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镜刚进客栈还没站稳脚跟,就听到街道传来谷航和那叫做大岗的汉子的叫吼声,感觉两人分分钟要打起来一样。
又听到街道的人要么就在那煽风点火,要么就在劝架。只能摇了摇头叹道:“看来他们两人是经常这样了。”
说完也不在理会,就向着柜台走去。
而在客栈里面的金刀门弟子看到突然走进来一个陌生的少年都有些警惕的看着他,墨子镜也完全没一点客人的样子。
直直的走向柜台拿出了谷航给的手令,那家客栈的老掌柜的拿起收看了看,又转头看向了坐在二楼边上的一桌人。
墨子镜也随着老掌柜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一桌上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也正在关注着楼下的墨子镜。
四人看着墨子镜,只觉的墨子镜身上气息恨干净,眼睛也很清澈,长得很俊秀,看上去就是个乖乖仔的让人无法生出恶念的那种。
四人为首的很明显的就看的出来是那个长相算是英俊,身姿挺拔的一个青年。因为在另外三人在观察了一下墨子镜后都是齐齐的看向了那个青年,那青年也是开口了:“郭掌柜,这少年来时可和你说些什么?“
“回少门主,这少年说他是谷航谷长老带来的,还有手令。”说着便吧手令高高的捧在在头顶。在这掌柜的说是谷航让他来的时候,少年基本就放心了。
这谷长老是他的师父,而立之年就已经是命王圆满,离命皇也只差一步。谷长老带这少年来,一定是有他的打算的。
这样想着这金刀门的少门主也就放下心来了,下了楼和善的对着墨子镜问道:“小兄弟,那带你来的谷长老呢?”墨子镜指了指街道道:“谷大叔在街上和一个叫大岗的汉子吵起来了,你们要不过去劝一劝?”
那少门主听了手一拍脑门,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最后叹了口气:“没事,这是家常便饭了,谷长老过一下就会回来的。
哦,对了我叫金腾山,是金刀门的少门主,不知小兄弟是...?”
这意思很明确了,我都自报家门了,你也该介绍一下自己了吧。
墨子镜也是抱了一拳到:“小弟墨子镜,只是从一个偏远的疆国来的,被师父带到这来修行的。”
那金腾山对墨子镜谦虚的态度还是挺满意,若是说他堂堂一个少门主,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忽视了,那他接下来怕是不会给墨子镜好脸色看。
一时间又是摆出了一副大方的地主的样子:”既然小兄弟是从遥远的地方而来,那肯等会有些劳累了,此时已近黄昏,不如一起就餐如何。”
说真的墨子镜是许久都过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生活,淬体时吸收的药力让他现在都没有感觉过饿,一时间听到能吃些东西,倒是嘴馋了起来,没有客气直接点了点头。
金腾山看着墨子镜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长相不错的土鳖罢了。但很快隐藏了起来。
大声喊道:“掌柜的,好酒好菜呈上来,款待一下这位小兄弟。”
说着将墨子镜引到了楼上,楼上的座位不多,只有几桌,都靠近窗口,可以看到整个九焰山的景色。而能坐在这里基本都是些身穿蓝衣的弟子。
那桌人看到墨子镜被拉了上来,也都是向着墨子镜看来。“各位,我来介绍下,这位是墨子镜,随他的师父来此修行的。”墨子镜向着他们抱了抱拳,以示最起码的尊重。
“哟!好俊的少年郎啊,来,来姐姐这里。”
一声娇笑,一个十六七岁身着淡蓝色长裙,袖口绣着银色的牡丹,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但仍然可以看出与她年龄明显不符的身材。
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娇欲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泛着水光的明眸闪动着,几分调皮,几分灵动。
娇笑之后又是一把拉住墨子镜,拥在怀里。墨子镜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脸砸在异常柔软的地方,被憋的喘不过气来。
呆了一阵,然后就用力的将这女子的怀抱挣脱开来。
那女子也是愣了一下,她好歹也是个大命师啊,就这样被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少年给挣脱开了,实在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其他人在一旁也只能摇了摇头,都拿她没办法,谁叫她就喜欢戏耍这些小孩子玩呢?但也是看出来了这个少年是有些本事的,最起码轻松的挣开了她的手。
金腾山有些不悦道:“莞儿,何必要拿这小兄弟开玩笑,你看他现在脸都红了,还不赔罪?”
墨子镜的脸却是是红的,除了他娘和晓玉之外,墨子镜从来没和一个女孩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
那叫莞儿的女子,看着墨子镜红着脸站在那里,捂着嘴咯咯咯的笑着,端起一杯茶娇笑道:“小兄弟,是姐姐不好,姐姐认错了。
这女子就连在赔罪的时候都在调笑着墨子镜,完全没有认错的样子,而这一切其他人都只是摇了摇头,都没去管她,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墨子镜在稍稍的平复了一下,他只是有些害羞而已,又没想些什么。就坐了下来,保持着沉默,而其他人也在保持沉默,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金腾山也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些话题,然后又问墨子镜到底是从哪里来。而墨子镜反问的一句话倒是让在坐的人都愣住了。
“那个。。。这里是哪?”墨子镜坐在那里手里捧着茶杯,声音有些低的问道。
众人足足愣了几秒钟时间,最后都是哈哈大笑起来,特别是那莞儿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捧着肚子断断续续的道:“你弟弟,你不会是被人突然卖到这里的吧,连这是哪都不知道?”
墨子镜听了也是有苦说不出啊,他跟着师父从画中山出来,就直接来这了,师父只告诉他这是九焰山,只告诉他要在这里修炼,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连他都觉得有种被卖了的感觉,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道:”我师父把我带到这里,让我一个人在这里修行,然后就去办事情了。“
这下就没人笑了,反而有一丝同情的看着墨子镜。莞儿坐在那里掐着腰愤愤的道:“你那师父也太不负责任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若是被哪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看上,那可怎么办?
“这句话彻底让人无语了,心中鄙夷道:这里也只有你对小孩子感兴趣而已。
其实这菀儿只是单纯的喜欢那些看起来就找人喜欢的小孩子,并不是有意要去调戏什么的。却是被人当成了有些癖好。
莞儿在那里是自我感觉良好,一直在说一些什么歹人啊,无良的师父什么的。
特别是说一些歹人特别喜欢长相清秀可爱的男孩子做些什么见得人的事情,说的正义感十足。
墨子镜倒是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至少在这里说出了墨子镜的心声,虽然癖好有些特殊。