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是项风十八岁的生日,项宇清和贝新宝给他过了一个隆重却又温馨的生日,老爷子和他外公在凤京还各自专门打电话回来祝贺他的成*人礼。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水颖却还记得他的生日,与黎玲玲两人“密谋”,下晚自习后拉他到一中的砚湖边,拿出一个小蛋糕,两女很是兴奋的给他庆祝了一番,不过最后两女却把吃剩下的蛋糕悉数抹到了他的脸上,让他变成了一个大花脸,罢了指着他大声取笑起来。
来自家人亲切的关爱,来自朋友纯真诚挚的关心,都让项风深深感动。
他打断李佳木鼻梁骨的事,估计是李家那边也没有追究,学校只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警告处分。
接下来一个星期时间里,项风象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除了每天拼了命似的学习和每天半个小时的毛笔字练习,再也没有跑出去胡混过,就连抽烟也极少,有时他烟瘾发作,忍不住偷偷的去抽一支的时候,发现这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味了,也没有了以前把烟雾吸进肚子里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对抽烟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趣,而随着跟黎玲玲接触的增多,两人的感情也逐渐加深,对于他抽烟的事,黎玲玲虽然嘴不上说,但每一次项风抽完烟后问她问题时,总是见她俏眉轻蹙,后来他干脆把烟给戒了。
只不过,项风身上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身高在短短的一个多星期时间里,竟然长了十公分,由原来的一米七五长到了一米八五,看样子还有于长下去之势。
而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灵活,思维敏捷,复习和解起题来,也感觉到越来越轻松。
不过在这一个多星期里,他还是不敢轻易去拿那支古笔来写字,一来是怕会出现什么更加怪异的现象,把自己这一段时间来身上发生的神奇变化变没了;
二来他觉得此笔不管是有妖魔附体抑或是一支神奇的毛笔,一般的墨汁都配不起它,他让母亲帮他去买最好的徽墨回来,他心里的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用最好的墨,配上最好的砚,磨出最好的墨汁之后,他才会用这支古笔来写字。
固然,第二个原因,只不过是为了给第一个原因找一个借口罢了。但纵然如此,他倒也控制住了自己。须知象他这样酷爱书法的人,得到好笔而不用,基本上跟瘾君子毒瘾发作旁边却放着毒品而不吸的难受劲儿差不多,有时想想,他还真是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只是项风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当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时,他收在抽屉里的那支古笔都会飘出那缕幽幽绿芒,绕着他身体旋圈圈之后,他身上就会泛起金芒,然后绿芒附体,金芒在他体内运行,而且越到后面,绿芒绕体的时间就越短,一个星期后,绿芒一飘出来,便直接附在了他的身上,金芒即现,然后立即开始运行起来。
而他身上肌肉骨骼传来的噼啪声也越来越小,到了绿芒出现的第九天时,他身上已经不再传出声音,绿芒也变得十分暗淡起来,他身上的金芒则是越来越浓,在他体内运行之时,就象是血液一般。
项风把所有的功课从高一开始到高三基本理论知识复习完的时候,刚好迎来了第十一次月考。
上午,考完最后一科出来的时候,项风第一次感觉到外面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对于学习和考试,他第一次找到了应有的感觉。
“阿风,考得怎么样?”黎玲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项风转身看去,见她与水颖在一起,两女的脸上都露出了关切的表情,便笑道:“还行吧,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充实过,以前每一次考试出来就什么都忘了,究竟得多少分,不在乎也没办法猜测,因为大多答案是靠猜的,只有这一次,做过的每一道题似乎都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除了一些偏难的题没有什么把握,基础题做的应该都不错。”
两女均是十分欢喜,黎玲玲道:“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高考其实还是以基础题为主的,偏难的题目也就占20%这样,现在距高考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保基础题的基础上,再针对性的做一些疑难题,我相信你一定能在高考中取得较理想的成绩。”
没有人比她更欣喜的发现项风这段时间来所取得的进步,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每天都陪着项风复习,上课时间内项风有疑难就问老师,下课后就问她,随着时间的推移,黎玲玲发现项风不论是从基础知识、解题思路还是一些解题技巧上,都在以惊人的速度进步着,初时的她为他解析的时候要花较多的时间,到了后来,她发现只要自己稍一提醒,项风就会了。
