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进步,是一个不断否定和超越的过程,就像你能够站在泰山顶上,并不是一步到位的,而是从台阶上一级一级爬上来的;你每走一个台阶,都是对前一个台阶的超越。在任何领域,我们都要有大胆否定前人和权威的勇气.
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将他们的事业向前推动一步。只有具备这样的勇气和精神,你才会有所创新,有所成就。
不甘人后黄慎少时跟同郡的一位老画家上官周先生学画,他学得很认真,心灵手巧,经过一段时间,就将上官周画花鸟、山水、楼台的艺术技巧与精神实质都学到手,画得很好。
人家称赞他已学到家了,他自己却不满足,觉得好像是缺少了一点什么很要紧的东西,认为自己还不是称职的学生。
有一天,他又捧着先生上官周的名画,看着看着,整个精神都集中在上而,忽然叹起气来,说:“吾师上官周先生技绝,我难以与教师争名啊!但一个有志气的少年应当自立。我黄慎岂肯永远居在人后!”他像发了疯病似的,忘了早晨与黄昏,忘了饱饿与冷热,好几个月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但就是找不到一条新的路径。
上官周知道了学生的苦闷,就启发黄慎去多读多看。黄慎听了老师的指点,书法学怀素,诗仿金元,画摹天池,博览百家作品。但到了他自己作起画来,却觉得画中处处有别人的痕迹,还是闯不出自己的路。他展不开眉,舒不了心。
有一天,上官周忽然问黄慎:“你读了张钦的诗吗?”黄慎说:“先生,学生读过了。”但过后想想:先生问我这话总有道理。于是,就再细读张钦的诗,才知张钦诗中有画,所以诗意境很美。他不禁问起自己来:“黄慎黄慎,张钦诗中有画,你黄慎画中要不要有诗?”他一时不能明确回答这个自己提出的疑问。
他上街,在街道上走着想着,想着走着,终于领悟到:上官周先生的画,张钦的诗,怀素的字,他们都有自己的艺术特色,但我黄慎又怎样呢?这样,豁然开朗,眼前天地开阔了。他匆匆忙忙地跑进最近的一家店铺中,向店老板借了纸与笔墨砚台,就在店堂的案桌上面挥起画笔,画起他心中的那些美妙的东西。
黄慎这个稀奇古怪的举动,惊动了店里的老板伙计,更招引得过路的人们进店堂看个究竟,不久,店堂里外站满了看画的人。
黄滇好像没有看见一个人,只专心致志地押着他的画笔。画好了,笔一掷,忽然拍着案桌大叫起来:“我得到了!我得到了!”围观的人们听不懂怪画家的怪话,只望着他作的画,画面上笔墨不多,画的什么也看不太清楚,还以为这画家是发了疯呢。
黄慎这才发现许多人围着他看画。他向大家笑嘻嘻地挥挥手。围观的人们散去,说也奇怪,离开一丈多远,再看看那画面,潦潦草草的笔墨突然显现成几茎水仙,有的才长出,有的开着两朵鲜淋淋的花。那水仙,充满着初生勃发的神态。大家越看越喜爱,异口同声称赞:“怪人怪画,就是怪,就是好!”黄慎默默地微笑着卷起画,向店老板谢了谢,就从人缝中挤开一条路走了。
上官周先生后来看见学生黄慎突飞猛进,喜不自胜,逢人就说:“吾的门下有黄生,犹如王右军之后有个鲁公一样。当老师的看见学生如此长进,多兴奋啊!”创新一点通同样是“怪”画家的郑板桥写他画竹的过程是:四十余年画竹枝,目间挥写夜间思,削繁就简留清瘦,画到生时是熟时。这“画到生时是熟时”就是跨越,就是创新。这种跨越和创新是他“日间挥写夜间思”的结果.
