而家奴手中的是三尺长的钢刀,这意味着家奴能攻击到周仓,而周仓却不够距离攻击到他们。
不过这也难不倒周仓,他立刻弃了匕首,如脱兔般纵身一跃,举起硕大的拳头,猛然发力,击打在一个家奴的门面上,家奴仰头而退,两行鲜血从他的鼻孔流了出来,同时周仓再次一跃,靠近家奴,夺过他手中的钢刀,奋力一劈,那家奴当即仰天而倒,落地身亡。
手中有了钢刀,周仓勇武倍增,如猛虎下山般冲杀过去,威势逼人,无人是他一合之敌,转眼间,数不清的家奴倒在了血泊中。
亲卫们的武艺也不差,效仿着周仓,纷纷夺过家奴手中的钢刀和敌人战在一起,一时间,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震动耳膜。
惨叫声不断响起,不过却都是家奴们发出来的,亲卫们目睹周仓如此神勇,士气大增,手中钢刀轻而易举的砍入家奴们的身体内,再猛然拔出,血柱随着拔出的钢刀,溅射了出来,亲卫们的脸顿时被鲜血染红,看上去十分狰狞骇人。
周仓等人虽然勇猛,可双手也难敌四拳,经过初期的优势后,他们即刻陷入了劣势。虽然此前已经暗杀了许多家奴,但家奴实在是太多了,倒下一批后,立刻有无数家奴涌了上来,仿佛永远也杀不完一般。
周仓一方的气力在慢慢消耗,而家奴却有无数的生力军加入战场,这时候完全是数量决定了胜负。
很快,一个亲卫气力耗尽后,被家奴乱刀砍死,虽然他悍不畏死,就算气力耗尽,也要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将钢刀插入了敌方的身体内,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乱刀挥舞,他再也没有力气抵抗,最终力竭而亡。
一个亲卫倒下,陆续又有几个亲卫倒了下来,周仓双眼发红,怒火中烧,猛然大喝一声,左右一划,两个家奴即刻毙命,但这也只是回光返照,周仓的气力也在渐渐流失着,相信不用多久,他就再也挥动不了武器。
周仓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有数百家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些家奴其实是五斗米教的人,他们专门负责保卫县令,也就是五斗米教的祭酒张茂。
此时张茂也来到了战场外,他在层层保护下看着激烈的斗争。他满脸阴沉,既然有人胆敢来行刺自己,一定要查明这些刺客的来路,他高声往场中喊道:“都给我抓活的。”
闻言,家奴们不敢下死手,这也给周仓等人有了一丝喘息之机,再也没有亲卫倒下了,但他们也知道被擒是迟早的事。
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坚定,他们这是打算在被擒之前,自尽而亡,绝不能透露主公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