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一跃下去,身影便是淹没在夜色之中。
“砰”一声,王飞便是如同一个落江的石头,重重砸在土丘之上。
我问道王飞“怎么样?没事吧!”
“死不了,这里是很厚的草垛,很软,你们快跳吧!”王飞对着三个女孩说道。
何晓顺着灯光看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该你们了”我对着陆月和高婷说道。
“可是我不敢跳啊!”她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远处的铁门,声音是传来的越来越惊恐,裂缝也是越来越大。吼吼的丧尸声音在黑夜之中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问候,让的心直直发毛。
“快啊!不然就来不及了!”我吼道。
两人听着轰轰的拍打铁门的声音,在看看脚下那两层楼高的距离,便是闭着眼,一跃而下。
“啊”巨大的叫声撕破夜空一般,但是她们成功的降落了。
“兰弘,你也快啊!”王飞说到。
“嗯嗯”
我脚一抬,便是落了下去。
一声响,我也是降落了下去。
五人望着这高楼,耸立在黑夜之中,心惊胆战,现在,终于是能够放松的呼吸一下空气了。
终于逃离了苦海,我瘫倒在地面上,大口吮吸着空气,享受劫后余生,活着的乐趣。
足足半晌,我们五个才晃过神来。
“现在已经凌晨1点了,我们应该回去了吧!好累,家里人肯定是担心死了”高婷说道。
“是呀!这样久了!”
我抬头看着实验楼的样子,在哪里,仿佛是有来自地狱的使者,拿着一把死神的镰刀,冷冷的把我看着,而他的身体之上,则是缠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一只右眼。
“兰弘,你怎么了?兰弘……”王飞问到我。
“哦,没事,没事”
我仿佛是如梦初醒一般,我在次看向那个方位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们赶快回家吧!在这里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不然真的会报警的”我说道。
“嗯嗯”其余的四人回答道,然后便是转身离去。
“陆月”
我叫道。
“有什么事情吗?”她回答道。
我沉吟了片刻,然后对着陆月说到“小心白天”
陆月顿了一下,然后点头,不过,气氛却是沉重着。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各自回家。
然而萦绕在我脑海之中的那个纱布的,如同木乃伊一般,一直在我脑海之中挥散不去。
我浑浑噩噩的,一直到家,然后直接打开门,躺在地面之上,昏了过去只有一缕缕的意识,然后是一声叫喊,一只粗糙的大手便是将我搂起,将我抱到床铺之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的头是剧烈的疼痛的,然后我便是猛然发现,我睡在我自己的床上,上面两层被子盖着,旁边还有我最喜欢的玩偶。
我抬头看着床头的闹钟,竟然是八点了,很显然已经迟到了,现在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爷爷见我醒来,便是拿着早餐,放在我的床头柜之上。
“你这孩子,从昨天睡到现在,已经睡了整整的十个小时了,还不去上学,我也叫不醒你。”爷爷说到。
我摸摸到我的疼痛的头,一时间又回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嗯?十个小时了,怎么可能?我昨天晚上是凌晨回的家,现在最多是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为什么爷爷说我睡了十个小时?”我疑惑道。
我抬头看着床头柜的闹钟,时针是指着数字八,没有错误,电池也是才换的,根本不可能是十个小时呀!
“爷爷,我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昨天晚上?”我问道爷爷。
“啊,你不是放学之后就已经回家了吗?你不记得呢?”爷爷回答道。
“怎么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五人回家的时候最起码已经是午夜了,怎么可能是放学就回家呢?”我不相信。
“爷爷你在仔细的想想。”我急切的说到。
爷爷粗糙的大手摸过我的额头。
“咦,这孩子没有发烧啊!”爷爷说到。
我无奈,爷爷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失忆呢?于是抓起自己的衣服,提起裤子,便是飞奔到学校而去。
我气喘吁吁,步子却是加快,今天是考试时间,可是我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远远的看着门卫,但是大门紧闭,而且还有部队驻守,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一切可能破坏这一场考试的可疑分子。
我看着防卫森严的学校,如同碉堡一般,没有办法,还好我有秘密通道。
像我这一种狡猾的学生,不狡兔三窟怎么可以呢?
于是通过秘密通道我顺利的进入了校园。
整个校园死寂了,如同没有人一般,除了巡逻的人,给这一片校园增添了一些生气之外,其余的仿佛这里真的是一个墓园子一般。
我的心里是战战兢兢地,但是我的好奇心又压制不住,我想要知道,实验楼的解剖室里,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究竟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真的爷爷失忆了。
来到实验楼,依旧是有一些荒凉和阴森,我很轻松的进入实验楼之中,顺着电梯来到五楼。
“难道是我真的出现了幻觉吗?”我眼前的一切,仿佛尘封了一般,解剖室中的门,封条原丝不动,上面还积满了灰尘,而且日期,依旧也是1940年,抗日战争时期的。
我撕开封条,打开门,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传达着年代的久远和破损。
我走了进去,看见的是完好无损的一切,除了那丧尸罐子之中的丧尸不见了,一切,就仿佛是我们昨天晚上没有来过的一般。
就连地面,除了灰尘,都是干干净净,连脚印都没有,天窗,更加不用说,是完好的。
“叮叮咚咚”
这时,钟楼的大钟响了起来,那是下课的信号,也是上午考试结束的标志。
“不行,我要去问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飞奔下了五楼,直接到教室。
教室如同往常一般,考试下来,就是对答案的时候,学渣会问学霸,这题你的答案是多少,看学霸是什么结果,和学霸一样,则是高高兴兴,不一样,便是自己错了。
教室里面是三五一群,我周围的几个人,都是在对着答案。
“王飞,高婷,你们昨天什么时候回的家啊?”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