也是“削繁就筒留清瘦”的结果。可见,要学有所成,必须不甘人后,超越前人。学无止境,追求也无止境。那飞跃的过程只在瞬间产生,往往却要耗费毕生的心血去追求。
砸烂差的一位雕塑家有个11岁的儿子。看着父亲每次弄些泥巴就能摆弄出各种各样好看的作品,儿子就要父亲给他做几件玩具。但雕家从来不答应,只是淡淡地说:“你自己为何不动手试试。”儿子决定自己制作玩具。他开始注意父亲的工作,常常站在旁边观看父亲运用各种工具,然后模仿着将这些工具运用于玩具制作。父亲从来不向他讲解什么,随他自己。
一年后,儿子好像初步掌握了一些制作方法,玩具也做得颇有些样子。这时,父亲偶尔会指点一二。但儿子脾气倔,刻意装做不听父亲的话,我行我素,自得其乐。父亲也不生气。
又一年过去,儿子的技艺明显提高,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弄出各种人物和动物的形态。儿子常常将自己的“杰作”展示给别人看,引来诸多夸赞。这种时候雕塑家总是淡淡地笑。
一天,儿子存放在工作室的玩具全部不翼而飞了!他十分惊疑!父亲说:昨夜大概有小偷来过。儿子没办法,只得重新制作。
半年后,工作室再次被盗!又过了半年,工作室第三次失窃。儿子有些怀疑是父亲捣的鬼——要不,怎么不见父亲为失窃而吃惊和防护呢?
一天夜里,儿子从外边归来,见工作室的灯亮着,便溜到窗边偷看。
只见父亲背着手,在雕塑作品前踱步、观看。好一会儿,父亲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转身,拾起斧子,将自己的大部分作品砸得稀巴烂!接着,他将这些碎泥块堆到一起,放上水重新和成泥巴。儿子疑惑地站在窗外。这时,他又看见父亲走到他的那些小玩具前。只见父亲拿起每件玩具端详片刻,还亲吻一下。然后,父亲将这些小玩具悉数扔到泥堆里搅和起来。当父亲回头时,儿子已站在他身后,瞪着愤怒的眼睛望着他。父亲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温和地抚摸儿子的脸,说道:“只有砸烂较差的,我们才能创造出更好的。”多年后,父亲的雕塑获得了国际大奖,而儿子的小玩具也被一位著名的收藏家以高价收买了。
创新一点通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否定过去、创新现在的过程。因为过去的东西总是比较稚嫩的,或不太成熟的。
如果“敝帚自珍”,自以为完美无缺,就会停留在这个水平上;只有从中找出差距和缺陷,视之为劣等品,才会在这个基础上重新创造出更加成功的东西。所以,不要留恋已有的东西,要时时自问还能不能创造更好的东西,如果能,那就“砸烂”过去的,创造崭新的吧。
超越前人张衡是东汉南阳人。17岁那年,他离开家乡,先后到了长安和洛阳,在太学里用功读书,喜欢钻研学问。他不仅擅长文学,还特别爱好数学和天文研究。朝廷听说张衡是个有学问的人,召他到京里做官,先是在宫里做郎中,后来,担任了太史令,叫他负责观察天文。这个工作正好符合他研究的兴趣。
经过他的观察研究,他断定地球是圆的,月亮是借太阳的照射才反射出光来。他还认为天好像鸡蛋壳,包在地的外面;地好像鸡蛋黄,在天的中间。这种学说虽然不完全精确,但在1800多年以前,能说出这种科学的见解来,不能不使后来的天文学家钦佩。
不光是这样,张衡还用铜制造了一种测量天文的仪器,叫做“浑天仪”。上面刻着日月星辰等天文的现象。他设法利用水力来转动这种仪器。据说什么星从东方升起来,什么星向西方落下去,都能在浑天仪上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时期,经常发生地震。有时候一年一次,也有一年两次。发生了一次大地震,就影响到好几十个郡,城墙、房屋发生倒坍,还死伤了许多人畜。
当时的封建帝王和一般人都把地震看作是不吉利的征兆,有的还趁机宣传迷信、欺骗人民。
但是,张衡却不信神,不信邪,他把记录下来的地震现象进行细心的考察和试验,发明了一个测报地震的仪器,叫做“地动仪”。