项风笑道:“具体的情况怎么样,得等这次月考的成绩出来才知道,如果考得较理想,就按玲玲你的复习方法进入下一阶段的总攻,如果基础题还是丢分严重的,我看还得再花时间把基础巩固一下才行。”
“你一定行的!”这次是水颖和黎玲玲同时向他举起了小拳头。
“当然,男人不能说不行的,是不是?”项风嘿嘿笑道,目光从两女的前胸一掠而过。
“死疯子——”
水颖斥骂声起,长腿已然踹到项风刚才站着地方,可是项风早就象兔子一般的蹦出去五六米远了。
“给本小姐站住,抓到你要你好看!”水颖撸起袖子,怒吼着追了上去。
“这两个家伙,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也不怕人家笑话。”黎玲玲看着前方追逐嬉闹的两人,脸上露出了甚是轻松的笑容。
因为利用了两天周末进行月考,考完试一中给高三的学生放了半天假,晚上也不用上晚自习,水颖便提议下午去野人谷漂流,就当给大脑放松放松,项风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便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黎玲玲。
黎玲玲看到他眼中的期盼,便道:“就怕时间来不及,去漂流还得回家换衣服,从这里到野人谷,如果是坐车前往,要近一个小时呢,到那里都一两点了,估计回来的时候都到晚上啦,晚上那边不一定有车回来。”
水颖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却撅着小嘴失望的道:“我一直想着能在高考之前去野人谷三里花玩一次漂流,看来这个愿望是不能实现了,这次月考之后,得投入最后的总攻阶段,就是再想去也舍不得那时间了。”
黎玲玲与她这段时间来因为项风的关系,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看到她那失望的样子,便道:“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要到车,如果有专车前往,就是回来晚一些也不打紧。”
听到她的话,项风、水颖都有些奇怪的瞅向黎玲玲。
大家虽然是好朋友,除了水颖和项风彼此较清楚对方的家世外,对黎玲玲的家庭情况两人并不清楚,因为平时黎玲玲虽然是他们班的班长,但在生活上还是很低调的,衣服虽然有很多套,质量也不差,倒也未见她穿名牌服装,平时也未见刻意打扮,一向都是简简单单的,予人容易亲近之感。
不过从上次一中外面与警方交涉的时候,水颖却看得出她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在她与黎玲玲冲向校门求救的时候,她看到黎玲玲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报警电话,一个似乎是打给她父亲的。那个警察当时的态度很生硬,可是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便改称她“黎小姐”,并且撤销了带他们回警局的初衷,以水颖的精明,自然看得出那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否则那个警察不会对黎玲玲那么客气,还做出了保证,一看就知道那是做给黎玲玲看的。
“你们两个干嘛啦,不就是说要车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黎玲玲看到两人奇怪的目光,嗔道。
华夏国经济发展迅猛,有很多家庭都拥有私家车,项风的母亲自己就开有一辆私家车,真正说来要车的确没什么奇怪的,但问题就在用词上,一般人都说“找车”,只有领导找车才会说“要车”,估计这两个家伙就是在这点上面纠结吧。
水颖嘻嘻笑道:“没啊没啊,玲玲,你找得到车最好了,这样我们就能玩个痛快啦,不过要快点才行,现在差不多十一点了。”
“我们到那边坐一会,我打电话问问,估计问题不大吧,定下来了就回家换衣服,抓紧时间出发。”黎玲玲指了指一棵大树下的石桌道。
三人围着石桌坐下,黎玲玲取出手机当着两人的面便打起了电话。
“爸,我想跟同学去野人谷那边玩,能帮我们找一辆车么?”黎玲玲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听,便呵呵笑道:“我们家公主要用车,哪敢不从。人多不多?要不要找一辆大车?”他还以为是黎玲玲组织班上的同学去玩呢。
黎玲玲嗔道:“要大车干嘛,加我一起才三个人。”
她父亲道:“什么,才三个人?男的女的?”
“连我一起两个女的,一个男的,怎么,不行呀?”黎玲玲没好气的道。
“行行行,我相信我们家公主的眼光,你等等,五分钟后给你回复。”她父亲似乎甚是宠她,听见她语气不大对忙答应了下来。
黎玲玲放下电话,便看到项风呆呆的盯着她,口水象要流下来之样,水颖却在一旁边掩嘴偷笑,心中大奇,伸手在项风面前晃了晃,问道:“喂,干嘛呢,傻啦?”
项风一惊,“咻”的把嘴角的唾液吸了进去,愣愣的问道:“什么?”
水颖却格格大笑起来,拉了黎玲玲过去,附在她耳边轻道:“这死疯子刚才看见你娇嗲撒娇的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
黎玲玲粉脸一红,狠狠瞪了项风一眼,项风又傻傻的问道:“什么呀?”
黎玲玲与水颖看到他那傻傻的样子,对望了一眼,均自掩嘴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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