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流水,我没有任何新意的感叹了一句,心中却大骂:去他娘的时光如流水。舒适的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天,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午睡大概只睡了一个小时,但是却拖到现在才起床,其实我只是懒着不想起罢了,眯着眼睛装睡。
坐起身来,轻声招呼道:“碧儿,你在么?”
不见碧儿答话,我又叫了几声,紫衣走了进来,“小姐,碧儿妹妹出去了,说如果您要起床,我们就先伺候着。”
“嗯。”我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从床上爬起来,午睡的时候越长就越没有精神,现代科学家主张适度午休果然尤其道理。现在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帮我端点冷水进来,我要洗把脸。”
“是。”紫衣退出房间,不一会就把一盆冷水摆在盆架上,“小姐要我帮您么?”
“不用了。”我摆了摆手。醉园里的丫鬟们被早就被我洗了一次脑,比如说不能称自己是奴婢,不能事事都伺候着我,我要是一直这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岂不是成了像水玉那样的娇小姐了。从一开始的不敢,现在她们也习惯了。
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拿起手巾抹了抹,刚睁开眼,就见紫衣定定的看着我,接过我的手巾,“小姐,您睡的头发都乱了,快梳一梳吧,听说今天少爷回来,他见您这样又笑话您了。”
紫衣摸了摸水月柔顺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可人,慵慵懒懒,别具一番风情,小姐像极了花蕊夫人,那名动天下的大美人,现在才刚刚十四岁就出落了这副标致的模样,女大十八变,再过上两年还不知道如何呢。
“嗯,是要梳一下了。”我点点头,温顺的像只小猫,被紫衣梳着头。铜镜里的人有些模糊,不想前世那个世界的琉璃镜,一照上去就像个相片似的清楚,相片都没那么清楚,这镜子里的人有种古画的美感,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真切,却偏偏觉得就是很美。
大家都说我更加漂亮了,我不禁大大的感叹镜水月的基因好,自己当年也算是个美女,可是比起这镜水月来,相差还不是一个档次的。从我十岁进了她的身,到如今已经四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又不禁感叹。这四年好似一眨眼就就没了,前世的记忆越加模糊了,除了那些条条框框的格式理论和诗词在肚子里烂着,那些我曾经做过的事和爸爸对我做过的事已经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十四岁,看着这副身体,去年我开始长个,噌得一下就窜到了现在这么高,目测一下也应该快有一米六八以上了,站在云阳那家伙的面前也不会被他鄙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洋洋自得。
十四岁,嘿嘿,我奸笑了两声,也可以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吧。
看到小姐的奸诈的笑,紫衣一阵全身发寒,难不成少爷就要遭殃了么?现在少爷几乎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回来了还要被她的宝贝妹妹欺负的一塌糊涂,凄凄惨惨,让人看了好不伤心。老天爷保佑吧。紫衣暗自祈祷。
“月儿!”沉稳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某女士的意淫,“我回来了,怎么样,想哥哥了没?”云阳走起路来脚底生风,刚才声音好像还在留园外,话一说完就进了门了。
“想,可想死你拉。”我抓住哥哥的袖子嬉笑道。
云阳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难得对妹妹温柔点,“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这才几天没见,好像又长高了,嗯,也变漂亮了。”
“哥哥您也越来越帅啦。”我嘻嘻一笑,站起身来,正好到云阳的肩膀,“最近又在哪发大财呢?”
“托妹妹的福,这次还真小赚了一笔。”云阳得意忘形,迫不及待的要拿出来献宝,不过与其这么好心说他要和我分享快乐,倒不如说他来这专门刺激我了。
前两年我就磨着爹爹说要出去看看,都被年纪尚小挡了下来,前几天我又去求爹爹,可是看了看女儿现在出落的模样,镜相心虚了,这万一有什么不长眼的把宝贝女儿伤到了可怎么办才好。只能说在考虑考虑。但是这次老头子倒是颇为支持,一再赞扬我有志向有眼光,不局限在这个小小的镜府内。
“啧啧,怎么赚的?偷来的还是抢来的?抑或是卖了哪家的黄花大闺女?”我走到桌子旁给云阳倒了杯茶,调笑道。
自动过滤掉后面那几句话,哥哥端起茶咂了几口味,神神秘秘道:“嘿,赌来的。”
“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哥哥您要谨记啊。”我一副语重心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
“放心啦,怡情而已,跟老七老八他们赌的,嘿嘿,赢他们两个越来越不容易了。”云阳苦涩的摇摇头,转眼又是满脸骄傲,“不过今天又赢了这两个人一次,心里爽啊。”
水月经常在云阳口里听说这两个人,老七老八,据哥哥说是他拜把子的好兄弟,这两个人是亲兄弟,但是在兄弟里排名却是老七老八。“这次又是赌的什么呢?”我疑惑道。
“就猜绮香楼那花魁之一的柳姑娘是不是处儿,我说不是,那两个没经验的非说是,结果一赌之下他们两个便输了全身的家当,嘿,就差脱裤子了。”云阳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副痞痞的模样,跟邻家傻小子一样可爱。
呃,我一阵恶寒,也不知哥哥口里的这个赌到底是哪个睹。“你经验很多么,小屁孩,老爹的话你时刻记在心里,到现在也不见给我娶一房嫂子回来,还在那跟人吹起牛来了。”
“切,想你哥哥我御女无数……”
“再继续装。”我鄙视的看着云阳一眼,他的老脸立即就挂不住了,整个人蔫了下去,刚才的豪情意气都不复存在。
“我说月儿,你好歹给哥哥个面子,你看紫衣还在这呢。”云阳装做不好意思的道,但我深知他把厚脸皮练至最高境界,这么点把戏还骗不到我。
紫衣羞得掩嘴一笑,跑了出去,只剩这两个人在屋里大肆传播****思想,毒害少年儿童的身心健康。
“蒙的吧。”
“也不是。”
“那是怎么?”
“这不是看你看多了么。”
“再贫我就告诉爹你去了绮香楼。”
“别别,好妹妹,你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人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云阳拽着我的衣襟来回摇晃。
“那说!”我一点不拖泥带水。
“其实吧,就是我周围除了那老不死的婆娘,其他全是处女,忽然变了个环境,任谁都有些不适,我便一下猜出来了。”
“呃……”我再一次被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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