地动仪是用青铜制造的,形状有点像一个酒坛,四围刻铸着八条龙,龙头向八个方向伸着。每条龙的嘴里含了一颗小铜球:龙头下面,蹲了一个铜制的蛤蟆,对准龙嘴张着嘴。哪个方向发生了地震,朝着那个方向的龙嘴就会自动张开来,把铜球吐出。铜球掉在蛤蟆的嘴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就给人发出地震的警报。
公元138年2月的一天,张衡的地动仪正对西方的龙嘴突然张开来,吐出了铜球。按照张衡的设计,这就是报告西部发生了地震。
可是,那一天洛阳一点也没有地震的迹象,也没有听说附近有哪儿发生了地震。因此,大伙儿议论纷纷,都说张衡的地动仪是骗人的玩意儿,甚至有人说他有意造谣生事。
过了几天,有人骑着快马来向朝廷报告,离洛阳1000多里的金城、陇西一带发生了大地震,连山都有崩塌下来的。大伙儿这才信服。
遗憾的是,在那个时候,朝廷掌权的全是宦官或是外戚,像张衡这样有才能的人不但不被重用,反而被打击排挤。张衡做侍中的时候,因为与皇帝接近,宦官怕张衡在皇帝面前揭他们的短,就在皇帝面前讲了张衡很多坏话。他被调出了京城,到河间去当国相。
张衡在他61岁那年病死。他在我国科学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业绩。
创新一点通如今的科学技术已经非常先进,但发达的科学技术离不开前人的辛勤开拓,我们现在的科技成就,大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取得的。那些可敬的前人,凭着对科学的执着和不懈的努力,从一片空白的科学图纸上描绘了最初的科学雏形,虽然不是尽善尽美,却具有开拓意义,是他们超越历史的杰作。而我们今天享受到的科学成果,大都也是在他们的成果的基础上,超越他们创造出来的。
骗人的老道士王充是东汉著名的哲学家,从小喜欢自然科学。他少年时曾用自己的智慧,戳穿了一场骗人的把戏。
一天,王充到集市上去玩,看见一个老道士正在骗钱。道士在面前摆了一尊雕像,对围观的人说:“我这尊雕像是一位天师,无论你问他什么问题,都能立刻回答:天师如果点点头,说明这件事一定是好事;如果摇头,那你可就要倒霉了。”王充从来不相信这些骗人的事情,他走近雕像,仔细观察,发现塑像的头是铁做的,而脖子是活动的。他又拿起道士拿来的尺子,发现尺子的一头是磁铁的,而另一头却是像铁一般的别的金属。他立刻明白了老道士的骗人把戏:把尺子磁铁的一头对着塑像挥动,塑像的铁头被磁铁吸引,当然会摇动,而用另一头靠近塑像,铁头便只会点动。
于是,他对问卜的人说:“老道是个骗子,大家不要上当受骗!”说着,他把事实真相给大家演示了一遍。
老道上见自己的鬼把戏被王充戳穿,只好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灰溜溜地逃走了创新一点通别说在古代,就是现在,依然存在着许多街头骗术,像那些打着“科学推测”、“电脑算命”、“看相卜卦”等幌子的人,依然在变着法子骗钱。只是,像王充这样当众戳穿鬼把戏的人太少了。所以,面对如此种种的骗术,最重要的就是擦亮自己的眼睛,用科学的头脑武装自己,勇于揭穿那些江湖骗术,让真相大白干天下。
挑战鬼神南北朝时代,佛教渐渐盛行起来。南齐的朝廷里,从皇帝到大臣,都提倡佛教。南齐的宰相——竞陵王萧子良就是一个笃信佛教的人。
萧子良在建康郊外的鸡笼山有一座别墅,他常常在那里招待名士文人,喝酒谈天。有时候,也请来一些和尚,到他那里讲解佛教的道理。萧子良还亲自给和尚备饭倒茶水。人家都认为他这样做有失宰相的体统,他却并不在乎。
有宰相提倡,佛教的势力自然更大了。这些和尚宣传人死了以后,灵魂是不会死的。还说一个人的富贵或者贫贱,都是前世的因果报应,穷人受苦受罪,都是命里注定,没法抗拒的。
当时,有一个大胆的读书入名叫范缜,揭露这一说法是一种迷信,要大家别信那一套。
范缜的堂哥范云经常在萧子良家里走动。萧子良听说范缜竟敢跟他唱对台戏,反对佛教,十分恼火,叫范云把范缜叫到他家来。
