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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字幅字倒也神奇,我凝视着它时,感觉到一股浩然正气扑面而来,予人振奋之感。”汤哲仁缓缓转过身来,负手而立,微笑道。
莱姆颇是玩味的瞧了他一眼,哈哈笑道:“Mr.汤真是人民的公仆,一身正气,所见者自然便是浩然正气。”
卓千峰此时也走了过来,他老奸巨滑,方才汤哲仁瞧那幅字的时候他就在观察着,汤哲仁表现出来的细微变化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俗话说,一人说是假,十人说还是假,若是百人都那样说,那就很可能是真的了。刚才正面引起混乱的那些人的话他也听到了,心知很可能如他们所言,这幅字真有古怪之处。
“那是当然,汤厅一身正气,一心为民,是人民的好官。”这一记马屁顺着莱姆的话而拍,露迹而不让人感到突兀,话语一转,瞧着莱姆问道:“莱姆先生,瞧你没有任何惊诧之样,看来是知道这幅字是怎么回事了?”
发生了这样的奇事,媒体记者们早已捕捉到了更加爆炸性的亮点,此时大部分的镜头都转到了莱姆的身上。
莱姆微微一笑,却没有独对镜头之意,而是走到了项风的身旁,张开双臂示意要与他拥抱。项风见边上的母亲向他点了点头,便伸臂与他抱了抱。
莱姆放开了项风,待得记者们的镜头和话筒都到位后他才指着项风道:“你们应该记住的,是你们华夏这位神奇的少年,项风先生。”
项风尽力控制着脸上的有些僵硬的表情,面对镜头挤出了微笑。
莱姆续道:“我不知道你们华夏国有没有这样的传说,关于字画有灵魂的传说。”
一记者问:“莱姆先生的意思是说,项风先生写的这幅字已经具有了灵魂?”
莱姆点了点头道:“不错,在我们法兰克,就有关于画魂的传说,那是说,当一个画家在创作时灵魂也随着进入画中,灵魂与画境融在了一起,当这幅画创作出来的时候,这幅画便成了活画,也就是有了灵魂的画。不同的人看此画,就会看到不同的东西,这些东西多与画境有关。
“比如那活画境看上去象一把锋利的刀,凶残的人看到此画便有可能生出自己拿刀去行凶杀人的幻象;胆小的人有可能看到别人持刀来追杀他;卖刀的人有可能看到有人花高价买了他的刀;怕夫人的男人有可能会看到他的夫人拿刀来威胁他……
“诸如此类的画,在我们那里,就叫做魔画。其实那画不能叫做魔画,应该叫做灵魂之画,因为它所反映的是看画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没有去迷惑你或者诱|惑看画人之意。
“就好像刚才的那些人看到这幅字时的情景一样,看见凶狠的妖怪的,应该就是一个胆小的人;看见大卡车辗他的,应该是一个曾经见过类似场面而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阴影的人;看见狗扑过来的,应该是一个惧怕狗的人……
“只不过这样有灵魂的画,我在法兰克也只是听说而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说过简简单单的两个毛笔字也会有如此神韵。华夏文化,果然博大精深,项风先生,你,是华夏人的骄傲,我很佩服你。”
莱姆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项风的,一脸的诚挚之情,所有人的目光和记者的镜头也都移到了项风的脸上。
“项风先生,能请说一下你创作这幅字时的心得吗?还有,你用的是什么笔法?”一个反应最快的记者把话筒伸到了项风面前快速地问道。
“当然可以。”项风压了压有些紧张的情绪,微笑道:“其实,在场的除了记得朋友和官方人员,大多是书画爱好者,应该大部分都是书法爱好者吧。
“但凡练法毛笔书法都有三修,那就是修眼、修手、修境界,修眼、修手我就不说了,我说一下关于修境界的,所谓境界,说的是在书写毛笔字时一种心灵的境界……
“……至于刚才我所用的笔法,则是悟出书法大家颜真卿的‘蚕头燕尾’笔法,但又有所区别。”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项风,一说起自己喜欢的毛笔书法来,立即象变了一个人一般,面对闪烁不停的氙灯,面对记者各种各样刁钻的提问,他都能侃侃而谈,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紧张之样。
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对盈着桃花露水般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凝注着闪光灯下侃侃而谈的项风,眼中的炽热越来越浓,随后慢慢的移到了站在贝新宝旁边的黎玲玲身上,她的小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喃喃道:“项风,你本来就是喜欢我的,不是么?你是我的,谁也休想抢了去!”
说罢,又依依不舍的瞅了项风一眼,象是做贼似的左右扫了扫,偷偷地从大厅侧门溜了出去。
那女孩匆匆跑下楼去的时候,水颖刚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目光向那背影瞄了一眼,轻轻皱了皱眉头,转身回了大厅。
“玲玲,刚才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水颖走到黎玲玲旁边凑在她耳边轻道。
“怎么了?”黎玲玲一目光一直都停留在闪光灯下项风的脸上,眼中满是柔情与自豪,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杨凌若下楼。”水颖扶了扶厚重的眼镜,疑惑地道。
黎玲玲眉头一皱,这才收回望着项风的目光,看着水颖道:“你看到她的脸了?”
水颖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看到一个背影,很象是杨凌若。”
黎玲玲沉吟道:“不会吧,她怎么可能跑这里来?”
水颖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黎玲玲皱了皱眉头道:“不管是不是她,阿颖,这事先不要告诉阿风,免得他多想。”
水颖道:“我知道啦,玲玲,你放心吧,这小子不会旧情复燃的,他对你可是一个嗓子眼儿了。”
“你们两个小丫头,在嘀嘀咕咕什么呢?”贝新宝刚才刚好转身过去应付一个上前给她道喜的官员,转过身来看到两女在那里低语,便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