萧子良问范缜说:“你不相信因果报应,那么,你倒说说,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富贵,有的人生下来就贫贱呢?”范缜不慌不忙地说:“这没有什么奇怪。打个比方,人生好比树上的花瓣。花经风一吹,花瓣随风飘落。有的掠过窗帘,落在座席上面;有的吹到篱笆外,落在茅坑里。”萧子良瞪着眼睛,一下子还听不懂范缜说的是什么意思。范缜接着说:“落在座席上就像您;落在茅坑里的,就像我。富贵、贫贱,就是这么一回事,哪里有什么因果报应呢?”范缜从萧子良耶里回来,觉得虽然驳斥了萧子良,但是还没有把他反对迷信的道理说透彻,就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叫作《神灭论》。文章里而说:“形体是精神的本质,精神只是形体的作用。精神和形体的关系,好比一把刀和锋利的作用。没有刀,就不能起锋利的作用。没有形体,哪里有什么精神呢?”范缜在那篇文章里,还断定人死以后灵魂是不存在的,什么因果报应,都是骗人的话。
这篇文章一出来,朝廷上上下下都闹翻了天。一些萧子良的亲信、朋友.都认为非把范缜狠狠地整一下不可。萧子良又找了一批高僧来跟范缜辩论,但是范缜讲的是真理,那些高僧到底还是辩不过范缜。
有个佛教信徒王琰讽刺他说:“唉,范先生啊!您不信神灵,那您就连祖先的神灵在哪里也不知道了。”范缜针锋相对地嘲笑王琰说:“可惜呀,王先生。您既然知道您的祖先神灵在哪里,为什么不早点去找他们呢?”萧子良怕范缜的影响太大,会动摇大家对佛教的信仰,就派亲信王融去劝说范缜,说:“宰相是十分赏识有才能的人的。像您这样有才干的人,要做个中书郎,还不容易!何苦~定要去发这样违背潮流的议论呢。我真替您可惜。我看您还是把那篇背时文章收回了吧。”范缜听了,仰起头哈哈大笑,说:“我范缜如果放弃自己的观点去求官,那么要做更大的官也不难,何在乎您说的中书郎呢。”萧子良翕范缜没有办法,也只好由他去了。
创新一点通社会进步,在很大程度上是挑战传统的结果。在两千年前,如果没有范缜坚持真理,敢于挑战盛行一时的迷信活动,迷信行为一定会更加盛行;反过来讲,充斥着迷信活动的封建社会之所以延至几千年,也是因为挑战迷信活动的人太少太弱的缘故。
在圣圈面前1900年,著名教授普朗克和儿子一起在自己的花园里散步,他神情沮丧,很遗憾地对儿子说:“孩子,十分遗憾,今天我有个发现。它和牛顿的发现同样重要。”原来,他提出了量子力学假设及普朗克公式。他沮丧的原因,是因为这一发现破坏了他一直崇拜并虔诚地信奉为权威的牛顿的理论。为了不侵犯权威,他终于宣布取消自己的假设。
人类本应因权威而受益,却不料竟因权威而受害,普朗克教授自己也许没有想到,他这一犹豫,使物理学理论停滞了几十年。
与普朗克教授不同,爱因斯坦却敢于冲破权威圣圈,大胆突进,赞赏普朗克假设并向纵深引申,提出了光量子理论,奠定了量子力学的基础。
那一年,他才25岁。随后,爱因斯坦又锐意破坏了牛顿的绝对时间和空间的理论,创立了震惊世界的相对论,一举成名,成了一个更伟大的权威、创新一点通两种人,两类性格,两种表现,造成两种结果。如果普朗壳能像爱因斯坦一样,不迷信权威,而是勇敢地向传统挑战,那么,爱国斯坦所取得的一切成果,或许应该记得普朗克名下了。
吊灯摆动的秘密17岁那年,伽利略考入著名的比萨大学。有一次,他信步来到他熟悉的比萨大教堂,坐在一张长凳上,目光凝视着那雕刻精美的祭坛和拱形的廊柱,蓦地,教堂大厅中央的巨灯晃动起来,是修理房屋的工人在那里安装吊灯。
这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吊灯像钟摆一样晃动,在空中划出看不见的圆弧。可是,伽利略却像触了电一样,目不转睛地跟踪着摆动的吊灯,同时,他用右手按着左腕的脉,计算着吊灯摆动一次脉搏跳动的次数,以此计算吊灯摆动的时间。
这样计算的结果,伽利略发现了一个秘密,这就是吊灯摆一次的时间,不管圆弧大小,总是一样的。一开始,吊灯摆得很厉害,渐渐地,它慢了下来,可是,每摆动一次,脉搏跳动的次数是一样的。
伽利略的脑子里翻腾开了,他想,书本上明明写着这样的结论:摆经过一个短弧要比经过长弧快些,这是卉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说法,谁也没有怀疑过。难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还是怎么回事?
他像发了狂似地跑回大学宿舍,关起门来重复做这个试验。他找了不同长度的绳子、铁链,还有不知从哪里搞到的铁球、木球。在房顶上,在窗外的树枝上,着迷地一次又一次重复,用沙漏记下摆动的时间。最后,伽利略不得不大胆地得出这样的结论:亚里士多德的结论是错误的,决定摆动周期的,是绳子的长度,和它末端的物体重量没有关系。而且,相同长度的摆绳,振动的周期是一样的。这就是伽利略发现的摆的运动规律。
伽利略不用说多么高兴了。可是在当时,没有谁会相信一个学生的科学发现,何况他的结论是否定了大名鼎鼎的亚里士多德的权威说法。
创新一点通伽利略勇于挑战亚里士多德,相信科学实验,而不受所谓权威的束缚。不迷信权威,这是一种科学的态度,也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只有相信科学、相信事实、相信真理,才能打破常规,才能标新立异,才能有新发现、新发明。如果我们立志将来要创造自己的东西,就要树立这样的科学态度。
自由落体的奥妙在伽利略之前,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认为,物体下落的快慢是不一样的。它的下落速度和它的重量成正比,物体越重,下落的速度越快。比如说,10千克重的物体,下落的速度要比1千克重的物体快10倍。
1700多年以来,人们一直把这个违背自然规律的学说当成不可怀疑的真理。年轻的伽利略根据自己的经验推理,大胆地对亚里士多德的学说提出了疑问。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亲自动手做一次实验,他选择了比萨斜塔作实验场。
那是1590年的一天,他带了两个大小一样但重量不等的铁球,一个重10磅,是实心的;另一个重1磅,是空心的。伽利略站在比萨斜塔上面,望着塔下。塔下面站满了前来观看的人,大家议论纷纷。有人讽刺说:“这个小伙子的神经一定是有病了!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不会有错的!”但伽利略毫不理会。
实验开始了,伽利略两手各拿一个铁球,大声喊道:“下面的人们,你们看清楚,铁球就要落下去了。”说完,他把两手同时张开。人们看到,两个铁球平行下落,几乎同时落到了地面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创新一点通伽利略的实验,揭开了落体运动的秘密,推翻了亚里士多德的学说。这个实验在物理学的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的重要意义。其实,这个实验人人都会做到,但为什么别人不去做,甚至反对这样做呢?那是因为他们对所谓权威理论的过度崇拜,对传统思维产生了严重的惰性。可见.
不破旧的,就难有新的,只有打破传统,才能创新未来。
氧的发现物体为什么会燃烧?18世纪时的权威理论的回答是“燃素说”,认为能燃烧的物体内含有一种名叫“燃素”的特殊物质。
1774年,英国有位叫普列斯特列的科学家,他在给氧化汞加热时,发现从中分解出的纯粹气体可以促使物体燃烧。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呢?普列斯特列习惯地从“燃素说”的常识出发,就将它命名名“失燃素的空气”。
同年10月,普列斯特列带着他的实验到法国游历,受到化学家拉瓦锡的接待。当拉瓦锡得知普列斯特列的实验后,他立即重做一遍得到了那种新的气体,并第一个命名为氧,再通过思考研究建立了燃烧的氧化理论。这是化学史上的一次革命。
创新一点通氧气本来是普列斯特列发现的,但他受制于传统定律,并没有认识到他所发现的其实是一种化学元素;而拉瓦锡却跨越这个门槛,重新认识这个元素,得出了新的结论。这就是敢于不敢于挑战前人的区别,也是敢于不敢于否定前人的区别。两种态度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